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馬道婆是個什麼樣的人（生命血肉豐滿人性全面綻放）

2023-04-30 20:49:03 2

本文作者鄭金民

作者/鄭金民

生命不息，生存還尚須努力，這是人性的基本要求。

這裡品評的是康鐵嶺先生長篇小說《馬道2001》第一章到第四章中宮寶塬的人性。

「宮寶塬就是這學校後勤的廚師。」 （摘自《馬道2001》，下同）「……人家在學校後勤上從臨時工一下子幹到廚師班長，最後混到後勤處辦公室專門負責協調幾千人吃飯買菜的差事。」 「這人腦子活，平時愛鑽研，幾十年下來混了不少獎狀獎章。不過這可不是炒菜得的，而是人家下苦練身子，在市上什麼黑拳協會比賽上混下的，黑拳協會頒發了幾個等級的獎章，十年下來弄了二三十個，一二三等獎章齊了，清一色都是古城裡黑虎拳協會發的。」

這樣的人，其人性必然是鮮明和突出的，必然是七情六慾、血肉豐滿、行走於社會的一個人。

當然，這是經過作家康鐵嶺先生濃縮時代藝術化處理的結果。

人性自然規律論述了人性安全、物質、性愛和精神四個類別及其相應的四個層次。

一、宮寶塬的人性安全

在大雪中，宮寶塬從古城去大王鎮在車上和計程車司機的對話。宮寶塬坐上計程車以後，「這司機一笑，看你是個爽快人，這大雪天花多少錢，哪有敢上路的車？說著非常自信的加上油朝著永安大王鎮方向上駛去！

車子在雪路上像漂在海上的樹葉，一會左一會右，反正像是長蟲在行走，宮寶塬平時就是個賊膽上身的傢伙，可今坐上這車，他臉嚇白了。想下吧，怕這司機笑話他，不下吧他真有些害怕了!」

人性是一個體系，但安全是第一，如果不能確保生命安全其它一切就會變成空談。

人性安全類別對於人類社會來說則是安全階段，它處於人類原始時期，使人類爬上生物鏈（生物鏈）頂端，在地球上站穩腳跟，確保人類相對於動物，特別是兇禽猛獸的生命安全，建立自己的安全王國，實現人類安全的解放、自由和發展，為物質階段創造條件。

在物質階段，由於人性安全成為一種「公有制」資源，人們的安全按需滿足了，所以人類在此階段生存實踐中其成為一種次要矛盾而常常被我們所忽略，忘記了安全階段先人們所創造的安全條件，為人性安全所付出的巨大代價和不懈努力。

當然，在物質階段不是說不存在安全方面的問題，而是這些問題的存在主要是人類內部因素所造成的，不再是人類以外其它居民所造成的。

我們人類現在就處於物質階段。

這裡宮寶塬的人性安全反應就是這種人性的寫照。

二、宮寶塬的人性物質

在大雪中，宮寶塬一早去永安縣參加京城黑虎拳協會大王鎮分會的路上，在計程車裡和司機的一段討價還價的對話，凸顯了宮寶塬的人性物質類別。

「宮寶塬心裡一下高興了，忙說永安縣大王鎮去不，那司機二話沒說，去！不過這車錢得二百元。

宮寶塬一下子又來氣了，球長一截子路放平時撐死八十元，可今這麼大的雪，路上沒車，開出租的沒人敢出城。

宮寶塬給司機說少些出一百元，可那司機人家說少了一百五連門都沒有，這麼大的雪，能把你安全送到都算你燒了高香，這滿城的小車誰有防滑鏈子？今早你看哪有小車敢上路跑的。這不我屋就住在這跟前的院子，車剛出來，你不坐別人等著哩。

說著那司機準備走了。

宮寶塬一下子急了，大聲喊道，球!一百五就一百五，今權當叫賊偷了。說著他拉開了這輛小車的門坐了上去！」

這就是都市小平民人性物質的表現。他們既不是富豪，也不是大款；既不是聖賢者，也不是高尚者。雖然斤斤計較，但大家都一樣，誰也不笑話誰，誰也不例外。事情儘管不大，但這就是實實在在的人性，就是人性的交換，這就是被人性主宰的物質類別層次上大多數人的生活行為和社會活動。

如此維護自己的經濟利益、物質利益，很現實，很普遍，天經地義。

另外，洗豬下水這件事也活靈活現的表現了宮寶塬人性物質類別。

在大王鎮開完會的第二天，「趙二東一行四人出了院子向東頭的汽車站走去。」

「宮寶塬……又開始說話了。不過這次他沒說會上站場子的事了，而是說的如何回去處理這幅豬下水，而且他說的怎麼洗怎麼滷，叫人聽起來還津津有味。

趙二東順嘴來了一句，寶塬兄弟我看是這，這幾幅下水，你都拿回去，發揮你的特長，回去拿到你灶上給咱收拾好，再下鍋給咱一滷，把大料放重些。

宮寶塬一聽心咯噔一下，說起輕巧。這四幅下水其他不說，就那幾幅大小腸加起來幾百米長，要翻腸子拿鹼面洗，按傳統去腥臭的弄法得用豆渣或者包穀面。不說別的這洗這豬下水還得有大盆大池子，想到這宮寶源不出聲了。

宮寶塬又一想，這大腸可能出些花油，誰叫咱參加工作幹的就是廚師。今這趙二東用咱也算是量材使用了。」

宮寶塬前後心理活動的變化，反映了我們處於物質、商品、資本和金錢的年代，人們時時處處的算計，時時處處發生的人性物質（經濟）方面的得與失影響著人們的思想情緒和行為表現。

這就是大都市裡，普通市民隨時隨地不被別人覺察的人性，無法晾曬的人性。但就是這些瑣碎的、細微的，不大不小的人性物質類別的事情卻充滿了他們的內心世界，卻佔據了他們的客觀世界，卻決定著他們的思想意識和行為方式，彰顯著人性自然規律不可抗拒的作用和魔力。

三、宮寶塬的人性性愛

宮京花在音樂學校面試，宮寶塬遇見因有事來找他的章小瑩。

「章小瑩也是宮寶塬追了幾年的女人，約過多少次人家從未和他約會，今兒人家主動聯繫了他。」

可見，宮寶塬早在家室之外動起了別的女人的心思，除過家裡固定的性伴侶之外，還在社會上繼續物色目標。這種情況在社會上是常見的現象，不僅是中國，國外也是一樣的；不僅是現在，古代也是這樣；不僅男人，女人也是這樣。上至高官、富豪、老闆和文人墨客；下至宮寶塬這樣小圈子、小社會的小人物，平民百姓皆是如此，凡是有機會的無一例外。

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不可更改的人性體系之性愛自私所決定的。所以，這裡作為有血有肉的宮寶塬動這樣男歡女愛的心思也實屬「正常」。不過權勢人物可以「名門正娶」，百姓只能「偷偷摸摸」。

「宮寶塬這會心裡打鼓，章小瑩今個可是送上門的菜，一會會燒起了他心中的慾火。自己心裡嚮往了幾年的女人，一會到了賓館說不定還能上身。」宮寶塬好不容易見到自己多次約會的女人，這種強烈的性愛心理是不由自主的，這是由他體內愛情荷爾蒙左右的。

時不可失，機不再來，宮寶塬此刻想入非非，內心激動不已。這就是人性自然規律決定的人性性愛，這不是宮寶塬這個生物體層面決定的，而是由他生物體內次級生命體（在體）—有機物層次的雄性激素決定的。

難道宮寶塬能指揮雄性激素在體內的活動嗎？顯然不能。

「可是，下午這會也是關鍵的會。如果趙會長同意他的改革方案，說不定今就能當上副會長。但他心裡想的最不行也要弄個會上的秘書長，主持黑拳會上的日常事務，把實權抓到手裡。他告訴章小瑩，是這，這跟前西大街上有個二十四小時營業的茶秀，你過去先去那喝茶，等我會一開完我就過去找你。

章小瑩答應了，說宮哥那好二十四小時茶秀不見不散。

說著她披著滿頭的長捲髮，腳上的高跟鞋在水泥路上一走發出一聲聲叮噹的聲音，她扭著尻子，像模特一樣的貓步走了。

宮寶塬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冷冷的一笑，好女人。這天下的好女人都叫豬給拱了。

說著他眼睛發出了一道淫蕩的光。」

人性思維瞬息萬變，可以坐地日行八萬裡；人性不是清一色的，而是有主有次得有先後；人性是隨著環境變化而變化，隨著外界的刺激而刺激。宮寶塬的心理活動和行為表現就足以說明了人性的這種情況。

宮京花面試這件事對宮寶塬來說，既是人性物質需求（涉及自己家庭、個人的物質生活），又是人性精神需求（涉及自己在社會上、圈子裡的面子、尊嚴、虛榮心等的滿足）。抓住機會在黑虎拳協會掌權這件事對宮寶塬來說，不僅直接影響到他在小圈子人性精神層面的地位、權力、威信等，而且影響到他以後人性物質層面等問題。和章小瑩的約會這件事對宮寶塬來說，由於章小瑩和自己老婆（固定的性伴侶）相比，前者年輕、長得好、時髦和富有性感，更符合和滿足宮寶塬性愛的需求，或提高宮寶塬性愛的質量和層次，所以章小瑩自然成了宮寶塬直接開闢新的性愛的方向，獲取性愛的對象。

於是，在這樣的境遇，面對這三件事，宮寶塬有了先後安排，即先把宮京花的事情辦完，再去參加黑虎拳協會的會議，然後和讓章小瑩相會。

令我們沒有想到，或許滑稽的是宮寶塬這種豐富的人性反應是在自己的老婆和女兒眼皮底下發生的。但這種反應只有宮寶塬自己清楚，或許章小瑩也領會了許多，其她都是局外人。

這既表現了人性主導的社會關係的複雜性，更深度的表現了人性的複雜性、隱秘性和自私性。

宮寶塬會長當上了，會開完了，來和章小瑩吃飯，「章小瑩邊喝邊掉眼淚，把心裡的委曲全盤託出。把她男人如何在外面有相好，她意外發現信一一說給了宮寶塬。宮寶塬今是雙喜臨門。那邊剛接了黑拳會長的位子，這邊美人淚訴家事。他一邊喝著茅臺一邊心中暗自發笑。媽的今這是啥日子，心裡沒想過的都成真了……」

宮寶塬聽了章小瑩了那樣私密的話，判定這個姿色充盈的女人把他當成親密的異性了，一下子高興了。因為他和章小瑩的關係更緊密了，向他夢寐以求、心花怒放的好事靠近了一步……這就是人性性愛的誘惑和魔力。

於是，宮寶塬大膽的朝前邁出一步：「酒勁上來了，宮寶塬給章小瑩說，妹子走咱倆到西門外的舞廳跳舞去。」但意想不到的是：「章小瑩一看表說，快十點了，我今出來家裡娃沒安排好。妹子明天白天有時間，到時候咱倆電話聯繫。」

這裡，宮寶塬雖然沒有達到朝思暮想的目的，但卻表現了宮寶塬人性性愛。

「她站了起來給宮寶塬打了招呼急速下樓了。宮寶塬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她要型有型，走路那水蛇的腰，後邊看那一頭飄逸的捲髮，一米七的個子，不管人家臉有多美，就從後邊看她哪像四十出頭的女人，真真的走路像十八。」

情人眼裡出西施。

人性性愛就這麼神奇，就這麼莫名其妙，就這麼美不勝收，就這樣刻骨銘心！正因為這樣，從古到今多少男人拜倒在女人的石榴裙下，多少人知難而進身敗名裂，多少人總結出了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像章小瑩這樣性感十足的女人所表現的特殊魅力，怎能不令宮寶塬內心跌宕起伏、浮想聯翩呢？

所以「宮寶塬心中痒痒的，他早發情了。幾年前開家長會他就想和人家交朋友，可是人家就不尿他。只是客氣的衝他笑過幾回。今兒這眼看就得手了，這酒就是催情劑，一斤酒少說她喝了二兩。可今這煮熟的鴨子飛了，他心裡多少有點不快活。」

這就是異性「美」的玄機，這就是異性「美」的秘密，這就是異性「美」所帶來的人性性愛。

人性似一江春水，凡是有人的地方總是滔滔不絕，前赴後繼，只是當事者清，旁觀者迷。

四、宮寶塬的人性精神

精神類別是人性最高層次的需求，即人性第四層次的需求。在人性安全保障，物質得到滿足的前提下，精神必然的是人性活動的重要內容，從而成為人性體系規定的一個類別層次。

宮寶塬在去大王鎮開會的「前幾天喝燒酒，黑拳協會的趙會長他們幾個，叫宮寶塬從黃陵店頭拿來的包穀酒一下灌翻了。這宮寶塬借著那幾個喝高了，硬鬧著叫協會這次換屆時，給他安個秘書長。要麼安個什麼管外聯的副會長。反正人都叫包穀酒喝高了，說啥其他人也沒在意。」

醉翁之意不在酒，「今天要去參加大王鎮上協會成立活動，宮寶塬早上五點起來就捯飭他的臉。昨天晚上還在院子理髮店修了修他留了多年的小平頭，把臉用剃頭刀子上上下下剃了幾遍，生怕留下一根鬍子茬茬。」

這裡，宮寶塬借酒局說事與捯飭容貌兩件事，看似不同的活動，但都屬於人性精神需求。前者說明宮寶塬對黑虎拳協會的地位和權力早有覬覦之心；後者說明宮寶塬十分在意自己的形象。

另外，宮寶塬到了大王鎮開會的地方，「他一進院子，趙二東吃了一驚。呀，這麼大的雪，你咋過來的？

宮寶塬瞪著眼睛說，你們昨天走也不叫我一聲，日弄的人今一大早到南門去集合，找了半天連你們幾個人鬼毛都沒看見。我這一著急花了二百元叫了個專車趕了過來，前天晚上喝燒酒咱答應人家丁光兄弟說要來參加成立大會的，這說話不能失言。」

這也是人性精神的一種需求，不但在圈子樹起自己的誠信，而且也獲得了一次結交新朋友和展示自己的機會。

在大王鎮院子，「老鄭笑著說，你來剛好，今這成立大會由你來主持……

宮寶塬高興了，他就愛在人面前出出風頭，顯擺顯擺他的本事。」

細微處見人性。雖然這是日常生活中一剎那的事情，但我們看到了宮寶塬的反應。其實這種體驗我們每個人可能都時常經歷，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有想表現、刷存在感等方面的人性精神需求。

宮寶塬看了議程，「他回到屋裡給趙二東說，趙哥這議程太簡單，不大氣，沒顯出咱黑拳會的雄風和霸氣。

他建議丁光去買三萬頭的鞭炮，叫宣布開會時在萬炮齊鳴中開始。另外找紅地毯、叫樂隊。」

宮寶塬凸顯自己的能力，這是人性精神一個方面的隱秘呈現。

「宮寶塬這會有些興奮，……我這一宣布成立大會開始，就叫先打鼓敲鑼開始，下來萬炮齊鳴，叫他全鎮子人都能聽見，咱這今成立黑虎拳大王分會，叫咱丁光兄弟今在鎮子也風光風光，把彩頭出盡。」

表現了宮寶塬尋求影響，講排場，求名利的人性精神方面的思維。

「宮寶塬當眾介紹自己時，他原單位是xx運輸學校後勤處，下來才說到他現在，在古城黑虎拳協會的任職，他這一念，主要是彰顯他是單位工作人員，不像其他人壓根就沒參加過工作，一生都是在社會上靠自己打拼混世的社會人。」

人性自然規律時時刻刻決定著人的行為表現，就對這樣一個細節處宮寶塬也不放過。

下來，宮寶塬對關中第一刀說，「……你在鎮上有了名氣，可古城人不知道，下回過來時我叫上電視臺報紙，專門給你報導一回。對了，你剛好也算入了咱們黑虎拳會，咱今後就說你勤學苦練幾十年殺豬，如今已把賣肉練的爐火純青了。這一刀下去分毫不差，這也算咱大王鎮上的招牌了，兄弟你也算名人了。不過你這名字再改一下，不能局限在這賣肉一刀的範圍，用咱黑虎拳會江湖上行俠仗意的金字招牌，我建議你改成『華夏第一刀』。」

這就是宮寶塬智慧的人性，科學的人性，表現了宮寶塬人性物質和人性精神協調而兼顧的需求。

「宮寶塬，趙二東這黑拳會的幾個人剛從南門汽車站下車。」「宮寶塬給趙二東說，趙會長我今晚上給咱起草個框框子，明來了帶上，如果大家一聽行，那咱們會今後就按這整。反正人家弄會的近百家，咱再不改變過去的坐到屋裡等客的弄法，咱就沒有發展了。他不等趙二東點頭，提著那吊子肉，急速的向南門裡方向走去。」

宮寶塬一句話引來了老鄭、大個子的不滿，小群體裡產生了矛盾、對立和鬥爭。這就是人性，這就是人性自然規律所決定的。雖然不為吃喝，不為物質金錢，但這是人性體系中精神類別層次的生命自私。

為了顯示能力，也為了站住腳，掙得好位置，宮寶塬主動出擊了。這就是競爭，這就是細微處的人性精神表現

宮寶塬與老鄭、大個子他們站的角度不同，立場不同，層次不同，格局不同，從而看法不同。但相同的是人性，是人性自然規律的作用。

這是宮寶塬在大王鎮分會成立一事的人性精神表現，這是其一。

其二，宮寶塬女兒宮京花在音樂學院民辦招生考試（面試）過了以後，「宮寶塬一聽女兒說面試過了等通知。他臉上得意地笑了，娃這回可是你自己的本事考上了，好好，這會總算讓老子我長臉了。這也算你娃長這麼大，頭一回讓老子高興的事。」

宮寶塬表現出一種自豪和驕傲，一種有裡有面的事兒，壓抑很久的人性精神得到一種釋放和解放。

其三，在趙二東會長家裡開會，「宮寶塬看這會今個怕是開不出結果了。因為老鄭人家跟趙會長几十年的拳友，倆人也上過不少腥風血雨的場子，改革剛開始那會，他倆就在金橋西街市場上給一夥混混收過保護費站過臺子。

宮寶塬心裡一肚子怒火在燃燒，他心想媽的匹今如果不按他的改革方案辦，他今就退會。自己和學校的幾個體育老師幾年前就商量過成立一個什麼鐵道拳會，自己給自己弄個會，省得在這白磨牙熬日子。」

從這裡看出了宮寶塬為了權力和地位，下的賭注和決心。這就是人性精神的表現。

沒想到的是，就在這時事情發生了轉機，「老會長趙二東否定了老鄭的發言，講了黑虎拳協會的歷史和改革勢在必行時，宮寶塬這一下聽的來了興趣……」

出乎意料的結果，令「宮寶塬這會像打了雞血，他熱血沸騰一下子人來神了，他拿出那幾頁紙開始了他的演講。」

此時,宮寶塬的人性精神得到了淋漓盡致的表現，使我們看到了人性無處不在的奇蹟和奇妙，既給人帶來煩惱，又給人帶來快樂。

宮寶塬前後反應形成了天地之別，這就是人性精神的作用和力量。

在會上，在趙二東的提議下，老鄭幾人表態宮寶塬當上了會長，「宮寶塬高興地不知所措，他沒想到今個這會把自己開成會長了。本想著一發言能日弄一個秘書長人選，可這一下子成了會長，他人真的有些飄了。」

人性精神就是這樣怪異和深奧。

黑虎拳協會雖然是一個小協會、小圈子，但對這個會裡的每一個會員來說，會長的地位和權威卻是至高無上的，卻是人人都嚮往的事

情，這就是人性自然規律所決定人性精神類別的魅力和召喚。

在現實生活中，在這樣一種境遇中，每一個人都是這樣的。無論低層和高層都是這樣的，雖然級別處境不同，但都是人，都有著共同的人性。人性是不可改變的，只是有時不知道而已。

這就是宮寶塬人性安全、物質、性愛和精神的表現。

人性這個東西並不是人類發明創造的，而是在宇宙之初原子生命體隨身攜帶的，或說是原子生命體發明創造的。後來在無機物生命體、有機物生命體、植物生命體和動物生命體那兒，隨著宇宙生命級別的提高，不斷地得到繼承和發展，到了第五級別人類生命體這兒就是我們所稱謂的「人性」。所以人性我們只有繼承和發展，只有升級和升華，而不能改變和剔除。我們只能心地坦然從容應對，科學遵循人性自然規律，借力發力，享受生命的時光，創造生命的輝煌。

當然，更生動的人性表現還在後邊，這裡只是開始。

關於性愛類別，宮寶塬在「維護」家庭的前提下，性伴侶有了新的設想和具體方向，這本來是人性自然規律作用下的自然流露，自然選擇，在生命的旅途中尋找性愛不同程度地解放、自由和發展，但由於我們現在處於性愛的必然王國，受人性物質類別的制約，優質資源、科技產品的稀缺，生命文化的落後，大多數人還不能較好的釋放和滿足，性愛處於一種掙扎、無奈、失衡的狀態，一有條件勢必就要暴露和展現。但對於少數的社會精英、上層人物、權勢階層可能容易實現，或者完全達到目的；但對於絕大多數底層百姓則是一件極難的事情，容易引起社會的混亂狀態，因而有了道德約束和法律規定，以便維護社會秩序，保障大多數的人性需求。所以作為有婦之夫的宮寶塬對有夫之婦的章小瑩的嚮往和追求是不符合時代要求的；所以我們說包括性愛在內的人性是自私的，但我們要科學自私；所以老子說「有欲以觀其徼」，孔子說「隨心所欲不逾矩」；所以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君子愛美必須取之有道。

關於人性精神類別範疇豐富而廣泛，結合宮寶塬來說，則主要表現為黑虎拳協會的地位和權力。這對小圈子、小群體、小平臺和小社會裡的小人物來說是這樣的。如果放大，對大圈子、大平臺、大社會的人物來說，在安全、物質和性愛無憂而保障的情況下，他們謀求聖賢、追求永存不朽，這是他們的人性精神自私，這是普通人可想而不可為的事情。

小說集中的反映了宮寶塬的人性，表現了人性客觀的科學行為和非科學行為，從而揭示出社會普遍存在的人性本質問題，給我們提出了社會思考和生命之問。

2022.0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