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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兇手(一)

2023-10-10 01:58:19

  擊鼓報案

  晌午時分,一女子跑到縣衙大門前擊鼓報案,她對縣令說她是張家莊的一名農婦,是張可能的妻子,叫王美玉。

  王美玉對縣令說她丈夫張可能昨天來了縣城,到今天清晨都還沒回去,她正著急之時,村裡一男子就急匆匆來對她說他在後山的一山洞裡發現了一具屍體,看起來有些像她丈夫張可能所以便來對她講。王美玉對縣令說,她還沒得及多想就跑來報案了。

  縣令對王美玉說:「你沒有去看過究竟就跑來報案,難道就確認村民所說的那具死屍就是你失蹤的丈夫?」王美玉被縣令這一問給問愣住了,她忙說道:「因為丈夫一夜未歸,她很是膽心,所以當她聽村民說了這等事後就不假思索地跑來報案了。」

  晌午過後,縣令在一幫衙役的前呼後擁下來到張家莊後山的山洞處。此時,山洞處已站了許多前來看熱鬧的村民,他們指手畫腳,議論紛紛,村民們看到縣令來了便紛紛給讓開道。

  縣令來到洞口,他發現這山洞口是朝天開向的,洞口的許多山花野草都被人為地踐踏折斷過,一根粗大的樹藤條伸進洞內,從留下的現場來看洞口未有任何打鬥過的形跡。也就說洞裡留下來屍體可能是某人來此玩耍時自個而掉進去的或者是被他人謀害後丟進去的。縣令正納悶時,他突然看到那被折斷的樹枝旁的一巖石上有一顆紐扣,他彎腰下去把它撿起來仔細端詳後放到內衣袋裡。

  縣令命部分衙役下到洞裡去把那具屍體給弄上來,命部分衙役到周圍去察看察看。

  屍體剛一弄到地面上來,張可能之妻王美玉就撲在張可能身上哭泣起來,縣令叫村民來看看屍體,看他是誰,村民都說他是村裡的張可能。

  縣令有些納悶起來:這王美玉在衙門說她還沒見著這具屍體就說這屍體是她丈夫張可能的,這其中是否有些蹊蹺?或者說這從中是否有些不被人知的秘密?

  縣令走到張可能身邊並蹲下身去,發現他身上有好些碎泥巴,頭上有一個可能是與巖石之類堅硬之物碰撞後留下來的血口,一隻腳上的鞋子不在了,腳背上留下幾道像是被棘劃破的痕跡,其它地方都完好無損,就連衣服的紐扣都還整齊有序地排在衣服上。縣令站起身來深深吸了口氣,「難道是他人謀害了張可能?」為了進一步證實他的這一推斷,他命衙役用繩把他吊進洞裡。

  這山洞雖然開口向上,但洞口離洞底並不深,一個人要是從洞口掉到洞底,除非是頭先著地並要與巖石之類的堅硬之物相碰才有可能置人於死地,否則的話另有其它原因。縣令來到張可能著地之處,發現該處並沒有什麼巖石或其它堅硬之物之類,他還發現張可能在此處僅留下微少的血跡,張可能若只流下這點微少的血跡是不足以置他於死地的,除非有人把他給打死後再把他掉進洞裡來的。

  當衙役們把縣令從洞底吊到地面上來時,一個衙役拿著一隻鞋子來報說是在山腳下撿到的。縣令拿鞋子來穿在張可能腳上,發現剛好合併與腳上的另一隻鞋在布料、顏色、做工上是一致的。

  於是縣令得出結論:張可能是被他人謀害後被扔到這山洞裡來的。又是誰謀害了張可能?這人為何又要謀害張可能呢?

  張二黑失蹤

  縣令從王美玉及村民處探聽到張可能之死可能與本村的張二黑有關。那這張二黑又是個什麼人,為何村民會懷疑張二黑是謀害張可能之人。

  話說這張二黑,是這方圓十來裡出了名的遊手好閒之徒,竟是幹些偷雞摸狗之事,村民們對之早已恨之入骨,可又拿他無可奈何,固三十出頭了都還沒娶妻生子。

  王美玉對縣令說就在張可能失蹤的前兩天,張二黑偷了他家一隻雞被張可能逮到後交給他叔叔張德才,對此,張二黑還有些不服,當晚就來找張可能理會,並與他大幹了一架。王美玉說由於張可能比張二黑要魁梧得多,力氣要大得多,所以那架幹下來張二黑被打得頭破血流,村民們無不為這拍手稱快,可張二黑卻為此懷恨在心,並放出話來說那天他要置張可能於死地,要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為此,王美玉懷疑她丈夫之死可能是張二黑所為。

  縣令帶衙役來到張二黑家,發現他家院門緊閉,就命衙役撞開院門走進院內。此時的張二黑已人去房空,有村民對縣令說這張二黑在兩天前就已不在家,可能是謀害張可能後逃跑了。縣令一行人走進屋內,發現屋內的一切家什均還整齊有序地擺放著,不像是逃跑人留下的形跡。縣令命衙役們在房內仔細收察,看看能不能找到點有用的東西。

  不一會兒,一個衙役拿著個麻袋過來給縣令看,衙役說這麻袋是在房脊上找到的。縣令接過麻袋一看,麻袋上有些已幹的血跡。縣令深深地吸了口氣:這麻袋是不是就是用來裝張可能屍體之物,難道這張二黑真是謀害那張可能之人?

  就在此時,又一衙役來報說在張二黑家後院發現了一個坑,並說那坑像是曾經埋葬過人似的。縣令趕忙來到這後院。

  在張二黑家後院果然有個坑,這坑呈楔形,翻起來的泥土還有些新鮮,像是在昨晚剛挖起來的。在坑周圍留有兩個人的腳印,縣令蹲下身去發現這坑邊周圍有好些麻袋碎屑,他抓起一把泥巴輕捏起來。

  他站起身來對一衙役說這泥巴與張可能身上的那些碎泥巴有什麼不同時,那衙役說這泥巴的顏色與張可能身上那些碎泥是一樣的,並且在那洞口也留下了好些麻袋碎屑。

  縣令對衙役說你看是不是這樣的可能:有人把張可謀害後曾藏屍於此處,爾後,張可能的屍體在昨晚又被某些人莫明其妙地挖起後移到那後山洞裡,如果真是這樣,那謀害張可能之人與移屍之人是否是同一人,他們為何要謀害張可能,又為何要藏屍於張二黑家後院,如果這張二黑是其中之人,他不會傻到把屍體藏到自家後院吧,膽子再怎麼大也不至於膽大到這等地步吧,難道這其中另有陰謀?

  就在此時,一衙役來報說在院牆邊上發現似有人翻越過的痕跡。縣令來到牆邊,他發現這圍牆上的確留下有人翻越過的痕跡。縣令有些疑惑:是否有人將張可能的屍體挖起後就扛著他從這牆翻越出去,王美玉說她丈夫比張二黑要魁梧得多,按此說,那張二黑是不能扛著張可能的屍體翻越這圍牆的,除非另有其人幫助,還有就是那張二黑不是也被張可能打傷了嗎。可從現場留下的形跡來看,這圍牆邊又只留下一個人的足跡,這又是怎麼回事?而如今這張二黑又失蹤了,這又找誰來對證呢?

  又一命案

  一天晚上快三更時分,縣令正要上床睡覺,一微服監視王美玉的衙役來報。他對縣令說前幾天王美玉的行蹤都很正常,就在昨晚,王美玉下地卻回來有些晚,回來時還鬼鬼祟祟的且懷抱一個包裹;今天傍晚時分她才出門。衙役對縣令說,他跟她來到平鎮街上,爾後,她進了家典鋪,不一會兒她又從典鋪出來徑直走進一家茶館要了杯茶;天黑盡時,她走出茶館來到一橋頭邊上,她在那兒待了約莫半柱香的功夫後,有一身體魁梧,走起路來漫不經心的男子來到橋邊,那男子在周圍轉了轉後就走到王美玉身邊,象是與她說了什麼後就又漫不經心地走開去。

  衙役對縣令說由於他離她們較遠所以未能聽到他們的說話,他待王美玉走後他就徑直去跟那陌生男子。衙役說他約莫跟陌生男子半柱香的功夫就看到那他徑直走進平鎮一家名為喜客來的客棧。縣令命衙役回客棧去繼續監視那陌生男子的行蹤。

  第二天一早,監視陌生男子的衙役又來報說那男子已退房離開了喜客來客棧,他跟他來到縣一名為來賓的客棧。聽縣令聽罷,一面叫衙役回到來賓客棧繼續監視陌生男子的行蹤,一面命人到平鎮喜客來客棧傳令其掌柜。

  掌柜到縣衙,縣令就直接對他說要叫他把最近客棧所發生的事情一一講出來,若有所隱瞞立斬不問。

  掌柜便把最近在喜客來客棧發生的一切對縣令一五一十地講起……

  與此同時,一男子急匆匆跑到來報,他一進衙門就對縣令說他是張家莊的一農夫,名叫張德才。他說今朝他一開門就發現他侄兒張二黑被人殺死在自家門前了,他沒來得及多想就跑來縣衙報案。

  縣令聽張德才這麼一說,便感到有些驚愕:這張二黑怎麼了,是誰謀害了他?那張可能之死都還沒找到對頭,現這張二黑又沒了,難道這張家莊真是個多事之地,才幾天時間兩個大活人就沒了命。

  兇手現身

  晌午時分,縣令在衙役的前呼後擁下又來到這張家莊。

  此時,張德才家已被村民們圍得水洩不通,村民們指手畫腳,議論紛紛:高興的人說這張二黑終於被天收了;悲觀的人說這張二黑為什麼沒有遭到法律的懲治就沒了。

  縣令剝開人群來到張二黑邊上,他蹲下身去端詳起來。

  這張二黑滿身是血,一把鏽跡般般的尖刀還插在他胸腔上,這是很致命的一刀,如果不是專業人事是無法做到這一步的;他的頭上開了道血口,手腳上有些青塊,象是在死前曾與打鬥過。縣令伸手去摸了摸那鏽跡般般的尖刀,結果他內心驚愕了一下,這鏽跡般般的尖刀上似乎刻有字,他俯身下去仔細一看,果然在刀身與刀柄之間刻有三個字:張德盛。這張德盛不就是張二黑他爹嗎,不就是已死了十多年的屠夫張德盛嗎。

  過去的屠夫喜歡在自己所用之刀的刀身上刻上自己的名字。難道這張德盛認為自己的兒子張二黑在人間作惡太深,於是變成鬼來把他給剎了。縣令是不相信這人世間真有什麼鬼的,他更不相信人死後能變成什麼鬼來殺人,他相信的只有人才能殺人,也只有人扮成的鬼才能殺人。

  縣令站起身來看了看攤坐在門口的張德才,他臉色發青,目光呆滯,整個人象是掉了魂似的。縣令走到他身邊坐了下來,他伸手去摸了摸張德才衣服上的紐扣,拍拍他的肩膀對他說人都死了,不要太傷心,叫他好好地把張二黑給葬了,以好給他九泉之下的哥哥張德盛一個好的交待。之後,縣令站起身來離開了張家莊。

  第二天夜晚三更時分,張德才扛著把鋤頭出門來到埋葬張二黑墳前,他便挖土便說「叔不要了,現在把它都給你,希望你不要怪我……」

  「你不要說了,」縣令帶領一行衙役出現在張德才身後,而這張德才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倒在地上。

  縣令一行人來到張德才身邊,「你說說吧,為什麼要謀害張二黑。」

  張德才看到是縣令一行人,邊跪地磕頭邊說自己就是謀害侄兒張二黑的兇手,自己罪該萬死……

  那這張德才為何要謀害張二黑,是不是另有其它陰謀呢?

  水落石出

  七八天前的一個夜晚,張德才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逃跑,此時一個陌生男子來到他家並對他說他可以出錢幫他還高利貸,並可以給他足夠多的錢讓他娶妻生子過好下半輩子,前提條件是他要為他做點事。待陌生男子把事說出後,張德才被嚇倒攤在地上,他對陌生男子說他不做。可陌生男子卻對張德才說:「那東西就放在你家門口,如果你不做,這事告到官府去到那時就不是怎麼好說了,說不定你個張德才最終會弄得個『賠了夫人又折兵』,搞得自己錢財兩空。」張德才在陌生男子一哄二嚇下便答應了陌生男子的要求。

  三更時分,張德才便扛著陌生男子送來的東西翻過張二黑家圍牆來到後院的一棵樹下。正當張德才埋好那東西要離開時張二黑卻從外面回家來了。

  張二黑看到叔叔正在自家後院埋東西,還認為他是在埋什麼寶貝,於是就躲藏起來等張德才走後就來樹下挖那東西。可等他挖出一半時,他卻被那東西嚇攤在了地上,原來他叔叔埋的不是什麼寶貝,而是一具屍體。張二黑回過神來後就來找他叔叔理論,他對他叔叔說什麼也不可把那具屍體埋在他家後院,要不他就去報官。無奈之下,他叔叔張德才就又把那具屍體刨出來扛著來到村莊後山洞並把屍體丟進洞裡。

  張德才把屍體丟進山洞裡後就來找陌生男子要餘下的部分錢,陌生男子要他五天後到鎮上的喜客來客棧去拿。

  張德才說完後對縣令說你是怎麼懷疑我的?

  縣令對他說:「你去拿錢的時後掌柜看到了你,而你今早去衙門報案的時候掌柜認出了你,還有就是你留下的這顆紐扣。」縣令說,「這顆紐扣只是引起我對你的懷疑,當掌柜認出你時,我才真正確定你就是移屍之人,可我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謀害張二黑。」

  「那天晚上的事被他知道後他說他也要分一部錢,要不他就要去告官,於是我便答應他等拿到全部錢後就給他一半,那晚我拿到錢後他又來找我要,當時我不想給他那麼多,就與他打過一次架,昨晚,三更時分,我本想收拾東西逃跑時,不料他卻闖了進來,他拿著把刀指著我說,如果不給他錢他就去報官。」張德才說,「由於他喝了酒,說話的聲音特別大,怕被鄰居們聽到就不好了,於是就去搶他手中的刀,結果兩人就廝打起,搶過張二黑手中的刀後不知怎的就把他給殺了。」

  張德才對縣令說至於說張可能是怎麼死的他就不知道了,但他對縣令說那張可能之死可能與他老婆王美玉有關。

  就在此時,監視高開盛的一衙役來報說張可能的老婆在三更時分走進了來賓客棧。

  縣令一面命人把張德才押回縣衙,一面又帶領衙役趕去來賓客棧。

  在來賓客棧,縣令一行人把高開盛及王美玉抓了個正著。王美玉坐在床上用被子遮掩住她的身體,高開盛則身穿內衣褲跪在地上。

  經過連夜審訊得知,一月前王美玉經人介紹認識了做生意的高開盛。兩人一見如故,情投意合,有說不完的家常,擺不完的龍門,彼此之間似有一種相見恨晚之感;兩人一來二去,眉飛色舞,不幾天便如同青梅竹馬般友愛。一月下來,兩人就如同夫妻般形影不離,恩愛有加。常言道「常在河邊走那有不溼足的;夜路走多了也會遇到鬼。」可不,一天夜晚從外面回來的張可能就把他倆逮了個正著,當然也就在那夜,張可能便被他倆給害了命。於是出現張德才埋屍,王美玉擊鼓報案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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