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妻火葬場的現言推薦短篇(院中的那棵紅棗樹)
2023-07-01 12:49:03 2
追妻火葬場的現言推薦短篇?二十六: 當「二」遇上「一」乾為天,為官,為父、為男人,為陽,為一坤為地,為民,為母、為女人,為陰,為二天一生地二,地二孕萬物,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於追妻火葬場的現言推薦短篇?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追妻火葬場的現言推薦短篇
二十六: 當「二」遇上「一」
乾為天,為官,為父、為男人,為陽,為一。坤為地,為民,為母、為女人,為陰,為二。天一生地二,地二孕萬物。
算命先生說:「今年肖虎,虎為草頭王。並非老子天下第一,所以犯二」。
「你才犯二呢。」我惱怒道「二球、二桿、二砍子、二楞子、二百五、二貨…」
父親擺手止住了我的話頭,聽算命的繼續說:「你家是不是排行老二的多跳門?」
是呀,我父親我二哥還有今年剛剛送人的兩個…都是排行老二。我心中不由暗暗稱奇,他是乍麼知道的?
「命理如此」。算命先生搖頭晃腦,迷眼帶笑,用手指捻著幾根長短不一的山羊鬍孑說:「當今天下乾坤顛倒,陰陽失調,」我咳嗽了一聲,他馬上回歸正題,「你家屬相繁多,肖虎者尤眾,必定雞犬不寧馬兒受累,報上個人的生辰八字…」
過了許久,算命先生對父親說:「當家二老命相屬雞,一生勞碌,百年之後恐難指望二四六三個孩子呀…」
父親不經意看了我和六弟一眼,支付了二拾元錢的卦錢,然後送算命先生離開家門。
我在院當中棗樹下站著,想著算命先生最後說的那句話,心涼涼的,象被一瓢冷水剛剛澆過。
二哥屬馬,五歲起入駐任家作螟蛉兒子至今三十年有餘。二哥管親生父母叫姨父姨母,父親為了顧全親情也不敢在二姨面前過多親熱二哥,直到這次二哥突然失蹤,方才顯露出父親的焦慮和不安。
那晚,寒冷的西北風裹著雪花,鞭孑似的抽打著窗花,發出陣陣鬼哭狼嚎般的叫聲,一家人早已鑽進被窩,滅燈睡下。父親睡不著,就著黑暗抽『松煙』,邊抽邊咳嗽。母親說:「你有肺結核,煙還是少抽點好。」
「沒事,抽完這隻就睡。」父親說著話突然停止了咳嗽,母親抬頭看了看,見父親起身拉著燈開了門,門外雪人似的表姐讓父親驚大了觜巴,還是母親反應快,忙讓表姐進屋,圍在被窩裡,然後問「半夜三更來出啥事啦?」
表姐譁地落下兩行熱淚「快想辦法救救河吧」。
河是二哥的名。父親問「到底出了啥事」?
表姐說二哥被鄉政府叫去一天一夜了,沿黑去接人,鄉裡說人早上就走了。不知是真是假,怕出了意外,所以請父母拿個主意。父親連忙把我從新宅叫來,我一聽也急了,因涉及計生的傳聞不斷發生,有句話說「有錢的掏錢生,沒錢的跑著生(當超生遊擊隊)苦哈哈坐著不動的是老百姓」。根據二哥的情況,目前己生有兩個女兒,想生個男孩傳宗接代就必須冒險打遊擊。二嫂是躲起來了,所以才揪住二哥不放,那二哥也跑了呢?
「不用找了。」我肯地對父母及表姐說「二哥八成也加入了超生遊擊隊」。
三年之後二哥二嫂從外地回來,身後多了一個γ頭和一個帶把的,但家裡一切都變了樣,二姨得病己去世一年有餘,年邁的姨夫哆哆嗦嗦己被『帕金森』折磨的形同殘燭。家裡的土地好的己被強勢的鄰居納入自已的名下,連院中的樹木也改弦移幟一一大的隨了鄰居上了房頂或融入家俱,小的留在原地想衝破僵硬的地殼半死不活地掙扎著。兩孔破窯一孔餵著鄰居的牲口,一孔住著一老兩小三個被風雨垂憐的人,因長期缺乏營養和陽光人和物己融為一體顯得暗淡無光,骨瘦如蒿。眼前一切悲殘悽涼讓人不敢直面。二哥傷心之餘想到了認祖歸宗,但姨夫還在,表姐不同意,道義也不答應。
又過了三年,二姨夫也走了。按照政策和訴求二哥名正言順地回到了父母的身邊。縣鄉大隊三級落了戶頭,等最後生產隊分地時卻出現了問題。按說當時的生產隊長是三哥,完全有能力分得土地,問題是付隊長藉機搧動群眾,說二哥回歸不附合民意,要求戶戶鑑字畫押,民主評議才能決定。這工作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兄弟幾個各顯本領,不顧臉面,磕頭搗豆求爺爺告奶奶總算爭取到百分之八十的贊同,然而又有人說三哥廢公徇私,讓工作隊停了他的職算往來帳,算來算去,經濟上沒有問題,但此時已有個叫「二蛋」的人站出來接替隊長一職,「二蛋」是由幾個娘們推舉,由付隊長保駕當上隊長的。任職的首要條件就是不讓二哥入戶,有政策也不行,鄉裡、村裡做工作也不行,說是民意,說白了就是個別人想阻止二哥融入我們這個大家庭。想想也是,兄弟五六個,人口二三十,這在一個生產隊是何等的勢力?然長期以來有誰見過朱家大小欺負過他人,反過來朱家人卻常遭別人欺凌欺負,為啥?父親是外來的,朱家人不是坐地虎,連只紙老虎也不是。但日子久了總有人擔心他們的惡行會遭到報復。可能麼?不管可不可能,他們聯合起來抵制二哥的回歸,就是防患於未然。
也許這就是一個「二」的時代,既然一個小小的生產隊長都可以目無黨紀國法,視人民群眾生命如草芥,那朱家兄弟也是站著撒尿的男人,總不能老被人騎著脖子拉屎尿。
生產隊的會議開蹦了。
這是「二」向「一」的挑戰。嚴格地說「二蛋」也不能算作「一」,充其量只算是「一」的兄弟,比如零點九、零點八什麼的,總之比「一」缺多麼一點公平心。
如果一個官只為個別人服務,沒有公平心,只為自已私慾而活,那這個官自然也就無人敬畏了。「公糧交足,餘糧願賣多少賣多少,既不當刁民也不當愚民」是良民行為。這點新鄭郭店鄉己做出了榜樣,國務院總理令也為老百姓的樹起了上方寶劍,誰能把不願多賣餘糧的群眾怎樣?別說,還真有『二大爺』站出來頂槓,老支書帶著生產隊長,僱了一邦地坯流氓刑滿釋放勞改犯,挨家挨戶收糧食,樓上屋內,翻牆入室,不給就動手搶,有人擋就打就捆人,搶來的糧食在私人麵店裡賣了,得到的錢吃了,花了,私分了,為此鬧得整個村子雞犬不寧,怨聲載道,民怨沸騰,最後連「二蛋」這樣的隊長都看不慣,帶頭告起支書村長來,從縣裡到市裡最後又到省裡。省農委落實後,支書村長被免職,但村長躍身一變成了鄉裡的幹部,官職卑微的秘書接替了支書,一變二,二變一,這一變故於其說是「二蛋」的功勞到不如說是個別人的謀略。總之,「二蛋」自此之後說話辦事更無章法,好象他就是法律的化身,愛乍地乍地,別人誰也拿他沒有辦法。
朱氏兄弟也不會閒著,得空就為二哥的事跑。為了幾口人不至於餓肚子,我把女兒的責任田讓二哥種了,但種著種著就被「二蛋」隊長藉口收走了。想辦法買經濟地再交給二哥種,但很快又被他收走。「二蛋」鐵了心要趕走二哥,最狠的一招是借去鄉派出所整理戶口之即,把二哥一家四口人全部『農轉非』到一個國營煤礦,這事如果是真的,一家人真該供上三牲為「二蛋」的善舉燒香誦經拜上幾拜,可惜太假,除了「二蛋"本人沒人承認,連戶籍警也懵逼在那,可惜又發現的太晚,等我們知道時這事己過了四年。怪不得「二蛋」動不動就拿派出所戶口說事,原來他早己作過手腳。
這件事出來後,市局非常重視,二哥戶口重新被公安局入戶錄入微機,然後派出所,然後大隊,大隊仍舊做不通「二蛋」的工作,無奈只好將河灘墊的荒地劃出二三畝地給二哥維持生活,至此八年抗戰總算有了收穫。但鬥爭還在繼續,這一年全村統一調整土地,大隊與生產隊講好有二哥的地種,但拔撅分地時仍沒二哥的地。二哥一氣之下背上木樓和二嫂一起把準備分給「二蛋」的場地播種上了麥子。收割時「二蛋」把二哥告到派出所,說他哄搶別人的財物。二哥說「二蛋」作為隊長既然分地時可以把群眾忘了,群眾自己找塊地自種自收又何來哄搶一說?派出所知道真相後放了二哥。從此以後,「二蛋」在二哥這件事上越來越變得不得人心,我藉機勸說:「別人當幹部為名為利為多種幾畝地,你當幹部頂上級壓群眾,啥工作都做不好,啥任務也完不成,圖啥?就為不讓老二入戶,搏得幾個娘們叫好?果如此今後會讓你哭都哭不出聲來。」他當然聽不進我這個昔日的同學加好友的話,在這件事上他已色迷心竅連他哥嫂,妻孑,侄親的話都當耳旁風,那麼對付他的最好辦法就是拉他下馬。村裡,鄉裡暗裡明裡也有這個意思:「狗就是用來看大門的,連主子都敢下口咬的狗,最好辦法就是一刀把它宰了。」
「二蛋」終於被撤掉了隊長一職,但他變成了一隻整天光叮著別人屁股嗡嗡叫的蒼蠅,噁心地讓別人也幹不成隊長,然後他又自告奮勇來當這個生產隊長。我和他較起真來,不久又把他從臺上拉了下來。原因簡單:「他除了舔女人的褲頭,啥都不行」。
新隊長產生後他又象一條瘋狗追著人家腳根叫,然後鬧到村裡和鄉裡,幹擾政府正常秩序,派出所抓他也關過他,回來之後外甥打燈寵照舊不改他狗的本性,直到有一天我們成了兒女親家(我二哥的女兒嫁給他大哥的兒子)方才停下爭鬥。這樣一個結局我們所有人誰也沒有想到,也許從一開始老天爺就拋下毒餌,讓我等兄弟為情,讓「二蛋」為色,然後上演這齣鬧劇,鬧到最後雙方誰也不見輸贏。唯一得到實慧的是侄女,但她也付出了我二哥的健康和家庭十多年巨額的經濟損失,因此直到今天我侄女及「二蛋」的侄兒(我侄女婿)都不願叫他一聲「二叔」。
為賭一口氣「二蛋」始終想著隊長一職,我在酒桌上對他說:「拉倒吧,就你那一根筋,不拐彎的腦子能給鄉親們帶來什麼樣的幸福生活?閒時還是幫著弟妹下地幹點活或打零工掙點抽菸錢吧。」也許他真的沒有當隊長那個機會了,新的隊長再次產生,還是本家三哥,這才是真正的民意。
那一年是虎年,我家老二和三哥家老二是女娃先後都送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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