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派喜劇驢得水電影觀後感
2023-08-11 03:00:53 1
《驢得水》一部讓人笑著笑著就哭了充滿了三觀諷刺意味的電影。小編整理了相關的範文,歡迎欣賞與借鑑。
20xx年荒誕派喜劇驢得水電影觀後感一:
如果電影《驢得水》真有題圖裡的這一幕,而不是在最終版裡剪掉了,那麼甚至可以說它是《讓子彈飛2》,荒誕有餘,魔幻不足;如果題圖裡穿西裝打領結的這個角色有一個確定的結局,而不是現在這樣沒有交代,那麼它就是另外一部《鬼子來了》,有斯土,乃有斯民。
因為是開心麻花團隊的作品,又因為之前有《夏洛特煩惱》,很多人大概會誤以為《驢得水》也是拍給大眾看的合家歡喜劇電影。這話對前半場來說成立,但是看到後半場大概笑著笑著就會哭出聲來,這時候才意識到《驢得水》是部徹頭徹尾的悲劇。看到生活在惡作劇的時候,人人都會大笑。當惡作劇變成惡意的時候,每一耳光都像打在自己臉上,就再沒有人能笑得出來了。
《驢得水》話密,一句趕著一句,一句頂著另一句,基本沒鏡頭什麼事。話劇改電影就是這樣,忍不住的話癆,忍不住地大叫,忍不住地手腳抽搐,那都是演話劇落下的病根---舞臺上沒那麼多麥克風,聲音不大的話,觀眾聽不見對白;動作不誇張的話,後排的觀眾根本看不見演員在幹什麼。「這是電影麼?這就是攝像機拍的話劇!」,有一種聲音說道。我倒覺得像不像電影不重要。故事講不好,再像電影也沒有人會討論這一點;故事講得好,再不像電影也算是一種另類風格。
要我說,《驢得水》就是一部拍給知識分子看的電影。沒什麼不好意思承認的,話劇這些年從來就不是大眾文藝。一部話劇要能活下來,要麼撩撥知識分子,要麼撩撥文藝青年。《蔣公的面子》不就是從撩撥知識分子開始的麼?《戀愛的犀牛》到今天不還在撩撥文藝青年麼?在撩撥知識分子這件事情上,《驢得水》幹得可謂是惡毒已極:
一幫立志於改變農村,改造農民的知識分子,從頭到尾都在為了吃空餉而絞盡腦汁。電影裡沒有一個學生出現,無論是一開始的6個學生,還是最後號稱的147個學生,從來沒有一個。只有四頭知識分子,從頭撕咬到最後,這是從理想主義層面對知識分子的打擊。
四頭知識分子為了利益,時而彼此苟合,時而彼此撕咬。遇見弱勢人群的時候,威脅、哄騙、睡服、利誘,無所不用其極,用知識和智慧去玩弄對方,把對方耍得團團亂轉;等到遇見真正的強權的時候,理想主義者開始講顧全大局,認清現實了;一士之諤諤不如一槍之威,強項令瞬間變成磕頭蟲。犧牲一切可以犧牲的人,成全一切可以成全的自己,這是從性格層面對知識分子的打擊。
最精彩的莫過於教育本身了。四頭知識分子如同給混沌開七竅,把一個璞玉一般的農民打造成了一個知識分子。而知識所帶來的結果,是揭開了內心惡魔上的重重封條,釋放出全片最為混蛋、最為人渣的一個人物。這是從根上打擊知識分子,沒見過比這個更惡毒的事情了。好好的一個人,擺知識分子所賜,活活給教育成了一個惡魔。原本他即便為惡也還有限,但是有了知識之後,連他的教授者都被他控制乃至消滅了。
看完全片,會得出一個有趣的結論:知識分子怕有知識的流氓,有知識的流氓怕沒知識的權力,沒知識的權力怕有錢有勢的外國人。而知識分子也好、流氓知識分子也罷,外加權力,都是一群大大小小的騙子。哦,對了,得加上一句:在萬惡的國民黨統治時期,他們上上下下都是一幫騙子,以欺詐為能。可以說,《驢得水》的嘲諷已經超越了《圍城》,不單是揭示知識分子的虛偽,而是直指知識分子的無恥和卑汙。
裡面有句臺詞簡直讓我笑爆了:「......我這也是沒有辦法,他們有槍啊!我現在忍辱負重,先打入到他們內部,等有一天我......」
《驢得水》裡唯一一個完整的人的形象,就是全片的女主角。在我印象裡,最近二十年來,在文藝作品裡敢於直稱「我知道我淫蕩,但是我喜歡這樣」的人,除了《遺情書》的作者木子美(又稱:不加V)之外,就只有《驢得水》裡的女主角了。這樣的角色讓人非常感動,她就像是個天真的孩子,這是為了好玩而活在這個世界上。去到如此偏遠窮困之地,只是因為「不想有人管我」。發生利益衝突的時候,她也總是能最先讓出她的那一份來,和男性的假仗義不同,她如此說,也真的如此做。
全片最悲劇的人物也就是她。她所認同、所仰賴的群體,並沒有保護她。相反的,因為她沒有多少物慾,也更容易自我犧牲,所以她被自己人推出來當做祭品犧牲掉。一個人想做一個完整的人,而不是一條狗,於是她被狗給幹掉了,這就是《驢得水》看後最為黑暗,最為窒息,也最讓人絕望的地方。
20xx年荒誕派喜劇驢得水電影觀後感二:
有些電影看完就完了,有些電影看完,給我們帶來的是思考。《驢得水》一個說好的「給你講個笑話,你可別哭」的喜劇。喜劇我們看得多了,溫情的、荒誕的、諷刺的,但就是沒看過《驢得水》用黑色幽默來矯情滴。這種喜劇張力,是我幾年看電影少有的感觸,就衝這點,寫寫觀後感,僅此而已。
這是一部寓言體電影,更是一個充滿歡笑與諷刺的人性拷問場。在荒誕與搞笑的背後,相信每個人都能在故事中主人公的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而那些永不過時的時代縮影,卻總是因為我們追求所謂的美好從而失去底線。面對城市的繁華,又有多少人能夠記得曾經最簡單、純粹的自己不被迷失呢?
《驢得水》的故事看似荒誕「離譜」卻可以將現實近乎完美的觸碰。現實你拿去了多少年青人的夢想與生活。在權利與金錢面前,欲望總是會在不經意之間衝昏頭腦,而利用自己的權利去「教訓」對方或許已經成為了最好的「良藥」。你為了所謂的夢想與堅持,品行不端,衣冠禽獸,作威作福,弄虛作假,貪贓枉法,濫用職權,欺上瞞下,騙取錢財;又有多少年青人,曾經面對各種現實誘惑,都可以寵辱不驚。然而,面對現實與理想的抉擇,想要堅守底線,卻無法擺脫現實的牢籠。想要守住初心,卻無力的改變現實的殘酷。當我們面對「槍口」時,「子彈」總是最為可怕的。面對現實社會「大染缸」的誘惑,誰又能阻止「子彈」的侵襲呢?
02
導演場驢得水
導演周申這種樣解釋電影的含義:其實我想表達兩個主題:
一個是比較淺層次,比較容易看到的主題,就是不要因為一個正確的目的去做錯誤的事,不能因為我們的目的是好的,就可以一步一步沒有底線。底線就是底線,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這個底線你不要去動它。不能因為你是懲惡揚善就去殺人。
深層次的主題,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信仰。因為你要守住底線,拿什麼來守住底線呢?如果你沒有信仰,拿什麼來守住底線?如果只看到眼前的利益,確實很容易會不擇手段,容易突破自己的底線。因為底線沒有用,信仰是底線的屏蔽門。
說實話,關於導演,信仰這層高深的含義我也沒有看出來,但我相信所有人對「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這句話還是有深深的領悟。
03
個人場驢得水
《驢得水》一部讓人笑著笑著就哭了充滿了三觀諷刺意味的電影。
影片的前半段是輕鬆的基調,但是當驢得水的工資漲了後,矛盾頓時暴露,為了圓一個慌,他們不得不一錯再錯。正如影片孫佳說,過去的就這麼過去的話,那麼以後會更糟。也許在編劇眼中可能我們每個人小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像是人之初性本善。在我們小的時候還心裡有理想為四個現代化而努力學習來著,我們過於理想主義,而面對現實,有多少年輕人能為了顧全大局去檢舉黑暗挑明真像,成為犧牲品?對於社會的弱肉強食,人性是經不起考驗的,改變的可能為0。不經讓我想到了莫泊桑筆下的羊脂球。
雖然最後他們好像又似從前一樣了,但我們心裡是知道的,不一樣了。一曼死了,佳佳走了,驢得水也死了。沒能救得了驢,也沒能救得了人。問題並沒有被解決。因為美好會敗給現實,悲劇依舊會延續。它諷刺的不僅是某些人,更是人性的三觀——貧、愚、弱、私。
事實上,我們沒有資格責備影片中的某些人,因為那是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的東西,我們每個人需要改變的實在是太多,那麼,學做人,我們在路上,你呢?
20xx年荒誕派喜劇驢得水電影觀後感三:
看完電影《驢得水》,不吐不快。有公號在觀後指斥知識分子是一夥以欺詐為能,虛偽、無恥、卑汙,強項令瞬間變成磕頭蟲的群體,認為一個璞玉一般的農民銅匠拜知識分子所賜,活活給教育成了一個惡魔。對於這樣的觀點,不敢完全苟同。
教育已經在地球上繁榮昌盛幾千年了,古今中外出過數不清的教育家,但是從來沒有改變過社會,也沒有拯救過誰。教育叫人不要為非作歹,監獄從未空過;教育叫人不要欺負弱者,戰爭每天都在發生,老年人動動嘴皮子,年輕人去流血哀嚎;教育叫人不要拿別人東西,貪官們前赴後繼,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總之,教育叫人一切向善,卻總是沒人聽它的。西門大官人有個開生藥材鋪的爹地,從小家境還算殷實,想必也是上過私塾、受過教育的,照樣沒耽誤他騙人錢財、淫人妻妾,以至於狂妄到「就使強姦了嫦娥,和姦了織女,拐了許飛瓊,盜了西王母的女兒,也不減我潑天富貴」。說到底,教育從來都是無力的,教育跑到政治面前,就跟堂吉訶德一樣,是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無力的教育偏偏跟耍流氓的政治糾纏不清。沒辦法,誰讓政治握有權力,不僅有胡蘿蔔、大棒,還有法幣、美金和槍。政治平時戴著偽善的面具,把貪汙枉法的骯髒裹得嚴嚴實實,給項目給經費,支持教育家們去實現夢想,一旦被戳穿立馬凶相畢露。政治為了自身利益和臉面,為了維護絕對正確的權威,公然指鹿為馬,「老子說他是呂得水老師,他就是呂得水老師,教育部說他是教育家,他就是教育家,還他媽誰有意見」。政治道貌岸然地扯著大旗,肆意踐踏原則,「什麼他媽的原則啊,在大局面前真的連個屁都不是」,而大局不過是一場自上而下假公濟私的鬧劇而已。政治為非作歹,作惡多端,倚仗槍和子彈支撐的權力,如同吃了春藥,在極度亢奮和歇斯底裡中,使用無所不用其極的下三濫手段,公報私仇,作踐別人,獲得快感。在政治面前,一切利益牽涉者,都只有匍匐才能苟活,教育做不到獨善其身,他者也不見得比教育高尚多少。
在政治的眼裡,教育只是一節可有可無的盲腸,天然的擺設,作用就是告訴別人咱也有這玩意,一旦發炎,立馬割掉,還得大罵一聲——去他媽的,成天佔地方、耗營養的臭東西!政治領導下的一切官辦教育,希望教人認得男女就行,最好還是不識字為妙,要不然怎麼愚弄,怎麼統治。當然,也有極個癟漏網之魚,從教育中明白了些道理,不時聒噪幾聲。政治是不怕的,「秀才造反,十年不成」,發幾塊銀元幾個美女就乖乖歸順,自入彀中。實在不行,浪費兩顆子彈了事,一顆鳴槍示警,一顆瞄了就打,至於結果,嚇個半死或者消滅肉體都可以。
政治無處不在,滲透到各個角落,經常引誘人性的卑劣共同狼狽為奸。人性複雜而多變,群體更是如此。販夫走卒、引車賣漿也好,達官顯貴、富商巨賈也罷,哪一類都良莠不齊,一旦跟政治掛上鉤,有利可圖,有權可用,人性的陰暗面就無限膨脹,最終吞噬掉可憐的良知,因為「幹大事就不拘小節」。所以說農民銅匠的罪惡不是被教育帶壞的,而是被政治誘使的。只有遠離政治,人才有可能成為其人,不然,即使是頭失聲的驢子,最後都會被宰殺掉。
得虧這一切都發生在1942年,那時還是萬惡的舊民國、舊社會。
虛驚一場,萬幸萬幸!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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