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秀賢入伍近況(金秀賢退伍新作收視口碑雙豐收)
2023-05-20 08:29:13
關注貓眼娛樂,走在娛樂最前沿精神病,每逢出現便帶有貶義,人們躲它,人們惡它。
如果一個人是精神病,你還有信心付之以愛嗎?
作為百想視帝金秀賢退伍後的首部作品,《雖然是精神病但沒關係》自開播之初就收穫了滿滿的關注度和話題度,在某平臺上的評分有8.7,而前兩集剛開播時就高達9.2分,可謂口碑不凡。
與其說它是一部愛情片,不如形容它為一部療愈片。
劇中的主人公們邂逅對方,治癒彼此的傷痛。愛情、親情、友情,都變成了一曲吟唱,在夜深人靜之時撫慰著每一個孤獨不安的靈魂。
有你相伴之處,必是夢魘煙消之時
金秀賢在劇中飾演的文鋼太是一位精神病院護工,沒有了《來自星星的你》裡都敏俊的腰纏萬貫和超能力,從小失去雙親、罹患自閉症的哥哥、家庭經濟的重擔,來自各方的壓力負荷在青年的肩頭,使他像只小小的工蟻,埋頭負重前行,拒絕與外界的情感交流。
如果說文鋼太是一隻螞蟻,那麼徐睿知飾演的女主角高文英更像是一匹月光下自由奔跑的野狼,高傲、冷血、桀驁不馴。
作為鋒芒畢露的暗黑童話作家,高文英患有反社會人格和情感交流障礙,也使得她筆下的人物,滿身瘡痍,可怕不已。
卑微的小護工和高冷的大作家看似沒有交集,卻在幼時有一段屬於彼此的獨家記憶,隱秘但不美好。
小文英是個漂亮而沉默的孩子,小鋼太喜歡跟在她的後面,到山上,到田間。直到有天小鋼太捧著新採摘的花束送給喜歡的女孩,卻被狠狠地踩在腳底,並親眼目睹女孩撕裂蝴蝶的模樣,他逃跑了。
長大後的鋼太和文英初次見面,沒有浪漫愛情劇裡的鮮花和燈光,女孩將匕首深深地刺入男孩的掌心,但這一次,男孩沒有逃跑,而是緊緊地抓住了。
瘋癲的母親,缺愛的童年,變態的禁錮,都化作高文英夜夜的夢魘,使她無法逃脫。
她經常會僵直地躺在床上,害怕的尖叫大哭:"要逃走要逃走",文鋼太便抱住她,輕拍她的後背:"別怕我在。"
從此,有了鋼太的夜晚,文英躺在諾大的房間,心裡卻實實的,再也不覺得懼怕。
對於文英來說,自己一頭烏黑的長髮就像扼住喉嚨的鏈條,因為那是媽媽梳理撫摸過的痕跡。即便長大後每次回想起都衝動的拿起剪刀,卻屢次無法下手,因為媽媽說過:"不可以。"
文鋼太知道後,一把剪去了文英的長髮,看著短髮的她,開朗地誇讚:"真漂亮。"
而鋼太的內心,文英也看得見。
她知道看似百堅不摧的他,也是需要被疼愛的。
她知道時刻鑽進保護殼的他,也想聽見別人大聲說愛自己。
她知道向來安分守己的他,多想甩掉所有包袱,徹頭徹尾地過自己的人生。
正如高文英所形容的,她和鋼太,就像炸彈和保險栓,是天造地設的組合。
他懂她狂傲外表下的畏懼和懦弱,她知他極力克制的憤怒和叛逆。
縱然恨過千百遍,你依舊是我內心最柔軟的地方
在文鋼太的印象中,母親從未寵愛過自己。自己的出生,就是為哥哥準備的。
跆拳道拿了紅帶高高興興地回家,卻被媽媽揍了一頓,原因是為什麼沒有保護好哥哥。
一家三人出門吃飯下起了雨,媽媽卻只照顧哥哥,全然沒發覺已被淋溼的自己。
那天在屋頂,鋼太問朋友:"我媽,在天上也會對我感到愧疚嗎?她會後悔得捶胸頓足嗎?"朋友反問:"你希望她後悔嗎?"鋼太像小孩子一樣猛然點頭,馬上又壓抑著情緒說:"我不希望",頓時淚如泉湧。
鋼太的內心一直被這份不甘所撕扯,被照顧他人一生的責任感所束縛,想要被愛又不敢爭取,他將成長強行停留在了童年。
而當有一晚,喝醉的鋼太爬上哥哥的床,回憶起幼時一家常去的麵館:"哥,你還記得以前你喜歡吃的炒碼面嗎?"夢中的哥哥念叨著:"那是因為鋼太喜歡吃,鋼太喜歡辣的。"
頓時清醒的鋼太才忽然明白,原來自己認為的悲慘童年,都是選擇性記憶的結果。
發現自己被淋溼後,媽媽也曾呼喚著自己快鑽進雨傘下。
喜歡背對著自己睡覺的媽媽,也曾趁夜深安靜之時,轉過來懷抱自己傾訴苦衷。
知道真相的鋼太倚靠著哥哥的背,失聲痛哭,傷心之中夾雜著釋然,哭罷,終於說出壓抑在心底許久的話:"我想媽媽了。"
對母愛的感知,鋼太領悟得太晚了。
請依靠我吧,即使現在的我還不足以堅強
哥哥對鋼太,是親人,也是枷鎖。
當哥哥問起:"哥哥和高文英你更喜歡誰?"
"這還用問嗎……"猶豫許久,鋼太還是沒辦法正面回答。在他"深愛哥哥,盡職盡責"的偽裝下,其實也深藏著一次又一次想要逃走的念頭。
他曾經甚至想殺死哥哥。
而自閉症的哥哥,何嘗不知弟弟的辛苦。
他悄悄地攢錢,只為買上一輛露營車,這樣自己和弟弟就不用一直搬家,弟弟也不用被房東罵。哪怕實際上,他通過畫畫掙到的錢只是杯水車薪。
他會時時在弟弟耳邊強調:"哥哥很可靠"、"要相信哥哥"、"別擔心有哥哥",哪怕擁有的力量連自己也無法保護。
哥哥尚太籤約成為文英的專屬畫師,鋼太聽聞後生氣地撕毀了契約書。
尚太突然失控,推倒弟弟便開始打,大聲重複著:"文尚太是文尚太,文尚太是文尚太",在觀眾看來,卻是哥哥在用別樣的方式發洩著因自己無能為力而積攢的憤怒。
鋼太胸口的一聲聲捶打,仿佛是哥哥在呼喊:"我可以自己賺錢的,去過你想要的人生吧。"
圍繞男主人公發生的故事,似乎還不足以賺夠本劇的淚點。
精神病院的病患們,也足以映射人間的悲歡離合。
身患躁鬱症的暴露狂,實則為國會議員難以啟齒的"失敗的"小兒子。跑到父親拉票的現場鬧事,只為結束這段藏著掖著的不堪人生。
事後被媽媽打了一巴掌,卻咧嘴笑了起來,因為"這巴掌裡有媽媽的愛。"
逝女的母親,患有嚴重的幻覺。不分冬夏地披著厚披風,津津有味地打著無人接聽的電話,盼望女兒能早日看醫院看她。
殊不知,直到女兒去世之前,母女倆還經歷了一場爭吵,只因女兒在母親不知情的情況下為其買了一件名貴披風。
披風成了母親的心病,她努力抓著它,卻抓不住遠走的女兒。
後來在文英的幫助下,母親的病情有所好轉,丟掉披風,她長舒一口氣:"現在我的肩膀算是輕鬆一點了。"
重度抑鬱症女孩和嗜酒精男孩相愛,而精神病院不允許有愛情存在。
逃跑的深夜,男孩卻突然停下腳步:"如果我們就這樣走了,咱們的愛情也會變得可恥而卑鄙啊,等到痊癒出院,我們正大光明地在一起吧。"
劇中的每一位人物,都屬於這樣或那樣的特殊群體,不是非黑即白的好人壞人,是人性的閃光點和陰暗面集合共存的個體,每位觀眾似乎都能在"精神病"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
每遇到人生的坎,不如學學劇中的"蝴蝶抱姿",告訴自己"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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