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言情小說中表白情節(言情小說Ⅱ猜題目)
2023-06-04 07:55:36 3
「破鏡重圓」這個詞包含著它本身所具備的圓滿和矛盾。捫心自問,如果我被自己所深愛的那個人上海,我會不會選擇原諒?套用文中弦歌說過的一句話:「縱使舉案齊眉,終究意難平。」
愛情是什麼?你可以為愛情付出多少?女人天性浪漫,縱觀歷史,為愛而活的女人有幾個可以善終?我們追逐愛情是為了讓自己的生活更加幸福美好,而不是虐來虐去。
每個人的內心不可能只重視一個人或一件事。每個人有每個人的秘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執著。有人鄙視弦歌的選擇,有人覺得弦歌愚忠……凡此種種,我無意說對或不對,這是小說,這只是一個故事。每個人從裡面看到的東西都不一樣。
不過,在弦歌心裡,她覺得國家很重要很重要。就以某夜自身為例,我沒有如此偉大的情操,我做不到弦歌那樣。我只要能夠保護好自己身邊的那一點點小幸福,便心滿意足了。
弦歌心中把某些東西擺在愛情前面,你們呢?親愛的,你們內心深處有擺在愛情前面的東西嗎?如果愛情與那樣東西相衝突,孰輕孰重?你們又打算舍誰棄誰?
薩特說過:「人生的課題就是選擇。」
我想說,無論選哪一個都無所謂,只是選了以後不要後悔。我們活在世上本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滿意,所以,只要自己滿意便好了,至少不要讓自己後悔。
什麼是愛情?如果我不能為你活為你死就不是真正的愛情?什麼是愛情?如果我無法愛你愛得沒有原則沒有自我就不是真正的愛情?什麼是愛情?如果我離開你最終和其他人在一起就不是真正的愛情?
親愛的,你們能為愛情做到哪一步?
如果當初弦歌不離開悠揚,如果弦歌妥協了,我認為,那樣才真正地謀殺了他們之間的愛情。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長此以往,他們的愛情就將死亡在彼此的失望之中。我原諒你,可是我卻永遠記著這件事情;我為你妥協,你卻沒有為我而妥協;我為你犧牲,你卻為自己而坦然犧牲我……心冷了,情淡了,然後,愛情終歸與平靜,漸漸難逃死亡的結局。
猜出來的可以停止了,沒猜出來的接著看,文中有答案
弦歌是愛悠揚的,毋庸置疑。悠揚也是愛弦歌的,明明白白。這樣的兩個人,偏偏都有著非常自我的個性,他們不願為對方而改變,如果弦歌愛悠揚愛到不顧一切,愛到天崩地裂只為君活,愛到永遠站在他身邊支持他的決定,那麼,這個女人就不是符弦歌了,這個故事也不是《弦歌南望》了,整個小說的走向將完完全全是另一番局面。
弦歌身上有一點是我欣賞的:請保留自己的個性和堅持。
親愛的,我想說的是,愛情是撲朔迷離的一種情感,千百年來,始終沒有一個人可以給出準確的定義,我們為這樣一種無根無蒂的東西飛蛾撲火,無疑是一場豪賭。
能夠遇到愛情是一種幸運,
能夠遇上陪伴自己一生的人是一種緣分。
一生一世一雙人,這是一種極致的圓滿。
兩人的初遇
滿屋瀰漫著一股淡淡的香味,弦歌聳了聳鼻子,可一下子又聞不出究竟是哪種香料。地面鋪上了皇家御用的奢華地毯,四周的桌椅全是用最上等的檀木製成,最上方的是一座異常寬闊的長椅,那上面即使躺兩個人也不成問題,躺椅上鋪著一層東北虎的淡黃色皮毛。晶瑩透亮的水晶簾閃著誘人的光澤,阻擋著凌悠揚和她們二人。
弦歌抬眼,面前的這個人半垂著眼,睫毛長長的,翹翹的,面容白皙,五官細緻地像一幅畫,可絲毫不會讓人覺得女氣。
和想像中糜亂的凌悠揚完全不一樣。
黑色的長髮凌亂地垂在胸前,衣衫半掩半搭,露出鎖骨的形狀,格外迷人。他緩緩抬眼,瞳孔漆黑如夜,恍然間亮芒一閃而逝。
好漂亮的眼睛,弦歌有瞬間的閃神,她很快低下頭收斂情緒。
皇甫容應聲,「殿下,人我已經帶來了。」
凌悠揚挑起一道眉毛,一點都沒生氣的樣子,嘴角含著譏誚,「我肩上那一箭就是你射的?」
弦歌沉默地點頭,心思千折百轉。
「啞巴了?」凌悠揚冷哼一聲,伸出手指勾了勾,「給我過來。」
弦歌緩緩走過去,掀開水晶簾,抬頭,毫不迴避地注視他。凌悠揚似笑非笑地打量,換了個姿勢躺著,「很標緻的臉蛋,聽說你之前是在冷立手上?」
弦歌笑了笑,「看我身上的傷就應該知道了吧。」
「哈哈。」凌悠揚開懷大笑,黑色的瞳孔中蕩開隱約的波光,「冷立向來都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該怎麼寫,彎下身來,讓我好好看看。」
弦歌依言低身。
細長白皙的手指骨節分明,動作輕柔曖昧,凌悠揚嘴角含笑,瞳孔深邃不見底,他用指腹輕輕摩擦弦歌的紅唇,刻意壓低的聲音晃出魅惑的意味。「這是自己咬破的吧?」沒有等待回答,他手上一用力,就將弦歌的腦袋扳到眼前,抬頭吻上去。
若即若離地廝磨,溫熱的舌尖滑過弦歌嘴角咬破的傷口,淺嘗輒止。凌悠揚用手託起她的臉龐,笑意吟吟,「不錯的味道,我喜歡。」
弦歌神情絲毫不改,仿佛這個吻並未發生,態度大方坦蕩。「七殿下向來是這麼對待俘虜的嗎?」
「不。」凌悠揚性感地舔了舔自己的唇畔,似在回味,「不過,我向來是這麼對待美人的。」說罷,他又一次攬過弦歌,伸手抬住她的下巴,用舌尖細細描繪她的唇形,迷夢恍惚間,溫熱的舌頭竄入她口中,糾纏嬉戲。
凌悠揚感覺到懷中的嬌軀驟然僵硬,他輕笑一聲,絲毫不去顧忌房間裡還有第三者在場,行為放肆糜亂。寬大的手掌從她的肩處慢慢滑落,輕柔細膩地撫摩,不知不覺間挑開弦歌的外衫,裸露在外的肌膚頓時燃燒出火焰的炙熱。胸,腹,腰……漸移漸下,手的力量也逐漸增大。
弦歌的目光向水晶簾外一瞟,皇甫容自覺地低頭靜候,對這種場景仿佛見怪不怪。她立即斂神,很自然地放軟身軀,向凌悠揚懷中靠去,然後仿若無意地壓到他肩上的傷口。
「唔……」凌悠揚皺眉,因突如其來的疼痛而低吟出聲。他抬眼望著弦歌似笑非笑,對她的舉動仿佛全在意料之中,也不點破。「你不喜歡嗎?」
弦歌幾乎失笑,這男人的感覺未免太過良好。她的目光細細打量,直接問出疑問,「七殿下是強人所難的人嗎?」
凌悠揚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的言下之意,神情中徒增一分興味,「這種事情,你情我願地做起來會比較愉快,我不會強迫你的。」
弦歌心中突然鬆一口氣。像凌悠揚這樣的天之驕子,女人應該是信手拈來,雖然早就猜到應該是這樣的答案,但在提問的時間心跳依然是忍不住的急促。符家是雀南國最古老權威的大家族之一,門風謹嚴。本來失手被抓就是一件極其丟臉的事情,如果她這個代表歧陽城的城主又被敵軍皇子凌辱,那事情真的一發不可收拾了。生命與貞潔,對弦歌來說是一個再簡單不過的選擇題,但是,再怎麼簡單,出去以後被三伯活活打死絕對不會是一件愉快的事。
「但是,我很想要你,符城主的這一箭可讓我的肩膀疼痛了很久啊。」凌悠揚慢悠悠地開口,微微下垂的睫毛掩去他複雜的目光,再次抬眼,又是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弦歌,如果你願意……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弦歌稍稍鬆弛的身體又一次緊繃,勉強一笑,「一件事?」
「是啊。」凌悠揚的神情就像正在逗老鼠的貓,老鼠是什麼時候死的,那就要看貓的意思了。「即使你想要我放你回歧陽城也可以。」帳內一片寂靜無聲,連呼吸的聲音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凌悠揚的眼神如同引人墮落的毒藥,勾唇一笑,「符城主意下如何?」
弦歌的眼睛一閃不閃,時間仿佛定格在這一瞬間。她身上散發的氣息瞬息萬變,四周的氣氛變得尖銳起來,忽然,弦歌莞爾一笑,空氣中的緊張感立即消失。「七殿下從來不會在意女孩子的名聲呢,如果我答應了你的條件,退一萬步說,即使我能安然無恙地回去,可一旦這件事被有心人到處傳播,到時候,我的處境可是雖生猶死。」
「你害怕?」凌悠揚壞心地挑釁。
「如果殿下可以做主把所有的俘虜都安然放回歧陽城,那弦歌自是不會在意這區區的名節!」
凌悠揚的黑瞳中瀰漫出越來越多的笑意和,危險,「你拿自己的貞潔來換所有俘虜的安全?」
弦歌俏皮地眨眼,笑意不減,「七殿下,我不是養在閨閣的女子,也沒有你想像中那麼注重名節。可是,既然你把這件事當成交易,希望可以多拿出點誠意給我看看。」
「哈哈。」凌悠揚仰天大笑,仿佛聽到了什麼有趣的笑話。不經意間扯動了肩上的傷口,他皺著眉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抬眸盯住她,「你覺得可能嗎?符城主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過金貴!」
弦歌沉默,不動聲色,神思莫測。
「不過,在我養傷的這段時間,你倒是個打發時間的好玩物。」頓了頓,凌悠揚伸手招呼皇甫容,「把她帶下去安排個住處,以後就由符城主來照顧我日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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