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紅色電影憶崢嶸歲月(電影半條棉被舉辦大V點映會)
2023-06-28 07:23:38
中國青年網北京12月6日電 (記者 張曉盈 楊月)12月5日下午,瀟湘電影集團出品的電影《半條棉被》在北京金雞百花影城舉辦大V點映會。瀟影集團副總經理歐陽翀、《半條棉被》製片人鄺志偉、《半條棉被》導演兼編輯孟奇等到場交流。@網眼八分齋 、@司馬平邦 、@英國報姐 、@雷希穎 、@烏合麒麟 等各行各業的大V參與了觀影和座談。
電影海報。資料圖
《半條棉被》的故事來源於1984年《經濟日報》記者羅開富「來自長徵路上的報告」系列報導之一《當年贈被情誼深 如今親人在何方——徐解秀老婆婆請本報記者尋找三位紅軍女戰士下落》。
徐解秀的孫子朱和榮告訴羅開富:「奶奶臨走前的幾天,斷斷續續地說,那3位紅軍和你爺爺會回來看我的。他們都八九十歲了,走路不方便了,一定要想法子把村前到山腳的路修好。要告訴3位姑娘,解放後我就有被子蓋了,現在只是太想她們。是她們讓我明白了什麼叫紅軍、什麼叫共產黨,共產黨和紅軍就是自己有一條被子,也要剪下半條給老百姓的人啊!」
這份深情,讓人感念至今。電影《半條棉被》主要講述了1934年10月,第五次反圍剿失敗,中央紅軍撤離蘇區開始長徵。留守紅軍野戰醫院照看傷員的女戰士董秀雲,隨身帶著丈夫老韓出徵前留下的兩人的新婚棉被作為紀念。野戰醫院遭遇敵機轟炸,傷亡慘重,董秀雲決定背上那條棉被,帶著剩下的傷員,追尋西行的大部隊和丈夫。董秀雲沿路收留了落單的各部隊戰士們,組成了一支特殊的小分隊。小分隊在汝城縣沙洲村休整後接到了阻擊敵人掩護大部隊轉移的任務,臨別時,董秀雲看著徐解秀大病初癒的兒子,決定把棉被留給徐解秀。兩人最後決定,一人留一半棉被,等戰爭勝利後再次相聚。
2016年10月21日,在紀念紅軍長徵勝利80周年大會上講述了這個故事,並強調「必須把人民放在心中最高位置」「心中常思百姓疾苦,腦中常謀富民之策」。他指出,同人民風雨同舟、血脈相通、生死與共,是中國共產黨和紅軍取得長徵勝利的根本保證,也是我們戰勝一切困難和風險的根本保證。今年9月16日,赴湖南考察,首站就來到了以「半條棉被」故事的發生地而聞名的郴州市汝城縣文明瑤族鄉沙洲瑤族村,參觀「半條被子的溫暖」專題陳列館,重溫紅軍過境汝城時「軍愛民、民擁軍」的感人故事。
《半條棉被》導演孟奇在發言中。主辦方供圖
時過境遷,「半條棉被」故事蘊含的深刻道理,不但沒有淹沒在歷史塵埃中,反而歷久彌新。「半條棉被」也不僅是有形實物,更已化作無形的精神路標。今天,通過大熒幕再現86年前的一段往事,「半條棉被」是否還能穿越時空,喚起青年觀眾的共鳴?
座談會上,歐陽翀表達了舉辦這次活動的初衷:「我們在湖南省內發行的時候,很多單位組織來看,其中有很多年輕的黨員在看完影片後覺得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感慨這是一個多麼打動人心的藝術作品!所以我們有了舉辦大V點映會的想法,希望通過網絡上一些有影響力的大V的介紹,影響一部分受眾來觀看這部電影,也助力為主旋律電影正名。」
@烏合麒麟在發言中。主辦方供圖
光陰不負匠心。點映會後的座談上,新鮮的觀影感受以及對電影宣傳、發行等方面的意見和建議,碰撞出了初心的火花。
@北京人不知道的北京事兒 對《半條棉被》的敘事結構給予了很高評價:「我覺得這個影片裡有很真實的情感,一開始醫院被炸後,女主人公的第一反應就是我要去找大部隊,去找我的親人,這是一種很真實的狀態。然後通過這條路走下來,接收各種各樣的傷員,組成一支隊伍,可以看到她心態上的轉變。最後堅決執行上級命令,去打阻擊戰的時候,可以說她是完成了一種從小我到大我的轉變。」
通過平凡人物的真情流露,讓今天的觀眾深深記住86年前的他們,記住他們的犧牲、奉獻和青春,記住他們來自人民、為了人民的初心,這是《半條棉被》能夠使很多今天的青年讀者產生共情感的原因之一。歷史題材電影絕不是對歷史和戰爭史的簡單描述,而是歷史資料基礎上的藝術加工,通過人物的真情呈現,將家國大義與革命之火,將紅軍與百姓同呼吸、共患難的情懷,熔鑄在一個個鏡頭中,定格在一幀幀畫面裡。@烏合麒麟 作為電影從業者,從專業的角度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這個片子給了我非常大的觸動,代表了主旋律電影非常大的進步。我們的聚焦重點從宏大敘事,從標誌人物,開始轉到一些普普通通的平凡的戰士,以小見大地去表達我們的主題,我覺得這一點是非常好的。」
@英國報姐 關注到電影的英文名取為《Heart For Heart》,認為電影從這一細節很好地展現了軍民魚水情這個主題。@司馬平邦 提出了「新主旋律電影」這一概念,他認為主旋律電影應與市場相結合,打造群眾真正愛看的主旋律電影。
最後,大家也從建設性角度,針對電影的一些細節,提出了建議。比如服化道方面的建議——「這部影片的完成度已經很高了,但一些畫面細節包括妝容,太乾淨了,可能把觀眾帶出戲」,以及對於群像塑造的建議——「希望看到每一個角色都是完整的、立體的,他都有自己的一些過去,有自己的一些夢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性格。」
來源:中國青年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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