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文談最遙遠的距離
2023-07-05 22:03:17 1
導語:世上本沒有最遙遠的距離,只要每個人打開自己封閉的心扉,最遙遠的距離將不再存在。下面是議論文談最遙遠的距離,供各位閱讀和參考。
議論文1:談最遙遠的距離
距離,是個永恆的話題。有人認為空間的距離是最遙遠的距離;有人認為精神上的距離是最遙遠的距離;又有的人認為最遙遠的距離是人心與人心的距離。但是我覺得這世界上不存在著最遙遠的距離!
距離並不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障礙。有一位山東大漢在高考後選擇了一所軍校,他為人民做著貢獻。在他上初中的時候家裡發生了變故,他的父母親離異了,而他害怕母親會孤單,選擇了和母親一起生活。臨近開學,那正是母親與兒子分離的時候啊!最後那頓晚餐,母親把對兒子那沉甸甸的愛都寄托在那豐富的菜餚中。兒子要去很遠的地方——青海,但他堅信距離不是問題,這距離也更不可能磨合兒子對母親的愛。只要他與母親都彼此牽掛著,距離也會成為溝通愛的橋梁。
生與死的距離。有人認為生與死的距離是永遠的分別。但我只想說那不是距離,雖然死去的人會與世隔絕,但他留下的精神能夠與世長存。譬如,毛澤東主席,雖然他已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但是他那勇於創新,敢於鬥爭,善於運籌,長於謀略的精神一直在影響著我們,他詩歌散文的現實性和樂觀性一直是現代文壇作家想要借鑑學習的。雖然他永遠的離開了我們,但是作為新一代的繼承者我們還是特別的敬重他,因為毛澤東主席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是不存在的,因為只要彼此相互牽掛著,距離會是溝通愛的橋梁,心靈的距離並不可怕,只是留有一份空間舒展心靈而已。而人與人之間的距離也需要逐漸的磨合,跨越這個距離,最遙遠的距離將不再存在!
議論文2:談最遙遠的距離
世上本無最遙遠的距離,只是封閉自己心扉的時間久了,也變成了距離。——題記
相傳,這歷史長河中被「最遙遠的距離」傷的最深的是一匹老馬,這馬是一匹絕世千裡馬,它的主人是一個有著勢利性格,卻根本不明白真正利益就在眼前的商人。他為了將利益最大化,殘暴地使這匹馬一日如幾年地馱著重之又重的物品,翻山越嶺,體無完膚。商人卻還是不肯放過它。一日,有位名叫伯樂的人忽遇老馬,他一眼識得這匹載物的老馬是一匹絕世好馬。他不由自主地走到馬的身邊撫摸它的馬鬢,卻發現馬滿身的傷痕,伯樂仰天長嘆,嘆絕世好馬竟然遭受如此待遇,浪費了它應最有為的時間。馬似乎也明白伯樂才是真正懂自己的人,只恨沒有早點遇到伯樂,豆大的淚珠在它的眼眶裡打轉,仰天長嘶一聲,後斷氣而亡。
可見,世上最遙遠的距離是我明明就在你的眼前,你卻一點也不了解我。
咦!這句話不是常在我們身邊嗎?——「媽,你能不能別再囉嗦了!這麼多年我在你眼前長大,你卻一點兒也不了解我!」說後,摔門而出的你,怒視天空,眼淚卻不爭氣的流過臉頰,打溼衣襟,心裡懷疑她是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而被你留在房間裡的母親,注視著你怒跑出去摔的那扇門,不知所措。這恐怕是我們目前感受最深的距離吧!可是,你也從沒有理解過母親。你出生時,受分娩之痛的是母親;你生病時,對你噓寒問暖的是母親;你剛剛摔門而出,心疼的最厲害的也是母親……明明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明明母親給了我們世界上最無私的愛,她最後得到的卻是最淡漠的回應。
親人面前是如此,那麼領居之間又如何呢?城裡的樓房如雨後春筍般的拔地而起。銅牆鐵壁早已隔絕鄰居間的友誼。鄰居之間面對面相遇時,彼此臉上飄過一絲不在意的神情,匆匆走過;有的人與鄰居共處一棟樓房卻從不認識,人都沒打個照面,何談記住他的名字呢?或許,你想,這僅僅只是你人生中匆匆過客不值得留意;或許,你認為陌生是彼此心靈最遙遠的距離。可是時代發展如此之快,你將來一個人不出門就能完成你的事業和生活。難道人類的命運就是註定孤獨終老嗎?
不,當我看到「最美媽媽」用雙手接住高樓墜下的嬰兒時;當我看到「最美司機」在生命最後一刻按下警鈴和開門按鈕是;當我看到地震發生,陌生人之間相互救助時.......我的眼眶溼潤,我告訴自己,我和「陌生人」之間其實很近很近……
突然有一天,母親生病,住進了急救病房,守著母親的你望著母親酣睡的模樣,你才驀然間發現,母親一直在你身邊,而且很近很近,你望著母親衰老的容顏,深深懊悔著自己當初的不懂事。其實兩個心一開始就像風箏和線一樣緊緊綁在一起,只不過,是母親自己為了讓你自由飛翔,放開了手中的線罷了。
世上本就沒有最遙遠的距離。當你打開心扉與外界交流時,你便明白你眾裡尋她千百度,驀然回首,幸福與快樂早已在你身旁。從此,一切的遙遠都再稱不上是距離……
議論文3:談最遙遠的距離
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想到了劉義慶的《世說新語·夙慧篇》中的一則故事:
當初晉元帝突發奇想,想要考一考身為太子的晉明帝司馬紹。於是,他把司馬紹叫到榻前,問他:「長安、太陽哪個更遠?」他想了想,答道:「太陽。我聽說過有人從長安來,卻沒聽說有人從太陽來。」晉元帝大為詫異:「這個孩子的回答真是出人意料地與眾不同。」後來,晉元帝在朝廷上和大臣們提到了此事,又問司馬紹:「太陽、長安哪個更遠?」司馬紹不加思索地說:「長安。我抬頭就可以看見太陽,環顧四周卻看不見長安。」
作為一個有科學常識的人當然知道:太陽離他的距離要遠遠大於長安理他的距離。所以他在第一次回答時答了「太陽」。但他的第二次回答的答語更富哲理——長安看似比太陽離他更近,實際上在他的心裡,長安是重要城市,地位比太陽要重得多,可望而不可即,因此他才會說太陽近而長安遠。
其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最遙遠的距離是物與心的隔閡(當然也包括心與心的隔閡)。
《莊子·齊物論》中有這麼個故事:有一次莊子睡覺,忽然做了個怪夢。在夢中,莊子變成了一隻漂亮的蝴蝶。它一忽兒飛東,一忽兒飛西,在草叢花枝間翩翩起舞。要說快樂呀,那真是快樂極了!莊子所變成的這隻蝴蝶,只是一個勁兒地飛來飛去,完全忘了自己是莊子。它玩得正起勁,忽然醒了。莊子一看自己還躺在床上,這才明白原來那隻蝴蝶不是自己,自己是人,是莊子。可是莊子忽而又感覺到這未必對:自己或許本來就是一隻蝴蝶!是做夢,夢中才變成莊子的!接而又想,這恐怕是錯了:自己明明是莊子,剛剛肯定是在做夢!就這樣,莊子一會兒這樣想,一會兒那樣想,想來想去,總是搞不清自己究竟是莊子還蝴蝶。就像莊周夢蝶一樣,人與蝴蝶本是毫無瓜葛的兩樣事物,它們看上去相差甚遠。但在莊周心裡,物我之間,已經到了相互依存的地步了。正如道家所言:「萬物即我,我即萬物」。這樣,遙不可及的兩件事物通過心與心的交通,最終劃上等號了。而就連莊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莊周還是蝴蝶了。其實在這時,莊周與蝴蝶之間毫無差別,他們之間的距離不存在了。
有人說:「還在不斷擴大,無從探測邊界的宇宙,就是最遙遠的距離」;有人說:「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生與死的永遠分別」;更有人說:「最遙遠的距離,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的心思。」我要說:「都不是!」倘若你心系宇宙,無垠的宇宙就在你心裡;倘若你心系逝者,你就可能幻想他/她就在你身邊,哪還有什麼距離可言呢?抑或你能夠理解一個人,即使他/她不理解你,早晚有一天,他/她也會明白的,又怎能成為最遙遠的距離?我覺得:最遙遠的距離,莫過於心與心的隔閡。
心與心的隔閡,並不是指某一方不理解另一方,而是指彼此之間的不理解。比方說:你的心裡想著一個人,你能夠理解他/她的心,但他/她卻不能理解你的心,這不是世界上最遠的距離。我不能理解你,你也不能理解我,兩個人沒有絲毫的共同語言(或者說兩個人剛認識,對對方什麼都不知道),這樣的兩個人就算面對面的站著,心中也充滿著冷漠。假如這兩個人在聊天中不知不覺地產生了一個共同的話題(或者說心靈逐漸相通),距離也就逐漸縮短。最後,距離有可能就消失了。其實,自然本身並沒有所謂的「最遙遠的距離」,距離就在你的心中。
當年,蔡邕哭董卓得罪了司徒王允,被捕入獄。蔡邕知道這次倖存的可能性很小了。他捧出了寶貴的焦尾琴,彈了起來。蔡文姬從琴聲中聽到了父親有死難當頭,傷慟五內,五臟欲裂。蔡邕事先並未告知文姬其死難,但憑藉著父女之間特有的心靈感應,她還是聽出來了。她們之間沒有距離,心靈相通,所以沒有什麼秘密瞞得住。
總之,距離是具有可變性的。沒有最遙遠的距離,只有心與心的隔閡。最遙遠的距離就是物與心的距離。只要心靈相通,距離自然也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