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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僕人和男主人(神秘男僕被女主子買回家)

2023-07-14 20:10:15

男僕人和男主人?「老闆娘,一盤桂花乾貝、一盤麻辣牛肉、一盤油燜鮮菇,四斤老白乾、半隻烤羊腿,爺兒們有等,儘快上菜嘍」,今天小編就來說說關於男僕人和男主人?下面更多詳細答案一起來看看吧!

男僕人和男主人

「老闆娘,一盤桂花乾貝、一盤麻辣牛肉、一盤油燜鮮菇,四斤老白乾、半隻烤羊腿,爺兒們有等,儘快上菜嘍!」

兩三個漢子一走進小小的客棧,屁股還沒坐上凳子,就扯開了喉嚨點菜。

「大爺請先坐著,熱菜這就上來!」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從廚房半開的一扇石窗中探出頭來,大聲招呼著客人。

這姑娘名叫盛玉袖,皮膚白皙,身形嬌小苗條,長相雖很難歸入大美人的行列,但清秀可人,尤其是鼻尖的小雀斑,嬌俏逗人,很是惹人憐愛。

她是「福來客棧」的女主人,爹爹盛銀寶早逝,下有年幼的弟妹,還有一個身體不太好的叔叔。因為這樣的家庭情況,她打小沒念多少書,且為了維持家計,她早早挑起了一家人的生活重擔,不但繼承下爹爹留下的小客棧,還仔細鑽研了爹爹傳給她的「盛氏菜譜」,在菜譜上她狠下功夫,推陳出新,甭看她這客棧小,在南來北往的商販中可是有著不小的口碑。

「老闆娘,我要的爆炒龍蝦尾好了沒?這桌上的菜可都快吃光了!你要是再不上,我們就不要了!」一個漢子手中揮著竹筷,對著廚房催促。

「噢!就來就來!」

盛玉袖回神,左手隨意抹去額上的汗,右手利落地揮著鐵勺,左手持鍋柄,向上一抖,滿鍋香噴噴、油光光的大龍蝦尾在半空中漂亮地甩了一圈,一個不落地重新回到鍋裡。

盛玉袖唇邊綻開一抹笑意,很滿意自己日漸精湛的廚藝。

做菜就是這樣,如果帶著喜愛的心意去做,吃的人也能從中品嘗出你的用心,那麼這菜如何能不美味?

盛玉袖手腕一抖,鐵勺在裝盤的鹽、糖、蒜、姜、醋上熟練揮舞,然後她猛一抬手,拌料被倒進鍋中,再灑上油綠的香蔥,香味立刻爆開,充塞味蕾,讓聞者忍不住食指大動。

最後,盛玉袖照例熟練得裝盤,待一切妥當後,她轉身就要把剛出爐的菜送給客人――

「玉袖,我來吧。」盛玉袖的叔叔盛金財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廚房中。

盛金財是個身材瘦小的老頭,他早年喪妻,膝下又無子息,年齡大了,身骨也常常鬧病,盛玉袖見他老來無依,遂主動肩負起照顧叔叔的責任。

「二叔,你怎麼起來了?」盛玉袖趕緊攔住盛金財,「我來就可以了,你前兩天染上風寒,身子才剛好些,你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

盛金財咳嗽兩聲,「這怎麼行,店裡只有你一個人,根本忙不過來啊!」

「二叔,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盛玉袖故意翹起嘴巴,推著盛金財出廚房,「你就別管了,我是誰啊?我可是盛玉袖!這天下哪裡有難得倒我的事?」

盛金財笑了,又咳嗽幾聲,「瞧你這丫頭……」

「好了好了,你就快去休息吧!」盛玉袖一個勁兒地催他。

「好好好!」盛金財沒辦法,不過才走了幾步,他停下了腳步。

「玉袖啊!你總是這樣自己一個人忙也不是辦法,我看你還是找個男人來幫忙吧!」

盛玉袖臉一紅,「二叔,你在說什麼啊?!」找個男人來幫忙,是想讓她嫁人嗎?

她一想到這種事,就覺得很不好意思,別看她平時大剌剌的,可一想到這些女兒家的羞人事,她可是比別的姑娘家都來得敏感害臊。

盛金財一眼就看出,這丫頭的腦袋裡在轉著什麼念頭了,他咧嘴笑出聲來,「你這丫頭,二叔可沒說是要給你找丈夫噢!」

「哎呀!」盛玉袖小手捂住紅得快媲美爆竹的臉蛋,不依地直嚷,「二叔,人家什麼時候說要找丈夫了?!」

「好好,二叔不說,不說了。」盛金財擺擺手,「不過,店裡忙成這個樣,我身子不好,幫不了你,你弟妹又小,還是花點錢買個跑堂的夥計吧。」

可店裡才剛剛開始賺些錢,她不想浪費在一些不必要的支出上,她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啊!

「你就是鐵打的筋骨,也是個人身肉長的凡胎,萬一你倒下了,你說這一大家子怎麼辦?」盛金財繼續勸說。

哎,這其實就是她心中的隱憂!自己一直處在左右為難的境地,但二叔的一番話確實是有道理的。

盛玉袖咬咬牙,「二叔,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好好考慮的。」

「嗯,那就好。」

「二叔,我先忙了。」盛玉袖怕客人等急了,抓起那盤爆蝦尾,腳步匆忙地出了廚房。

盛玉袖沒有看見的是,在她轉身後,盛金財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雙同城,廟會。

盛玉袖駕著一個小驢車,隻身來到奴隸市場。凡是被牙販騙到的婦女、孩童、壯丁、妓女,都在這裡進行交易。

「人真多啊。」盛玉袖好奇地左右看看。她好不容易才下決心,來這兒買個男奴當幫手。

「來來來。」一家牙販敲著響鑼,吸引眾人的注意,「這邊的可都是好貨,瞧這結實的身子骨。」

「物美價廉,處理好的新鮮奴隸,主子們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快來快來啊,保證便宜哈!」

盛玉袖一聽到如此誘人的條件,立馬奮不顧身地向前衝,「抱歉,抱歉,讓一下,讓一下哈!」

盛玉袖衝到最前面,小手扒住木柵,一雙大眼在十幾個男奴身上來回打量。

「老闆,那個,那個多少錢?」盛玉袖大聲問道。

「四十兩!」牙販見有客人,眉眼笑開了。

有點貴了,沒關係,旁邊那個瘦一些的應該會便宜些。

「那,那個咧?」

「噢,這個啊?」牙販指指一個男奴,盛玉袖點點頭。牙販伸出手指,比了個「五」。

盛玉袖大喜過望,「五兩?」

牙販搖頭,「不,是五十兩!」

「這麼貴?憑什麼啊?!」盛玉袖不服氣地叉腰問道。

「姑娘你不知,這個男人雖然身子不好,但有個好頭腦,讀過些書,會撥算盤,能記帳,你要是買了他,絕對能做個好管家!」牙販豎起大拇指,拼命誇自家的「貨色」。

盛玉袖被說得有些動心。

「姑娘,你要男丁是不?小的這裡多的是,這個便宜。」另一家牙販急了,趕緊上前推銷。

一個衣衫襤褸的瘦長男人被丟了過來,牙販一腳踩在男人的身上。男人絲毫沒反應,看樣子,是不省人事了。

「這個姑娘帶走,我五兩銀子就賣!」

「五兩?」盛玉袖大大地動心了,腦袋裡開始飛速精打細算起來。

她細細打量躺在地上的男人,一臉烏黑,披頭散髮,衣服破成一縷一縷的布條,髒汙的肌膚上隨處可見青紫的傷口,最糟糕的是,他右腹處還有一道非常深的刀傷,深可見骨,血肉模糊的傷處,已經開始化膿了。

她要是買下這個男人,可能要花上一筆醫藥費才能把他治好,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今個兒被她買走,夜裡可能就嗝屁,她很有可能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沾上一身晦氣。

但是――

反過來說,五兩銀子可是太太太太便宜了!治好了他,他能給她掃地、擦桌、打水、劈柴,她平白有個聽話的夥計可使。

就算退一萬步說吧,他真的撐不過去掛了,她不也就丟了五兩銀子?就當丟了條養了十年的狗吧,養了十年的大肥狗差不多就是這個價。

盛玉袖左右一盤算,翹起三根手指,「老闆,三兩銀我就帶走!」

「哎呀,姑娘,你也太狠了吧?!」

「不是我說你啊,老闆。」盛玉袖擺開架勢,故意嫌棄地看了眼攤在地上的男人,「你把人作賤成這個樣子,也就是我,才敢跟你做買賣。」

盛玉袖故作姿態地撇撇嘴巴,用小腳踢踢那個男人,鼻子一皺,「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我可能要花上大筆的銀子給他治傷。」

她搖搖頭,「你這老闆也真不會做生意,幹嗎把人打成這樣?人好好的,不是能賣更多錢嗎?」

「姑娘你不知道,實在是這個小子太倔強了。」牙販頭一搖,「劉媽見他有幾分姿色,把他賣到花樓去,他小子有能耐,竟然把人家的大客戶給傷了,那位爺現在可還躺在家裡呢,以後可能連兒子都沒得生了!」

盛玉袖一聽這牙販的解釋,身上不由一陣惡寒。

這群牙販,真是豬狗不如,連這種下三濫的生意都做。

盛玉袖忍不住對躺在地上的男人同情起來。

男人此時略恢復些意識,身子微動,醒轉過來,他喘著粗氣,用盡力氣才把頭轉向盛玉袖的方向,他髒溼的發,一綹綹粘附在臉上,只有他黑如夜色的眼睛,緊緊地、深深地盯著她,在發與發的縫隙間,閃爍著如黑曜石般灼眼的光芒。

盛玉袖心口驀地一抽。

她捂著胸口,猛然後退一步,被男人眼中射出的兇光嚇到了。

「呀,這小子醒了!」牙販似乎對這個男人很不滿,舉起手中的木棒,就想把男人再次敲昏。

「不準你動他!」盛玉袖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很大聲很勇敢地攔住了牙販。

牙販一愣,「姑娘,這小子野的很,破壞力可不是一般的強,只要他醒著,他能把周圍的人全都弄傷!這是身上下了藥,才老實的。」

「那你也不可以打他!」盛玉袖小小的個兒,擋在男人的面前,她昂著小臉,用非常生氣的口吻說道,「我不跟你討價還價了,我就用五兩銀子買下他,我不準你打他,他現在是我的了!」

「你這女人……」狼狽的玄靳咳嗽幾聲,斷斷續續地說,「你、你不知道本王是誰,竟敢、竟敢用五兩銀子買、買下本王?」

「啊你叫本王啊?」盛玉袖轉頭看了看玄靳,安慰他,「你別擔心,我就帶你回家。」

玄靳額頭青筋隱隱跳動,這些人,全都該死!

盛玉袖又轉頭面對牙販,快速從懷裡掏出銀錠,拋到牙販的手上,「吶,這是五兩白銀,人我帶走了!」

牙販眼前突然旋起一陣煙塵,迷得他睜不開眼睛,待他揉掉眼中的髒東西後,眼前哪裡還有盛玉袖和玄靳的身影。

「跑得可真夠快的!」牙販嘖嘖稱奇,掂著手中的銀錠。「這姑娘,根本不知道自己請回家的是什麼樣的瘟神啊!」

「你還好嗎?」盛玉袖一邊喘氣,一邊不停回看,好像深怕牙販會追上來似的。

玄靳喘得根本無法回話。

他現在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他這頭強龍根本壓不過人家小小的一隻地頭蛇,可氣啊!

盛玉袖見無人來追,立馬鬆了好大一口氣。

她拍著胸口,不忘看看玄靳的反應。

玄靳的身子微晃,盛玉袖撐住他的身體,「喂,你可別在這裡倒下啊!」

玄靳瞅了她一眼,毫不客氣地把全身重量都轉移到她的身上。

這小女人軟軟的身體,靠起來挺舒服的!

不過,這女人個頭小,力氣還真不是普通得大。

玄靳一邊等待胸口因狂跑而引發的疼痛消除,一邊拿眼睛打量身側的小女人。

這女人長得一點都不好看!嘴巴大、鼻梁扁、眉毛粗、臉頰上還有小雀斑,而且穿得很進寶,明明超不出二十歲,卻穿著一身褐色的衣裙,一看就是平時疏於打扮的笨女人。

玄靳嫌棄得撇撇嘴巴,一徑盯著盛玉袖瞧。

盛玉袖因為剛才跑得有些熱了,現在身上又負擔這麼大一個包袱,渾身香汗淋漓,一張小臉紅紅的,她取出隨身攜帶的手絹,擦拭額上的汗。

看著他的玄靳,突然覺得胸口有點怪怪的。

盛玉袖擦好了,向來沒心眼的她轉著烏溜溜的眼睛瞄了一眼玄靳。

瞧那張臉髒的!根本不能看。

很自然的,盛玉袖伸出小手,也想給他擦一擦。

玄靳直覺一擋,「餵……」

後面的話,他沒說得出來,因為這女人手快得很,早拎著帕子,踮著小腳尖,給他擦臉。

她的臉突然在他眼前放大,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任她在他臉上胡作非為了。

這要在平時,是根本不可能有的事,要是哪個奴才敢不經過他的同意,隨便碰他,他非把那個奴才劈了不可,可是,現在……

她為他擦拭的動作,是那麼溫柔小心,他們離得如此之近,他聞到她身上有一股很香很香的味道,像小時候偎在胖胖奶娘懷裡時,聞到的香味。

就是這似曾相識的熟悉味道,讓他說不出制止她的話來。

也因為如此之近,他不可避免把她看得更加仔細。

這女人醜歸醜,皮膚還真是白,看起來嫩嫩的,嘴唇兒水潤潤,臉頰紅嘟嘟的,還有身後那條又長又黑的大辮子,如果披散開來的話,肯定是烏溜順滑,比絲緞還好摸。

想著想著,十三爺的手忍不住就要伸出去,往那束著一頭黑髮的鍛繩探去――

停!

他到底在幹嗎?

他現在是怎樣?不過幾天沒女人,就饑渴到這個地步了嗎?連這種要漂亮臉蛋沒漂亮臉蛋,要豐腴身材只有排骨身材的女人,都能把他勾引到失魂落魄?!

混蛋!

「喂,滾開!」玄靳猛然把沒防備的盛玉袖推開。

「你一個姑娘家,離男人這麼近幹什麼?」玄靳沒好氣地瞪了盛玉袖一眼。「還是你平時就習慣跟男人這麼親近?對誰都不挑?」

要是別的女人被男人說了如此惡毒的話,還早不羞愧痛哭?偏偏盛玉袖不會!

這臭小子,她救下他的小命,他不懂說聲「謝謝」就罷了,還敢給她耍大牌?

他以為她是誰?她可是他的女、主、子!

因此,盛玉袖對眼前這男人唯一的一點同情心――消失了,她動作利索地把手帕收進襟口,一手叉腰,一手指著玄靳,「你敢讓我滾?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主、人!知不知道?」

盛玉袖狠狠用手指戳玄靳的額頭。

這女人力氣真大,好痛!玄靳撫著腦袋,大聲罵道,「你這女人,竟然戳本王的額頭,你知道本王是誰嗎?你不想活命了?」

「我知道你叫『本王』啦,有必要一直重複嗎?」盛玉袖更大聲地吼回去,開玩笑,她在客棧裡就是靠著這把金嗓子招呼客人的,跟她比大聲?她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啦!

耳朵聾了!玄靳捂住耳朵,只覺得耳膜陣陣發疼。

「服了吧?」盛玉袖嘿嘿一笑。「還有,你那個名字怎麼聽著那麼彆扭啊,你就叫盛進寶吧,給我們『福來客棧』招財進寶。」

盛玉袖沾沾自喜地點頭,「這名字好記,而且『進寶』這個名字賤,人好養。」她可不想千辛萬苦把他拎回去,他過不了幾天就嗝屁。

「什、什麼?」玄靳簡直快氣到頭昏眼花,「你這個瘋女人,你不但給本王亂起名字,還敢讓本王從你的姓?你――」玄靳喉口突然湧上一口血,他捂住腹上的傷處,意識模糊。

「怎麼樣?我這個名字起的好吧?」有人還在那邊天真地自鳴得意。

「你――」玄靳軟倒下來。不行,他撐不住了!等他醒過來,等他醒過來,非給這小女人來個震撼教育不可!

「我跟你說,我既然已經是你的女主子了,你可什麼都得聽我的,我說東你不能往西,我叫你買小黃魚,你不能買大黃魚,我……唉,唉啊,你怎麼了?」盛玉袖正想把家規跟自個兒的小男奴好好說說,可這男人竟然挑節骨眼兒上給她昏死過去!?

哎!

盛玉袖抓抓後腦勺。

「我好像忘記他有重傷在身!」盛玉袖點點頭,開始自我反省。「我真不是個好主人!」

「下次不可以這樣!」還不忘警告自己一記。

「應該不會死吧?」盛玉袖毫不費力地拖著玄靳向自己的小驢車行去,還不忘嘟嘟囔囔。「看進寶剛才這麼有精神地跟我吵,肯定死不了!」

七天前。

京城,六王爺府。

十五月圓,月光如皎,碩大的月盤兒上不見半絲陰影,星光燦爛,舉頭便是一川銀河,月景很是怡人。

如此佳景,本該是齊家賞月、和樂融融的溫馨場面,偏偏在京城內的六王府上空,籠罩著一層厚厚的陰雲,偌大的王宅靜悄悄的,竟然連一絲光亮都沒有,遠遠看去,像是一座死寂的空城,讓觀者膽戰心驚。

王府前院的空地上,畫著太極圖形,陰陽兩極涇渭分明,在兩級交接的中心點上,盤腿坐著一個老道,雙掌一橫一豎,手腕交接處,夾著一顆碩大的月明珠,他嘴巴裡不知道在咕噥些什麼,一副很認真的表情。

近看些才發現,這片空地極大,中間雖走陰陽圖,外框卻是一個八角形,每個角上都震著一隻瑞獸不讓真氣走掉。這些瑞獸雖只有六寸來高,卻雕刻得栩栩如生,像是真的一樣。

老道緊閉著雙眼,嘴巴裡咕嚨著聽也聽不懂的話,表情雖嚴肅,但額上卻滑下了汗。

這老道似乎是在做法。

可不過一刻鐘的時間,老道竟然偷偷睜開一隻眼睛,左溜溜、右溜溜。

待與黑暗中一雙閃著野獸光芒的狠戾視線對上時,他趕緊裝回一臉嚴肅的表情,繼續嗚嗚呀呀地喃唱起來。

在這做法的道場邊上,雅廊下站著兩三個人。

「六爺,這道士能成事嗎?」六王爺玄庸的心腹還是不太放心那個道士董華投,聽聽這臭老道的名字――懂滑頭?!誰沒事取這麼個名字?不明擺著是打著「半神仙」的名號出來招搖撞騙的嗎?

偏偏六爺還就是信他!

「這道士能讓人起死回生,你說能不能成事?」玄庸冷厲開口,以眼神警告屬下不要再亂說話。

記得三天前,他領聖旨去皇家寺院――法華寺宣詔,不經意路過一家農莊,當時董華投恰好在做法救人,明明剛才還躺在地上僵硬的死屍,不過眨眼功夫,又活蹦亂跳起來,當下他便稱奇,立刻把董華投請回了自己的王府。

「你們好好看著,不許再多說一個字。」玄庸下完命令,立刻轉回頭,繼續目不轉睛地盯著董華投做法。

「董道長,究竟什麼時候這法術才能起作用?」玄庸終於等得有些不耐,開口問了老道。

董華投煞有介事地捻指一算,大聲回道,「六王爺莫心急,貧道已經問過天機,你所求之事,月光之神必會為你實現,待貧道念出咒語……」

董華投雙手做開弦狀,碩大的月明珠在他分離的雙手間滾動,見到的人都嘖嘖稱奇。

唯有董華投心中有數,這哪是什麼真的月明珠?只不過是他的道具而已,中間穿根絲線,平時練練指法,自然可以做到他想要的任何效果。

而玄庸給他用來做法的夜明珠,早已落進了他的口袋,他只待胡亂做法一番,覷準了時機,偷溜了事,這幾年來,他就是靠此法,中飽私囊,賺了不少錢。

而這一次……

嘿嘿!

董華投在心中暗笑,那個被嫉妒和仇恨衝昏了頭的六王爺,騙他上鉤,還不是信手拈來?

「董道長,你為什麼還不開始?」玄庸心急的聲音傳來。

董華投表情一整,開始大聲念道,「月光之神聽我命令,速速打開重門,讓我明珠使者進入!」然後董華投暴呵一聲,月明珠陡然射出一柱強烈的光波,向著皎潔的明月衝去。

「譁!好厲害!」玄庸的心腹驚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一定會成功!」玄庸掩不住滿臉喜氣,摩拳擦掌,好不興奮。

而正在做法的董華投也呆了。

他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難道說……難道這次做法真的成功了?

「董道長,你還在等什麼?」見董華投遲遲不反應,忍不住心急的玄庸拼命催促。

「噢,是!」董華投趕緊收斂心神,繼續念道,「咪哩睰哄巴拉乞……巴拉咪哩睰哄般若波羅咪……」

董華投還沒念完,只見月亮也射出一道更為巨大的光束,兩者的光芒相接、融合,周圍躥升出激烈的火花。

董華投驀然睜大雙眸,「就是現在!六爺,快!說出你的要求!」

玄庸腳步一蹬,上前兩步,他抬頭仰望此時光如白晝的半空,大聲而狠戾地說道,「我要玄靳和玄玥兩兄弟從本王的生命中消失,滾回他們該在的地方,我要他們生不如死,像狗一樣活著!」

光束周邊的火花跳動得越來越激烈,最後一聲巨大的鳴嗚在半空中轟然響起,幾個人嚇得立即臥身抱住了腦袋,深怕自己被傷到。

因此,誰也沒看到,光束投射到京城的某個方向,不過眨眼功夫,隨即消失,夜空再次恢復為一片岑寂。

現在。

窗外的半彎月兒閃著如絲的光華,斜射入半扇敞開的窗牖,方桌几上一燈如豆,盛玉袖趴在床邊睡得正香,而躺在床上的正主兒卻睡得很不安穩。

玄靳的額頭上,不停向下流著碩大的汗珠,一頭黑黑的長髮,如散亂的羽鴉毛,揉滿了整個枕頭,他來回搖晃著腦袋,眉頭緊皺,不知是被噩夢纏身還是被病痛折磨著。

迷糊的夢間,想起那幾天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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