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看待事情從發展到結果(一個人能做多大事)
2023-06-24 19:47:38 3
一個人看待事情從發展到結果?很久之後我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能做多大事不是看他在的時候有多大能力,而是他不在的時候有多可怕,我來為大家科普一下關於一個人看待事情從發展到結果?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們一起來看看吧!

一個人看待事情從發展到結果
很久之後我明白一個道理,一個人能做多大事不是看他在的時候有多大能力,而是他不在的時候有多可怕。
從緣緣的病房離開後,胖護士直接帶著來到了外面的活動區域。
我對胖護士說:「你應該知道的,我不僅僅是鄔先生的人,同時也在為院長做事。」
胖護士對我點了點頭。
我說:「你幫過我留意一下,如果院長那邊有什麼情況,或者有什麼需要我辦的事情,一定要告訴我。」
胖護士鬆了口氣,說:「好……好的,你放心,如果院長那邊有什麼事去的話,我都會提前通知你。」
無論一張網鋪設得再大,也總有收網的時候。我有一種預感,今天一定會發生一些什麼。
我在草坪上轉了一圈,就發現一個很奇怪的現象,今天出來活動的病人好像多了起來,好多病人都讓我覺得陌生,一些人應該是我第一次見到,其中一個我還有一點兒印象,那個人好像是和我同一天被關進了這間醫院裡的,當時他的病是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就是俗稱的燥怒症,這樣的病人理論上一輩子可能都沒辦法走出病房,而且他們的病房都是特殊加固的,裡面的設施也和別的病房不同,都是軟性的材料,這是避免他們傷害不到別人反而傷害自己。
最開始我的病情也是被定性為輕度的燥怒症,但這是那個可惡的院長有意陷害我,強加在我頭上的症狀,我也是用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換來了自由活動的機會。
其他病人雖然我沒見過,但不用猜也能知道,這些人肯定也都是很危險的角色。
我心說:我靠,院長看來真的是糊塗了,把這些不穩定的傢伙放出來到底是什麼意思,讓大家同歸於盡嗎?
我看到鄔先生坐在椅子上正笑吟吟地看著我,這老傢伙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還有心情笑出來,我可不想陪他玩了。
我轉身想要回到病房大樓裡,現在哪兒也沒有我自己的病房更安全。等院長那根錯亂的神經撥正過來,我再出來透氣吧。
可我還沒走進大樓裡,就被門口的兩個護工攔住了。
一個護工沒好氣地問:「你想去哪兒?」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兩個人我怎麼從來都沒見過,今天不僅出現了好多陌生的病人,也莫名多出了好多從沒見過的護工。我想了一下,我根本猜不透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能打草驚蛇,我只好拿出我的看家本領,裝精神病人。我對他們說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說:「噓……你們不要聲張,我要從這個『任意門』裡穿越到過去。」
那個護工沒聽清,他大聲問:「去哪兒?」
我沒好氣地說:「去過去!我要回到過去,我要拯救這個國家!」
那個護工好像根本不願意和我多費口舌,他指著活動區域說:「滾去那裡穿越吧。」
我假裝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然後恍然大悟說:「哦,原來在那裡呀,差一點耽誤了時間。」然後我不顧那兩個護工鄙夷的眼神,來到了活動區域。
我鬆了口氣,看來最近真的不太平啊,保命要緊。
我正想找個安全的角落,然後悄無聲息地一直等到活動時間結束。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阿花就站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但她的身後出現了一個比我還要高出不少的男人,那個男人是個光頭,不僅高,而且強壯,他就是和我一起關進來的那個有暴力傾向的病人,我不知道他叫什麼,所以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和尚。
我看到和尚看向阿花的眼神已經有些不對了,他的眼睛裡布滿了血絲,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他的手正在有規律地抖動著,這些都是發病之前的徵兆。
不知道這個人在正常的時候被哪個女人刺激到了,據說他在犯病的時候殺了三個女人,所以才被關在這裡。被一個背著三條人命的惱怒症患者盯上,看來阿花有危險。
這件事其實和我無關,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不希望阿花受到任何傷害,或許是因為大家都被關在這家醫院裡,也或許是上一次我叫了她一聲媽媽,在心裡竟然真的把她當成了我的親人吧。
我硬著頭皮走了過去,衝著阿花大聲喊:「媽媽,是我呀!」
阿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後出現的那個男人,而是茫然地看著我,像是在努力認清到底是誰在叫她媽媽。
眼看著那個「和尚」就要走近阿花了,我拉起阿花的手,把她拉到了一邊,說:媽媽,「我們去那邊做遊戲吧!」
阿花歪著頭一頭霧水地看著我,雖然眼神裡滿是疑惑,但她還是也沒有掙脫我的手,她乖乖地跟著我遠離了那個和尚。
那個和尚看到阿花離開了他的視線,他眼神裡立刻露出了茫然的神色,但很快他就又發現了別的病人,於是他虎視眈眈地朝著下一個獵物走去。
我能救一個人,但救不了所有人,要是他再想傷害誰,我也沒辦法了。
我把阿花帶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說:「阿花,你要聽話,在這裡乖乖地不要亂動。現在這裡到處都是你看不到的危險。」
阿花張了張口,我不知道她想說什麼,或許還是沒有想起什麼吧,她看著我,嘴裡一直喃喃地說:「你不是喜順……你不是喜順……」
我當然不是什麼喜順,這一點不用她提醒。不過阿花提醒了我另一件事。我安頓好她只好就朝著鄔先生走去。
鄔先生看到我,笑呵呵地說:「今天好熱鬧啊。」
我說:「大爺,您也注意到了?」
鄔先生說:「當然了,這是人家故意讓我看到的,我想不看也不成啊。這叫『敲山震虎』!」
我驚訝地問:「大爺,這些多出來的病人都是因為你?」
鄔先生毫不在意地說:「當然了,不然的話,在這家醫院裡還有誰值得有人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看來醫院裡來了一個了不得的人啊。」
我指著那兩個多出來的護工說:「沒錯,醫院裡的確多出了幾個新的護工。」
鄔先生搖頭,說:「不,那幾個傢伙是擺設,真正厲害的角色你是看不到的。」
我心說你們神仙打架就儘管打好了,只要別連累到我就行。我說:「大爺,先不說這個了,我想問你,你知道誰是喜順嗎?」
鄔先生轉過頭看著我,眼神裡陰晴不定,我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慌。
似乎是在謹慎地思考了一番之後,他才幽幽地說:「小兄弟,你可以啊,這麼短的時間裡你就了解到喜順這個名字了,我果然沒選錯人啊。」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也習慣了鄔先生這個說話方式,我故作深沉地笑了一下,也沒有過多解釋,只是簡單地說:「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最近經常聽到這個名字覺得有點好奇,但好像誰都不了解這個人,所以我想在您這裡碰碰運氣。」
鄔先生低聲笑了一會兒,說:「不是誰都不了解,只怕是誰都不敢和你說這個人吧?」
果然又被這老狐狸猜中了,但也從另一個角度證明,鄔先生應該知道喜順的事情。
我苦笑說:「真是什麼都瞞不過您,我問了幾個人,那些人好像連這個人的名字都不願意聽到似的。」
鄔先生說:「那是自然,因為在這個醫院裡,稍微有點資歷的員工都知道喜順的事情。他們不敢提他的名字,是因為害怕。」
我靠近了鄔先生,緊張地說:「他到底是什麼人?」
鄔先生說:「要說這個人就一定要從頭說起。」
我急著說:「您就別賣關子了,您從頭從尾說都行。」
看到我急切的樣子,鄔先生忍俊不禁,他說:「那時候我還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因為醫院的牆體需要翻修,一家建築公司通過市裡的招標拿下了這個項目,喜順就是這個工程其中一個項目的負責人,說是負責人其實就是一個包工頭,手下帶著幾個民工而已。」
我聽得聚精會神,這幾天喜順的名字對我來說好像充滿了魔力,現在這個近似於傳說一樣的人物在鄔先生的口中娓娓道來,我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緊張了起來。
鄔先生沒有在意我的情緒,繼續說:「雖然喜順是個很普通的包工頭,但是他和他手下工人的活兒幹得還是很不錯的,我那時候閒來無事也經常和喜順聊聊天,我發現這個人不太喜歡說話,而且他的心思很重,就像是心裡藏著什麼秘密一樣。」
鄔先生停頓了一下,他的眼神變得有些迷離,像是在追憶那些已經一去不復返的舊時光。
我急著問:「然後呢?」
鄔先生回過神兒來,這才又說:「我記得那天好像是個陰天,醫院樓體翻修的工程也臨近尾聲了,喜順帶著他的人在做一些收尾的工作。其中一個在天台上幹活兒的工人不知道為什麼從天台上失足掉了下來,因為不是什麼難度太高的作業,所以這個人並沒有穿戴安全裝備。那個人摔下來之後當場就死掉了。我也見到了那個人,是個很年輕的孩子,可能都不到二十歲。我和喜順閒聊的時候,曾經聽他說過,他手下的那些工人都是和他住在同一個村子裡的鄰居,為了賺錢他們跟著喜順來到城裡打工。當時喜順就站在那裡看著那個被摔死的年輕人,他沒有哭也沒有喊,甚至沒有做任何事情,就是站在那裡愣愣地看著倒在血泊裡的屍體。」
我特別理解當時的喜順,現在的農村鄰裡之間的感情其實遠勝過一些遠房親戚,喜順當時一定在苦惱如何向那個年輕人的家人交待。我嘆了口氣,問:「後來呢?」
鄔先生說:「後來喜順瘋了。他瘋狂地撲在年輕人的屍體上撕咬,一邊撕咬一邊喊,我怎麼和你爹交待?怎麼和你爹交待……結果喜順就這樣瘋了,工程還沒結束,他卻住進了這家醫院裡。」
我瞪大了眼睛,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那個人人談之色變的傢伙竟然和我一樣,也是這家醫院的病人。我脫口問:「那他現在住哪個房間?為什麼我沒見過他?」
鄔先生神秘兮兮地說:「你當然看不見他,他消失了?」
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問:「消失了?消失了是什麼意思?」
鄔先生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這也是他成為那個可怕傳說的關鍵。」這一次不等我追問,鄔先生就繼續說下去:「起初的時候,喜順雖然有些暴躁的傾向,但他畢竟沒有傷害過活著的人。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一個普通的病房,也沒有做任何禁錮他的措施。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直到在一個月之後,那一天我在醫院裡值夜班,不知道為什麼有一個本來應該已經下班了的醫生突然走進了喜順的病房。當時監控室裡的值班人員就已經在監控器裡發現了這個情況,他當時覺得意外,因為沒有醫生會在夜裡走進病人的房間,這在霧隱醫院裡是一件所有人都很忌諱的事情。那個值班員就在監控器前盯著喜順的病房,一直過了半個小時也沒見到那個醫生走出來,值班員本能地認為這件事有蹊蹺,所以就在對講機裡通知了看管病房的護工,那個護工就去喜順的病房裡查看,監控室裡的值班員在監控器裡看到護工正透過喜順的房間向裡面張望,但幾乎是同時,那個護工迅速地向後退,然後跌坐在地上,他的眼睛驚恐地看向喜順的房間,嘴裡還在大喊大叫著。監控室裡的值班員急忙用對講機問他發生了什麼,不知道是不是那個護工慌亂之下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
鄔先生又停了下來,我急得差一點就掐住了他的脖子,他要是個說評書的,肯定很賺錢。我說:「大爺,您快說啊,那個護工是不是在對講機裡說了什麼。」
鄔先生點了點他,說:「那個護工胡亂按下了對講機的按鈕,大概不到一秒鐘的時間,但是監控室裡的值班員清晰地聽到了護工在大喊『有鬼』!」
我驚愕地問:「有鬼?這個世界真有鬼嗎?」
鄔先生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了我一下,然後聳了聳肩,說:「這個問題太難了,我沒辦法回答你。」
我想了想說:「不對啊大爺,您不是說那一晚您也在醫院裡值夜班嗎?有沒有鬼您難道沒看到嗎?總不會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您手下的員工沒通知您吧?」
鄔先生說:「發生這件事之後,他們在第一時間通知了我。我也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喜順的病房,那個被嚇得小便失禁了的護工還坐在門外的走廊上,可病房裡卻一個人都沒有。」
我再一次感到震驚,問:「沒了?那喜順還有那個走進病房的醫生呢?」
鄔先生搖頭說:「都消失了,沒有喜順也沒有那個醫生,但是房間裡卻到處都是觸目驚心的血跡,還有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兒。」
我聽得說不出話來,這件事實在太匪夷所思了,也太過詭異,這裡面好像有很多說不通的地方,我喃喃地說:「怎麼會消失呢?」
鄔先生說:「這也是我們當時一直在想的事情,事後我報了警,警察也沒調查出個所以然來,但是經過化驗對比,病房裡的血跡都是屬於那個醫生的,從血跡的面積來看,那個醫生至少會死於失血過多。可連警察都找不到屍體,也找不到喜順,我們也反覆觀看過監控錄像,錄像可以證明喜順沒有從房間裡出來過。他就這樣在醫院裡消失了。」
我想到了一個細節,就問他:「當時監控室的值班員通知的那個護工既然嚇得尿了褲子,那麼他一定看到了喜順消失之前的樣子,否則一個滿是血跡的房間根本不足以把一個成年人嚇成那個樣子。」
鄔先生說:「沒錯,當時我也想到了,可是那個護工都已經被嚇傻了,他整個人開始胡言亂語。值班的醫生給他注射了鎮定劑,就讓他在醫院裡休息,打算第二天再詢問他。可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是,第二天警察打算找那個護工做筆錄的時候,卻發現他在那個房間上吊自殺了。人的精神在極度崩潰的時候,的確是會做出自殺這樣極端的事情的。不過線索到這裡也算是斷了。」
聽完鄔先生的敘述,我覺得整件事情似乎是一環套一環,巧得有些刻意了。
鄔先生說:「從那一天開始,喜順這個名字就成了這家醫院裡一個不成文的禁忌,每個人都害怕這兩個字。醫院裡私底下都在瘋傳,喜順殺了那個人醫生。但沒有一個人知道,那天夜裡那個醫生走進喜順的房間是為了什麼,也沒有知道為什麼喜順和那個基本可以確定死掉了的醫生去了那裡。」
我也陷入了沉默,是的,這裡面的謎團太多了,為什麼阿花一直在叨念喜順的名字?我的腦子都不夠用了。
我看到鄔先生盯著我的眼睛,緩緩地說:「他們都說喜順變成了厲鬼,所以每個人都害怕他。現在你懂了吧?」
我被鄔先生的眼神嚇得不敢說話,只是不斷點頭。
我開始回憶鄔先生講的故事,他之前說他經常找喜順聊天,那會不會發生這件事也和鄔先生有關呢?我自嘲地笑了笑,看來鄔先生在我心裡的形象實在太複雜了,現在有什麼風吹草動我都會本能地和鄔先生聯繫在一起。
不管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是什麼,我總算是了解到了喜順的情況,這對我來說就夠了。我正要和鄔先生說另一件事,但我突然看到有一個人已經悄無聲息地走到了鄔先生身後。
我嚇得大叫:「大爺,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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