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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後愛追妻火葬場微虐(我老公失憶後超甜)

2023-05-23 01:02:14

❶圖文均非原創,來源網絡侵刪致歉

❷小說版權歸作者所有

小編只進行片段推文,該小說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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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公失憶後超甜

棠下聽雪

簡介:

【甜甜甜】 喬毓和江司橋結婚三年,所有人都知道這對夫妻恩愛非常,是公認的狗糧製造機。

只有喬毓心裡清楚,這男人就是個傻逼。 他們協議結婚三年,馬上她就要解脫了。 協議結束的前一天晚上,她興奮的呼朋喚友開party,慶祝自己脫離火坑。

然後她接了一個電話:江司橋出車禍了,還失去了十年記憶,以為自己只有十六歲。

喬毓:???

—— 江司橋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到了十年後,身邊有個叫喬毓的漂亮女人。

別人都說,這是他的妻子,他的寶貝小心肝。

十六歲的江總看著膚白貌美纖穠合度的女人,耳尖紅紅:我老婆真好看!

小說正文片段:

「江太太皮膚真好。」化妝師給喬毓勾上妝容的最後一筆,真心誇讚道。

喬毓彎起嘴角,勾勒出一個完美的笑容,對化妝師道了謝,看著鏡子裡的女人。

面若芙蓉嬌豔,膚如雪色生光。

她對自己的外表,向來都是十分滿意的。

身後江家的傭人適時上前一步:「夫人,這是江總替您準備的禮服,是您最喜歡的牌子,您看今天慈善晚宴,您想穿哪一件?」

化妝師團隊裡有個年輕的助理倒抽一口涼氣:這些禮服上面的LOGO雖然隱秘,可她們專門在這一行工作的,哪裡會認不出來?

全都是當季的高定款,價格七位數打底,哪一條都是無數女人夢寐以求的珍寶。

不過一個慈善晚宴而已,江總就準備了六件獨一無二的禮服。

傳聞中,江總對這位太太愛若珍寶,果然不假。

幾乎所有人,都對喬毓投以羨慕的目光。

喬毓扯了扯嘴角,心裡漫不經心,面上卻是甜蜜無比欣喜若狂的模樣:「他呀,我都說了不用這麼上心,他就是不聽。」

造型師對這位豪門太太相當捧場,奉承道:「誰不知道江太太是江總的心中摯愛,這份上心,別人求都求不來呢。」

喬毓不置可否,維持著完美的豪門太太儀態,走進那些精心製作的禮服。

她在一條銀色魚尾裙面前停下。

華麗,優雅,又不失端莊,最符合「江太太」的打扮。

結婚三年,喬毓一眼就能看出來什麼樣的東西最符合江司橋的喜好。

她的手輕輕拂過柔軟的面料。

她該選這個的。

結婚三年,「合作」三年。

最後一晚,也該好好配合對方才是。

但大概也因為是最後一晚了,她的心有些蠢蠢欲動的放肆。

在傭人有些驚訝的目光中,她的手滑了過去,停在了右邊的裙子上。

「這套吧。」

火紅的大裙擺曳地長裙,烈焰一般的顏色。

江司橋認為這顏色過於張揚,所以喬毓三年沒穿紅裙。

她演技夠好,所有人,包括負責喬毓日常生活的江家傭人,從未懷疑過江司橋,只以為是喬毓自己不喜歡紅色了。

畢竟,說出去,誰會相信,江總會捨得不讓江太太穿自己喜歡的衣服呢?

傭人猶豫了一下,問道:「您確定穿這條紅色的裙子嗎?」

喬毓笑了:「今天是個好日子,穿這個,喜慶。」

傭人一頭霧水:今天,是什麼好日子嗎?

片刻時間,喬毓就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所有人都愣住了。

她們平日見慣了喬毓素雅端莊的模樣,記憶裡都仿佛忘了,當年的喬影后出道的時候,向來嘴毒的媒體,也都不吝於用「燦若驕陽」這樣的形容,來盛讚她的美貌。

喬毓從來都是個嬌豔如花的美人。

火紅色的長裙裹在她的身上,烏髮如雲,膚光勝雪,耀目的有些灼人。

「我好看嗎?」喬毓輕輕笑著,提著裙擺,輕輕轉了一個圈。

「好看。」一個低沉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高挑修長的身影靜靜站在門口,不知道來了多久。喬毓訝異的看過去,繼而臉上綻開燦爛的笑容,像一隻雀躍的小鳥一樣輕盈的飛過去,輕輕落在他的身前。

「江總~你來啦?」她拉長了一點聲音,語氣一聽就是在撒嬌。

江司橋輕輕握住她的手,冷峻的眉眼化開一點溫柔:「提前了一點下班,就來看你。」

化妝室裡面的其他人:「……」

對不起,我們此刻不配待在這裡。

幾人湊過來和江司橋打招呼,並十分識相的提出還有事情要做,先離開。

貼心替兩人帶上門的時候,化妝師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漂亮的女人半依偎在高大俊美的男人身邊,兩人正在說著什麼,畫面甜蜜又養眼。

果然不愧是出名的豪門狗糧製造機,這兩人未免也太甜了些。

誰能知道,江總這朵不近女色的高嶺之花,最後會被喬毓摘下呢?

不過……

化妝師想起喬毓那張連女人看著都怦然心動的臉,又釋然:擁有如此美貌,江總會動心,似乎也並不是多麼奇怪的事情。

*

離開的化妝師並不知道,就在她帶上門,徹底阻隔外界視線的那一刻,房間裡方才還情意綿綿的兩個人,下一秒就冷下了臉,飛快的拉開了兩米距離。

江司橋甚至走到桌子前,拿起乾淨的溼紙巾細細的擦了擦手。

喬毓冷眼瞧著,對此相當淡定。

被嫌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反正兩人就是合作關係。

平時她都當沒看到,不過大概是今天日子實在太好,她心裡有點飄,她忍不住刺了一句:「江總現在演技越來越好了,我都快差點以為你真的愛上我了。」

江司橋抬眸看她,不冷不熱的回擊:「比不上江太太演技精湛,心裡厭我入骨,面上情深刻骨,不愧是影后。」

喬毓在外面喊江司橋江總,江司橋叫她江太太。

旁人都以為這是夫妻間的情趣。

實際上,只是因為兩人真的沒熟到可以喊別的親密稱呼的程度而已。

喬毓:「……」

喬毓呵呵一笑:「明明是江總避我如蛇蠍,何必倒打一耙?不過還是謝謝江總的誇獎,我們離婚以後,我會好好努力,繼續提升演技的。」

江司橋皺了皺眉,欲言又止,最終只是看了她一眼,問道:「為什麼選這件衣服?」

喬毓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心裡非常滿意,又美美的提著裙子轉了一圈:「我喜歡呀,江總剛剛不是也說了,很好看嗎?」

江司橋沒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冷漠說道:「這件禮服,不符合你的身份。」

喬毓無聊的嘖了一聲:「江總,我三年無休扮演一個深愛丈夫的豪門太太人設,從未崩過,今兒是我們合約的最後一天,我心裡高興,穿件喜慶的衣服慶祝一下,你也不許嗎?」

她振振有詞:「都說江家的銀河集團員工福利業內第一,我可從來沒有感受過。」

江司橋:「……」

他冷漠道:「隨你吧,晚宴上記得不要出差錯。」

喬毓立馬開口:「你放心,恢復自由身的最後一晚,我也是絕對不會允許出任何差錯的。」後來的喬毓想:果然人是不能立flag的。

晚宴確實沒有出任何差錯,順順利利的結束了。

毫無疑問喬毓又在各大新聞版面上看到了自己和江司橋的照片,以及各式各樣的「江總和江太太鶼鰈情深」「豪門夫妻典範」之類的廢話。

此種新聞她一律跳過去,只選了幾個誇讚自己美貌的新聞看了一下,並鄙視了一波這些搞傳媒的詞彙量不行,誇她美貌翻來覆去就是那幾個詞,真應該多看幾本書學習一下。

她沒回江家,開車到了自己的小別墅,第一件事情就是打開衣櫃,無視左邊那些端莊優雅的套裙,找到一件俏皮的吊帶裙,踩上一雙高跟鞋。

鏡子裡的女人纖腰長腿,身姿纖濃有度,眉眼惑人,活脫脫一個人間妖精。

「就應該這樣。老娘這麼好的身材和臉蛋,真是被生生糟蹋了三年。」喬毓一撩長發,風情萬種的衝鏡子裡的自己拋了個媚眼。

然後給幾個死黨打電話。

江家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喬毓已經喝下了好幾杯酒,臉色泛紅又哭又笑,一個勁兒嚷嚷著「我自由了」「我好開心」「我要繼續演戲」之類的話。

喬毓的幾個姐妹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在她們眼裡,喬毓這一路走來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十八歲剛出道便出演大熱IP女主,一劇爆紅,接下來數部電視劇大火,順利進入電影圈。

二十一歲,大熒幕處女作摘下金雀獎最佳女主桂冠,在最輝煌的時候宣布息影。

粉絲們深情挽留,圈裡人冷眼旁觀,和喬毓不對付的更是私底下嘲笑她自毀前途。

誰知不到一周,喬毓就在微博曬出了和銀河集團繼承人江司橋的結婚證。

全網譁然。

一開始還有人嘲笑喬毓就算嫁入豪門又如何,這些豪門哪裡有表明看上去那樣光鮮,女人不過是那些有錢人的消遣玩物罷了。

喬毓現在前途無量,就這麼放棄事業可不值得。

說不定她往後有的哭呢!

然而現在可沒有人這麼說了。

誰不知道江太太是江大少的心尖尖,是他的命根子?

帥氣又多金的丈夫對她愛若珍寶,規矩嚴苛的婆家聽說對她也不錯。現在誰提起喬毓,都只能酸溜溜的提一句喬毓命好。

就連她們這些小姐妹,私底下聊天的時候,也不免會酸上幾句。

可這會兒,看著喬毓喝的半醉,又是傷感又似解脫的模樣,幾人心裡也忍不住感慨:看來,再風光的人,也會有那麼點不如意的時候啊。

喬毓並不知道她們在想些什麼,她這會兒開心的不行,甚至已經在想,明天要聯繫哪個相熟的導演。而後她的手機響了。

江司橋出了車禍。

短短一句話,讓喬毓微醺的思維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

「他現在情況怎麼樣?人在哪裡?」喬毓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雖然心裡不太待見江司橋,偶爾氣起來還會罵狗男人。

可江司橋於她,就像是個脾氣不太好但能力很強的上司一樣,平時氣起來可以激情辱罵,真有什麼事情,還是擔心的。

「沒什麼大礙,人已經醒過來了。只是……」對面的人是江司橋的助理語氣有些吞吐,最後只說道,「夫人,您自己過來看看就知道了。」去醫院的路上喬毓有些心慌。

原本聽到江司橋沒什麼大礙,她該冷靜下來的。

可不知怎麼的,女人的第六感,總讓她覺得,有什麼不受控制的事情發生了。

這種預感,在見到江司橋本人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喬毓進門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病床上的江司橋。

他看起來臉色還不錯,先前大概是在和坐在病床前的中年女人聊天,聽到動靜將視線轉過來。

兩人眼神在這一瞬間交匯。

喬毓敏銳的察覺到了江司橋目光的驚豔和……好奇?

驚豔?江司橋這狗男人平時嫌棄她嫌棄的不行,怎麼可能驚豔?

至於好奇……

喬毓心裡一個咯噔。

她心裡陡然冒出了某些爛俗劇情橋段。

不、不會這麼狗血吧?

下一秒,江司橋開口,錘死了這盆狗血:「媽,她是誰?」

喬毓眼前一黑。

坐在病房前的江夫人扭頭見到喬毓,親親熱熱的起身拉住她的手走到江司橋面前:「剛剛媽媽忘了跟你說了,這是喬毓,你妻子。」

江司橋:「???」

他看向喬毓的眼神一下子就變了。

有些慌張,有些閃爍,有些無措,還有些……羞澀?

夭壽啦!喬毓驚悚的想:有生之年,我居然能從江司橋這張冰塊臉上看出害羞?

如果是在平時,見到江司橋這個樣子,她或許還能幸災樂禍一番。

可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

她馬上就要和江司橋這個男人撇清關係,重獲自由,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

可偏偏,江司橋突然發生了車禍,忘了她。

這份協議只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

江司橋已經忘了。

那她要怎麼辦?

她心緒複雜,臉上自然也不像以往一樣維持著深情愛意,而是面無表情愣在原地。

這副模樣,落在旁人眼裡,就是她接受不了深愛的丈夫竟然忘了自己,大受打擊之下心念俱灰。

江夫人看著喬毓沉默的樣子有些心疼,她雖然一開始並不滿意喬毓這個兒媳婦,可三年時間下來,喬毓爐火純青的演技已經徵服了她。

她真心接納了這個兒媳婦,並為兒子終於找到了一個情投意合的愛人而高興。

她握著喬毓的手,溫聲安慰她:「毓毓,你別太擔心。醫生說司橋的情況只是暫時的,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恢復記憶。雖然他失去了這份記憶,也、不記得你了。但你永遠是我們江家的兒媳婦,媽媽不會讓這個混小子欺負你的。」

喬毓:「……」

她眼珠轉了轉,看向江夫人,欲哭無淚。

不,我並不想要這個安慰。

更不想永遠當你們江家的兒媳婦。

求你讓這個混小子欺負我吧!

最好直接跟我離婚!

她抹了一把臉,堅強的問道:「媽……江……司橋他,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總得了解一下事情始末,看看這事兒還能不能搶救一下。

一直站在一邊毫無存在感的助理徐白過來,簡短的說了一下情況。

江司橋今晚和喬毓一同參加晚宴之後,心情似乎有些不佳,一個人開車出去不知道做什麼,兩個多小時以後,徐白就接到了他的電話,江司橋語氣清醒的說自己撞到了護欄,並且已經撥打了120。

再見到江司橋就是在醫院。

醫院檢查報告說他身體沒有任何損傷,只是腦震蕩陷入短暫昏迷。

可他醒來之後。

失去了十年記憶。

以為自己只有十六歲。

江司橋和喬毓認識不過三年,他當然不再記得她事情有點難辦。

喬毓坐在病房裡,面無表情的想。

江司橋失憶了。

他失去了十年的記憶,是完完全全徹徹底底那種失去。

他倆的協議,本就是這十年記憶裡頭極不起眼的一朵小水花,更是被忘的乾淨。

喬毓思索了一下自己這時候主動提起自己和江司橋只是協議假結婚的可行性。

最後得出結論:

她極大概率會被當成是個拋棄失憶丈夫的冷酷無情女人,受萬人唾罵,還會被江家記恨。

不行不行。

她還要繼續演戲的,不能背上這樣的名聲。

那麼,就只能從江司橋身上入手了。

江司橋不是很討厭她嗎?

如果失憶的江司橋忘記了妻子,不喜歡她,她被「深愛的丈夫」傷害,繼而心灰意冷,提出離婚,從此各不相干……

完美!

喬毓不知道,她一個人在思索各種計劃的時候,坐在病床上的江司橋也在偷偷打量著她。

病房裡此刻只有他們兩個人,這是江夫人在確定兒子除了記憶沒有其他問題之後,「貼心」的將空間留給小兩口。

江司橋對這個陌生的女人沒有半分印象。

在聽到江夫人說這是他妻子的時候,他心裡是震驚的。

他知道現在是2021年,那麼他現在也才26歲,卻已經和喬毓結婚三年。

23歲就結婚,他得多喜歡她啊。

聽媽媽說,他們感情特別好,是公認的模範夫妻。

那麼,自己忘記了她,她……應該很傷心吧?

見到喬毓此刻側對著自己,愣愣發呆的模樣,江司橋心裡忍不住對她十分同情:看她這副神思不屬的樣子,肯定在因為我忘了她而難過。

作為一個男人,他可不能做太沒擔當的事情。

雖然他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

江司橋默默的在心裡下了決定。

「你好。」他深吸一口氣,輕輕同喬毓打了一聲招呼。

喬毓回過神,有些怔愣的看著他:「嗯?」

因為心神激蕩,她的臉上猶帶著一抹潮紅,白瓷一樣的肌膚染上了豔麗的煙霞,極為動人。

乍然受到美顏衝擊的十六歲·還沒有談過戀愛的·小江總臉紅了。

他磕磕巴巴的說道:「你是叫喬毓嗎?我聽他們說了,我們現在是夫妻。」

他這樣子讓去喬毓很是稀奇。

相識三年,喬毓眼裡的江司橋向來都是個無堅不摧的強大男人。刻板,冷漠,不解風情。

這是喬毓在心裡給江司橋蓋的章。

所以就算江司橋長了一張喬毓審美點上的俊臉,喬毓也沒對他動過半點風月心思。

這男人永遠都是一副平淡一切盡在掌握的表情,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緊張不安的模樣,驚奇的瞪大了眼睛。

見喬毓不說話,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江司橋心裡更覺得她定然非常傷心。

作為一個男人,作為一個丈夫,他怎麼能讓自己的妻子露出這種神情呢?

儘管他此刻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放心。」他目光堅定的看著喬毓,「雖然我現在什麼也不記得了,但我還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

喬毓:「?」

這個發展,和我想像中的有點不太一樣。

她心中生出些許不妙的預感,警惕的說道:「不……」

江司橋打斷她的話,十分認真:「我會對你負責的。」

喬毓:「???」負責?

什麼負責?

誰要你負責?

你沒有失去記憶的時候,都沒有說過這種話,你知道麼?

喬毓張大了嘴巴,看著江司橋一臉認真的樣子,心裡恍然明白了什麼:看樣子,這三年演戲太認真,將旁人騙過去了不說,連正主都相信了。

這個發展,總覺得會很危險的樣子。

不行。

她很嚴肅的看著江司橋,委婉的說道:「江總,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你以為的那麼簡單,你知道嗎?所以,你不必對我有什麼愧疚,或是責任。」

江司橋不解皺眉:「你叫我江總?這麼生分?」

「你果然還是對我忘了你,生氣了嗎?」

喬毓:「……?」

您這個重點,是不是抓的有點不對?

她咳了一聲:「稱呼不是重點,而且,我以前,也是這麼叫你的。」

江司橋顯然有些不解,思索了一會兒,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瞪大眼睛看著喬毓,耳尖都紅了。

這、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夫妻間的情趣?

喬毓瞧著面前的男人突然羞羞澀澀的模樣,一臉懵逼:又發生了什麼,你腫麼這個樣子?

江司橋努力板起臉,一本正經的樣子:「總之,你不必擔心,也不用有什麼負擔。雖然……我可能不太會,但我會努力做好一個丈夫的。」

喬毓:「……」

她徒勞掙扎:「倒也……不必……」

江司橋:「有必要的,這種事情,本來就是意外,真要算也是我的責任,沒道理讓你來承擔後果。」

喬毓愣了一下。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神色嚴肅起來,瞧著倒是和過往認識的江司橋並無什麼兩樣。

只是相較於以前,那雙深邃的眼睛,望著自己的時候,不再是一潭死水,而是盛滿了光。

同一個人,不過十年而已,差距怎麼會這樣大?

見到喬毓出神樣子,江司橋反思了一下。

他不清楚以前的自己和這位妻子之間的相處模式是什麼樣的,難道自己的態度太過強勢,嚇到她了?

思及此,他放柔了聲音,專注的望著喬毓:「抱歉,我現在並沒有關於夫妻之間相處的經驗,我會努力當好一個丈夫。如果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請你指出來,告訴我,好麼?」

喬毓回過神,深深看了他一眼:「江……司橋,我知道現在解釋起來說不清,但你真的從來沒有欠過我什麼。」江司橋疑惑的看著她。

喬毓起身:「我還有點事,可以失陪一會兒嗎?」

江司橋點頭:「去吧。」

喬毓走出醫院,在街邊找到一條長椅坐了下來。

現在已經是深夜,外頭安靜得很。

她有些迷茫。

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她的預計。

今天,已經是三年期滿的第一天了。

她並沒有脫離江司橋,恢復自由身。

恰恰相反,她重新和江司橋綁在了一起,甚至不知道這一切何時能夠結束。

可是這能怪江司橋嗎?

意外誰能怨怪?

而且,甦醒後的江司橋,處處通情達理,她連發洩都找不到理由。

她拿起手機給某個認識的人發了條微信。

原本以為這個點人已經休息,沒想到下一刻電話就打了過來。

是喬毓以前的經紀人蘇繡。蘇繡是個女強人,早年在大娛樂公司給別人打工,積累了不少人脈,後來出來自立門戶開工作室。

她手底下藝人不少,混出頭的也有幾個。

喬毓以前就是蘇繡手裡的王牌。

後來喬毓宣布息影,蘇繡雖然可惜,卻也是痛痛快快的鬆了手,祝福她。

前段時間,考慮到三年期滿,喬毓重新聯繫了蘇繡。

蘇繡雖然意外以喬毓如今的身份地位,竟然會想要重新回娛樂圈,可對於她的決定,依舊很高興:

「我早就說過,你是天生適合熒幕的人。喬毓,不管什麼時候,只要你回來,我都歡迎你。」

剛剛喬毓說籤約的事情暫緩,蘇繡馬上就打了電話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

喬毓卻沉默了:

「繡姐,我這邊出了點意外,籤約的事情,可能得放一陣子。」

蘇繡擔憂:「是出了什麼事情嗎?有什麼困難的地方,你一定要和我說。」

她了解喬毓,對方不是無的放矢的性子,她說出了點意外,真實情況只可能比說出來的更加嚴重。

喬毓笑了笑:「不是什麼大事,你別擔心。」

她沒說江司橋的情況,作為銀河集團如今的掌事者,江司橋失憶的消息若是放出來,難免引起集團內部震蕩,甚至影響到股價,所以江家決定對外家隱瞞這件事。

結束和蘇繡的聊天,馬上江夫人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毓毓啊,你人在哪兒?」

喬毓:「在醫院樓下呢。」

「那正好,司橋準備出院了。你就和我們一起回去吧。」

喬毓揉了揉額角:「好啊。」

她回到病房。

已經換好衣服起來的江司橋見到她衝她笑了笑,打招呼:「你好啊江太太。」

喬毓詫異:「你……」

江司橋衝她眨了眨眼睛:「我剛剛上網查了一下,我一直是這麼稱呼你的,沒錯吧?」

喬毓:「……」

她心中再次生出不妙的預感,試探問道:「你上網……查的什麼?」

江司橋揚了揚手機:「我們兩個的新聞啊,搜名字就出來,好多呢。現在的手機好方便。」

喬毓:「……」

她知道了。

她和江司橋的新聞。

那還能是什麼?

不就是江總和江太太「夫妻情深」「豪門典範」的那些報導嗎?

看著江司橋雙眼亮晶晶又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喬毓只覺得一口氣憋在心裡吐不出來。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滋味她現在算是明白了。

要不是演的太逼真,怎麼能連江司橋本人都看不出來?

照這個樣子,這誤會得越來越深。

偏偏,她還解釋不得。

怎麼解釋?說這些都是假的,我和你的深愛,都只是演戲?

別說她不能說。

就算她敢說,也沒人會信吶。

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只覺得一簇邪火燒心,煩躁的瞪了江司橋一眼:「你少看點這種新聞,沒營養!」

江司橋亮晶晶的眼睛一下子就黯了下來。

「你不喜歡嗎?」他小聲問道,「為什麼?」

要命啦。

喬毓看著江司橋那委屈的小模樣,只覺得腦闊痛。回家的路上,喬毓和江司橋坐的同一輛車。

江司橋如今「十六歲」,他老老實實的和喬毓一塊兒坐在車後座。

喬毓心裡裝著事情,就有些不太想搭理人。

江司橋倒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邊,手搭在雙腿上,模樣怎麼看怎麼乖巧。

只不過這副樣子,配上他正經嚴肅的西裝革履,怎麼看怎麼喜感。

喬毓看著窗外,猛然一回頭,一下子沒繃住笑了起來。

江司橋不明所以的看著她,一雙眼睛疑惑又明亮。

他雖然不知道喬毓在笑什麼,可今天看見她這麼久了,終於笑了一次,不免心情也好了起來,問道:「你在笑什麼,江太太?」

喬毓聽著有些彆扭:「你現在什麼都不記得,就別叫我江太太了。喊我名字吧。」

江司橋點點頭,從善如流的換了個稱呼:「你在笑什麼,喬毓。」

喬毓望著他,有些感慨:「你看起來,和我認識的江司橋,完全不一樣。」

江司橋對十年後的自己也很好奇,就問道:「十年後的我,是什麼樣子的?」

喬毓望著這張熟悉的臉,此刻臉上沒有了嚴肅刻板冷漠,嘴唇不再緊緊抿著,連眼神都是溫潤天真的樣子。

她心裡也很好奇:自己認識江司橋的時候,他就已經是那副古板冷漠討人嫌的性子了。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七年時光,讓這個男人變了這麼多。

她不假思索道:「我認識的江司橋,很嚴肅,很刻板,工作狂,沒什麼生活情調。」

她話一出口就有些後悔了——也是,在這個失憶的人面前大意了,在外人面前,她可還是深愛對方的江太太呢。

可面前記憶還在十六歲的小江總完全沒有在意這個,聽到喬毓的話,他只是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那這樣的話,你怎麼會看上他的?」

「噗!」喬毓還沒來得及回話,前頭開車的司機成叔先笑了。

「少爺,這說的可不是別人,是你自己。哪有這樣自己嫌棄自己的?」

成叔是江家的老人了,以前是江司橋爸爸的司機,老江總這些年放下工作滿世界去追尋藝術夢想去了,他就成了江司橋的司機。

他也算是看著江司橋長大的,所以相處的時候並不那麼刻板。

江司橋對他也熟,雖然成叔看著比記憶裡老了不少,可熟悉的人還是這個人。

聽到成叔的話,他也是不滿的哼哼了兩聲,才小聲問道:「那,叔,我十年以後,真是那樣的嗎?」

這一聲「叔」讓成叔心裡一熱,眼眶有點酸澀。

小少爺可好些年沒這麼親熱的叫過他了。以前的小少爺多乖多招人喜歡呀,要不是……

成叔嘆了口氣,按捺下這些念頭,笑著說道:「您現在可是一家之主,還是江家的掌舵人,不威嚴一點,怎麼行呢?」

這也算是承認喬毓剛剛說的那些話了。

江司橋就一臉沉重的嘆了口氣,看著喬毓:「辛苦你了。」

喬毓:「???」

江司橋見她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小聲解釋道:「跟這麼個無趣的男人生活在一起,多累呀。」

喬毓:「???」

男人,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

你吐槽的那個人就是你自己?喬毓臉色古怪的看著江司橋。

她先前發現了江司橋以前的性子和現在很不一樣,但沒想到,差別居然會這麼大。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個吐槽起來連自己都不放過的小江總,還挺可愛的。

她想了想,雖然對方現在頂了個成熟的殼子,可芯子裡才十六歲呢。

十六歲,不過是個半大少年。

自己和江司橋有什麼恩怨,關他有什麼事呢?

這麼一想,她看著江司橋的目光就柔和了很多。

她甚至暗罵了自己一聲幼稚,衝著江司橋笑了笑,拿出影后的演技:「話也不是這麼說,你……他,雖然性格冷了點,但是對我很好,我們很幸福。」

話說完,眼神裡也帶上了一抹恰到好處的嬌羞。

江司橋臉又紅了。

他對喬毓的觀感很奇妙。

她是自己的妻子,應該是這個世界上同自己最親密的人。

可現在,她和自己又是陌生人。

他下意識的想和對方親近,又不知道如何做,向來玲瓏大方的小江總,面對對方,就總有些皺皺巴巴。

看到喬毓嬌羞的模樣,他也莫名的有點害羞,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咳了一聲,矜持的坐著,開始發呆。

喬毓看著看著,又有點想笑。

在這片尷尬的氣氛中,車輛駛進了江家大宅。

這會兒已經過了凌晨。

江夫人是個養生護膚達人不喜歡熬夜,江司橋這邊又有喬毓在一邊,她很放心的打了個招呼,自己去房間休息。

留下喬毓和江司橋。

她很自然的帶著江司橋到了兩人的臥室。

等進了兩人的臥室,她才意識到有些不對。

作為兩個演技派,江司橋和喬毓各方面當然是面面俱到。

在江家別墅,兩人是沒有分房睡的,不然的話,上上下下這麼多傭人,分開睡怎麼都會露出行跡。

兩人結婚三年,實實在在的同床共枕三年。

喬毓沒少私底下腹誹江司橋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隱疾。

一個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睡在自己身邊,他愣是就能三年沒點反應。

剛剛帶江司橋進來的時候她是沒想那麼多,這會兒就想起來不對勁了。

江司橋失憶了。

現在兩人再睡一張床上,是不是……不太方便?

她想到這裡,看向江司橋,就發現對方半低著頭,脖子都紅了。一看就知道腦子裡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正經的地方去。

喬毓的惡趣味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好歹是混娛樂圈的,還是個演技派,這察言觀色的本領可不差。

剛剛這一路下來,這小江總的性格,不說摸了個透徹,六七分是有的。

比起二十六歲這個油鹽不進的江司橋,小江總就是個青澀的富家小少爺。

性格好懂禮貌還容易害羞。

喬毓原本想問問他要不要換個臥室的話,轉了個彎,語氣裡帶上了點笑意:「這是我們的房間,左邊的衣櫃是你常穿的衣服,浴室在裡邊,有什麼不會用的叫我一聲就行。」

江司橋有點不好意思:「我們要睡一起嗎?」

喬毓目光一轉,湊近對方,輕聲道:「江先生說的什麼話?你我是夫妻,睡在一起,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話音一落,江司橋的臉色「嗖」,又紅了兩個度。

在江司橋的記憶裡,還從未和女人有過這樣親密的距離。

此刻,嫵媚精緻的女人近在咫尺,仿佛只是微微傾身,就能觸碰到她柔軟的肌膚,若有若無的香味縈繞鼻尖……

江司橋猛然後退兩步,語氣磕磕巴巴:「我、我去洗澡!」

他拉開柜子,好在衣服整整齊齊的分類在各處,他看也不看抓了睡衣和貼身衣物,一陣風一樣,「砰」把自己關在了浴室裡。

喬毓猛然笑出聲來。

浴室裡,聽到喬毓笑聲的江司橋,耳尖更紅了。

成功調戲了一把男人的喬毓心裡舒爽的不行。

以往,她被江司橋壓制的死死的,現在也算是翻身了。

她在車上的時候就想明白了——這夫妻還得裝下去,現在這個時候,沒有江司橋的配合,他倆這個婚,還真離不了,兩個人的關係也拆不開。

既然計劃有變,那就只能換種方式來過。

反正三年的期限已經過了,合同裡那些限制,她不遵守,也不算違約。

她頂著江太太的名分,只要不做什麼抹黑江家的出格事,其他的,就算以後江司橋恢復記憶了,也怪不著她。浴室門譁啦一下被拉開。

喬毓抬頭,眼睛微微睜大了些。

面前的男人,浴袍松松垮垮的繫著,原本有些嚴肅的髮型此刻溼漉漉亂糟糟的搭在頭上,神色因為帶著不自在而顯得鮮活許多。

要麼說氣質很重要呢?

明明都是同一個人,殼子裡十六歲的小江總,看著就年輕鮮嫩許多。

先前喬毓就說過,江司橋這男人性格雖然狗,但是模樣身材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現在人失憶了,那些個討人厭的神態動作也都不見了,氣場也沒那麼生人勿進,外形上的優勢一下子就凸顯出來了。

他走到床前,浴袍穿的不像以往那樣齊整,能看到小半個胸膛,髮絲上還在滴著水,順著線條利落的下巴,流過喉結,往下就是……

男色當頭,不看白不看。

喬毓看的過癮,當事人就不自在了。

江司橋只覺得對面這女人的目光像是一把刀一樣,恨不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刮碎了。

這個認知讓他差點就跟個小媳婦一樣來個雙手環胸。

好歹忍住了,他彆扭的問:「你在看什麼?」

都不敢看喬毓的眼睛。

喬毓心裡笑翻了。

江司橋啊江司橋,你也有今天。

她淡定的說道:「看你啊。」

江司橋沒想到她這麼直白。

他剛剛在洗澡的時候就在想:自己和喬毓可是合法夫妻,都結婚三年了,又那麼恩愛,肯定該做的不該做的早都做完了。

那、那要是睡一張床……

江司橋大驚失色:莫非要清白不保!

但是轉念一想,喬毓那模樣,真睡一覺還不知道誰更吃虧。

但是想再多,小江總如今也只是個十六歲的童子雞,對這種事情還是很害羞的。

而且他心裡雖然打定主意會對喬毓負責,可本能上還只是當人家陌生人,也談不上什麼感情。

那方面的事情,是沒往深處想過的。

他想跟喬毓開口,又顧及到喬毓,糾結著要怎麼開口。

喬毓不知道面前這小江總神遊天外的樣子,不知道對方又想到什麼地方去了。

調戲一下就行了,不能太過分。

她就起身:「我去洗澡,你把頭髮擦乾了再睡,不然當心頭疼。」

見她身影消失,江司橋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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