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徵文
2023-12-04 10:44:56 3
不忘初心,繼續前進。在建設家園的「新長徵」中,長汀人正秉承著革命先輩們的光榮傳統,發揚「滴水穿石,人一我十」的精神,穿越一切險灘急流,戰勝一切艱難險阻,續寫新的傳奇!小編整理了相關的作文範文,歡迎欣賞與借鑑。
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徵文【篇一】
在紅軍長徵隊伍中,以朝氣蓬勃的年輕人居多。但在這支年輕的紅色隊伍中,卻有一個特殊的群體——「長徵四老」。他們是紅軍中4位鼎鼎有名的老同志:徐特立、謝覺哉、林伯渠、董必武。
1934年10月,「四老」跟隨中央紅軍踏上漫漫徵程。其中,徐老、謝老、董老編在中央紅軍幹部休養連,林老擔任紅軍沒收徵發委員會主任和總供給部部長。
長徵途中,他們處處以身作則,與官兵同甘共苦,給年輕的紅軍戰士以極大的鼓舞。他們與成千上萬的紅軍戰士一起,在敵人重兵的圍追下,意志堅定,不怕艱苦,戰勝了飢餓、疾病的折磨,走過萬水千山,走過雪山草地,勝利到達陝甘根據地。
徐特立:年齡最大的「怪老頭」
徐特立,1877年出生,湖南長沙人,1927年加入中國共產黨,同年8月參加南昌起義。
在漫長的革命鬥爭生涯中,徐特立先後創辦了長沙師範學校、長沙女子師範學校、湖南孤兒院和延安自然科學研究院等各類學校,毛澤東、蔡和森、向警予、蔡暢、田漢等都是他的學生。
長徵出發時,徐特立已經57歲,是參加長徵的「四老」中年齡最大的一位。長徵途中,徐老常常利用行軍路上和宿營間隙,教戰士們識字讀書,在異常艱難的行軍途中,帶給戰士們知識的營養和學習的樂趣。
據專門負責徐特立等老同志行軍安全的郭德琳回憶,大家把徐特立親切地稱為「怪老頭」:看到別人扔掉的破草鞋,他就會撿起來,有空時洗乾淨、拆掉,把草條捆掛在杆子上挑著走。看到周圍誰沒有草鞋或者草鞋太破了,他就給人家一捆草條打草鞋。
雖然徐老年齡最大,但他很少騎馬,總把馬讓給體弱生病的戰士和女同志。
新中國成立後,徐特立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中宣部副部長等職,1968年11月28日逝世。毛澤東親自在他的悼詞中加上「革命的一生,光榮的一生,偉大的一生」。
謝覺哉:走出草地,就是最大的快樂
謝覺哉,1884年出生,湖南寧鄉人,清代最後一科秀才,1925年加入中國共產黨。
1934年,50歲的謝覺哉參加了長徵,是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秘書長,隨身帶著「中華蘇維埃共和國內務部」的印章。他認為,印章是紅色政權的象徵,不管前途多麼艱難,將來總還用得著。過草地時,他把唯一禦寒的毯子也扔掉了,但印章卻保存著。
長徵途中,謝老曾身患瘧疾,高燒不退。但只要部隊一聲令下,他毫不猶豫地爬起,咬著牙跟著隊伍出發。
許多年後,當有人請謝老講長徵的艱苦生活時,他說:「當時,看樣子是苦,但心裡充滿希望,堅持走出草地,就是最大的快樂。甘與苦都是比較而言,快樂常常不在艱苦之後,而在艱苦之中。」
新中國成立後,謝覺哉曾任內務部部長、最高人民法院院長、中國政法大學校長等職,是新中國司法制度的奠基者之一。1971年6月15日,謝覺哉在北京病逝。
林伯渠:夜行軍中的老英雄
林伯渠,1886年出生,湖南安福(今臨澧)人,早年加入同盟會,追隨孫中山參加革命活動,1921年加入中國共產黨,1927年參加南昌起義,1933年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經濟人民委員、財政人民委員等職。1934年參加長徵時,他擔負著籌糧籌款的重任。
長時間的長途行軍,令林伯渠面容日益消瘦,顴骨高高隆起,長長的鬍鬚垂到胸前。面對艱苦的環境,他自己手提馬燈,大步前進,用自己的雙腳勝利走完了二萬五千裡。他在長徵中的形象,隨著黃鎮那幅《夜行軍中的老英雄》的繪畫而深入人心:一位戴著深度近視眼鏡的老同志,黑夜中左手提著馬燈,右手拄著手杖,大步前行,一位老當益壯革命前輩的生動形象躍然紙上。
林伯渠準備長徵的時候,與他結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範樂春是蘇區優待紅軍局局長。按規定,林伯渠可以帶妻子隨軍轉移。但由於範樂春分娩尚未滿月,組織上決定把她留在閩西堅持鬥爭。
範樂春忍痛將心愛的兒子送到堂嫂家撫養,跟隨鄧子恢等人一起在閩西地區堅持艱苦卓絕的遊擊戰爭。1941年5月,範樂春病逝於永定西溪,而她的兒子幾經周折被人收養,全國解放後才回到父親的身邊。
新中國成立後,林伯渠曾任中央人民政府秘書長,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第一、第二屆副委員長等職,1960年5月29日病逝於北京。
董必武:婦女隊的「鬍子隊長」
董必武,1886年出生,湖北黃安(今紅安)人,中共一大代表。1934年,時任中華蘇維埃共和國臨時中央政府最高法院院長的董必武隨中央紅軍參加長徵,在幹部休養連任黨支部書記。
幹部休養連是一支特別的隊伍,共有100多人,有音樂家、戲劇家、文學家,還有30名左右的女同志。董必武是這支婦女隊的「鬍子隊長」,而他的妻子陳碧英卻服從組織安排,去廣東梅縣開展地下鬥爭,從此生死不明。陳碧英送給董必武的手電筒,一直陪伴著董必武走完長徵。
長徵時期曾任董必武勤務兵的鐘珠瑞回憶,董老有兩塊油布,一塊披在肩上擋雨,一塊搭在馬背上遮書籍,因為他深愛自己的書。董老俄語很好,戰鬥間隙經常研讀俄文版馬列著作,又讀又背,中間還用小楷毛筆批註。過雪山時,董必武曾經兩次把自己的馬讓給鍾珠瑞騎。
新中國成立後,董必武曾任政務院副總理、最高人民法院院長、國家副主席等職,1975年4月2日在北京逝世。
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徵文【篇二】
紅軍自創建之日起,就十分重視宣傳群眾、組織群眾和武裝群眾。常常一次演講就能在一個村寨裡點燃革命火種,幾幅標語就能動員起無數窮苦大眾參加紅軍。在長徵途中,掉隊的小紅軍明道和就帶領了一群放牛娃參加紅軍、投身革命。
明道和是皖西人,自小以放牛為生。紅軍來到他家鄉後,他見紅軍為窮人辦事,就積極參軍,被編入紅25軍第73師,成為一名小戰士。一次,紅73師政委吳煥先在隊前講話。他說:「我們的紅軍隊伍,好比一把緊緊紮成的大掃把,把敵人掃個落花流水。孤零零的小竹子,沒有力量。只有紮成大掃把才有力量。」深入淺出的講話,讓明道和明白了只有緊緊團結在一起才能取勝的道理,更暗下決心——不管走到哪裡,都要團結同志,奮勇殺敵。1932年10月,紅四方面軍主力撤離鄂豫皖革命根據地,進行戰略轉移。部隊經鄂北、豫西,於11月到達陝南地區。時逢隆冬季節,天氣非常寒冷,糧食又供應不上,隨隊行軍的明道和儘管有戰友的多方照顧,但還是因病掉了隊。他心裡非常難過,一邊沿街乞討,一邊悄悄打聽紅軍的去向。
就在明道和快要絕望的時候,被陝西柞水縣石榴溝口的一戶何姓人家收養。明道和心存感激,尊敬、孝順乾爸乾媽,愛護兄弟姐妹,一家人和和睦睦地過著清貧的日子。為了不給何家惹來麻煩,明道和始終沒有暴露自己的紅軍身份,何家人也一直把他當成逃荒娃娃照顧。就這樣,他在何家整整住了2年。在何家,明道和每天都要到山上放牛,很快和周圍的放牛娃結成了好夥伴。大家都很喜歡他,直誇「何家的乾兒子好」。1935年初,明道和得知有紅軍隊伍來到離他家數十裡的紅崖寺,心裡非常高興,也盤算著要把這些情同手足的放牛娃一起帶去參加紅軍。趁著放牛的機會,明道和把放牛娃們叫到一起,亮明了自己的身份,講述了自己離開紅軍的原因和經過。在他的宣傳鼓動下,放牛娃們決定和明道和一起走。臘月裡,鄉親們正忙著準備過年。可明道和歸心似箭,悄悄帶領小夥伴們趕了幾十裡山路,找到了紅軍駐地。
在紅25軍軍部門口,這些十幾歲的放牛娃七嘴八舌地嚷著「我們投奔紅軍來了」「我們要當紅軍!」……哨兵一時摸不著頭腦,攔著不讓他們進。為首的明道和急呼呼地說:「我找吳煥先,你敢不讓進去!」已成為軍政委的吳煥先聞聲從屋裡走出來,問道:「小夥子,你找吳煥先有什麼事?你認識他嗎?」「怎麼不認識?3年前,吳煥先在73師當政委……」明道和滔滔不絕地講著,吳煥先和哨兵都笑了起來。
明道和仔細端詳,這才認出了吳煥先。明道和喜出望外,「吳政委,我是明道和啊!我是73師的,聽你在隊前講過話哩!你說我們紅軍隊伍,好比一把緊緊紮成的掃把!您記起來了嗎?」吳煥先恍然大悟,關切地問他怎麼流落到這裡。明道和一五一十講述了自己的經歷。吳煥先聽完,緊緊握住明道和的雙手,說:「好同志,這兩年你受苦了!你還沒有忘記自己是個紅軍戰士!」這時,擁在門外的放牛娃都擠進門來。吳煥先拍了拍明道和的肩膀,說:「呵,你領來了一個『牧童班』啊!」軍部把這些放牛娃單獨組成了一個班,由明道和任班長,編到學兵連去受訓。訓練結束後,「牧童班」的戰士分別被補入戰鬥連隊,隨軍繼續長徵。這一班可愛的放牛娃,多數人在之後的戰鬥歲月裡相繼犧牲,為革命獻出了年輕的生命,只有3人見證了新中國的誕生。
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徵文【篇三】
在生與死的抉擇上,中國共產黨人用生命寫就了一部感天動地的英雄史詩
當我們走進位於長汀縣的福建省蘇維埃政府舊址時,剛才還豔陽高照,突然就下起雨來。
透過風雨編織的簾幕,記者看到這裡的一切一下子鮮活了起來。
古代,這裡曾是汀州試院。
1929年春,毛澤東、朱德率領紅四軍首次入閩,解放了長汀城,並宣布成立了「長汀縣革命委員會」。這是贛南、閩西中央蘇區誕生的第一個縣級紅色政權。
爾後,閩西大地風起雲湧。1932年3月,福建省蘇維埃政府在這裡宣告成立,這是中央蘇區內建立的第二個省級蘇維埃政府。
汀州試院裡頭那間小院,就是當年中國共產黨早期領導人瞿秋白的囚室。
1934年10月中央紅軍長徵後,留在蘇區的一萬多人承受著更大的犧牲。就在中央紅軍取得遵義大捷的時候,在中央革命根據地堅持鬥爭的瞿秋白被敵人抓獲。
小院很小,被高高的圍牆圈著。裡面有兩間不大的小屋,陳設著一張簡陋的長凳拼板床,還有一把舊椅、一張木桌、一盞油燈。
「儘管是一名俘虜,瞿秋白當年還是得到了蔣介石較高的待遇。」講解員告訴我們,蔣介石專派師長宋希濂勸降,將瞿秋白關押在了這裡。面對一次次利誘、規勸,瞿秋白均嚴詞拒絕,他的回答是:人愛自己的歷史,比鳥愛自己的翅膀更厲害,請勿撕破我的歷史!
在此關押的四十一天裡,瞿秋白寫了許多詩詞,還寫了著名的自我解剖長文《多餘的話》。
1935年6月18日,36歲的瞿秋白高唱著由自己譯成中文的《國際歌》,英勇就義。
瞿秋白就義的前一天晚上,宋希濂特意讓參謀長提前告訴瞿秋白,還帶了兩碟葷菜、一瓶白幹。瞿秋白聽完之後這樣說道:「我早就等著這一天。」
第二天清晨,瞿秋白神態自若地走向刑場。在長汀中山公園拍完照後,他信步行至八角亭前,已見亭中放著酒菜四碟,白酒一瓶。瞿秋白獨坐其上,自斟自飲,談笑自若。酒半乃言曰:「人之公餘稍憩,為小快樂;夜間安眠,為大快樂;辭世長逝,為真快樂!」
到了長汀西門外的羅漢嶺下,瞿秋白選一草坡坐下,對劊子手微笑點頭:「此地甚好!」飲彈灑血。
「此地甚好!」令人迴腸盪氣,又讓人肅然起敬。我們懷著崇敬的心情,沿著瞿秋白當年就義時的路線,來到了羅漢嶺的半山腰,面前聳立著30多米高的「瞿秋白烈士紀念碑」,紀念碑臺階下面有一塊大石上寫著「瞿秋白就義處」。在就義處旁邊就是「瞿秋白烈士紀念館」。
此刻,雨聲淅瀝,山嶺默然,一切都靜謐安詳。抬眼望去,在那青翠的山巒間,裸露的紅土被連綿的雨水不斷衝刷,匯成一股股湍流不斷向前,滲入紅軍曾經走過和戰鬥過的土地。
剎那間,我的心底突然湧上一陣感動。這片紅土地,浸染了多少人的熱血!寄託了多少人的求索!
在那風雨如晦、血雨腥風的年代,有多少像瞿秋白這樣的中國共產黨人,面對生與死的考驗,堅定地選擇了後者。他們與犧牲在長徵中的烈士一樣,把一條鮮血浸透的「紅飄帶」鋪展在地球之上,化成了永恆的絢麗!
為了心中的理想,一代代共產黨人前赴後繼,甘灑熱血寫春秋
「當年,紅軍就是在這裡,打響了長徵前在閩最後一戰,並成功開始戰略大轉移。」指著眼前綿延起伏的松毛嶺,長汀縣當地黨史專家鐘鳴,對我們講述起當年那場驚天地泣鬼神的激戰。
這座扼守於閩西的長汀與連城兩縣交界的大山,橫貫南北四十餘公裡,東西蜿蜒十多公裡,層巒疊嶂,地勢險要,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當年,它是中央蘇區東大門的重要屏障。
跟隨鐘鳴的腳步,我們肅立在松毛嶺戰鬥烈士紀念碑前,感悟壯士們的精神力量;穿行在松毛嶺的崇山峻岭間,尋找紅軍戰鬥的遺蹟。
不時,我們會遇到一段段殘存的戰壕,一個個觸目的彈坑。沿著一條蜿蜒而上的山路,終於抵達松毛嶺山頂。登高望遠,眼前松濤如碧浪般翻滾,仿佛向人們訴說著82年前那殺聲震天、硝煙瀰漫、血肉橫飛的激烈戰事……
1934年9月下旬,紅一軍團奉命回師江西興國,準備作戰略大轉移,留下紅二十四師協同地方部隊堅守松毛嶺,以阻止國民黨東路軍向中央蘇區腹地推進。因為地勢險要的松毛嶺一旦失守,意味著國民黨軍將進入丘陵地帶,紅軍將無險可守。
9月23日早晨,松毛嶺保衛戰打響了!
國民黨調集3個主力師,在強大的炮火掩護下,在輪番的飛機轟炸下,向松毛嶺發動猛攻。
憑著自身的英勇和頑強,裝備與兵力跟敵軍極其懸殊的紅九軍團、紅二十四師和蘇區地方武裝,與敵人展開激烈戰鬥。29日下午14時,紅軍左側高地被敵奪佔,形勢十分嚴峻。指揮部當機立斷,趁敵人立足未穩,迅速派出援軍展開反衝鋒,重新奪回高地。
緊接著,敵軍又出動大批飛機輪番轟炸,紅軍各處陣地工事大多被摧毀,焦土一片,戰鬥一直堅持到傍晚……
終因敵強我弱,彈盡援絕,紅軍撤離陣地,松毛嶺全線失守。
這是悲壯的一戰。民國《長汀縣誌》記載:「是役雙方死傷慘重,屍遍山野,戰事之劇,空前未有。」當地老人回憶,戰鬥結束半個多月後,松毛嶺上空仍血腥味不減,黑壓壓的綠頭蒼蠅雲集在沾滿血跡的松針毛尖上,把松枝都壓斷了。
這更是關鍵的一戰。此役,中央紅軍和閩西地方武裝以3萬人的兵力,血戰7天7夜,抗擊國民黨軍隊7萬兵力的進攻,以血的代價為中央主力紅軍實施戰略轉移贏得了寶貴時間。
松濤陣陣,戰爭的痕跡如今已蕩然無存,拋灑的熱血已化成了不朽的傳奇。然而,我久久地站立在紅軍戰士戰鬥過的高地上,還是忍不住心潮澎湃,被腳下這片土地的厚重、這片土地的悲壯所感染。
鏖戰數日,一萬多名紅軍戰士長眠於松毛嶺的懷抱之中,他們將血肉融進了松毛嶺的每一寸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