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人系列短篇小說(男人把她綁在椅子上折磨)
2023-06-11 13:35:13
阮歆媛腦海裡不斷重複著死前的一幕,冰冷陰暗的地下室,因槍傷而腐爛生蛆的小腿,被鞭打得皮開肉綻的身軀,細細密密的疼痛順著表皮蔓延深入骨髓。
她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模糊間看到男人打開了電擊椅的開關,急劇的痛苦讓她幾欲發瘋。
她想掙扎,但渾身都綿軟無力,不知過了多久,意識沉浮間疼痛感漸漸削弱下去,呼吸卻猛地一滯,鼻腔也酸澀不已。
「唔……」她費力地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全身浸泡在水中,肺中的氧氣已經耗盡,極度缺氧的感覺促使她根本來不及多想便向上遊去,才遊了兩下,手腳就沉重得再也抬不起來,身子也快速沉了下去。
生死攸關間,一雙手拖住了她的腰身,她下意識掙扎了兩下後,察覺到自己正逐漸往上浮便放鬆了身子。這時因缺氧太久,阮歆媛的意識再次模糊起來,徹底陷入昏迷前她感到自己被小心地放在地上,玄色衣擺下一雙通體黑色繡著繁複花紋的靴子映入眼帘。
看到地上的少女昏了過去,一名男裝打扮的女子維持著單膝下跪的姿勢雙手抱拳道:「主子,這是阮家莊子上的那位小姐。」
「豔鶯,你送她回去。」被稱為「主子」的是一名一身玄衣的年輕男子,面上帶一張銀制雕花的面具,露出下巴線條優美的小半張臉,看不清容貌,只見一雙如墨的眼眸掃過地上少女溼漉漉的身子,薄唇緊緊地抿起。
「是。」豔鶯恭敬地應道,小心翼翼地看了男子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意識又沉浮了許久,阮歆媛才又渾渾噩噩地醒來。
一睜開眼,滿室破敗映入眼帘。狹小的屋中瀰漫著一種破舊腐敗的氣息,屋簷與牆壁銜接的四個牆角居然還有雨水滲透的痕跡,室內家具都十分老舊,就連她身上蓋的棉被都又薄又舊,還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黴味。
這是哪裡?
她不是受盡折磨慘死了嗎?
阮歆媛的額角突突地疼,短時間內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讓一貫冷靜的她都有些措手不及。
這時,兩個丫鬟打扮的小姑娘從屋外開門進來,一人端著一樣東西,進門後看到她醒來滿是激動地撲到她身上,哽咽道:「小姐!你嚇死奴婢了!還好小姐沒出事,不然奴婢也不活了!」
小姐?究竟是什麼情況?
阮歆媛被兩個小丫頭壓的喘不過氣來,正欲推開她們,腦海裡突然湧入許多畫面,她臉色再次一白,痛苦地捂住了頭。
許久之後,記憶最終被安撫下來,她才慢慢回過神來,嘶啞著出聲:「連衣,惜茵,扶我起來。」
兩個丫鬟聞言,立即止了眼淚,扶著阮歆媛起了身,並為她披上了一件單薄的外衣。
站起身後,阮歆媛感受了一下身體狀況,這身體著實虛弱不堪,連站著都費力得很,她不由緊緊蹙起了眉,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沒錯,她穿越了。
死前的痛苦還在深深根植在腦海中,再次睜眼,阮歆媛卻意外穿越到了這具和她同名同姓的身體上。
想必是老天也覺得她前世死的太過慘烈,這才給了她重活的機會。
這身體原先的主人應該是死在了河裡。記憶就停留在原主被低賤的奴僕覬覦,為了貞潔跳河自盡之時。
說來也是令人作嘔,明明只是身份低微的奴僕,卻也有膽子對小姐動手動腳。這一切不過是因為原主在阮家不受寵愛,就算頂著京城阮家嫡出大小姐的名頭,在這莊子上也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任人欺壓的弱女子罷了。
這般思量著,她忽地想起自己在水中被救一事,疑惑道:「是何人送我回來?」
「小姐,是孤月莊上的豔鶯姑娘送你回來的。」惜茵快速答道,「小姐落了水,也是豔鶯姑娘救的。」
孤月莊?豔鶯姑娘?
在原主的記憶中,孤月莊是這鎮上十分神秘的一個莊子,它坐落在靠近半重山的地界,規模很大,但莊上人卻很少,據說莊主就是聞名京中的孤月閣閣主。而這豔鶯姑娘,原主也曾見過幾次,她是孤月莊上的大丫鬟,莊上的事務似乎都是她在打理的。
只是,昏迷前她看見的那一雙靴子,分明就是男子的。阮歆媛輕蹙著眉,轉而又想到這古代女子注重貞潔便也釋然。
正在這時,屋門又被敲響,連衣開了門,一個容貌衰敗的女子走了進來。
這便是看管莊子的張大家的妻子,也就是平日裡最會欺壓原主的奴僕。
說是奴僕,可這張大一家吃穿用度卻皆是不俗,遠比她這個主子好得多。尤其是張大家的,一襲束腰的正紅色羅裙,頭上帶著一支鑲金的銀釵,露出來的半截手腕上也套著成色不錯的鐲子。這些首飾,原是原主從阮家帶來的,卻沒成想,都落到了這貪得無厭的奴僕手中。
此時張大家的搽著白粉的臉上正堆滿了假惺惺的笑容。
「哎呦,我的小姐,你可是醒了,可擔心死老奴了!」
阮歆媛聽著她毫無關懷之意的言語,一凜,目光淡淡地掃過她的臉,眼中流露出幾分攝人的冷意。
「張嬤嬤,這話說的倒有意思,我如今這樣,不還是拜你們所賜?」說著,阮歆媛冷冷地勾起嘴角,她可不是那個好拿捏的原主,既然陰差陽錯佔據了這副身子,那麼,自然要為原主討個公道。
「小姐,你這是什麼話!」張大家的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說,臉上的笑容一僵,眼中划過一絲不可思議。
「我說的是什麼話?張嬤嬤,你不妨問問你那個好兒子。」阮歆媛看著她笑了笑,「不知在大晉,蓄意謀害是判什麼罪?」
這一句話阮歆媛說的極其尖銳,張大家的一時反應不及,一旁的惜茵卻大動肝火,一怒之下大罵起來,「我呸!小姐性子好,平日裡對你們諸多忍讓,你們這些個不是東西,居然敢謀害小姐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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