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簡史人類迎來第二次認知革命（為什麼說認知革命使得人類成了萬物的主宰）

2023-04-26 13:29:23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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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書友，大家早上好！今天是我們笑薇2021年讀書營8月開啟共讀的第4周。

本周的共讀主題是「認知升級」，今天我們一起閱讀《人類簡史》。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黑猩猩是與人類親緣關係最近的動物？為什麼我們能登上生物鏈的頂端，最終成為地球的主宰？我們的文明是一個偶然還是必然？

現在科學界的主流觀點認為，人類和黑猩猩都有一個共同的祖先，在大約600萬年前，人類和黑猩猩在進化的道路上分道揚鑣，並在以後的漫長歲月裡，逐漸演化成兩個完全不同的物種。今天，人類社會誕生了非常璀璨的文化、藝術、科學等等，而黑猩猩與我們的差距卻如此之大。

要解答這些問題，需要擁有非常宏大的歷史觀，你要站到太空當中，用「外星人」的視角來看地球、看人類的發展，而且要按下快進鍵，看看這幾百萬年間地球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幸運的是，本周我們開始共讀的這本《人類簡史》，就是從這個角度來寫人類大歷史的。這是一部宏大的人類發展史，自出版以來很快火遍全球，被翻譯成近30種文字，不僅為學術界所矚目，還引起了公眾的廣泛興趣。

作者尤瓦爾·赫拉利，牛津大學歷史學博士，現為耶路撒冷希伯來大學的歷史系教授，被稱為青年怪才，同時也是一位備受全球矚目的新銳歷史學家，尤其擅長世界歷史和宏觀歷史進程研究。

從10萬年前有生命跡象開始到今天的現代社會，本書以三大線索理清人類發展脈絡，分別是：7萬年前的認知革命，12000年前的農業革命，以及500年前的科學革命。

這三次大革命徹底改變了人類的歷史，足以顛覆你對人類進化史的全部三觀，而且讀起來津津有味，令人興奮。

本書內容一共分為四部分，我們將用5天時間來閱讀完成。

今天我們閱讀的是第一部分認知革命，即一~四章的內容。一起學習和探索兩個問題：火的使用，給當時的人類帶來哪些影響？為什麼說認知革命使得人類成為想像的共同體，讓我們成了萬物的主宰？

大約250萬年前，最早的人類在東非開始演化，祖先是一種更早的猿屬「南方古猿」。後來，這些遠古人類開始遷移，足跡遍布全球。

就如同老虎分為華南虎、孟加拉虎等多種亞種，10萬年前，人類也進化成多種不同的人種。

當時地球上至少有六種不同的人，例如，分布在歐洲和西亞的「尼安德特人」，體型魁梧，適應當時的寒冷氣候；東亞的「直立人」，是所知存活最久的物種，近200萬年；西伯利亞的「丹尼索瓦人」；東非的「魯道夫人」「匠人」「智人」。

雖然各人種之間有很多不同，但還是有幾項共同的人類特徵。

首先，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人類的大腦明顯大於其他的動物。

雖然現在來說，人腦帶來了巨大的優勢，但在當時原始的東非大草原上，龐大的大腦其實也是個龐大的負擔，結構脆弱而且消耗的能量驚人。

對智人來說，大腦只佔身體總重的2%~3%，但即使是在「葛優躺」的情況下，大腦的能量消耗卻佔了25%。而其他猿類在休息的時候，大腦的能量消耗大約只佔8%。

由於大腦耗能巨大，所以人類需要花更多的時間，尋找更多的食物來補充能量，而且，為了節約能量，肌肉還出現退化萎縮。

其次，人類另一項獨有的特點，在於我們用兩條腿直立走路。

一方面，直立行走讓雙手解放了出來，就能發揮其他用途，能處理一些非常精細的任務，特別是能生產、使用一些複雜的工具。

另一方面，直立行走也有不利的一面，尤其對女性造成的負擔更大。

直立的步行方式使臀部變窄，於是產道寬度受限，關鍵是胎兒的頭還越來越大，分娩死亡就成了女性的一大風險。

於是自然選擇就讓生產開始提前，與其他動物相比，人類可以說都是早產兒，很多器官發育都還不夠完善。再看看小馬、小狗，出生沒多久就能夠自由玩耍，而人類的嬰兒，許多年後還得依靠父母撫養、保護和教育。

可以說，在整整200萬年間，人類一直就只是一種弱小、邊緣的生物。

大約在100萬年前，雖然人類已經有了容量較大的大腦和鋒利的石器，卻還是得一直擔心肉食動物的威脅。

他們很少獵殺大型動物，主要靠採集植物、挖找昆蟲、追殺小動物為生，以及跟在更強大的肉食動物後面吃些殘羹剩飯，有時肉也吃不到，只能砸開骨頭吃骨髓。

長久以來，智人一直只是穩居食物鏈的中間位置，直到後來學會了用火。

火的使用是智人真正開始發展的轉折點。在踏上食物鏈頂端的路上，使用火可說是邁出了一大步。

大約30萬年前，對直立人、尼安德特人以及智人的祖先來說，用火已是家常便飯。

火帶來的最大好處在於開始能夠烹飪。

有學者認為，烹調技術的發明與人體腸道縮短、大腦開始發育有直接關係。

烹調讓人類能吃的食物種類更多，熟食便於咀嚼，使得進食時間減少，又容易消化，減少腸的長度，降低能量消耗，而節省下來的能量，繼續供給大腦發育。

既然有了烹調，人就能縮短腸道，可以說在不經意之間，烹調讓尼安德特人與智人走上了讓大腦更大的道路。

此外，「用火」也讓人與其他動物之間首次有了明顯不同。對幾乎所有動物來說，它們的力量靠的是自己的身體，比如肌肉的力量、牙齒的大小，而人類憑藉的是自身之外的大自然的力量。

經歷了火時代之後，智人和現代人在外貌上幾乎一模一樣。

但問題來了，當時其他人類物種也會使用火，為什麼最後是智人徵服全球、獨霸天下了呢？

大約7萬年前，智人從東非擴張到阿拉伯半島，並且很快席捲整個歐亞大陸，但當時，歐亞大陸已經住著其他的人種了。

根據大量的考古證據顯示，每當智人抵達一個新的地點，當地的原生人類族群很快就會滅絕。

而他們的離去，也讓我們智人成了人類最後的物種。

也許是智人將其他人趕盡殺絕，也許是為了爭奪生存資源，最後爆發暴力衝突、種族滅絕，但無論哪種可能，最終勝出的總是智人。

那麼，智人勝出的秘訣是什麼？為什麼智人能如此迅速抵達各個遙遠的棲息地，而且落地生根？智人是怎麼把其他人類物種趕出世界舞臺的？為什麼就連強壯、腦部發達、不怕寒冷的尼安德特人，也無法阻擋智人的屠殺？

而目前最可能的解答是：智人之所以能徵服世界，是因為有獨特的語言。

大約7萬年前，某次偶然的基因突變，改變了智人大腦的內部連接方式，讓他們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來思考，用完全新式的語言來溝通。

這次基因突變帶來的結果就是，出現了新的思維和溝通方式，這也正是所謂的認知革命。

每種動物都有它自己的語言，智人的語言並不是世界上的第一種語言，也不能說是第一種有聲的語言。但智人的語言究竟特別在哪裡，竟讓我們能徵服世界？

最常見的理論認為，人類語言最為靈活。我們可以把有限的聲音組合成無限多的句子。

例如，青猴能向同伴大叫：「小心，有獅子！」。但智人能告訴同伴，今天上午，在附近的河灣，他看到有一群獅子正在追蹤一群野牛。而且還能確切描述出位置，或者有幾條路通向那裡。

還有一種理論認為，最重要的信息不是關於獅子和野牛，而是關於人類自己，我們的語言發展成了一種八卦的工具。

大約在7萬年前，現代智人發展出新的語言技能，讓他們能夠八卦數小時之久，比如誰很誠實，誰是騙子。這讓智人能夠發展出更緊密、更複雜的合作形式。

然而，人類語言真正最獨特的功能，並不在於能夠傳達關於人或獅子的信息，而是能夠傳達關於一些根本不存在的事物的信息。而且，只有智人能夠表達關於從來沒有看過、碰過、耳聞過的事物，而且講得煞有介事。

在認知革命之後，傳說、神話、神以及宗教也應運而生。不論是人類還是許多動物，都能大喊：「小心，有獅子！」

但在認知革命之後，只有智人能夠說出：「獅子是我們部落的守護神。」

因此，「討論虛構的事物」正是智人語言最獨特的功能。

「虛構」這件事的重點不只在於讓智人能夠擁有想像，更重要的是可以「一起」想像，編織出種種共同的虛構故事。比如《聖經》的《創世紀》，甚至連現代所謂的國家，其實也是一種想像。

這樣的虛構故事賦予智人前所未有的能力，讓我們得以集結大批的人力，靈活合作。

比如教會的根基就在於宗教故事。兩個天主教信徒，就算從未謀面，也能一起參加十字軍東徵，原因就在於他們同樣相信上帝化身為肉體、讓自己被釘在十字架上救贖我們的罪。

再如所謂的國家，也是基於國家的故事。因為我們都相信中國國家主體、國土、國旗確實存在，所以我們都可以冒著生命危險去保家衛國、拯救彼此。

不僅如此，正由於大規模的人類合作是以虛構的故事作為基礎，只要改變所講的故事，就能改變人類合作的方式。

例如1789年的法國大革命，法國人幾乎在一夜之間，相信的故事就從「天賦君權」變成了「人民做主」。

因此，自從認知革命之後，智人就能根據不斷變化的需要迅速調整行為。這等於是開啟了一條「文化演化」的快速道路，而不再停留在「基因演化」這條擁堵的道路上。

從此，智人合作的能力一日千裡，很快就遠遠甩掉了其他所有人類和動物物種。

此外，虛構故事的能力不僅讓智人能大規模合作，而且連平時的貿易往來都明顯以虛構故事為基礎。

因為如果沒有信任，就不可能有貿易，而要相信陌生人又是件很困難的事。

今天之所以能有全球貿易網絡，正是因為我們相信著一些虛擬實體，像美元、銀行，還有企業的商標。這些其實都是我們想像的，但只要所有人都去相信這些東西，那麼它們就是有效的。

再回頭看看我們所謂的「文化」，其實就是智人發明出的許許多多的想像現實，並由此發展出許許多多的行為模式。

那些虛構的故事就像膠水一樣，把千千萬萬的個人、家庭和群體結合在一起，認知革命使得人類成為想像的共同體，讓我們成了萬物的主宰。

最後，讓我們來看看從認知革命到農業革命這幾萬年間智人的生活情況。

首先，智人的身份是狩獵採集者，這也是導致現在我們貪享高熱量食物的原因，而且已經掌握了採集的必要技能，比如做出一把石刀、修補裂開的鬥篷、設計抓兔子的陷阱等等。

其次，飲食更多樣化，智人體格強健，較少受到傳染病困擾；普遍信奉泛神論，出現了被智人馴化的第一種動物：狗。

再次，已經形成了獨立部落和獨立語言系統，實現了部落間的不同規範和價值觀，部落間有最簡單的外交和貿易活動。

最後，也是最關鍵的，是開始第一次跨海行為，前往澳大利亞。

這是第一次有大型陸生哺乳動物，能夠從亞非大陸抵達澳大利亞，而狩獵採集者就正式在這片大陸登上了食物鏈頂端，從此成為地球史上最致命的生物物種——智人到哪裡，哪裡就發生種族大清洗。

智人看起來就像一個生態的連環殺手，使得澳大利亞幾乎所有物種消失殆盡。對此，書中給出了三種解釋：

第一，當時的大型動物剛開始看到智人時，並未發覺危險，所以並沒有害怕和逃跑，但後來感到威脅時，已為時已晚。

第二，智人掌握了火耕技術，到了陌生環境，會先用火「清洗」一輪，徹底改變了當地的生態環境，引起生態浩劫。

第三，氣候變遷導致的生態脆弱，此時智人又恰好出現，進一步加劇了物種滅絕。

人類可以說坐上了生物學有史以來最致命物種的寶座。對世界上所有的大型動物來說，這場人類洪水的倖存者可能只剩下人類自己，還有其他登上諾亞方舟但只作為人類盤中佳餚的家禽家畜。

最後，我們簡單做一下總結：

今天，我們通過閱讀《人類簡史》的第一部分：認知革命，首先了解了10萬年前人類進化成多種不同的人種，智人只是其中之一，而且龐大的的大腦和直立行走給人類帶來很大的影響；其次，火的使用是智人真正開始發展的轉折點，在通往食物鏈頂端的路上邁出一大步；最後，認知革命讓智人在語言上有所創新，不僅有了八卦的能力，最重要的是開始討論、編織虛構的故事，智人開始走向萬物的主宰，同時也坐上了生物學有史以來最致命物種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