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優秀作文
2024-08-12 08:36:11
導語:兔子們愛吃蘿蔔、青菜、青草之內的食物。為了解決大家的疑問,小編特地為大家整理了「兔子優秀作文」相關內容,僅供參考!
篇一:兔子優秀作文
兔子小白兔紅寶石似的眼睛,閃閃發亮,實在是引人注目;它那一雙長長的耳朵,豎直並背靠著,似乎是傳說中的順風耳,什麼事都瞞不過它;常常惹人發笑的是它那三瓣嘴,總是合在一起,老是張不開;它那時髦的白衣服下還藏著強有力的四肢,蹦跳起來還真是驚人,毛茸茸的尾巴,像軟軟的小絨球,不小心還找不到呢,兔子作文。
如果小動物可以進入選美大賽,那我家的那隻小白兔肯定是最佳入選者。它那嫩白的毛髮,有神的大眼睛,都是入選的法寶。
小白兔的毛髮潔白無暇,好象是用牛奶洗過澡,摸起來特別舒服、柔滑;紅寶石似的眼睛,閃閃發亮,實在是引人注目;它那一雙長長的耳朵,豎直並背靠著,似乎是傳說中的順風耳,什麼事都瞞不過它;常常惹人發笑的是它那三瓣嘴,總是合在一起,老是張不開;它那時髦的白衣服下還藏著強有力的四肢,蹦跳起來還真是驚人,毛茸茸的尾巴,像軟軟的小絨球,不小心還找不到呢。
小白兔睡覺時把它的雙爪當作枕頭,特別可愛,看它的睡姿,就像一個睡美人。如果你仔細聽,還會聽見它的呼嚕聲呢!小白兔也是很有脾氣的:如果誰招惹了它,或者是它不高興了,就會蹲在它的窩窩裡,叫個不停,吵得家人不得安寧!
兔子們愛吃蘿蔔、青菜、青草之內的食物。當然我家的小白兔也不例外。它吃東西時很斯文,常常慢嚼細咽,好象在品嘗人間的美味佳餚。更讓人覺得吃驚的是我家的小白兔居然會吃糖。有一次,我嘴裡吃著香噴噴的奶糖逗它玩耍,一不小心奶糖從嘴裡掉了出來,正好落在它旁邊,它看見奶糖後,一口就將奶糖吃了進去,一點也不斯文了。
這位愛撒嬌的小東西也很貪玩。一天上午,我剛做完作業,它跑到我的雙腿上,好象要和我捉迷藏。我領會了它的意思,於是我們玩起了這個遊戲。小白兔真是聰明絕頂!每次都在變換藏身之處。我印象最深的是它居然跑到衣櫃裡,藏在白色皮襖下,我始終未找到它,只好認輸投降。它跑出來後,驕傲的蹦得老高,在我身邊炫耀,我倒是哭笑不得。
小白兔是一種可愛的小動物。它的耳朵長長的,總是向上翹著。眼睛紅紅的,圓圓的,像兩果顆櫻桃似的。一身雪白的茸毛像雪一樣白,真可愛!小白兔吃東西進,會挑最好吃的,如果你給它巧克力、桔子瓣和大白菜葉,它會先聞聞巧克力,再聞聞桔子瓣,然後聞聞大白菜葉,最後挑選一個聞著最香的東西吃起來。
小白兔睡覺時,你如果用手碰一下它,把它弄醒了,它就會立刻豎起耳朵,瞪著你,好像在說:「討厭,又影響我睡覺。」然後跳到另一個地方去繼續睡覺。如果沒人打擾它,它就會睡得香。
小白兔經常和同伴遊戲,它們有時互相追逐,有時一個壓在一個身上,有時不停地跳來跳去,有時另外幾隻小兔都跟著一隻跳。
小白兔雖然很可愛,但它是在大自然裡生活,我希望全世界的人都能保護這毛茸茸的小東西
近幾天,我家養了一隻小白兔。它有一身雪白雪白的毛,瑪瑙般的眼睛,長長的耳朵。
小白兔非常可愛。有一次,我拿出白菜葉準備餵它時,它一聞到白菜味,立馬就跑了過來,張嘴就吃白菜。我把白菜提高一點,它就把脖子伸長一點,我再把白菜提高一點,它就站了起來,兩隻小爪子縮在胸前,仰起頭繼續吃。我又把白菜提高一點,它拼命掂起腳,伸長脖子使勁咬住白菜,誰知道它站不穩向後仰面摔倒了,把我逗得哈哈大笑,而它卻又站起來仰頭吃,又向後仰面摔倒了。我看它那貪吃的樣子,好玩極了。
小白兔也非常調皮。有一次,它乘我們不注意時,跑到一個角落的鞋盒子裡,一動不動,爸爸覺得奇怪,平時活蹦亂跳小白兔這時這麼老實。十幾秒鐘後,真象大白,原來它在解小便,它解完後,迅速逃離現場。盒子裡留下了一攤小便。弄得爸爸哭笑不得。既可愛又調皮的小白兔給我的生活中帶來了許多的樂趣。
篇二:兔子優秀作文
小時候,喜歡和大人們一起逮兔子。我老家在中原農村,六七十年代,地裡野兔不少,夏收和秋收季節,人們在搶收莊稼的時候,經常會碰到兔子,尤其是秋天莊稼大都收割之後,一望無際的田野無遮攔,兔子到處躲藏,出來活動時一眼就能看到。人們沒有打兔子的工具,看到了就追,兔子跑得快,很難逮到。那時我家裡餵了個大黃狗,有時候我和堂哥帶著大黃狗找兔子,只要有狗幫忙,見到兔子,十有八九能逮到。
每年到了冬天下雪的時候是最好逮兔子的,特別是頭天夜裡下一場大雪後,清晨起來,天地是白茫茫一片,雪後的兔子,都要出來活動和尋找食物,順著兔子蹄印和行走的路線,準能找到兔子的藏身處。尤其是地裡積雪達到半尺以上的時候,是逮兔子的最好時機。每當這個時候,我的堂哥一清早起來,就會喊我出去,一邊拾糞(那年代是大集體生產,化肥用的不多,種地多使用農家肥,農閒時候人們都到地裡撿拾牲畜和狗等動物拉的糞便,撿回去積綻起來發酵做農家肥料,開春以後交給隊裡換工分),一邊找兔子。受了一夜的風雪侵襲,天一亮野兔子就會出來活動,找吃的,剛下的雪是鬆軟的,由於兔子的腿短,在鬆軟的積雪上面,小蹄子陷下去提不起來,跑不快,有時候追幾分鐘就能追到了,兔子急了也會咬人,我曾經就被咬過一次,不過只是掛個口子,出了點血。為了避免被兔子咬到,要按頭提耳朵,運氣好的時候,一早上可以逮到兩三隻,冬天的兔肉也最香,在物質貧乏的年代,是上等的美味。冬天的野兔皮結實,毛也厚軟,就剝下了做手套或圍脖冬天保暖。
後來,我總有這樣的感覺,家裡如果養兔子,兔子養的好壞,似乎與家庭的興衰運氣相關聯,家裡養兔養不活的話,家庭的不順也會隨之而來。
小的時候,我家庭條件在當地農村還是不錯的,雖然弟兄七八個,家裡有織布機,我父母親和幾個哥哥嫂子都會紡線織布,農閒時幫親戚鄰居織布,雖然不要錢,都會拿點糧食或肉類來感謝。我父親是當地的廚師,方圓幾個村莊的家庭有了紅白喜事,都要請他去做飯,母親也是當地有名的巧手裁縫,親戚鄰居們孩子出生、婚喪嫁娶都請她去幫忙裁剪做衣服,還為出嫁的姑娘們扯臉盤頭(那年代農村姑娘幾乎用不上化妝品,也就是用線之類,剃淨臉上的絨毛,描眉、清理睫毛之類,而後盤頭挽成髮髻,再在臉上撲粉等等),做這些雖然都不收錢,但過後都會拿點東西過來感謝,加之我們家人做飯做的好,上面來的各類工作組到大隊來,都固定在我家吃飯,(但家裡人是不能吃招待飯的,父母親做的涇渭分明)大隊每年給一定的補貼,家裡生活相對好點。
七十年代初,家鄉時興養長毛兔,我家也餵了不少長毛兔,最多的時候養了一百多隻,每天都要去地裡薅草餵兔子,我放學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去地裡薅草,回來後就去餵兔子,抱抱小兔子玩,長毛兔那長長的絨毛,冬天把兔毛貼在臉上,暖暖的很舒服。兔子身上的毛長長了,要剪去賣,剪毛時,家人們齊動手,把兔子放在乾淨的蓆子或布上面,一人按住頭腿,一人用剪刀剪,剪習慣的兔子比較聽話,會老老實實的一動不動的躺那讓剪,甚至不需要人按。第一次被剪毛的兔子,隨時想掙脫,有時需要兩個人按住,以免兔子時掙扎傷了人或兔子。長毛兔剪了毛後,幾乎赤身的裸體,變成了白色的「大頭娃娃」,不太好看了,過一周毛長出來就好了,剪下來的兔毛,雪白雪白的,摸著軟軟的,比那燈草絨、金絲絨毯子還軟和的多,比彈好的棉花更鮮更亮,撫摸著兔毛,柔軟絲滑的感覺是最美的享受。長毛兔一個月左右剪一次毛,冬天為了兔子保暖,剪的次數少些,那時兔毛是家裡主要的經濟來源,每次賣了兔毛家裡就有了零花錢,父親就會到街上想辦法買點肉類回來改善生活,剪兔毛也是家人最開心的時候,也使我更加對小兔子的喜愛。
在我十來歲的時候,我的家庭發生大的變故,剛過五十歲母親,因操勞過度得了哮喘病,病了一年多去世了,我的家庭也開始走背運。家裡養了二十多年的老黃狗,不吃不喝而死。而在隨後一個多星期時間的時間裡,那活蹦亂跳的一百多隻長毛兔也全部死掉了,望著那死去的一堆長毛兔,家裡人心痛也無奈。我上面的三個兄弟分家另起爐灶,六十多歲父親腿摔斷,一個哥哥生病住院開刀手術,弟弟也生病住院,那四五年家裡餵豬豬死,餵雞雞死,餵的耕牛也死了,多虧了親戚鄰居的支助度過了生活難關,鄰居們就迷信地說,是我母親走了把財也帶走了。我後來也輟學,經親戚介紹,我到一個青年場打工生活。
我八十年代初當兵到高原,在西藏部隊的一個機炮連服役,當時連隊有二十匹騾馬,在長途訓練和外出執行任務時馱炮和重機槍,開始我在馬房班裡做飼養員,和戰友們學餵馬養馬,因為部隊的騾馬和戰士們一樣在編制序列,餵馬要求高,餵養非常仔細,什麼時間餵水、餵什麼料,都有規定,餵草料前要仔細檢查,查看有沒有對騾馬傷害的異物。每天夜裡添加飼料不能少於三次,定期給騾馬洗澡、梳理毛髮,站崗值班人員都要檢查巡視。連隊只要不到外地野營訓練,每天都要到山上放騾馬,看到山裡野兔特別多,一公裡路有時能碰見幾十隻,那時高原上幾乎沒有人打兔子,那些兔子有的膽子很大,對人視而不見,近距離接觸它也不跑,有時會和你面對面的對視,你看它它看你,毫無顧忌;有時在馬肚子底下轉來轉去,甚至和馬爭草吃,挺好玩的。
後來我又調到炮排當了一名炮手。經常外出拉練,有一次野外生存訓練,一周時間只給三天乾糧,其餘由自己解決,在一百公裡範圍內的幾個點執行任務,不允許到老百姓家或集鎮上買吃的,不準打槍獵取保護動物,靠在山裡找野蘑菇、野果來想辦法解決。有問題隨時用無線電臺聯繫和匯報。我們一組四個人,有個知青老兵,甩匕首特熟練也準,一個藏族戰友,甩石頭很準,他們用此辦法,先後搞到三隻兔子,用我們帶的火和鹽做燒烤,烤出來的兔肉真香啊。輔助吃些野果,順利完成訓練任務。
我們連隊在山窩裡,三面環山,我們連隊圍牆外面就是大山,由於工作安排,我又調到炊事班當炊事員,由於那年代的高原部隊供應的副食較單調且能長時間存放,部隊的幹部戰士吃的蔬菜大都是脫水乾菜和蔬菜罐頭,水果也只是水果罐頭,肉類以紅燒豬肉罐頭盒午餐肉罐頭為主,以及少量的香腸、臘肉和幹蛋粉之類的,少有新鮮的肉類,每周吃上肉菜稱「打牙祭」。當地當時能種出來的也只有少量的蘿蔔大白菜,連隊有個菜園,經常遭野豬襲擊,連隊圍牆外面就是大山,有一次夜裡,連隊食堂裡的高壓鍋被偷食吃的野豬拖走了。第二天負責煮飯的炊事員,看到高壓鍋不在了,趕快報告連隊幹部,順著被拖的印子在山上走了一百多米才找到。(據老兵們說是野豬頭伸到有剩米飯的高壓鍋裡,鍋蓋扣到了野豬頭上甩不掉了,就硬拖著走,高壓鍋還磨掉了不少豬毛),連隊的菜園經常遭到野豬的襲擊,做好的圍牆柵欄被野豬弄壞。經請示上級,連隊組織了八個射擊能手,射殺襲擊我們菜園的野豬,兩頭野豬被打死,大的八百多斤,小的四百多斤,大野豬頭上中了二十多發子彈才死,豬皮有半寸多厚,普通的刀子都割不動,毛褪不掉,只好剝皮,連裡把野豬肉送給營裡和友鄰連隊一部分,我們整整的吃了一個多月,很好的改善了一下夥食,給戰士們解了饞,戰士們美得不行。
我想到山裡兔子多,給班長建議去打兔子改善夥食,那時槍枝彈藥管理特嚴,除了實彈射擊訓練,站崗執勤,野營拉練,平時不配發子彈,也是不能隨便打槍的。經請示連隊幹部,不能隨便動槍,也就打消了打兔子的念頭。炊事班裡的老兵們,就用舊的汽車內胎做彈弓,休息時請假出去或組織上山撿蘑菇時候,約兩三個戰友在附近的山溝溝裡打野兔子,很多情況下打不到兔子的要害兔子就跑掉了,有時候也能打一兩隻來改善生活。
第二年七八月份,我上學學離開了連隊。我在四川讀書時,校外的燒滷店賣麻辣兔頭,是頗具特色的四川名小吃,很多人喜歡吃,當時我感到麻辣的口味太重,看到擺成一排排光溜溜的兔頭沾滿芝麻和辣椒,塌下的眼窩,呲牙咧嘴的不好看,像死人的顱腦,看著不舒服,很少去吃它。
我在學校第一次放暑假,我買了點四川名特產,兩隻包裝精美的纏絲兔和一點小禮物,去看望已經轉業到地方的老連長,也是我平生第一次買禮物,東西不多,花了我半年積攢留存下來的津貼錢,那時我們的津貼每月只有九塊錢,除去自用和寄給父親一點,所剩很少。老連長知道我的情況,又讓我把兩隻纏絲兔送給他給我介紹的對象家裡,這兩隻兔子成了我兩次送人的禮物。
我在那個城市裡沒有親戚,那個暑假,我沒回老家,是在老連長和那個對象家裡度過的,老連長給我介紹的對象姓王,和女方父親是在轉業軍人培訓班上認識的,都是軍人有許多相通的東西,感覺我們兩個年齡大小差不多,就給我們從中做媒。王姊妹三個,她是老大,還有一弟一妹,她家的條件好,父親是海軍的一個師職政委轉業的,雖到地方沒按原職安排,但一個局長在那個地區是很好的家庭,家裡住的比較寬敞,有個院落,她爸媽單獨收拾一間房子給我住,還安了風扇,又給我買個收錄機和一些書籍供我學習。他父母都很平易近人,對軍人有特殊的感情。她的母親對我特好,換著花樣給我調理夥食,每天晚上怕我餓還單獨給我加餐,我的衣服也從不讓我自己洗,每天都要問我熱不熱,夜裡睡得好嗎,還需要什麼?我睡下後,還要看看我被子蓋好沒有。在那裡我得到了無微不至的關懷。對我這個從小就失去母愛的人來說,在那裡收穫到母愛,她的父母給我的關愛,讓我終身受益。暑假結束,我回到學校,後來她的父親給我寫了好多信,支持我學習,鼓勵我進步,用自己的人生經驗給我提建議,教我怎樣做人做事。由於我和女方兩個人的家庭的條件和生長的環境差異較大,加之我倆性格志趣各不相同,我們最終沒能走到一起。後來我和她以及她的的家人再也沒有見過面,雖然如此。她父母親的大恩大德,我終生感激。
我從學校畢業後,被分到了西藏邊防連隊,我到邊防一線哨所裡送物資,那時哨所裡除了上級派人檢查工作和運送物資,一年四季都是男人的世界,幾個光杆司令,其中有一個幹部和醫生駐守。哨所且遠離連隊,不通公路,當時從每年的十月到第二年的四月,一年有半年時間是雪封山,在這段時間裡,戰士們的書信、包裹,都是真正的慢遞,就是電報也是一樣,一等就是半年,送去的報紙都是舊聞,那時候沒有手機、電腦,更沒有網絡世界,軍線電話不對外也經常不通,每年收信的時候,只有兩到三次,也就是到了山上的雪化了,運送主副食等物資的時候才能接到家人的書信,戰士們見信有如見到親人一樣,激動的流淚。從連隊到哨所,要翻過幾座大山,路相當難走,運送物資都要靠騾馬馱和人背,去來路上都要一周時間,有的戰士當三年兵,不知道連長指導員長什麼樣子,有的連班長排長也不認識,邊防上禁令較多,活動範圍都是嚴格限制,無論任何時候都是不允許放槍的,當時連隊在老百姓那裡買了兩隻大白兔,送給哨所裡的戰士改善夥食,結果戰士們捨不得殺,就把它們餵起來,專人給它梳理毛髮、洗澡,誰有空都去抱抱它們,一個姓郝的戰士,像訓練戰士一樣,教兔子單腿走路、翻跟鬥、匍匐前進、仰臥起坐、倒立、打滾等動作,雖然兔子不配合,也沒有達到我們想要的結果,但兩隻兔子就成了戰士們親密的夥伴,給他們帶來意想不到的開心和快樂。
我那些年喜歡打兔子,當地人經常勸我不要打兔子,說兔子是有靈性的。當時覺得打到兔子有收穫的喜悅,還挺高興,也不太在意別人的說法。
我調到機關後勤單位工作後,周末休息不加班或節假日的時候,和地方的朋友相約(那時有些少數民族家裡有小口徑、自製的獵槍之類防身),請假到附近山下打野味,一般情況下就是打野兔,運氣好的時候會碰到馬雞、松雞、高原山鶉(老百姓叫呱呱雞)等禽類。打兔子一般用小口徑多些,用獵槍火藥槍打死的兔子身上會存留沙子鋼珠等東西,還有火藥味,不好吃。我的槍法尚可,看到兔子,百米內只要一放槍,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跑不掉,所以運氣好的時候一次能打十多隻兔子,由於小兔子由於經常失去同伴,受到驚嚇,聰明的兔子見人就會一溜煙的跑走,前腿短後退長,兔子上山很快,它跑你要是追,它會跑的更快,它跑起來人是攆不上的,它跑的時候你就不要動,它跑一段路之後,會停下來向後觀望,看到你人不動,它就會放鬆警惕,甚至站在那裡張望,這個時候是最好打的,不過有些受過驚嚇的兔子看見人會一直跑,直到你看不到了,它再找個樹蔭草叢躲起來,這樣的兔子就很難打了。春夏秋季,高原上的野兔子活動時間是早晚,天亮之後,日落之前,中午休息或睡覺,冬季它就會到山頂上去了,或找洞子躲藏起來,一般情況在山下是很少看到兔子的蹤影的,春季山下的花草生長起來,兔子為了吃到新鮮的食物,就從山上到山下來,兔子是比較好打的。高原上的兔子在夏季的時候會長包囊蟲,在皮肉之間或肌肉裡面,會有一包一包的晶液體裹住白色的寄生蟲卵,據說吃了會發病,所以這個季節人們一般不打兔子,不吃或少吃兔肉。
據說兔子是有靈性的,小兔子似乎有預感,關於兔子,傳說是周文王吃了用他兒子的肉做的饅頭,吐出來三個肉團變成了三隻兔子,」吐子「與兔子諧音,周朝人不吃兔子。後來因為兩件事情,我從此再沒打過兔子了。
一件事是打小兔子給我們帶來極大的不順。當地有種說法,出車的時候不要打動物,會給你一路上帶來黴運,我們也沒有講究那麼多,結果那次還真的車子拋錨,出了事故。
那是九十年代我在部隊醫院做行政工作,初夏的五月初的一天,高原氣候咋暖還寒,一次我們單位開車到類烏齊縣去挖樹苗,開展植樹活動。同時也準備在那裡順便打點野味,我和幾位體質好能爬山的戰友參與,由一個主任帶隊。單位離我們要去的那裡有兩百多公裡,途中要翻過一座大山幾個小山頭,當時的路不是柏油路,路面不寬,有點地方只能過下一輛車,不太好走,我們吃過早飯就早早的出發了。車子是兩排座的,我們六個人一同前往,其中一個地方兄弟,我叫陳哥,我們玩的比較好,經常一起外出打兔子之類的小動物。他對那裡的山水和地方領導比較熟悉,也懂藏語,能爬山,我就邀他一同去。在出門l離單位兩公裡左右的地方,看見有一隻兔子,臥在路邊的巖石下面的一個小洞邊,離我們很近,當時我們在那裡吆喝,它睜眼看看,動動耳朵,依然也一動不動,陳哥就拿出獵槍,嘭的一聲小兔子斃命。
而隨後在上山的途中,車子就開始不順,先是掛不上檔,後是油路不通,走兩步就熄火,沒辦法,司機就把汽油放出來,用桶油裝著,放在駕駛室裡,用油管抽到化油器裡,我坐在後排的中間,油桶就放在我面前,我用兩腳加著,慢慢的朝山上去,在翻過一座山後,看到一群白馬雞,我們就把車子停在路邊,準備打幾隻馬雞,先後放了幾十槍,看是打到了,去撿的時候結果又飛跑了,這種野雞,你把它翅膀打斷了,它可以跑,你把它腿打斷了,它可以飛,所有很難打的,除非一槍把它打死。我們來回找,最後只找到兩隻,我們提著打下來的一大一小兩隻馬雞回到車上。
我們繼續前行,太陽已經開始朝山下墜去,夕陽收回了最後一點餘暉,天空也逐漸的暗淡下來,打開車燈繼續前行,結果車子的剎車更不靈了,車上的帶隊主任,就提醒師傅小心,慢點開。由於是下坡,車速越來越快,離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有三十公裡左右,就在這時看到路的右前方一隻兔子,快速的超前跑,且越跑越快,到了一座小橋時,那隻兔子突然拐彎不見了,就聽到嘭的一聲,車子撞到小橋欄杆上,我們瞬間一個個都懵了,我似乎感覺到車子滾了兩滾,到我們反應過來時,車子頭朝下,四輪朝天,趕快敲打兩邊的車門,他們先後都鑽出去了,由於油桶壓在我身上動不了,戰友們把我拉出來,一看車子撞斷欄杆,翻到橋下,車燈還在亮著,車前的擋風玻璃掉在一邊,由於怕車上的汽油燃燒爆炸,喊師傅熄火,就迅速疏散離開,與車子保持十多米的距離,待幾分鐘過後沒什麼反應,我們才慢慢的靠近。主任查問所有人員,只有三個輕傷,都是皮外傷,陳哥手心被劃破,是傷的較重的,車上有兩個醫生,給簡單包紮一下,看看都無大礙。我出來後感到頭臉發燙,耳朵嗡嗡的響,一摸頭臉熱乎乎的,我以為是血,他們用電筒一照,我滿頭臉都是黑乎乎的,車裡的汽油和機油混合著從我的頭上倒下來,從頭到腳一身都是油,頭上臉上很厚,耳朵裡面也都灌滿了油,聽聲音都聽不清楚,我只好用擦車布先擦擦,但是熱的機油和汽油,浸透了我的衣服,燒的我皮膚疼痛,雖然沒有受到外傷,但感到特難受,高原氣候,晝夜溫差大,山上還有雪,感到寒氣逼人。附近的村莊的藏族老百姓看到我們翻車了,跑過了幾十個人,問了我們的情況後,熱情的當地群眾,有的跑回去給我們拿些吃的,他們又叫來一個大車,就幫我們拉車,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雖說沒破,但整個掉了下來,但發動機方向盤還沒問題,老百姓用大車牽引著我們的車,把我們送到縣城人武部(也是提前聯繫好的),夜裡九點多才到達目的地。隨後我和陳哥到他的熟人縣委書記家裡,縣委書記看到我的狼狽相,就把他的衣服找了一身讓我換了,我的衣服脫掉已經變得硬梆梆的可以立起來了,這套衣服也只好丟了。書記拿了一代洗衣粉讓我洗頭,結果我把一代洗衣粉用完了,頭上的油還沒洗乾淨,由於沒有條件洗澡,晚上睡覺時,就用冷水簡單的擦擦,結果混合的油腐蝕我的肌膚,身上火辣辣的痛,尤其是大腿根附近癢痛癢痛的,很難受,夜裡三四點起來看看,開始起皮子,耳朵也更加嗡嗡的響,裡面裝滿了機油,掏也掏不乾淨,由於頭髮洗不乾淨,後來只好把頭髮剃掉了。
第二天在那裡商定,把車修好再回去,駕駛員和主任就留下修車,我們其餘人員準備上山打點野味或下河打點魚。
我忍著皮膚的刺痛,和四個戰友兄弟一起,帶點乾糧和水上山打獵。我們去的那個山上,陳哥說那個他以前去過,山上兔子到處是,還有的獐子、鹿、巖羊、羚羊、狼、狐狸、猞猁、雪豬(即旱獺)等動物和馬雞、松雞、高原山鶉(老百姓叫呱呱雞)等禽類,在山上,我們散開但保持一定距離,相互呼應著,結果這次從山下走到山上,走了大半天一隻兔子沒找到,只看到一些動物的糞便,其它動物禽類的影子都沒看到。上午出門本是好好的大晴天,天空中一絲雲彩也沒有,到山上後,中午兩點多時,天突然暗了下來,起風了,且越來越大了,風颳的人都站不穩,黑雲在頭上翻滾,眼看著狂風暴雨就要襲來,我們相互招呼著迅速聚攏一起,找到一處背風的大石頭處躲起來,隨即下起雪來,風在減弱而雪在加大,我在老家幾乎沒見到這麼大的雪,大的雪片直徑有五六公分,一摞一摞往下掉,雪霧迷眼,十幾米外的樹木都看不清,我們只好在那裡談天鼓勁,乾糧就著雪吃下,由於溫度急劇下降,都感覺冷氣襲人,背靠背取暖,一個多小時後,積雪已達半米深,看到雪漸漸的小了,我們準備下山,但山中的的小路也看不清找不到了,辨不清東西南北,我們只好坐著往下滑,結果迷路了,到山下一問老百姓,我們走錯了方向,下到了山的另一面,按老百姓的指路,我們一瘸一拐的往回走,直到夜裡十二點了才走到縣城,我們幾個人的下半身衣服全部溼透裡,我的大腿根處火辣辣的刺痛,一個個又累又餓,一坐下就站不起來了,人武部裡給我們熱點飯,吃過飯倒頭就睡。
第三天很晚才醒來,又烤嗮衣服鞋子,那天就沒出去。我的身上耳朵裡面開始脫皮,尤其是大腿內側,皮要掉不掉,一走路被衣服摩擦的就像刀割的一樣疼痛(這種狀況一直持續三個多月才好些,耳朵裡面的脫皮則持續了一年多)。經過昨天的折騰,都感到很累,就決定休息一天,這天則是風和日麗,春光宜人(內地的初夏在這裡才感覺到春天的氣息),有了絲絲的暖意。
第四天我們決定去打點魚,人武部幫我們找了了幾付魚網,由人武部的司機開著解放牌汽車帶我們去他們認為好打漁的地方,離縣城三十多公裡的一條河道。據說那裡是魚最多的地方(以前藏族人不吃魚,藏族人死後有水葬的風俗,把魚也奉為神靈的,所以很少打魚)。由於前天天氣變化,氣溫陡降,水面平和的地方結成了厚厚的冰,下不了網,水深流急的地方網一放就被衝走,就打不成魚。我們又轉到離縣城五十多公裡的另一個河道,下了半日的網,只打到五六條花魚和幾個河趴子。雖然只打幾條魚,大的有三斤多,也算是是大魚了,(由於高原河流水溫度低,魚的種類也不多,藏東我見到魚類也就花魚、青包魚、草魚、娃娃魚等幾種,且長的慢,據說十年才長一斤左右,花魚有細鱗類似四川雅安的雅魚,肉質特細,肉味鮮美。其它的幾種都是無鱗魚,娃娃魚當地叫河趴子,能吸在石頭上,一般長不大,見到的大的也就三四寸。)看到打了幾條魚,還是挺高興的。日過中午,我們吃點乾糧,休息一會。我們準備再布網時,從上山下來數百隻猴子,在那裡唧唧哇哇亂叫,還朝我們甩石頭,我們追它,那些猴子遂即就往山上跑,我們下來,它們也接著下來,來回重複著它們的行動,陳哥急了,用步槍呯的一槍,打死一大一小兩隻猴子(小猴當時在大猴的背上背著),看到同伴被打死,所有的猴子都在那裡哇哇大叫,有的向我們甩石頭、木棒、樹枝之類的威脅我們,沒辦法,我們只好對天放了十幾槍,猴子們才朝山上跑去,小猴跑不動就跳到大猴子的背上,隨後散去。我們被猴子一攪合,也擔心猴子再來,就無心在這裡停留,看看天也快黑了,就往回趕,這天也沒多大收穫。
第五天,我們的車子基本修好了,就開著我們自己的車,準備再去打些魚,經過人武部戰友的介紹,我們就去了離縣城四十公裡左右的人煙稀少的河道,朝那裡去的路窄小急彎多,又失修,路面高低不平且坑坑窪窪,背陽地上還有雪,車子也顛簸的厲害,快到中午了才到目的地。到那裡準備下網時,看到天將要驟變,天隨即暗下來,冷氣襲人,感覺又要下大雨雪,就準備返回,結果車還沒開幾公裡,發動機突然熄火了,再也發動不起來,一檢查結果汽油沒了,路上看不到人,方圓幾十裡都沒有村莊,這是條鄉村公路,很少有過往的車輛,等了一個多小時也看不到行人,又沒有電話,我們五個人就分開,陳哥和一個醫生步行回去求援,預計要走七八個小時,我由於身上脫皮,走路艱難,就和司機與另一個醫生留下守車,天空開始飄起小雪來,為了避寒,我們就在附近撿些趕到樹枝,並把撿到的樹枝枯草之類,先放到有篷布的車廂裡,準備夜裡取暖。天到傍晚,越下越大,雪片飛舞著,撲向地面,天和地融為一體,沒有了距離和方向感。一個多小時,積雪已達一尺左右,氣溫大幅走低。
我們坐在車廂裡,車裡又沒有空調,也發動不了,我們穿的較單薄,寒冷威逼著我們,就出來在車子一邊背風處燒火取暖,吃點壓縮乾糧,到了夜裡,越來越冷,烤前面,後邊冷,烤後面前面冷,三個人在車裡擠到一塊也不行,不敢睡,怕睡著了出問題,只好邊烤火邊活動,就這樣熬過一夜,第二天早上七點多鐘,救援的車輛終於來了,帶了一桶汽油把車子發動起來,我們再也無心打魚打獵,草草結束這次打魚的行程。
說起了也奇怪,那裡以前兔子特多,到處都能碰到,但在那幾天裡反而一隻兔子也沒見到,讓人不解。
第六天我們就挖一些樹苗,返回單位。那次幾天的遭遇,我感到是被打的那隻兔子給我們帶來的困境和磨難。
另一件事是打兔子造成了我手受傷。有幾個內地換崗的戰友,進藏後聽說那裡野兔等動物多,就邀請我帶他們去打野兔子,我從地方老百姓那裡借來了獵槍和小口徑步槍。我用的是一隻小口徑,早上我們一起四個人上山,在一個山谷裡雜木叢較深,看到一隻兔子站在那裡立著,我瞄準後準備打時,突然前面出現一個藏族放牛的小孩和犛牛,給我一個驚嚇。我們就換個地方。在一片視野較為開闊,雜草茂盛之處,看見一隻兔子在那慢悠悠的吃草,我就嘭的一槍,兔子是打到了,結果槍栓把我右手大拇指根部的皮拉開了,痛的我差點暈過去,回到醫院裡縫了八針。他們幾個沒打到兔子,打了幾個兔鼠(一種耳朵看起來像兔子,皮毛尾巴似老鼠的小動物,當地老百姓叫兔鼠),回到單位,感到不夠吃的,那兩個戰友看到門口柳樹上停了幾隻烏鴉,很大很肥,他們想看看烏鴉肉好不好吃,一槍把烏鴉打下來一隻,其他幾隻烏鴉飛起來大叫,隨後飛過來數百隻烏鴉站在柳樹上嗚裡哇啦大叫,他們把死的烏鴉拿到屋裡,烏鴉則圍攻他們住的地方,用頭和翅膀衝撞他們的門窗,嚇的他們緊閉門窗不敢出門,看到這種情況,我只好對天放槍把烏鴉嚇跑,連續幾天都過來衝撞他們的門窗。(過去西藏的烏鴉和禿鷲、鷹一樣,天葬時都到天葬場吃腐肉,被當地老百姓奉為神靈保護,是不能打的,現在這個禁忌沒那麼重了)。
我後來看看這隻曾經受傷的手,總感覺這是打兔子的結果和為此付出的教訓和代價。想起那些活蹦亂跳的可愛的生命,被我殘忍的殺掉,想起來很是愧疚。同時我也感到經常打兔子給我帶來了麻煩,從此後我就在也沒打過兔子。
世紀之初來到申城,我家小孩小的時候特喜歡小兔子,每次回老家她就會鬧著讓我給她帶小兔子回了來,開始小孩不會喂,每次餵一段時間就死了。兔子小的時候不能餵水,餵水會拉肚子,不久也就會死去。小孩會餵了以後,每年就會買兩隻小兔喂,待餵大了就送給朋友。後來我嫌路上帶小兔子麻煩,就在這裡的花鳥市場裡買,一買兔子老闆就叫買他們的兔糧,有時候老闆也會送一點,一些攤販會在兔糧上做手腳,結果餵兔糧的兔子也餵不長就死掉了,好讓你再去買他的兔子。
八年前,在五樓的陽臺上,我餵的兩隻兔子,很可愛,我外出一段時間是家人餵它,它長很快,半年時間就有每隻長到了六七斤,一天早上家人說兔子突然少了一隻,估計從陽臺上掉了下去,家人在樓下找了個遍,活不見兔子,死不見屍體,而過了幾天之後,另一隻也失蹤了,到處找也沒找到,可能這兩隻玉兔相約到天上找嫦娥去了。
自從這兩隻兔子沒有了,發生了一連串的事情,從此我再次走入了人生的低谷。
我的家鄉同學,在無錫姓戴的私企老闆那裡打工,並介紹我和姓戴的認識,他當時家庭開了兩個小廠,當時他是當地的小有名氣的私營企業主,過了一段時間,他說要擴大生意,資金周轉不開,多次到我家要我幫忙,我也沒有多餘的錢,在他一再的要求下,先後找親戚朋友幫忙借給他十萬元(當時在申城這個錢在如今的中外環可以買一套一百平米的房子),結果不久他辦的私營企業倒閉,老闆藉口到外地要錢而跑路,至今再也沒有露面,後來經過法院討要,又陪了一些訴訟費,再無結果。
而後兩三年裡與親戚合夥做生意,遇到的各式各樣的人物,跌倒在社會的泥沼裡,結果被騙生意失敗,家庭也出現極大的困境,直至傾家蕩產,債務纏身,數次成為原告被告,且後來一年多的時間裡,先後經歷了八宗官司,其中的緣由很難細說。朋友變成敵人,親戚成了仇人,經歷了人生中最大的打擊,每天在痛苦中掙扎,精神幾乎崩潰,為此讓我看到和感受了金錢的魔力、高利貸的危害、司法的不公,一些人道貌岸然,而又是骯髒的靈魂的醜陋的一面,讓我再次感受到了人間冷酷和人情的淡薄,同時也感到世上還是好人多,他們向我伸出溫暖的手,也讓我體會到人間還有真情和友誼的真誠愛的溫暖,他們給我支持和鼓勵以及無私的愛,讓我堅定了生活的信心,也讓我內心變得強大。生活中的陰影持續了幾年才算淡化和改變。
舊年年底又養了兩隻,一白一黃,黃的大些比較老實,我的女兒負責喂,給它取名小黃。白的雖小,活潑好動,有些調皮,我親戚家的小孩負責喂,取名小白,兩隻兔子從小餵起來,和人很親近,也很可愛,你摸摸它的頭,它會朝你身邊靠,或把頭歪在地上,任你撫摸,或在地上著匍匐狀,還會舔舔你的手做親暱的動作,每天從外面回來,聽見人的腳步聲過來,就迅速的跑過來,圍著人轉,你要是拿棵菜逗它,把菜舉起來,它會立起來,兩隻小手(前蹄)行作揖禮,很討人喜歡。
親戚家小孩才上幼兒園,寒假開學後,老師叫往幼兒園帶小動物或發芽的植物、花草等,給小朋友們分享,我家親戚就把那隻小白兔帶到幼兒園,第一次帶它去幼兒園,給小朋友帶來很多歡樂,在那裡待了一個晚上,周末給它給帶回來了。到周二時,幼兒園裡老師說小朋友還要看小兔子,讓親戚又把小白兔帶過去。放學後,幼兒園裡除了看門的保安,夜裡都沒有人了,怕小兔子亂跑,老師把它放在教室的一個筐裡,上面用椅子壓住,這一夜小白兔做了不平凡的舉動,它掀翻了壓在上面的椅子,跑出來,可能是憤怒,到處亂撞。在夜裡零點左右,它竟然按動了幼兒園裡的報警器,(在牆邊的報警裝置,是白蓋中間有個紅的圓點,小兔子可能以為是胡蘿蔔或可以吃的東西,就去碰它)報警器在那嗚嗚的響著,門衛以為有外人進了幼兒園,就撥打了110。到接警的110警察們過來,到處搜尋,呼喊著,「哪一個,趕快出來「。結果所有屋裡都尋遍,始終沒見人影。在園裡也到處找,折騰了一個多小時,發現那隻小白兔瞪著兩眼蹲在牆角,一動不動,警察知道是小兔子的搗亂,只好無奈的走了。第二天老師進園,看到小兔子把小朋友們帶到幼兒園裡的花草蔬菜秧苗,全部都給咬斷,小兔子所作所為也成了老師和小朋友的笑談。一到下課,老師叫我的親戚趕緊把兔子抱回去。小白兔回來後,可能是受到了驚嚇,也和人有了距離,看見人過來,反而躲起來過了一個多星期小兔子才恢復原來的狀態。我搬家時,養起來不方便,我就把兩隻小兔子放生了,我把它們放在地裡的時候,初始還不走,我把它們朝地裡攆攆,看著它們一蹦一跳的進裡莊稼地裡,我才離開。祝願小兔子以後快樂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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