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徵文1000字
2023-12-01 22:50:41
歷史文物是經過歲月的歷練的,有著歲月的沉澱。以下是小編整理的相關範文,希望對你有幫助哦
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徵文1000字一:
大家必然知道,中國歷史悠久,文化豐富。文物,就是體現古代發展的一面鏡子,可以讓我們直觀、瞭然地看到我國的發展歷程;而化石,就是回歸遠古時代的一座橋梁,可以令我們直面地回歸到遠古時期的世界。在山東省博物館就可以了解到這些。
下面請跟我走進省博物館的展廳。
甲骨文和一個頭顱讓我印象很深。甲骨文「」的我覺得最像英文字母了。但一個頭顱有什麼好稀奇的呢?因為那是一顆五千年前做過開顱手術的頭顱!且那個人據說還活了一段時間。這說明古代人也做過開顱手術!
玉刻也令我印象深刻。每一塊玉都雕的栩栩如生、惟妙惟肖。古代人沒有現在那麼好的工具怎麼能雕出比現在還好的玉刻來呢?看來這跟古代人的辛勤勞動有著很大關係。他們太聰明了,太細心了!
在恐龍化石展廳,各種山東出土的化石盡收眼底:犀利的象牙,高大威猛的恐龍……各樣化石令人嘆為觀止。
在動物標本展廳,各種標本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美麗的長尾雞,精緻的鴕鳥蛋……各式標本讓人拍手叫絕。
在藝術石刻展廳,各種的石刻形態各異,細緻入微:屹立的佛像,整齊端莊的壁畫……各類石刻使人悠然神往。
這次展覽使我真正知道了什麼叫「美」;讓我了解了古人的聰明智慧,歷史的偉大;仿佛讓我回到了史前,與古生物零距了。
走進歷史文物感受遺產魅力徵文1000字二:
語文教育家葉聖陶說,作文就是說話。其中有兩層意思:其一,要有話說;其二,話要好好說。這兒只談談後者。如何說話才算好呢?能激活讀者大腦的話便是好話。如何激活讀者的大腦呢?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們有必要想想讀者的大腦究竟喜歡什麼、需要什麼。即是說,我們首先要研究讀者語言解讀背後的生命狀態。
筆者以為讀者的生命狀態主要體現在四方面,簡述如下:
其一,大腦機能自主化。心理學中信息加工理論告訴我們,人的大腦及感官的運行流程分三步:接受刺激、進行加工、傳導興奮。因此,大腦工作的狀態是積極的、自主化的。如果輸入大腦的信息簡單或陳舊,大腦便很難獲得自主加工的快感,甚至陷入疲憊。看一遍《天鵝湖》,大腦獲得快感,但看三百遍,大腦便只能進入消極的抑制狀態。因此,好的語言總是留給大腦自主加工的空間。《紅樓夢》(48回)中香菱說「日落江湖白,潮來天地青」(王維詩),「白」「青」兩字「念在嘴裡倒像有幾千斤重的一個橄欖」,可見這兩字所留下的加工空間!「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漂亮」自然就不如「這個女孩長得一點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後者需要大腦對「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進行加工才能獲得「不漂亮」這一信息。而這一加工過程給了大腦快感,因為滿足了大腦「機能自主化原則」。「峨嵋山月半輪秋」較「峨嵋山秋月半輪」有詩意,也正在於語序的倒錯而使大腦有了自主加工的快感。
其二,信息刺激陌生化。這是「大腦機能自主化」的延伸。陌生的信息輸入大腦,大腦進行的「自主化」加工就更富有挑戰性,自然也就更易獲得快感。因此,我們的文字應給讀者大腦輸入新鮮信息,第一個以花喻女兒的,是天才,第二個則是庸才,第三個只是蠢才;詩詞中同是說「山」,便有「青山」「碧峰」「翠巒」「黛岫」……諸語,說「夕陽」,便有「落日」「晚照」「夕照」「夕曛」「斜陽」「餘暉」「殘照」「殘陽」……諸語,這並非騷人墨客遊戲文字,而是自發地運用了「信息刺激陌生化」這一原則。
其三,思維模式立體化。中國人的思維不同於西方人,西方人長於流線型的邏輯思維,而中國人更喜歡立體化的形象思維。《周易.繫辭上》中有這樣一句話:「書不盡言,言不盡意……聖人立象以盡意。」「立象以盡意」正是我國浩瀚詩文基本的「立體化」思維模式的最好概括。詩言志,而志不直言,巧借「象」言之。馬致遠想說羈旅之苦,便列舉「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等象助其言之;讀者藉助「斷腸人在天涯」一句的提示,去感受這些象,自然心有戚戚,感同身受了。文載道,而道不直說,常借比喻或寓言言之。諸子百家文,無不如此。一部《莊子》,寓言(含喻)就佔十之八九。先秦而下,《詩經》,漢賦,唐宋華章……《圍城》……亦無不如此。又如「鷹鼻」的表現力自然強於「勾鼻」,「鵝卵石」也強過「壘石」。「春風又綠江南岸」中,一個「綠」字,以形象的「色」激活大腦,使滿腦裡皆是光鮮春色,又恍若眼前,盡得風流;而將「到」「滿」……易「綠」字,大腦便只能知道江南皆春而無餘韻,正如囫圇吞棗,知棗而無棗味,因為思維沒有獲得「立體化」的滿足。
其四,認知選擇情感化。個人在物質的及社會的環境裡,選擇對象形成認知。在認知過程中,個人重視的首先是符合其欲望、情緒的對象。因此,讀者更願意接受情感化的主觀性語言。「綠色的郵筒孤獨地站在街的對面」的表現力自然強於「綠色的郵筒立在街的對面」。「雲破月來花弄影」中,「弄」較「搖」好,原因在著一「弄」字,花不復花,影不復影,花影皆性情中人也。
當然,這四方面並不是割裂分立的,相反,它們是渾沌的、整體的、綜合的,相互包容而化為一種生命狀態。
我們的文字正需要「迎合」讀者的這一生命狀態。如何「迎合」呢?作者應具有同讀者一樣的生命狀態!寫作與閱讀不就是兩種生命狀態的交流、碰撞、溝通嗎?而作品不就是這兩種生命狀態相遇的「場」嗎?也就是說,作者只有激活自己的生命狀態,並在這種狀態下創作出作品,這作品才能去激活讀者的生命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