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掐著她的脖子(他被她按在床上掐著脖子)
2023-07-19 15:20:27 6
我掐著她的脖子?安小兔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坐在椅子上歪了歪脖子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啊,總算是做完了」,接下來我們就來聊聊關於我掐著她的脖子?以下內容大家不妨參考一二希望能幫到您!

我掐著她的脖子
安小兔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坐在椅子上歪了歪脖子。緩緩的吐出一口氣,「啊,總算是做完了。」
翹著腿,安小兔喜滋滋的看著自己勞動了一個月的成果。安小兔大學剛剛畢業,今年二十二歲,畢業後就做了法文翻譯。不過不是現場翻譯那種,通常是翻譯些書或者資料,現場翻譯安小兔很少會做。雖然工作沒有太大的地域要求,但安小兔挺喜歡自己讀大學的這個城市,畢業後,也就留在了這個B城。平時就一個人住在B城的出租屋裡,偶爾得空會回在A城的老家,繼續在父母身邊當個沒長大的孩子。
這次的任務比較急,安小兔已經好幾天沒有好好做過飯來吃了,平時也就簡單的做點將就對付著。看看時間,下午一點多,隨便做點還來得及睡一會。看看有些混亂的房間,想著還是晚上再來收拾好了。
「叮咚!叮咚!」突然響起的門鈴讓安小兔一愣,這會兒會有誰來找她?房東?心裡默默搖頭,房租是才交的,應該不是。一邊想著,安小兔一邊走向房門,從門上的貓眼看過去。一張熟悉的臉印在了安小兔的眼裡,微微一笑,忙打開門。
「你怎麼來了?」歪著頭,安小兔有些不解的看著門前明顯剛才還一臉煩躁,這會兒反倒是安然的撐著自己的房門,斜靠在門框上一臉悠閒的孟沛遠。
孟沛遠見安小兔開了門,一點不客氣的便直接把身後的行李拖進屋裡。表情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想來當然就過來了。」
安小兔在後面自動關門,嘴裡卻「切~」的一聲,口中念念叨叨,「說得好像是在自己家裡一樣。」
正在脫鞋的孟沛遠突然轉頭,「難道你在我家不是這樣的?」
一聽孟沛遠這話,安小兔立刻閉上嘴。真是,明明那是小時候的事情了。再說了,那也是阿姨和叔叔允許的,有什麼不對!可多年的經驗告訴安小兔,和孟沛遠討論這種問題,她是佔不到任何便宜的,還不如自己閉了嘴的好。
正想著,安小兔眼神一瞟,便看見孟沛遠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安小兔撫額,她怎麼忘了這男人還有著一個奇怪潔癖呢。再看鞋櫃,果然,鞋櫃開著,裡面客人用的拖鞋卻好好的擺在裡面。估計孟沛遠之所以不關鞋櫃,也就是為了給她看的。
「我說,孟沛遠你在別人家就不能將就一邊嗎?我這裡很少有客人來,而且鞋子我也洗過。再怎麼說,也比你光著腳好吧?」
安小兔說完,孟沛遠居然真的看了眼自己光著的大腳,又看了一眼安小兔,安小兔覺得有門。沒想到半年不見孟沛遠,這傢伙的性格居然變好了。豈料……
「光著腳是不好,」聽見孟沛遠這句話,安小兔簡直想要歡呼,可孟沛遠接下來的話,卻讓安小兔變成了一個洩了氣的氣球。「待會就出去買一雙回來好了。」
安小兔無語,果然這才是孟沛遠的本性,這傢伙……他的性格怎麼可能會變好?她真的是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孟沛遠像是皇帝似的巡視了安小兔整個小屋,一室一廳的房間,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孟沛遠滿意的點點頭,安小兔不明所以。
孟沛遠站在唯一的臥室門前,伸手便把門扭開了。安小兔來不及捂臉,衝過去就想要關上自己的房門。可孟沛遠站在房門口,又有長腿優勢,安小兔哪裡是對手。
看著拖著皮箱進屋的孟沛遠,安小兔心中淚流滿面。她早該知道是這樣的,她早該知道的!可是,她居然因為好久沒有見孟沛遠,居然忘了!這傢伙!從來就沒有當她是個女的,房間從來都是想進就進,以前在A城的時候,她隨時防著他,也不怕突襲。可現在,安小兔實在是不想去想自己房間裡面的情形。
屋裡沒有發出孟沛遠的驚嘆,安小兔還以為是自己房裡的景象把他給嚇呆了。沒想到,安小兔進門一看,真正驚呆的卻變成她本人。
她居然會孟沛遠會驚呆!看眼前這個在她房間中忙碌著把自己的行李放進自己的房間的男人,安小兔也再顧不上發呆,連忙拉住了孟沛遠。
孟沛遠轉頭看了安小兔一眼,像安慰小孩別鬧似的摸了摸安小兔的頭,就要繼續動作。鬱悶的安小兔,臉都快要皺在一起。
「我這裡可是女生的房間,難道你還想住進來不成?」安小兔的小臉一臉驚恐的樣子。
孟沛遠只白了安小兔一眼,「你想得美。」
「你……你……我……我……」嘴唇開開合合好幾次,安小兔猛地對著眼前的高大男人一推,發洩心中的不滿。誰知道,孟沛遠沒注意,還真叫安小兔給推到在床。兩人即刻雙眼互相瞪著,安小兔是明顯的怒氣未消。至於現在的孟沛遠是個什麼心情,安小兔愣是沒看出來。直到孟沛遠順著安小兔推到的姿勢,半撐在床上,右手背支著下巴,表情輕鬆,口裡卻惶恐的說著:「姑娘你這是要輕薄在下嗎?」的時候,安小兔終於撐不住了。
什麼也不管,直愣愣的就撲向床上那個找死的傢伙,掐著他的脖子不放手。臉上滿是猙獰的表情。
一邊掐著孟沛遠的脖子,安小兔還一邊呼哧呼哧的說道:「我輕薄你是吧?我輕薄你是吧?看我輕薄不死你!」
雖然心中怒不可遏,安小兔倒還不至於真的想要掐死孟沛遠。何況,就算安小兔真的想掐死孟沛遠,掐不掐得死只怕是答案明顯。
安小兔就像一隻炸毛的貓,恨不得豎起全身的刺。看安小兔真有些生氣了,孟沛遠倒也不繼續捉弄了。高高壯壯一個男人,別一個女人壓在床上掐著脖子,反倒是沒臉沒皮的說著:「謀殺親夫了!謀殺親夫了!」
過了一會,安小兔也掐累了。總算是收了手休息,孟沛遠也坐了起來。
「真生氣了?」
安小兔瞪了孟沛遠一眼,「我遲早被你氣死!」
「你放心,我會幫你照顧伯父伯母的。」
「……」安小兔覺得自己還是閉嘴好了。「話說你到我這裡到底幹嘛來了?」揉揉自己的太陽穴,安小兔覺得自己頭疼。
聽見安小兔這麼問,孟沛遠倒也不著急,反倒是繼續清理自己的行李,在安小兔越發兇狠的目光下,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來這邊出差,當然就過來了。」
安小兔一頭黑線,這也算理由,「難道你們公司沒有給你安排酒店?」同是髮小,來看她的心她很是明白,但至於到把行李都收拾在她房間的地步嗎?
「當然有!」孟沛遠回答的語氣十分肯定,語氣中卻帶著點些微的不滿和委屈。
不滿也就算了,她居然還會覺得他委屈?安小兔一邊對著自己的好心腸吐槽,一邊想著要不要繼續剛才沒有掐死孟沛遠的事。
仿佛還覺得打擊安小兔不夠似的,孟沛遠又轉頭對安小兔一臉委屈的說道:「但是你覺得我回去住那種一點人氣都沒有的房間嗎?」
「我覺得這才真正適合你這種沒人性的人!」安小兔對著孟沛遠呲牙。「你看我這點小地方,難道容得下你這尊大佛嗎?而且,這裡只有一間房啊!姓安的!我告訴你,絕對不行!絕對不行!」安小兔把雙手擋在xiong前,做了個「NO」的姿勢。
「不行?什麼不行?」孟沛遠的連突然拉近,連呼吸都噴在安小兔的臉上。來不及回答,安小兔臉上閃現出微微的紅暈,狠狠地推了孟沛遠一把,這次孟沛遠倒也沒有被輕易的推到。只是身體沒有再那麼靠近安小兔。
「說話就說話,靠那麼近幹嘛!」安小兔有一瞬間的不自然,只是一轉眼便就消失不見。
「你還沒說什麼不行?」孟沛遠不依不饒的,身體又要靠過來。這次安小兔有了防備,在孟沛遠考過來的時候便推著孟沛遠的肩,不讓他太過於靠近自己。孟沛遠見此也不勉強,只是也不後退,就任由安小兔這麼推著自己的肩膀,不加力,也不減掉一點力氣。
「你少給我裝傻,你不知道我說什麼?」安小兔瞪他。推著孟沛遠的手又用力的一推,只可惜還是沒有什麼效果。
「我不知道,你知道?那你告訴我好了?」孟沛遠對於安小兔對自己的質疑,毫無壓力的繼續扮無知。
安小兔真想撬開孟沛遠的腦袋看一看,裡面究竟裝了些什麼,怎麼這人就總是這麼難以溝通呢?只可惜的是,剛才她一隻手力氣不夠用,已經將兩隻手都拿去抵住孟沛遠像是沒有骨頭,總是想要靠過來的身體了。現在想要騰出一隻手來敲醒孟沛遠都做不到。安小兔不由氣結,不想再繼續和孟沛遠繞彎子,只能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我們兩個睡同一個房間是絕對不行的!」
大概是看安小兔這樣子實在是可憐,孟沛遠倒是沒有再靠近安小兔,任由安小兔在一邊甩著酸軟的手臂。孟沛遠一手撐住安小兔房間的門框,一邊嘴角微微勾起,眼睛緊緊的盯著安小兔:「怎麼,怕你男朋友發現我?」
安小兔沒注意孟沛遠的眼神,只白了孟沛遠一眼。懶得和孟沛遠瞎扯。
孟沛遠沒有得到安小兔的答案,也沒有緊追不捨。不過卻好心的給安小兔解釋,「我晚上在客廳打地鋪就行了。」
安小兔低頭想了想,卻還是問,「現在的天氣也涼了,客廳怎麼行?」
孟沛遠勾唇一笑,「那不然你還是把我收留在你房裡?」
安小兔正在收拾房間的手一頓,頭也不抬,立刻說道:「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
一把把站在自己房間門口當門神的男人推了出去,安小兔開始飛快的收拾房間。沒過一會,外面果然傳來了某人沒耐心的聲音。安小兔只好把東西草草收拾一下,先帶孟沛遠去吃飯。
剛開了門,孟沛遠就一直在安小兔的耳邊嚷嚷著「好餓!好餓!我要餓死了!」安小兔滿頭黑線。
「好了,現在就去飯店!」明明看著一個大男人,怎麼這麼不經餓?
安小兔正準備帶孟沛遠去附近的飯店,卻又被一旁的孟沛遠拉住,「不想吃飯店,去超市。」
安小兔瞪了孟沛遠一眼,「我餓了!」她都已經被餓得眼冒金星了,居然還要讓她先去超市買東西做飯,真真是虐待!「你大塊頭經得起餓,我可經不起!」
孟沛遠看著直直往飯店走去的小女人皺眉,「你還沒吃午飯?」前面走著的安小兔狠狠地一點頭,更加堅定不移的朝著飯店的方向走去。她已經感覺自己聞到了飯菜的想起,甚至好像自己的肚子都已經在「咕咕」的叫了。
孟沛遠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加快了步伐,並肩走到了安小兔的身旁。
一頓大快朵頤,安小兔和孟沛遠又去了超市。孟沛遠瞅了瞅孟沛遠提著的袋子裡面的拖鞋,癟癟嘴。心裡卻還是想著不就是一雙鞋麼,這麼斤斤計較。唉,安小兔看著袋子裡的其他東西,更加忍不住想要唉聲嘆氣。牙刷、毛巾什麼的,各種生活用品裝了一大口袋,雖然說確實是不用她掏錢,平時這些東西也卻是要用。但是無論如何,安小兔看著那一大推東西,還是有一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
結果到了家裡,安小兔這種渾身不自在的感覺更加明顯了。看著在家裡忙裡忙外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的男人,安小兔終於是有點頓悟了。就說她怎麼這麼不自在,看看現在這樣子,怎麼看都像是在同居。
不過只是想了想,安小兔便把這種想法拋在了腦後。什麼同居,太好笑了。要是這樣,那她豈不是從小就有和孟沛遠同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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