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魯木齊名氣大的非遺產品(特別策劃遇見烏魯木齊)
2023-04-15 16:35:59 1
花兒是流行在西北地區的高腔山歌,群眾基礎雄厚,曲調高亢,語言樸素自然,多以歌唱愛情和美好的新生事物為主。今天的特別策劃《遇見烏魯木齊·非遺同行》第二篇:花兒聲聲,讓我們走進花兒的世界,在歌聲中了解西北地區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生活。
隨著鋼琴伴奏,米東區藝術團的演員們用小合唱《花花尕妹》開啟了新一天的排練。
花兒傳承人趙松奇說:「我叫趙松奇,現在是米東區文化館的一名幹部,主要是做非遺花兒,尤其是新疆花兒的挖掘整理和傳承工作,從事這個事已經有20多年了。」
花兒是流傳在西北地區的高腔山歌,也是迄今為止保存完好且稀有的原生態多聲部民歌之一,歷史悠久,群眾基礎雄厚,曲調高亢、曲牌多樣,語言樸素、自然。
1984年,素有花兒皇后讚譽的蘇平女士將花兒代表作之一《妹妹的山丹花兒開》帶上中央電視臺春節聯歡晚會後,花兒這項流傳了千百年的民間藝術,便得到了更進一步的傳播。隨後《妹妹的山丹花兒開》這首歌也被更多的歌者創新演繹。
「花兒」蘊意包羅萬象,唱詞浩瀚廣博。明朝萬曆年間詩人創作的《古鄯行吟》中寫道:「青柳垂絲夾野塘,農夫村女鋤田忙。輕鞭一揮芳徑去,漫聞花兒斷續長。」這是迄今發現描寫「花兒」的最早的詩歌,它形象地再現了古鄯(今青海省民和縣古鄯鄉)的田園風情圖。
學術界按照花兒流傳區域及音樂特色的不同將其分為「河湟花兒」「洮岷花兒」和「新疆花兒」三大類。在河湟「花兒」中,男人親暱地把心目中的她稱之為「花兒」,女人則把夢中的白馬王子稱為「少年」。「花兒」賞心悅目,「少年」朝氣蓬勃。經久不衰的《花兒與少年》就生動地表現了人們對愛情的嚮往。
「花兒」曲牌多變,歌詞多以四句式為主,前兩句採用比興,後兩句歌詠本題,內容即涉及美好的愛情也不乏對新生事物的歌頌,被譽為活著的《詩經》」和「西北的百科全書」。很多影視劇中,都可以看到「花兒」的身影,《眼淚把心淹了》就為熱播劇《山海情》增色不少。
作為高腔山歌,演唱花兒的歌者都習慣將一隻手攏在耳邊或者嘴邊,既能有效提高音準還能擴大聲音共鳴。這一點在花兒王子馬俊早期的舞臺表演《老爺山上的刺梅花》中清晰可見。
花兒與歲月的輪迴,詮釋著各民族交往交流交融的印記。生活在西北地區的漢、回、藏、蒙古、裕固等多民族群眾都喜歡在勞動之餘,用花兒排解愁苦。以語言鄉土性取勝的蓮花山花兒為代表的「洮岷花兒」,便以其曲調豪放雋永,樸實粗獷,明快生動的特點,撩人情懷。2015年,文香蓮等非遺傳承人,唱著蓮花山花兒走進了國家大劇院。
發祥於黃河流域的花兒,在歲月更迭中,不斷的融合當地群眾對生活的解讀,豐富著花兒的曲風。當歌詞即興、通俗易懂的花兒,來到新疆後,很快就融入了當地群眾的生活。一大批新疆歌者,在演唱實踐中不斷地注入新的元素,演繹出了「新疆花兒」。讓花兒的情緒更能彰顯新疆人奔放灑脫的氣質,調性也更為明快。
花兒傳承人趙松奇說:「上去高山望平川,平川裡有一朵牡丹,這是傳統的唱法,咱們新疆更直接一點,下去了高山摘牡丹,摘不到手裡也是枉然,它的音樂情緒發生了一些改變,就是說咱們新疆人看到美好的事我要去追求。」
潛心研究花兒二十多年的趙松奇,2013年,將新疆花兒送上了中央電視臺《民歌爭霸》的舞臺。
歌唱家蔣大為說:「他們給我們唱的新疆的花兒,讓我們大飽耳福,它是我們中國民族的音樂當中的,一枝獨秀的非常美麗的花兒。」
在「新疆花兒」的推廣中,蘇爾東、馬躍成、狼戈、穆言等一大批歌者,除了在唱詞中加入新疆方言外,還在歌曲的旋律中,還將花兒的呼喚上行音和少數民族樂曲中的切分音符有機結合,創作出多部經典作品。新疆花兒《回族丫頭》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花兒,這項在勞動者的奮進中積澱流轉著無限可能的民間藝術,在世界文化的浪潮中,也有一席之地,2009年成功入選人類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作名錄。
傳唱百年的花兒,蘊藏了幸福的酒釀、書寫著鄉村振興的新篇。《花兒與號手》《布愣溝的春天》等一大批以花兒為主要表現形式的舞臺精品,不僅豐富了花兒的表演形式,也讓花兒「非遺」走向了更廣闊的天地。花兒與時代同行,瑰麗多變的上百種曲牌令,便開啟描繪時代風貌的新畫卷。
根植生活的花兒,以百轉千回的詠嘆,將萬般璀璨的生活變遷,營造成一汪清泉,一座青山,一抔鄉愁,一片花海。
來源:烏魯木齊廣電融媒體
策劃:劉紅梅 吳奕君
編導:馬金林
攝像:也斯勃勒
製作:李博
新媒體編輯:安晶
責任編輯:潘靜 魏卓然
審核:吳奕君 董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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