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訓的真實故事(一個奇怪的祖訓)
2023-05-31 03:17:43 2
我的家坐落在北方的一個比較偏遠的一個小村子裡。
村子裡大概有二百多戶人家,稀稀落落的鬆散在一處省公路的旁邊。
而在我們村後,則是一望無際的茫茫的大草原。
在我很小的時候,齊腰深的荒草甸子裡,經常有狼蟲虎豹的出沒,那時候沒少有人家的小孩子,半夜裡被狼給啕了。
最近幾十年隨著大面積的開荒,草原的面積在一點一點的被蠶食,那些個可怕的野獸也似乎是順應了潮流般銷聲匿跡了。
我們這裡由於地處偏僻,離縣城很遠,據說在很久前的時候,村民多是以打獵謀生,所以民風相對來說比較的彪悍,而這種氛圍一直延續到到現在也是如陰霾般的掃之不去。
我從小生養在這裡,但是我卻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並不是我刻意的去詆毀我的家鄉我的村民,而是我們這裡實在是太落後了,乃至於發生了常人很難想像的故事,另外我也有一個外人很難理解的身份。
而現在,我要給大家講的就是我的故事。
我慢慢講,大家慢慢的看,因為我相信這不僅僅是一個故事。
我本名叫白承祖,我能有這麼一個老氣橫秋的名字,跟我們家祖輩世代是開棺材鋪子的有關。
房前大門口一塊黑色的木板,上面用白色油漆彎彎曲曲的書寫著「五十裡棺材鋪」幾個大字。
這就是我們家的招牌,窩在小村子裡,世代跟死人打著交道。
我們家就坐落在村子裡的緊西頭,離村民們的房子都很遠,唯一的一個鄰居叫閆衝,媳婦死的早,帶著一個和我年齡相仿的兒子苦巴苦夜的過活著。
招牌上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我們家打制的棺材,只賣給方園五十裡以內的喪事人家使用。
超過方園五十裡範圍的,說句玄乎的話,就是你搬座金山來,我那古板的爺爺也不會把棺材賣給你。
更讓人玄乎其玄的是,如果超出了五十裡範圍以內,就算你撒了謊,爺爺一眼也能把你給辨別出來。
如果你動強,搶了我們家打制的棺材,那麼對不起,不但你人出不了我們家的院子,就連那被看中的棺材也釘在了當地,動彈不得半分。
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反正在我的記憶裡,那超過五十裡方圓的人,就沒能買
走過我們家打制的棺材。
據說這條規定是祖宗留下來的,我也偷偷的問過爸爸,說爺爺死心眼,有錢都不知道賺!
祖宗都化成灰了,還死心眼的守著這麼個破規定,阻礙了我們家的生意,那麼小的一個範圍,一年也賣不出去幾口棺材,哪裡會有財路!
就因為這一句話,我被爸爸狠狠的用掃帚頭削了一頓,並被警告以後再說出這種話就要揍死我。
你們是沒看見過我那爺爺和爸爸,那看著就是兩個不化的老古董。
爺爺一張紫銅色的鞋拔子臉,整日裡不分春夏秋冬的都是那一襲長長的灰色長衫,成年的不換。
如果再拖上一條小辮子,那活脫脫的一個滿清的殭屍鬼。
滿臉歲月刻畫的皺紋,像堆積在一起的包子褶,糾結不已。
一雙上下都帶雙眼皮的鴛鴦眼,看人從來都是冷眼旁觀,穿透力特別的強。
要是不小心的和他對上眼了,準會讓你渾身激靈,無處躲閃,感覺衣服都要被扒光了!
我都說了好多次了,都這個年代了,哪裡還會有人穿這種衣服,可是爺爺總是冷哼一聲,就是不換。
爸爸好歹比爺爺要好一點,整日裡的就是那套黑色的中山裝,活脫脫的一個民國先生。
本來就長了一張有稜角的臉,再配上厚重的嘴唇子,真成了古董中的古董了!
至於我的媽媽,那就更不用說了,說實話我都不願意看見她。
在我的記憶裡,媽媽每日裡都呆在她那個黑咕隆咚的偏房子裡,白天就沒看見她走出來過。
偏房裡,正中放了一口紫檀色的棺材,一到了晚上,媽媽都會睡到裡面去,無論一年四季,春夏秋冬。
可以說自從她生下了我,我就被抱了出來,根本就沒和她在一起呆過,所以在我的記憶力,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母愛!
由於我這個怪異的家庭環境,再加上沒有母愛的陪伴,打小懂得逞強鬥狠的那天起,我就成了村子裡的一霸。
每每打架,我必以見血為樂,我的打架標準是,只要你給我留一口氣在,我就必須要打破你的頭。
因為這個沒少挨爺爺和爸爸的胖揍,但每每我挨揍了之後,我就會變本加厲的加倍償還,打架下手就更狠了!
漸漸的基本上是沒有人敢跟我玩了,都遠遠的避開了我,只有我隔壁的鄰居閻叔家的文寶,特別的崇拜我,當我的跟屁蟲。
叔家的文寶,特別的崇拜我,當我的跟屁蟲。
隨著我的長大,逐漸的養成了桀驁不馴的浪蕩性格!
現在雖然個性多少有了些收斂,但免不得還會讓人不待見,退避三舍。
我也不在乎,反正我已經習慣於一個人獨來獨往了!
本來我在離家十幾裡路的鎮子上好好念書呢,這爸爸突然的來到,說家裡有急事,給我請了一個大大的長假。
並勒令我今天晚上之前,無論如何也要趕回到家裡去,然後他急匆匆的就頭裡走了。
這不,我上完了最後一節課,辭別了老師和同學們,就急匆匆的往家裡趕去。
「棺材少爺!你這是去哪裡啊?」正在向前匆匆趕路的我,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聲叫喊。
棺材少爺是我的綽號,也是爺爺和爸爸認可的。
聽著熟悉的聲音,不用回頭我都知道喊我的是誰!
「竟特媽的問廢話,你說我能幹啥去,回家唄!」我嘟囔著罵道。
等了許久,身後竟然沒有了應聲,也沒聽見趕上來的腳步聲,我疑惑的回過頭看了一眼,不禁懷疑剛才我是不是大白天的做夢了…
身後半點鬼影子都沒有,就更別說有什麼人說話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很是奇怪,剛才明明的聽到了我們村的二毛子在跟我說話,這轉眼的人咋就沒了呢?
二毛子比我大兩歲,是我一起光屁股長大的哥們,他的聲音我是絕對的不會聽錯的!
想了想算了,眼看著這天就要擦黑了,我還急著趕回家裡去呢!
進了院子,我高喊了一聲「曉曉,我回來了!」
曉曉是我的妹妹,長得身材小巧,五官精緻,特別是那雙會說話的眼睛眨呀眨的,清純又可愛!
據村子裡的人說,曉曉是爺爺花錢買來,準備給我當童養媳的。
可是奇怪的是,每當有人這樣開玩笑的時候,爺爺總是鐵青著臉,大聲的叫罵那些個人是胡說八道。
曉曉穿著一件花色連衣裙,從屋子裡跑了出來,高興的接過來我的背包,又蹦跳著跑回到屋子裡邊去了。
一抬眼,看見院子裡擺放了一口還沒上色的白茬棺材,不用問,家裡今天又有生意做了。
「誰死了?」我一腳門裡,一腳門外的不經意的問道。
由於我們家的那條不成文的規定,所以基本上我們家來買棺材的人,都是附近十裡八村的,基本都認識。
「是咱們村子裡的二毛子死了。」爸爸頭都沒抬,低著頭在侍弄著手裡的油漆,淡淡的說道。
「誰?」我一聽,差點蹦起來。
「你瞎咋呼啥?死個人有啥大驚小怪的。」爸爸在調和著油漆,看樣子是要給外面的白茬棺材上色。
「這不,來咱家買棺材來了,我這就去給上色去。」爸爸說著拿著油漆走了出去。
我愣在了當地,半天才緩過來神來,趕忙的攆了出去喊道:「怎麼可能?爸爸你聽錯了吧,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我還聽見他在和我說話。」
「桄榔!」油漆盒掉在地上的聲音,爸爸抬眼驚異的看著我,張大了嘴巴半餉沒有說出話來。
油漆盒落地的聲音驚擾到了爺爺,爺爺叼著一個旱菸袋,從廂房裡面走了出來。
看著呆立在棺材旁的爸爸,和那灑落一地的油漆,面色不悅的問道:「怎麼了?怎麼搞成了這個樣子。」
「爺爺,爸爸說咱們村的二毛子死了,可是剛才我還在路上遇見他了!」我上前一把拉住了爺爺的手說道:「爸爸一聽就把油漆給掉地上了。」
我的話音剛落,只覺得爺爺的手一抖,菸袋鍋瞬間的也掉落了下來,轉回頭急切的問我道:「你…你真的看見那個二毛子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只是他在我身後喊我,問我要到哪裡去。可是奇怪的是,等我回頭尋找他人的時候,卻什麼也沒看見。」
我看見爺爺和爸爸對望了一眼,互相的微微點點頭,爺爺轉身回到廂房裡去了,爸爸也開始蹲在地上收拾那灑落的油漆。
「死了?」我摸摸後腦勺,咋感覺這脖子後頭涼颼颼的,有點後怕!
本來打算問問爸爸,為啥把我叫回家裡來,但是看看現在的情形,我也沒心情再問了。
掉轉頭來到正中間的堂屋門口,伸頭向裡面望了望,看見曉曉又在侍弄著那口漆黑的陰木棺槨。
這是曉曉每天晚飯以後,必須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用她那雙溫玉的小手,撫摸那口陰木棺槨,直到棺槨的上面印滿了她的小手印。
無論春夏秋冬,日復一日,看著每每到了冬天,零下三十幾度的低溫下,曉曉也要在那口冰冷的陰木棺槨上,做完這一整套動作,看著都心疼!
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每次看見曉曉那被凍得通紅的小手,我真的好想去找爺爺問一問,做這一切究竟是為了什麼?
但一看到爺爺那翻著白眼仁的眼睛,和一張刻板的臉,我就傻眼了,趕緊的退了回來。
從我記事起,這口碩大的陰木棺槨,就端端正正的擺放在我們家正房的堂屋裡。
這似乎是我們家的寶貝兒,亦似乎是我們家棺材鋪子的招牌。
每逢過年或者是過節的時候,四面八方的,都會有好多的人來到我們家裡,拿來一些香紙火燭,虔誠的在我們家的堂屋子外面,對著這口陰木棺槨進行跪拜。
每當這個時候,爺爺總會悶著頭的抽著旱菸,眯著他那雙白眼仁很多的鴛鴦眼,搬來一把小板凳,守護在陰木棺槨的跟前。
偶爾有時候會對著棺槨,說上幾句別人都聽不懂的話,有時候還會輕輕的點點頭。
所以有很多的時候,我都懷疑在那個棺槨裡面,是不是躺著一個什麼人?
據聽說在我出生以後,每天都會被放進那口陰木棺槨裡面兩個時辰,無論我怎麼樣的哭鬧都沒有用。
每一次把我從裡面抱出來以後,我都全身被凍成了青紫色。
這樣一直持續到我五歲以後記事開始,我就突然的被禁止進入到那個堂屋子裡了,就連靠近都不行。
隨著年齡的長大,多少次我都好奇的偷偷的想要進去看個究竟,但是每一次還沒等我靠近的時候,就會被一股陰冷的煞氣給衝了出來。
每一次我被衝出來以後,爺爺都會拎著那掃帚頭,狠狠的把我胖揍一頓,然後嚴厲的警告我,以後不許再有這樣的想法。
背後我偷偷的問曉曉,為什麼她不會被煞氣給衝出來,難到她沒有感覺到那陰木棺槨散發出來的冰冷嗎?
曉曉都會笑著搖搖頭,並不告訴我什麼。
看著只顧著忙活著,並沒有時間理會我的曉曉,我邁步來到了母親居住的西廂房。
輕輕的敲了一下門,嘴裡喊著:「媽媽,我回來了,我能進去看看你嗎?」
屋子裡傳來了兩聲咳嗽聲,媽媽那柔弱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承祖啊!進來吧。」
我輕輕的推開了虛掩的房門,屋子裡沒有亮燈,借著微弱的光線,我看見一頭白髮的媽媽,佝僂著身軀,側身躺臥在床上。
地中間依然的擺放著那口沒有棺材蓋的棺材,屋子裡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腐爛的氣息。
不知道為什麼?在我的記憶裡媽媽就從來沒有離開過這間屋子。
在每個漆黑的夜晚,媽媽的屋子裡也從來沒有亮過燈。
我有點膽怯的站在了媽媽的床頭上,小心的說道:「媽媽,我回來了,你還好嗎?」
媽媽喘著粗氣,羸弱的說道:「我還好!你怎麼回來了?」
「媽媽,好久沒有看見你了,你可以坐起來讓我看看嗎?」我小心的伸出雙手把媽媽從床上扶了起來。
滿頭凌亂的白髮,深深塌陷的兩腮,慘白沒有血色的臉龐,一雙渾濁的沒有任何光華的眼睛。
在我的記憶裡,我的媽媽就是這個樣子的。
無數次的哭著跑去質問爸爸,為什麼要把媽媽囚禁在小屋子裡,為什麼要讓媽媽睡在棺材裡?
但是每一次都是換來了一頓胖揍,媽媽的境遇並沒有任何的改觀。
而且爸爸和爺爺還嚴厲的警告我,不要有讓媽媽離開那間屋子的想法。
看著讓人揪心的面孔,我小心的和媽媽說道:「媽媽,你等著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接出去。」
「讓你看看外面的世界,我要帶著你去城裡,給你買好看的衣服和很多好吃的。」
媽媽搖搖頭,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伸出她那瘦骨嶙峋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我濃密的頭髮。
每當在這個時候,我才會感受到我是一個有媽媽的孩子,心裡酸酸的只想掉眼淚。
媽媽輕輕的為我擦拭著淚水幽幽的說道:「只要你好就好!看看我的孩子已經長大了。」
「長得真好!真的好像你的爸爸,你的爸爸在年輕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帥氣!」
我長得確實是像我的爸爸,身材高大,很有北方男人的偉岸!
標準的國字形臉,濃眉大眼,肩寬體闊,只是讀書很少見陽光的關係吧,臉色略顯蒼白。
我曾無數次的問媽媽,您自己有腳,自己能走,為啥不自己從這裡走出去?為啥要每天晚上,都要睡在那給死人用的棺材板裡面?
但是每次媽媽都會避而不答,臉上沒有任何的神色,似乎這一切的境遇都是她自願的!
從母親的房間裡走出來,我的心情異常的沉重!
這個家裡有太多的解不開的謎團,有太多不可思議的怪異!
還有就是那整天一副冰冷呆板表情的爺爺,那雙怪眼一翻,都會把我給嚇個半死。
第二天一大早,來了一輛四輪子拖鬥,把院子裡那口已經漆好了的棺材,給拉走了。
作為二毛子的朋友,我決定到二毛子的家裡去看看,好歹也要給二毛子送送行。
來到了二毛家裡一看,滿院子的全是人。
鄉村裡就是這樣,誰家有個大事小情,滿村子的人,都會自發的跑來幫襯著。
院子裡一個塑料布搭建的簡易的靈棚,幾塊長方形木板上拼湊的床上,躺著那
個染著黃頭髮,身形消瘦的二毛子。
屋子裡傳來了二毛子他媽媽,那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惹得一群婦女在院子裡跟著掉眼淚。
由於生長在跟死人打交道的開棺材鋪的家庭裡,所以我對死人,並不感覺到多少害怕!
但是這個二毛畢竟是和我一起玩到大的熟人,又想起來在回來的路上,竟然聽見了他喊我,所以在我的心裡,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感覺到有點毛楞楞的。
勉強的湊到了靈棚跟前,想要看看二毛子的最後一面,可是當看到二毛子的死相的時候,我的心裡不禁一驚!
二毛子本來就比較消瘦不假,可是這個死相,怎麼看著怎麼的像我那整日不出屋門的母親啊!
腮邊無肉,眼窩塌陷,面色慘白,特別是他那已經脫臼了的下巴,慘白的就像是被泡在了水裡好多天,已經快要腐爛了的豬肉彪子!
我忍不住的向旁邊的人問了一句道:「二毛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沒有人回答我,鄉親們看見是我來了,都不自覺的向旁邊躲開了去。
「你來幹什麼?趕快的給我回家去。」一聲怒喊,爺爺翻著白眼,從二毛子家的屋子裡走了出來。
我無語的看了一眼爺爺,轉回身剛要往出走,伴隨著警笛的鳴叫,一輛警車開到了二毛子家的院子裡。
「這是怎麼了?警察怎麼會來了?」院子裡的人都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從車上跳下來幾名警察,徑直的走到了院子裡,來到了二毛子的屍體旁。
簡單的查看了一下,其中一個警察說道:「有人報案了,死者死因蹊蹺,所以暫時的就不要下葬了。」
「我們要把屍體運回到鎮子上,要經過屍檢,來確認死者的真正死因。」
二毛子家的院子裡,立時的就像炸開了鍋,所有人都議論紛紛,說啥的都有。
正在這時,我看見爺爺的臉色一變,匆忙的走進了二毛子家的屋子裡。
稍許的功夫,二毛子的母親在二毛子父親的攙扶下,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撲通!」一聲,二毛子的母親哭嚎著給警察跪下了。
我以為二毛子的母親,是為了求警察快點的破案,為二毛子報仇雪恨才下的跪呢,結果二毛子母親說出了一番讓我大跌眼鏡的話!
二毛子的母親竟然是下跪求警察,不要把她兒子的屍身給帶走,二毛子是得了暴病死的,需要馬上的掩埋,入土為安!
警察當然是對二毛子母親的哭訴不置可否,不大一會來了一輛靈車,把二毛子
的屍體給拉走了。
看著站在一旁,臉色陰沉不定的爺爺,我敢肯定,二毛子媽媽的反常舉動,一定是爺爺在背後指使的。
我不明白這二毛子究竟是怎麼死的?又是誰報的案?
而爺爺為什麼會唆使二毛子媽媽,阻止警察的介入?
我快步的跑回到了家裡,拉住了曉曉的手,跑到了我家後院的小樹林子裡。
我真的很想知道這個二毛子,究竟是怎麼死的?
可是讓我失望的是,曉曉對於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也是一問三不知,只是聽說了二毛子是突發疾病,在昨日中午的時候死在了自己的家裡。
「那你知道這一次,爸爸為什麼會把我弄回來嗎?」我問道。
曉曉依然的搖搖頭道:「不知道,只是聽爺爺說什麼日子快要到了,具體的怎麼回事不知道。」
「曉曉,你是我的妹妹,也是在這個家裡,唯一一個活得像正常人一樣的人。」
我接著說道:「那麼你告訴我,你覺不覺得在這個家裡,有太多的詭異和不尋常?」
聽了我的問話,曉曉趕忙的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回身慌亂的看了看,拉著我
向家裡面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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