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本歸源最新全部章節在線閱讀(逆天大太監陸謙小蝶)
2023-06-24 15:45:52 3
《逆天大太監》描述: 陸謙穿越到大夏成了假太監。 開局就成了貴妃眼前的紅人! 「小謙子,主子等你伺候呢!」
第1章「小謙子,快醒醒,你又在這邊偷懶!娘娘馬上就過去了,就等著你伺候沐浴了。」
陸謙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腦袋昏昏沉沉的,喉嚨如同火燒一般。
眼前出現了一個身穿古代淡青色的襖裙的宮女一臉著急的拉著他,往門外走。
宮女名叫小蝶,是酈妃娘娘身邊貼身的宮女。
小碟那雙柔若無骨的手拉著他往外走。
一陣刺骨寒風,讓陸謙一陣激靈。
這夢太真實了把。
穿過了一道壟長的連廊,來到了一間屋子前。
推開門。
屋外大雪紛飛,屋內水汽氤氳,格外的溫暖。
隱約看見了七八個宮女,正忙碌著。
小蝶毫不避諱當著他的面開始更衣。
不一會,她就換上了一件紗衣。
小蝶見陸謙直勾勾的盯著她,也不害羞,似笑非笑的打趣道「小謙子,姐姐的身材好嗎?」
說著小蝶不由的挺了挺身。
陸謙看著小蝶這略帶挑釁的動作,他也絲毫沒慣著他,直接就來了一招黑虎掏心。
「小謙子,你要死啊!」小碟萬萬沒想到,陸謙是真敢動手,面色緋紅的推了陸謙一把笑罵道「你別鬧了,娘娘要來了。趕快準備準備給儷妃娘娘沐浴。」
陸謙嘴上答應著,跟在了小蝶的身後,走了進去。
裡面幾個宮女穿著跟小蝶一樣。
頭髮溼漉漉的,水汽讓紗衣緊貼著身體。
這讓陸謙雙眼睛忙的不行,簡直是太精彩了!
眼前的場景和感受,無不告訴陸謙這不是夢!
輕輕的掐了自己一把!
毋庸置疑,這不是夢!
他就是穿越了!
而且還穿越到一個太監身上了。
不過這個太監似乎有點不一樣。
還在?
他不記得哪個朝代的太監不用閹割啊!
莫非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原主,是一個假太監?
也沒少看一些野史上說,一些冷宮娘娘會偷偷的養著一些男寵。
莫不成自己還是娘娘養的男寵?
「娘娘駕到。」
門口就傳來了一陣細長陰柔的男聲。
看著原本忙碌的眾人都匍匐在地。
陸謙雖然還沒搞明白情況,連忙跟著跪在了地上。
「小蝶?小謙子呢?」一陣溫婉柔和,如同風鈴般的聲音傳來。
沒等小碟回答,陸謙就起身直接走到了儷妃的面前笑著道「娘娘,我在呢?」
走上前之後,他也算看清了酈妃的臉。
一張瓜子臉,高挺的鼻梁,如同月牙的眼睛,絕美的五官。
美!
美的讓人窒息。
酈妃娘娘滿眼儘是溫柔的扶起了陸謙。
陸謙見狀暗道「看來,我是男寵無疑了!」
「小謙子,怎麼一身酒氣,看你迷迷糊糊的樣子。昨晚是不是又喝酒了?」
酈妃娘娘言語之中並沒有聽出一絲責備,相反有些嗔怪?
「娘娘恕罪…我只是心情不好。」陸謙裝出一絲憂鬱的回答道。
「本宮知道你心疼本宮。不過,喝酒傷身,以後不許了。」酈妃娘娘滿臉心疼的說道。
陸謙心中大喜,自己還是一個十分受寵的男寵!
以後幸福生活不就開始了嗎?
「陛下責怪於我,無非就是因為漱陽在去年大夏詩會上丟了臉,如今詩會又要開始,來訓誡我一番。行了,不說這些傷神的了,待會好好伺候我,就算是你盡孝心了。」儷妃說著就轉身,張開了雙臂。
小蝶就上前幫著酈妃更衣。
酈妃也不讓人迴避。
由於背著陸謙,陸謙也是肆無忌憚的欣賞起來。
不過,她身上那些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實在是扎眼。
見陸謙盯著她身上的傷痕,酈妃娘娘似乎是在安慰他一般說道「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說著,小蝶就給酈妃娘娘換上了一件淡黃色的紗衣,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浴池之中,隨後趴在了浴池的邊上。
幾個宮女都下入浴池之中,開始伺候她洗澡。
陸謙只感覺腦袋有些處理不過來。
這場面!
就算做夢都不敢這麼做。
陸謙也是緊隨其後,走到了酈妃的身旁,用現代按摩店的手法,輕柔的給她按摩了起來。
「小謙子,你何時學習的這個按摩之法,甚是解乏啊」酈妃娘娘帶著幾分慵懶的說道。
「為了能讓娘娘喜歡!我特地學的,只要娘娘喜歡就好。」陸謙開口拍馬道。
酈妃娘娘見陸謙這麼說,猛地轉過身,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陸謙。
陸謙看著她頭髮披著溼漉漉的,身前的水波隨著呼吸,心中也是愈發的悸動。
酈妃說著手輕輕抬起,對著一旁的小蝶說道「小蝶,你們都出去吧。讓小謙子,好好給本宮按一下。」
眾人見狀紛紛起身,低著頭離開。
整個浴池之中,很快只剩下酈妃和陸謙。
「小謙子,你還愣著幹嘛啊?繼續來給我按啊。」酈妃說著轉身,就連那層薄如蟬翼的紗衣也褪去了柔聲道。
這...這是要侍寢了嗎?
第2章雖然是個母胎solo,但是沒吃過豬肉,也是見過豬跑的。
陸謙見狀,心一橫上前繼續按摩了起來。
沒有了紗衣的阻隔,那觸感就好像是沾了水的綢緞一般。
沒一會,酈妃整個人十分柔軟的轉過身。
沒等陸謙做出反應,就被酈妃纏繞上了。
那張絕美的臉龐,迷離的雙眸,距離他只有幾釐米。
他甚至於都能聞到酈妃口中的香氣...
「酈...」
沒等陸謙開口,就被堵住了嘴。
屋外的大雪還在下。
牆角的一支臘梅探出了白牆,顯得格外的扎眼。
一直到了天色黑了下來,陸謙看著已經昏睡的酈妃。
下意識的想摸一支煙。
這才回過神來,自己已經在古代了。
自己剛穿越過來,除了知道原主和自己同名,其他一概不知。
就想著出去打聽點消息。
剛出門就看見小蝶依舊在門口站著,很顯然,剛才儷妃娘娘那些動靜,她也是聽到了的。
看著陸謙出來,表情有些怪異的說道「娘娘睡了?」
陸謙見小蝶的樣子,很顯然她也是知情,嘿嘿一笑點頭。
說著陸謙就有意無意的向小蝶套話。
從小蝶嘴裡得知了,眼前的這個國家叫大夏國。
在歷史上並沒有出現過,完全就是一個架空的朝代。
在這一片大陸上有著三個國家,大夏國,大周國,以及北涼國。
自己所在宮殿叫做酈陽宮。
酈妃娘娘本是一個叫魏國的公主,魏國被當今的皇帝夏久淵給滅了之後,擄回宮當的妃子。
一開始皇帝還算寵幸酈妃,但是由於華妃近些年獨得聖寵。華妃又唯獨看儷妃不順眼,所以酈妃母女就頗受冷落。
而酈妃口中的大夏詩會,是由大夏舉辦。
每年都會邀請人各國文士來參加,但凡奪得頭名的人,都會得到各國提供的頭籌。
只不過,大夏國軍力鼎盛,但是在文學這一塊,總是被大周國壓了一頭。
大夏國舉辦詩會十多年,一次頭名都沒拿到。
陸謙心想著,不就是背詩嗎?
憑藉著自己唐詩三百首的儲備,在明天的什麼詩會上,幫漱陽公主拿頭名,不就是跟鬧著玩一樣嗎?
自己和酈妃這個關係,漱陽也算自己半個女兒。
說不定就是自己的女兒呢?
第二天,陸謙早早就被小蝶給叫了過去。
酈妃娘娘見陸謙來了,就對著漱陽公主說道「漱陽,等會讓小謙子跟著你去。但凡遇到什麼事情,都要聽小謙子的知道嗎?」
公主十分的漂亮,繼承了酈妃娘娘的所有的優點,特別是那火辣的身材。
相比酈妃少了幾分溫婉,多了幾分的英氣。
「母后,你放心。這一次,我不會意氣用事了。」漱陽公主看了陸謙一眼,情緒低落說道。
酈妃娘娘跟著陸謙交代,讓他萬事都要攔著漱陽公主。
陸謙嘴上滿口答應,就帶著漱陽公主離開了。
離開了酈陽宮,陸謙跟在了漱陽公主身旁說道「公主殿下,您是不是也想參加這次詩會啊?」
「想參加又怎麼樣呢?沒有文士願意幫忙?我又不喜歡學文,讀那些詩,我就頭疼…」漱陽公主就差臉上寫著一個『喪』了。
「公主殿下,這次我來幫你。」陸謙一臉自信的笑著說道。
漱陽公主見狀面色不善道:「小謙子,看來母后真的把你寵壞了。在本公主面前,你應該自稱奴才!還有,你想幫我?你以為寫詩是溜須拍馬嗎?你老老實實呆著就行了。」
說完,漱陽公主就不理陸謙了。
陸謙聳了聳肩,走了好一會,到了一座巍峨的宮殿面前。
宮殿正門口寫著偌大的三個字「兩儀殿」。
跟著漱陽公主從一旁的側門進入之後,裡面已經有著不少皇子、公主以及他們的門客了。
正在彼此說笑攀談著。
本以為漱陽公主會加入他們。
沒想到,漱陽宮公主找了一個角落就坐下。
「漱陽,我們都在說,你去年丟了這麼大的人!應該沒臉來參加了。沒想到,你臉皮還真的挺厚啊。你莫不成想來在詩會上耍一套槍法啊?」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女子是寧平公主,華妃娘娘的大女兒。
華妃的父親是三朝元老,文臣領袖。
跟在寧平公主身旁的一群男男女女絲毫沒有控制放聲嘲笑起來。
「哼,我不介意拿你練槍啊。要不要和我比試,比試啊?」漱陽公主面色不善的對著眼前的寧平公主說道。
「粗魯...身為一個公主的整天喊著打打殺殺。也不怕被其他國的人看到,笑話我們大夏國的公主。」寧平公主滿臉不屑的說道。
「行了,寧平姐姐,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母后本就是一個卑賤的亡國之女,要不是勾搭父皇,早就被處死!你忘記了,去年她做的詩,被大周國一學士被批為狗屁不通。氣的父皇打了酈妃幾十鞭!聽說前幾日父皇還特地去了一趟酈陽宮,鞭打了酈妃一頓。」另外一個長的肥頭大耳的公主此時譏諷的說道。
眾人又是一陣的嘲笑。
第3章漱陽公主臉上掛不住對著她們說道「那起碼是我自己的寫的?而你們呢,無非就是用了別人的詩詞。結果,還不是輸給了大周國的文士。有本事去贏大周國的文士啊?」
「哼,你就嘴硬吧。你們倒是也想有門客啊?但是,誰願意投到你們這對卑賤的亡國母女的門下呢?」一個公主開口說道。
寧平公主滿臉獰笑的說道「漱陽!做人最主要的是自知之明,這一點你得好好像你母后學習,她就知道自己只是父皇發洩慾望一個工具。你也應該向你母親一樣,學做一條只搖尾乞憐的狗!這樣才能在這後宮之中苟延殘喘的活著啊。」
漱陽公主剛想發作。
被陸謙拉住低聲說道「公主,小不忍則亂大謀。」
漱陽公主氣的整個人都在顫抖,看了一眼陸謙,總算是沒有發作。
寧平公主冷笑一聲繼續挑釁道「你動我一下試試?看父皇幫我,還是幫你這個卑微的賤人!」
漱陽公主臉都氣白了,雙拳緊握的站在原地。
寧平公主很滿意漱陽公主反應,笑著輕輕的拍著漱陽公主的臉道「很好!看來,你跟你那個卑賤的母親一樣。適應能力還是很強的。不服氣啊?不服氣,就在內試之中打敗我啊!這一次我們可是請到了關先生。」
寧平公主說完,十分囂張的就轉身離開了。
漱陽公主兩滴眼淚就落了下來。
陸謙在一旁看的十分不爽,好歹也是自己情人的女兒,怎麼能受這種委屈?
「公主,今天我一定讓你奪頭名!好好殺殺他們威風!」
漱陽公主紅著眼,聲音都有些沙啞的對著陸謙說道「奪得頭名?你好大的口氣!你沒聽見寧平說的嗎?這一次他們請來的可是被譽為大夏第一文士的關山墨先生!」
陸謙冷哼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道「公主殿下,別說關山墨了。哪怕就是關山墨的師父來,今天都不好使!」
漱陽公主見陸謙說的豪邁,只是冷笑一聲,宛若聽一個笑話般,滿眼的萬念俱灰。
說話間
越來越多的人進入兩儀殿之中。
以皇后的子女,以及華妃的子女身旁簇擁的人最多。
宛若是兩大陣營。
漱陽公主好像一個異類一般,坐在了一個角落,根本無人問津。
偶爾有幾個人看過來,也是滿臉的不屑,宛若在看一個笑話一般。
「陛下駕到。」
伴隨著,一陣太監的高呼聲,殿內瞬間就安靜了起來。
各自回到了位置上,匍匐跪在地上高呼著「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
一陣渾厚有力的聲音隨之傳來。
大家紛紛的起身。
陸謙這才看清楚,大夏皇帝夏久淵。
夏久淵長的非常的魁梧,滿臉殺伐之氣。
夏久淵左側坐著的是當今皇后,孝景皇后。
右側坐的是貴妃,華妃娘娘。
從座位就可以看出,各宮的地位。
酈陽宮自然是排在最後的。
而右側坐著的分別是,大周國,以及北涼國的人。
「首先歡迎大周國和北涼國的使節,來參加本次大夏詩會。這一次能有冠絕天下文壇的狄翰林大文士來參加,真的是我們大夏文士之幸啊。」
狄翰林連忙起身致謝道「大夏國君過譽了,老朽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老學生,此次前來也是和共君一起學習。」
夏久淵哈哈一笑說道「先生真的是太客氣了,那麼朕宣布,大夏詩會第一場比試開始!第一場的題目為沙場!」
夏久淵說完之後,在場的人不時開始交頭接耳。
大夏詩會,一共分為內試和外試兩場。
今天是內試,參與的人都是大夏國的文士,以及皇子、公主以及他們門客。
參加詩會的人,都會有一個號碼牌。
大家根據皇帝出題目進行作詩,為保公正,詩詞會隱去姓名之後,由專人謄抄之後,交由各國文士評分。
看著在場的人都開始躍躍欲試。
而漱陽公主只是坐在位置上,滿眼空洞,似乎場內的事情,完全於她無關。
陸謙走上前,小聲對著漱陽公主說道「公主殿下,我說!你寫。」
漱陽公主有些詫異的看著陸謙道「寫?寫什麼?」
「當然是詩啊!」
陸謙說著就小聲的吟誦了起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徵戰幾人回?」
漱陽公主本不抱什麼希望。
但是聽到了陸謙的吟誦,竟然心生一絲熱血沸騰的豪邁之情。
雖然她不太懂詩,但,直覺告訴她這是一首好詩。
眼睛微亮,帶著幾分興奮的說道「這是你作的?」
陸謙微笑著點頭說道「公主殿下,你這下放心了嗎?」
漱陽公主,二話不說,讓宮女幫她研墨。
...
孝景皇后,見到了漱陽身旁的宮女正在研墨。
就對著夏久淵說道「陛下,您有沒有給酈妃說過啊?漱陽那個丫頭,怎麼又要寫詩了啊?」
夏久淵順著華妃的目光,看著漱陽公主的此時正洋洋灑灑的在紙上寫著什麼。
「這才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她就能做出詩來了嗎?不會又是笑話吧。「華妃陰陽怪氣的說道。
夏久淵眉頭緊鎖的說道「這個瘋丫頭,又想做什麼?」
抬手就招來了太監。
「去告訴漱陽,別胡鬧!」
太監點頭,隨後就一路小碎步朝著漱陽那邊走去,轉達了皇帝意思之後。
漱陽公主臉色並不好看,對著太監說道「高公公,還望您回稟一聲,告訴父皇。我這一次一定不會讓他丟臉的。」
太監只是點頭。
而漱陽已經拿著寫好詩走了過去。
「你們快看,漱陽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竟然還敢去參加。」
「是啊!她是不是和她母親有仇啊。故意要讓酈妃倒黴啊。」
「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寫什麼?恐怕又是寫了一個笑話!」
夏久淵見漱陽公主已經把詩給交上去,對著一旁的太監說道「這個瘋丫頭想幹嘛?趕緊讓監察把她寫的詩給扔了!」
一旁的華妃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說道「陛下,這樣不好吧。這麼多異國文士都看著呢。她又不是第一次給我們丟臉了,其他兩國想必也是習慣了。」
夏久淵臉色難看的冷哼道「酈妃那個賤婦,朕交代的話,她完全沒聽進去啊!」
第4章一側監察官員謄抄了一遍之後,詫異的看著漱陽公主。
他自然知道漱陽公主寫不出這種詩,身後必然有高人。
幾乎一眼,他就可以知道。
漱陽公主這首詩,一定是頭名了!
漱陽交完了詩,用微笑回應了皇子公主們挑釁的眼神。
回到了位置上之後,漱陽公主有些興奮的對著陸謙說道「小謙子,我要是贏得頭名,我一定好好的賞賜你。」
一炷香之後,大家陸陸續續的把詩詞交上去。
經由監察官員統一謄抄出來。
狄翰林和一群各國的文士紛紛起身,來到詩詞牆前去看。
狄翰林從始至終,都是保持著儒雅。
一直走到了一首詩詞旁的時候,他滿臉震驚的驚呼道。
「好詩!好詩!作曠達語,倍覺悲痛。」
狄翰林此言一出,吸引的各國文士紛紛圍觀。
各國文士看完之後,不由一臉震撼的表情,紛紛讚嘆道「故作豪飲之詞,然悲感已極!」
看著各國文士之中一群騷動,華妃娘娘對著夏久淵一臉自信的說道「陛下,您看,就連狄翰林大文士都如此震撼,他們肯定在評價關山墨先生的大作。」
夏久淵一掃剛才陰鬱,臉上笑著點頭道「華妃,這次能夠請來關山墨大文士,屬實是大功一件啊。」
「臣妾,只是為了陛下分憂。不敢居功。」華妃躬身說道。
「同樣是妃子!差距怎麼就這麼大。酈妃那個賤人!」夏久淵臉色陰沉著說道。
…
關山墨坐在了位置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面對於各國文士的驚訝。
他是絲毫不驚訝。
畢竟,他可是被譽為大夏文士領袖。
他此時也是以為狄翰林是在讚許自己的那首詩。
心中也不由的歡喜。
「小謙子,怎麼沒有人看我們詩啊?」漱陽公主有些著急對著陸謙說道。
漱陽公主本是不抱有希望的,但是聽了陸謙的詩之後,她還是重燃起了希望的。
「公主,你怎知他們看的不是我們詩?」陸謙一臉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
他的自信,源於幾千年來的知識儲備。
要知道,他給漱陽公主說的這首涼州詞,當初被推為唐代七絕的壓卷之作。
「你寫的那首是不錯,不過,要想和關山墨先生比...或許,還是有差距的。小謙子,不管怎麼樣,這次應該不會被父皇斥責的。」漱陽公主說道。
陸謙笑盈盈的沒接茬,心想著何止不會斥責,肯定還會重賞一番。
夏久淵見眾人聚在一首詩前,久久不願散去,便開口說道。
「各位先生,不妨在看看其他詩詞。」
狄翰林走到了大殿中央,對著夏久淵躬身說道「回稟大夏國君,我已經評完了。看完了那首詞之後,再讀其他詩詞宛若嚼蠟。」
夏久淵聽到了狄翰林這個評價,也是自覺臉上有光。
「那其他的先生們,也請你們評論一番。」夏久淵對著眾人問道。
眾人紛紛站在了狄翰林的身後,躬身說到底「回稟大夏國君,我們的意見和狄翰林先生一樣。五號那首詩可為頭名。」
夏久淵有些意外。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大夏詩會舉辦至今從未有過這種情況。
如此整齊的投票一首詩。
可見寫詩那人的文人底蘊。
「哈哈!真的是文人相惜!關先生,你不愧是我們大夏第一文士!今天你這個頭名可是實至名歸啊。」
夏久淵爽朗的笑著就從龍椅上下來,牽著關山墨的手走到了殿中央。
「來,把頭名的詩,給拿上來,讓朕瞧瞧!」
一個監察官員把漱陽公主寫的那首詩給拿了上去。
夏久淵看著拿首詩,就讀了起來。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徵戰幾人回?」
「好!好!好!好一句,醉臥沙場君莫笑,古來徵戰幾人回!」
「關先生,好文採啊!」
關山墨臉色非常難看。
因為,他發現,原來眾人讚美的那首詩不是他的。
「沒想到,這首詩真的是出自關先生之手啊。早就聽聞關先生的博學古今,出手成章。看來並非虛名啊!」狄翰林也是不吝讚美道。
一旁的人,也是接連的誇獎。
關山墨被誇的老臉通紅。
見沒有人出來反駁。
他虛榮心起,抱著僥倖心理,並沒有出言解釋。
一側沾沾自喜奪得頭名的寧平公主,並不想放過一旁臉色並不好看的漱陽公主。
「父皇,今天漱陽妹妹不是非得要寫一首詩。想來也是做了功課,既然狄翰林大文士和關山墨先生都在,就讓他們給漱陽妹妹寫的詩點評一下。」
夏久淵臉色微微一沉,隨後道「算了,就她那詩,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就不讓各位大文士見笑了。」
「詩會就是互相學習和探討,無妨,無妨!不知道漱陽公主寫的是哪首啊?」一側異國文士他們自然知道漱陽去年可是鬧了笑話。
有讓大夏國丟臉的機會,他們自然不會放過。
一旁異國文士紛紛附和。
夏久淵臉色極其難看,冷聲對著漱陽道「漱陽,過來!哪首是你寫的啊?」
漱陽公主雖然不知道陸謙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還是按照他的說法說道「寧平姐姐,要不算了吧。到時候,大家臉上不好看啊。」
寧平見漱陽公主扭捏,以為她是沒臉給大家點評,連忙開口說道「關先生的詩,你沒讀嗎?要丟臉,也是你!這樣各位把各自的詩都認領了一下,剩下的不就是漱陽的了嗎?」
眾人都想看漱陽公主的好戲,紛紛認領了自己詩。
關山墨見自己詩,孤零零的留在那邊。
臉色異常的難看。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冒領的那首詩竟然是漱陽公主的。
寧平公主上前拿著關山墨的那首詩走上前,就對著關山墨使著眼色說道「關先生,你來點評一下這首詩,如何?」
第5章關山墨自然明白寧平公主的意思。
他現在已經冒領了詩,也沒有回頭路了!
臉色並不好看的說道「依我看,不堪入目,雖然使用了不少華麗的辭藻堆砌,不過徒有其表。」
見關山墨這麼說,一旁的文士們也紛紛接茬道「確實,詩詞的美,並不是要靠文字的堆砌。依我看,這種詩詞坊間私塾間七八歲的孩童便能做出,實在難等大雅之堂。」
關山墨見一旁那個矮個子文士侃侃而談,臉色赤紅,差點沒有當場動手。
夏久淵怒目而視,雙眼幾乎要噴出火。
見漱陽公主還是面帶微笑,毫不知恥,眾人說的好像不是她的詩一般,厲聲呵斥道:「哼,你還有臉笑?對於大家的評論,你難道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羞愧嗎?」
漱陽公主依舊是一臉的微笑對著夏久淵躬身道「父皇,漱陽只是覺得關山墨先生真的是太有趣了!」
說著扭頭對著關山墨說道「關山墨先生你確定這首詩就是垃圾嗎?」
關山墨面色微微一尷尬,沒等他開口。
一旁的寧平公主陰陽怪氣的開口道「哼,漱陽人要有自知之明。關山墨先生給你面子,沒說難聽的。你還想得寸進尺嗎?」
「去年寫了首狗屁不通的詩把我們皇室的臉都丟完了!今年是絲毫不長記性啊!不知道酈妃怎麼教的你!依我看,今天不好好懲罰你們這對母女,你們簡直就是目中無人。」華妃面若寒霜的厲聲斥責道。
夏久淵的臉已經臭到不能在臭了!
漱陽公主眉頭微蹙「娘娘,我本想顧忌你的顏面,又何必咄咄逼人呢?你心裡難道不清楚?是誰在給我們大夏國丟臉嗎?」
「放肆!我們景陽宮奪得了內試頭名!眾人都讚許關山墨先生詩詞是流芳百世之詩詞!難不成還是我們給大夏國丟臉了?」華妃連忙做出一副受了太大委屈的模樣,又哭哭啼啼的夏久淵說道「陛下,你看看…你看看…她自己錯了,還把髒水潑在我們身上!」
夏久淵臉色鐵青道「漱陽,你放肆。來人,把這個瘋丫頭拖下去仗刑二十!」
說著,身旁等候著的幾個小太監,瞬間就把漱陽公主給圍了起來。
漱陽公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說道「父皇,漱陽冤枉啊!」
「冤枉?你還有臉說自己冤枉?還嫌給我們丟臉不夠,來人,趕緊把她拖下去!」寧平公主在一旁冷嘲熱諷道。
「寧平你們一再咄咄相逼!那麼就別怪我了!」
漱陽說完站了起來,指著關山墨說道「關先生,你好歹被稱之為我們大夏第一文士!你竟然敢竊取我的詩,來冒領頭名!」
全場譁然。
在場的人紛紛交頭接耳。
關山墨臉色煞白,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瘋了…你真的是瘋了?關先生是什麼身份,要竊取你的詩?真實滑天下之大稽」華妃娘娘笑著嘲諷道。
「你們還愣著幹嘛,把這個瘋丫頭給朕押下去!仗責四十!」夏久淵眉頭緊蹙的厲聲斥責道。
「父皇,冤枉啊!漱陽就算大逆不道,也不敢說如此毀人清譽的事情。之前監察官員那邊都有原稿!關山墨先生是否冒領我的詩,一查便知」漱陽公主開口道。
夏久淵面若寒霜的對著哪群太監厲聲呵斥道「你們都愣著幹嘛?把她給朕拖下去。」
幾個太監說著就要把漱陽給拖下去,根本不給她自證清白的機會。
一旁大周國的大文豪狄翰林說道「大夏國君,漱陽公主說的沒錯。孰是孰非,拿來一驗查便知。」
狄翰林都開口了,夏久淵只好讓監察管把原告拿了過來。
很快就翻找出了漱陽公主的原始稿。
詩下面的署名,正是夏漱陽!
事情水落石出!
那首被眾人批的一文不值的詩,就是出自關山墨之手。
「陛下饒命啊!都是寧平公主威脅老身這麼做的。」關山墨見狀,為了活命把髒水潑向了寧平公主。
寧平公主瞪大了眼睛,她確實也不知情。
「他污衊我…父皇,寧平不知情啊。是這個老騙子,誣陷我!」平寧匍匐在地上求饒道。
關山墨也是為了活命不管不顧了「陛下聖裁,老身乃是一代文士,最重清譽。若非公主殿下,以權相逼。老身又何敢欺君啊!」
夏久淵眉頭緊鎖,不管怎麼樣,他也是顏面掃地啊!
「都給我押下去!等候發落。」夏久淵面色鐵青的說道。
「陛下,寧平是冤枉的…我知道她的脾氣秉性…她…」
華妃沒說完。
夏久淵厲聲呵斥道「哼!若非你們開口!他又會怎麼會做出這種自毀清譽的事情呢!他是你們請來的門客,無論如何你們都難辭其咎,給我去在景陽宮裡思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踏出景陽宮半步!」
華妃見龍顏大怒,不敢在說半句。
只好恨恨的看了漱陽公主一眼離開。
見場內氣氛有些尷尬,陸謙朝著漱陽公主使了一個眼色。
漱陽公主就哭哭啼啼的跪在地上道「求父皇恕罪,漱陽不該如此任性,本應受下這委屈。」
「漱陽,朕的好女兒。你何錯之有,今天前因後果,父皇都看在眼裡。若不是他們苦苦相逼,你也不會拆穿他們冒領之事,就受下這個委屈了。」夏久淵收起一臉的怒意,微笑著扶起漱陽。
漱陽公主見狀也是故作委屈道「父皇,母后一直教導漱陽。只要為父皇好,我們就算受點委屈,不算什麼!」
夏久淵神色一動說道「看來,我也是誤會酈妃了啊。」
一直沒有說話的狄翰林,見狀開口道「萬萬沒想到,如此曠世之佳作,乃是漱陽公主所出。真的是巾幗不讓鬚眉。最難能可貴的是漱陽公主的這份氣度。她甚至於為了國家顏面,而放棄自己的頭名。大夏國君有女如此,真是大夏國之幸啊!」
狄翰林不愧是大文士,一番話,就把尷尬的局面緩和了不少。
「真是讓各位見笑了。關山墨冒領之事,朕一定會嚴懲!」
一番寒暄之後,大家也都離開了,大家都知道,華妃母女讓陛下在外國人前丟了這麼大一個面子,今晚的景陽宮恐怕要翻天了!
第6章酈陽宮之中
漱陽公主眉飛色舞的對著酈妃娘娘說著,今天兩儀殿裡的情況。
「母后這次,多虧了小謙子提醒。我才處理的如此得當。既拆穿了華妃他們的詭計,還沒有得罪父皇!父皇還說之前錯怪你了。」
酈妃娘娘不經意的看了陸謙幾眼。那眼神含情脈脈,滿是情誼和欣賞說道「你們啊,還是太衝動了。不管怎麼樣,都把華妃給得罪了。」
漱陽委屈巴巴的說道「母后,你都沒聽見平寧怎麼說我們的!這次,我們做的詩,也算是給大夏長臉了,父皇肯定會誇獎於我們的。」
說話間,門外來了一個大太監。
「見過酈妃娘娘,陛下有請您和漱陽公主,移駕景陽宮。」大太監躬身說道。
漱陽略帶興奮的酈妃說道「母后!你看,父皇召見我們去景陽宮。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酈妃輕輕戳了戳的漱陽的腦袋說道「等會過去,如果陛下要責罰華妃她們,你能求情就求個情,咱們在宮中無依無靠,不可得罪華妃她們,知道嗎?」
漱陽滿臉的不情願,還是點了點頭。
跟著引路太監,到了景陽宮內。
夏久淵坐在了正位,華妃娘娘坐在身旁。
「見過陛下,見過貴妃娘娘。」酈妃娘娘恭敬的對著皇帝和華妃行禮。
夏久淵冷哼一聲道「酈妃,知道朕讓你來何事嗎?」
「臣妾不知。」酈妃躬身謙卑的說道。
「父皇,漱陽知道。父皇是要賞賜於我!」漱陽略顯俏皮的說道。
「還想要賞賜於你們。!你們母女倆真把朕當傻子不成,想把朕玩弄於股掌之間是嗎?」夏久淵怒目圓睜的拍案而起。
嚇的酈妃和漱陽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父皇,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漱陽跪在地上,完全懵逼了。
「誤會!朕都調查清楚了!是你們這對卑賤的母女嫉妒朕寵愛華妃和寧平,勾結了關山墨在殿上唱了一齣戲,構陷華妃和寧平公主!」夏久淵冷哼的呵斥道。
「陛下,冤枉啊…我們不曾認識關山墨,更未曾有過任何的交集。」酈妃誠惶誠恐的跪在地上說道。
「你的意思是?朕在冤枉你們咯?」夏久淵走到了酈妃的面前,粗暴的捏住了她的臉惡狠狠的問道。
「臣妾不敢…臣妾說的是關山墨誣陷我們。」
「朕親自調查,你當朕老糊塗了不成!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來人,給我打!」夏久淵反手一巴掌,抬腿就是朝著酈妃胸口一腳惡狠狠道。
漱陽公主連忙護著被踹翻在地的酈妃哭著求饒道「父皇,冤枉啊…冤枉啊…」
夏久淵並沒有理會,一旁衝出了幾個太監。
把漱陽公主和酈妃分開之後。
兩個太監把酈妃按在地上,另外一個太監就拿著鞭子抽。
「漱陽,你如果不想讓你母后受皮肉之苦的話,就趕緊認罪!寫下罪己書。」夏久淵冷聲說道。
太監抽的是很用力,沒兩下就把酈妃的後背抽的是皮開肉綻了。
陸謙看的是怒火中燒。
狗皇帝這是在出在殿上丟了面子的氣!
而他很顯然是想鐵了心的要包庇華妃母女。
他需要有一個人能為這個事情,背鍋。
這個不能是華妃,那麼只能是酈妃了!
陸謙看著夏久淵看著痛苦求饒的酈妃,熟若無睹!
酈妃的生死,對於夏久淵來說不重要!
陸謙短暫的分析後,趁著眾人不注意,走到了漱陽的身旁低聲說道「公主,認罪吧。不然陛下真的要打死娘娘了。」
漱陽公主哭的像個淚人,跪著爬到了夏久淵的身旁,抱著夏久淵的大腿道「父皇…父皇…我認罪…我認罪!不要打母后了!」
夏久淵這才緩緩的抬手,制止。
華妃一臉冷笑的說道「那你寫吧。你母親勾結…」
華妃直接編造出了一段子虛烏有的故事,讓漱陽寫。
寫完之後,還讓酈妃按下了手印。
看著酈妃和漱陽渙散的目光。
很顯然,他們萬萬沒想到,皇帝的賞賜竟然是這個!
此時她們是萬念俱灰。
而夏久淵對於這些,置若罔聞。
看了那份罪己書之後,並不打算放過他們,冷冷的說道「還有,你們找的文士呢?安置在何處?告訴朕,讓那個文士幫華妃代表我大夏去和異國文士鬥詩。也算你們將功贖罪了。」
「陛下,我們並沒有找文士。那…那是我寫的詩。」酈妃趴在地上虛弱的說道。
皇帝冷哼一聲說道「哼,就你這個卑賤的亡國女,能寫出這種盪氣迴腸的詩句?朕看你還是不服氣啊!繼續給我打!」
太監舉起鞭子就開始抽。
啪…
「我們沒有找文士!」
啪…
「沒有找文士!」
鞭子每抽在酈妃身上一下。
酈妃就痛苦的喊一句。
陸謙很清楚,酈妃這是在保護自己。
畢竟,自己是一個假太監。
眼前這個狗皇帝,又是如此殘暴。
一旦被發現假太監的身份,陸謙必死無疑。
陸謙幾次想上前說,都被酈妃的叫聲給呵住了。
其實,他作為穿越而來的人,和酈妃雖然有過一次,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己只是男寵。所以他想的更多的是明哲保身。
但是,這一刻,看著酈妃奮不顧身的護著自己。
他真的被打動了。
儷妃似乎不單單吧他當成一個男寵。
而且,這一切,其實都是因他而起。
如果自己不想要強出頭。
這對可憐的母女,萬萬不會遭此劫難。
想到了這裡,陸謙走到了皇帝身旁,跪下說道「回稟陛下。娘娘說的不錯,娘娘確實未曾找過文士,那首詩是小人寫的。」
華妃湊到了陸謙身旁,冷哼道「真是一條衷心的狗啊。不過,你可知欺君之罪啊。」
「小人,說的句句屬實…小人本是文學世家,不過突遇變故,被賣到了宮中。今天也是漱陽公主知道小的頗識詩詞,就讓小人臨時寫了一首。不信陛下可以考小人。」陸謙連忙說道。
「好!你個小太監。如若你答不上來,朕就讓你腦袋搬家。你就以朕為題,作詩一首吧」夏久淵刁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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