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幹6字標題(標題必須五個字)
2023-04-22 10:56:08 1
實幹6字標題?我想講一個故事,可我並不清楚這個故事有何意義,它甚至並不完整,只是些零碎的記憶,這記憶到底從何而來,或許是聽人家講的,或許是我親身經歷,或許只是夢到過,又或許這本身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只是我記性不好,忘了太多細節,我安慰自己,表達本身就只能是一小塊記憶碎片,從喉嚨湧出來,從筆尖滲出來,我所能呈現出來的也只是記憶碎片中很小的部分,所以如果這是別人的故事,我很難講清楚他真實的感受,因為他講述時,他的不安,他的恐懼,從他的嘴到不了我的耳朵,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的懦弱,他的慌亂,只能夠使我露出並不適宜卻抑制不住的不耐煩和憐憫,講述者與聽眾之間存在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我們無法感同身受但這個故事中我竟能深切的體會他當時的感受,所以或許講述者是我自己,這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但我真的記不起發生在何時何地,又或是我不願承認,我來為大家講解一下關於實幹6字標題?跟著小編一起來看一看吧!

實幹6字標題
我想講一個故事,可我並不清楚這個故事有何意義,它甚至並不完整,只是些零碎的記憶,這記憶到底從何而來,或許是聽人家講的,或許是我親身經歷,或許只是夢到過,又或許這本身是一個完整的故事,只是我記性不好,忘了太多細節,我安慰自己,表達本身就只能是一小塊記憶碎片,從喉嚨湧出來,從筆尖滲出來,我所能呈現出來的也只是記憶碎片中很小的部分,所以如果這是別人的故事,我很難講清楚他真實的感受,因為他講述時,他的不安,他的恐懼,從他的嘴到不了我的耳朵,我看著他的眼睛,他的懦弱,他的慌亂,只能夠使我露出並不適宜卻抑制不住的不耐煩和憐憫,講述者與聽眾之間存在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我們無法感同身受。但這個故事中我竟能深切的體會他當時的感受,所以或許講述者是我自己,這是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故事,但我真的記不起發生在何時何地,又或是我不願承認。
故事一開始就在山上,他為什麼出現在那裡,我不清楚,剛走上一個小山坡,野草叢生,抬頭望見光禿禿的石壁,有人說話,又或者沒人說話,只是有人站在那裡,仿佛在荒郊野外,好不容易見到了人,人本身就是一種聲音,眼睛聽得見。石壁下方有三個人,一個人面朝他的方向,兩個人背對著他,他朝他們走近,被他們察覺,背對著他的兩個人轉過身,他才發現他們手裡拿著刀,他撞破了一樁搶劫或是一次謀殺,那個人一步步後退,被他們二人逼到了石壁下,他的出現釋放了那個人的絕望,他聽見呼救聲,行兇者大概想著手裡有刀,並不怎麼擔心,反而靜靜的望著他,有些挑釁,表情輕鬆。
我從來不是個勇敢的人,也缺乏正義和道德,人生中沒有過做英雄的時刻,這是第一次,但事後回憶,這並非我的選擇,而是這件事選擇了我,我只是恰巧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他們看著我,表情有些不屑,畢竟我並不是一個身形高大的人,有些虛胖,我的戰鬥力或許比我要救的人還弱,但當時我並沒有拔腿就跑的衝動,我很清楚如果我逃避了,這輩子這個場景都會折磨我,那個人還活著嗎?這會成為一生的疑問,我會無數次問自己,他還活著嗎?我不知道,當時我逃走了。這個畫面會一輩子刻在我心底,狼狽逃竄的背影,我的心蜷縮著,整個人被揉成一團,從這個野草叢生的小山坡上滾下去,沒有盡頭。我不敢逃走,站在那裡,有些走神,恍惚之中,我從背包裡掏出一把藏刀,整個過程我並沒有參與,是身體本能的反應,我有些錯愕,我常常為這些不屬於自己的行為感到陌生,比如我在開車時總覺得自己並不會開車,我在工作時總覺得自己什麼都不會,甚至向外延伸,小時候我望著講臺上的老師,常常在想她到底識不識字,並陷入疑惑思考的困境。藏刀是我帶來的,因為我膽子小,外出到山裡我不可能不帶任何保護自己的武器,這把刀是在路邊攤上買的,沒有開刃,虛有其表,樹枝都砍不斷,但他們不會知道,我很緊張,刀柄握的很緊,而這種與刀柄緊貼傳遞出來的觸感給到我安全感,恐懼到一定程度就麻木了,我此刻便是這個狀態,握著刀,朝他們走近,大腦一片空白,眼睛死死地盯著他們,挪不開,我不敢挪開。
他朝他們越走越近,他們的表情也開始有了變化,臉上的肌肉有些僵硬,瞳孔稍微有些放大,或是感到詫異,他們想不通一個路過的人為什麼要來趟這灘渾水,他們的世界裡早就沒有英雄正義一說,他們有些愣住了,與其說是被他唬住,不如說是想不通,卡殼了。此時他們都忽略了一個人,那個被堵到角落的人,那個人趁他吸引兩個人注意力的時候,不知從哪裡撿了塊石頭,用力砸向其中一人的後腦勺,鬼使神差的,他見到這場景,第一反應是加速朝他們衝過去,刀沒開刃,那就一刀捅過去。
具體的細節我已經忘了,當時的所有行為都與我無關,大腦一片空白,沒有留下任何記憶,只記得地上有一攤血,不是我們的,那兩個人逃走了,沒有去追。緊繃的神經沒來得及舒緩,想要長舒一口氣,張開嘴,沒有氣流穿過我的喉嚨,我的鼻腔仍死死地屏住呼吸。我們說話,沒有經過我的耳朵和喉嚨,我的記憶出現了空白,我們一同離開,我不知道他們同他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記憶消失了,又或是他們的事我並不在意,不知走了多遠,我的大腦終於恢復了儲存功能,一段空白後最早出現的記憶是愉悅的快感和一種說不出來的興奮,一件一輩子都值得我驕傲的事,我找回了自己的勇氣,又或許它一直都在,終於被我發現了。我開始對自己產生認同感,並且愈發充滿力量,我們一邊朝鎮子走去,一邊愉快的聊天,他向我表達感謝,他是個商人,他自己說的,又或是我自己猜想,他說會報答我,我一開始絕對沒有想過為了獲得什麼而去救他,但此刻我卻止不住想,他到底會給我多少報酬,想著想著,更加興奮。
我們走到鎮上,準備先找個地方吃飯,他提議喝兩杯,我笑了笑,不置可否,仿佛確實值得慶祝。我們走到一個巷子,盡頭是一個農家飯莊,仿古的招牌,店內的裝修一看這裡就是為遊客開的,我們都清楚,但反正不是花我的錢,他也希望在鎮上不多的這種花費虛高的地方能夠使他看起來更得體一些,他一直講話,試圖用沉穩的語調使我忘卻他歇斯底裡的呼救聲,我差不多已經快忘了。我們還沒點好菜,就聽到外面一陣喧譁,他們在找什麼人,一大群年輕人,有人提著家裡的菜刀,有人拎著一根截斷的鐵製水管,用一根布條把手和水管纏在一起,有人空著手但衣兜裡露出刀柄,他們中年齡最大的也不超過二十七八歲,大多數人才十八九歲二十出頭,頭髮很亂,衣服上還沾著泥點,沒有洗臉,灰撲撲的,唯一的共同點是他們的表情,嚴肅而興奮,肅穆而輕鬆,像是在做一件正經事,一件能體現他們的強大並且能滿足他們內心嚮往的能夠帶來神聖感的大事,又像是在狩獵,他們知道獵物的弱小,一切都在把握之中,我猜他們是在找我們。
我們對視一眼,看到彼此眼中的慌亂,趕緊朝飯莊的院子裡面走,想找後門溜出去,最裡面只有一堵磚牆,我又脫離了記憶,慌亂造成了空白,只記得他好不容易翻過牆,被外面的人發現了,開始追逐,他和那個人不停地跑,遇到一堵牆,好不容易翻過去,不停地跑,又遇到一堵牆,好不容易翻過去,他們不停地跑,不停的絕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趟這攤渾水,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那座山,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去翻一堵堵牆,他又翻過一堵牆,只剩他一個人,另一個人跑散了,追他的人變少,他躲到一個房屋後面,他們和那個人應該不止是搶劫的關係,應該存在更深的過節,他們就是來找他的,不是來找我的,我悄悄離開就可以了,可我不能說服自己,竟然在想著要怎麼去救他,想來覺得可笑,我開始嘲笑自己的愚蠢。可此刻丟下他不管和之前在山上丟下他不管又有什麼區別呢?我突然失去了從背包裡再次掏出藏刀的力氣,我知道它沒有開刃,我變得既混亂又清醒,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但又很清楚不能盲目跑出去。
這一刻時間是停滯的,又好似時間在山上就已經停滯了,突然手機發出響動,打破了近乎凝結的畫面,「家有事,速回」有人給我發了條簡訊,我突然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得回去了,不是逃跑,而是家裡有事,我得回去了,家人和路人,我總得選一個,我下定了決心,從房屋背後走出來,朝鎮子出口方向走,一群拿著刀的年輕人跑過來,我神經緊繃,咬緊了牙齒,僵硬的朝前走,他們從我身邊跑過,他們果然只是找他一個人,我鬆了一口氣,又立刻為自己懦弱自責。地面不算乾淨,但也打掃過,我看著他們跑過的背影,看見了他們腳下踏起的塵土,是我的精神殘骸。我朝出口走去,有人守在門口,守在出門的年紀要大一點,更穩重些,眼神裡沒有街上那些人的興奮,卻更銳利,我不敢看他們的眼睛。這是一道關卡,我生怕他們翻開我的背包,找出那把未開刃的藏刀,我再次屏住呼吸,手指關節有些僵硬,小拇指已經不能彎曲,還好他們並沒有翻開我的包,甚至只是看了我一眼就不再理會。逃回來的人沒同他們講過我嗎?為什麼根本沒有人在乎我的離開。又或是他們講過了,講一個路過的瘋子,一個莫名其妙掏出刀朝他們衝過來的人,聽眾們不會把眼前這個戰戰兢兢,已經嚇得走不動路的人看做是他。我從他們身邊走過,沒有回頭,心裡竟然有些感激。
拖著僵硬的步伐走了一會兒,大概走遠了,我突然想到如果他們抓到了那個人,他們會如何處理他,我不敢想,我掏出手機,看見簡訊「家有事,速回」我有能說服自己的理由,我要趕緊離開,我的腳步越來越快,大腦一片空白,他不停地跑,哪怕前面是條溪流,踩踏過去,鞋溼了,褲腳溼了,仍不停地跑,溪流背後是一個小山坡,他往山上跑,不停地跑,克制的恐懼裂開到處都是,他嚇壞了,跑上了山坡,野草叢生,他抬頭望見光禿禿的石壁,有人說話,他已經忘了怎麼回去,簡訊是誰發的,我不知道,或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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