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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兇殺人終究害了自己

2023-10-13 18:49:19 1

  高天林

  死人永遠不會洩露你的秘密。所以,高天林決定幹掉許美娜。

  高天林當然不會自己動手。許美娜是他公司的會計,又是他的戀人,況且最近兩人不和的消息已經傳遍公司。許美娜被害,他高天林一定會成為頭號嫌疑人。

  高天林之所以受不了許美娜,是因為她如痴如狂的愛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一把年紀的女人了還像小女生一樣把愛當成生活的全部。

  他委婉地提出了分手,可許美娜卻要死要活地不肯放手,還威脅他,如果他和她分手,她就把他犯罪的證據送到警察局。

  高天林的生意總是有些見不得光的地方,而這些事情許美娜知道得一清二楚。本來兩人工作上合作愉快,可高天林燒壞了腦子,居然和這個有利益關係的女人談起了戀愛。他追悔莫及。

  現在,只能讓許美娜閉嘴。

  高天林當然有門路,他找來一個流氓。十萬現金買一顆人頭。

  黑頭

  從古至今,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些流氓和地痞。他們之所以能存活下來,是因為他們能做一些一般人不敢做的事,比如殺人。

  黑頭,這當然是個綽號。黑頭本來姓什麼叫什麼他自己都早已忘得乾乾淨淨,在他的圈子裡他就叫黑頭。曾經的名和姓早就與他毫無關係。

  黑頭從事流氓這個行業已經很多年了。不過,他從未殺過人,雖然他的身上總是帶著一把槍。

  這把手槍是他花一萬多塊錢買來的,他從未真正地使用過。不過,槍不一定非要用,有時候你只要把它拿出來握在手裡,用槍口對準別人,很多棘手的事就這麼解決了。

  黑頭現在要去殺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人。女人的照片,他已經燒掉了。不過女人的容貌他已牢記於心。

  黑頭來到照片背面註明的地址,毫不費力就打開了門鎖,這是一個流氓的基本功。在黑暗的掩護下,他穿過客廳,摸到臥室。透進的月光灑在床上,一個女人正酣然入睡。

  黑頭彎下腰把頭湊過去,借著月光仔細地辨認女人的臉,幹他們這行是不允許出錯的。

  黑頭用右手麻利地摸出手槍,左手向著女人的口鼻按了上去。

  許美娜

  許美娜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總是能輕易地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如果許美娜喜愛的東西不再屬於她,她惟一能做的就是把它毀掉,讓它不屬於任何人。

  小時候,媽媽給許美娜買了一個洋娃娃。洋娃娃有著一頭金色的捲髮,還穿著亮閃閃的公主裙,相當漂亮。

  當她拿著洋娃娃和小夥伴一起玩耍時,鄰居家的一個小女孩手上也抱著一個洋娃娃,比許美娜的洋娃娃還要漂亮,還要招人愛。

  回家之後,許美娜央求媽媽給自己買一個同樣的。可媽媽不答應,說她已經有一個了。許美娜又哭又鬧,可媽媽依然無動於衷。

  在又一次的夥伴聚會裡,許美娜悄悄地偷走了鄰家女孩的洋娃娃,用剪刀把它剪得支離破碎,甚至把洋娃娃的頭割了下來。

  看著鄰家的小女孩捧著一堆碎布放聲痛哭,許美娜得意地笑了。

  洋娃娃可以買,可以搶,可以剪碎。可人心,只要它變了,無論你付出什麼,都已無法挽回。許美娜永遠不懂這一點,也許她根本不想去弄懂。

  許美娜躺在床上,終於做了一個決定。她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愛情離她而去,她必須拼了命地抓住它。如果高天林不回心轉意,她就和他一起去死。殺死他,再自殺。死亡是愛情最華美的結局。

  主意一定,她合上了眼,做了一個甜美的夢。

  她夢見自己走在紅毯上,紅毯的盡頭是一身白衣的高天林,他對著她微笑,等待著她走過去,成為他的新娘。

  夢境中,他深情地親吻她,現實中,許美娜下意識地撅起了嘴。她感覺到這個吻越來越有力,她幾乎快要窒息。

  她驚醒了過來,睜開了眼。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站在床頭,捂住了她的口鼻,正惡狠狠地瞪著她。她想呼救,卻發不出一點兒聲音。

  交鋒

  燈亮著,寬大的辦公桌後面坐著一個人,正是高天林。坐在他對面的是毫無表情的黑頭,正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

  高天林向前傾了傾身子,伸手接過照片。照片上的女人正是許美娜,她的頭上臉上全是血,連衣服也被染成了緋紅。高天林滿意地點了點頭:「幹得漂亮。」

  聽到這句稱讚,黑頭依然沒有絲毫表情。

  「屍體你怎麼處理的?」高天林得確保萬無一失。

  「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已經處理得乾乾淨淨。」黑頭的聲音機械而單調,不帶任何感情。

  「看來得慶祝一下。威士忌,你要不要來點兒?」高天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黑頭點了點頭。高天林向著酒臺走去,拿出兩個酒杯,往裡面倒酒。他回頭望了望黑頭,趁他不注意,往—個杯子裡加入了一些白色的粉末。

  高天林是一個行事謹慎的人。既然自己買兇殺人,就不能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他得讓所有相關的人永遠地閉上嘴,這樣他才能安心。他更不希望將來黑頭以此來威脅他,受制於人是件非常痛苦的事。所以,黑頭必須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高天林回到座位上,把一個酒杯遞給黑頭,另一個放在身前。

  「錢呢?」黑頭問道。

  「看把你急的。放心,我是一個守信的人。」高天林站起來,來到身後的保險柜前,用密碼打開了櫃門,裡面裝滿了一沓沓的現鈔。黑頭偏了偏頭,往保險柜裡瞟了幾眼。

  高天林拿出幾沓現鈔,關上了保險柜。他把現鈔放在桌上,推到黑頭身前。

  黑頭拿起一沓,用手指捻了捻。

  「合作愉快,我們幹一杯。」高天林舉起酒杯。黑頭只好放下現鈔,端起酒杯迎上去。

  高天林一口喝乾了杯裡的酒,用得意的眼神望著黑頭。黑頭一幹而盡,放下酒杯,忙著點錢。高天林已經從桌下抽出一根棒球棍,拿在手裡,高聲道:「夥計,看這兒。」黑頭抬起頭,愣愣地望著他。

  棒球棍從高天林手中滑落到地上,他雙眼一黑,整個人也滑到了地上。在他還有意識的最後一刻,他在尋思,為什麼昏倒的不是黑頭,而是自己?

  轉機

  高天林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他掙扎著,衝著一臉兇相的黑頭叫道:「你想幹什麼?」

  黑頭用手抹了抹鼻子:「我只想拿到我應得的東西。你為什麼要害我?」

  「我沒有。」高天林狡辯道。

  「你知道不知道你身後的牆上掛著一面鍾?」黑頭冷冷地道,「那塊鐘的鏡面正好可以反射出你在酒臺那邊的一舉一動。」

  高天林知道再狡辯下去也沒有用:「你趁我拿錢的時候,把酒杯調換了?」這句話相當於承認了一切。

  黑頭點了點頭:「現在,我想要得到更多的東西,這是你欠我的。保險柜的密碼是多少?」

  高天林是個愛財如命的人,不到最後關頭,他捨不得拿出—個子兒。

  黑頭的拳頭已經落在了高天林的臉上,他的口腔裡滿是腥味,鼻子也歪了,鼻血順勢而下,一滴滴落在地上。

  高天林還是沒有說出保險柜的密碼,直到黑頭拿出了手槍。

  手槍的槍管已經塞進了高天林的嘴裡:「我數到三,如果你還是不肯說,『砰』地一聲,你就可以見到你的舊情人了。她應該在那邊等著你,等著吃你的肉,挖你的心。」

  「一、二……」話音未落,高天林的態度就變了,他顯然不是怕見到他的舊情人。他不停地點頭,眼淚都急了出來,和額頭上的汗混在一起,衝淡了血的腥紅。

  黑頭笑了,他對自己的手槍從來沒有失望過。他從高天林嘴裡抽出手槍,掏出一張手帕,仔細地擦乾淨。高天林已經說出了保險柜的密碼。

  一陣碎裂的聲音在室內響起,黑頭臉上的笑凝固了。他渾身一軟,癱倒在地上,手槍跟著往下墜落。他的身後站著一個人,一個不應該會出現的人。

  欺騙

  許美娜手裡緊緊握著一個杯子,確切地說只是一個杯把。這個杯子已經碎掉了大半,上面沾滿了腥紅的血。她大叫一聲,把殘碎的杯把扔到地上。然後,她立刻拾起了地上的手槍,緊緊握在手裡,把槍口對著地上一動不動的黑頭,生怕他會爬起來。

  黑頭雖然是一個久經沙場的流氓,可殺人的事,他從未做過。他無法想像親手結束一個人的生命是什麼感覺,那種感覺一定非常可怕。他並沒有殺死許美娜,他只是把她打暈了,在她身上灑了些雞血,拍了張照片,打算從高天林這裡騙點兒錢。

  「快救我。」被綁在椅子上的高天林痛苦地叫喊著。

  許美娜驚魂未定,她呆滯地看了看辦公桌上的現金。她發現了那張自己的照片。

  高天林望了望她手上的槍,吞了口唾沫。如果讓許美娜知道自己買兇殺她的事,她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高天林計上心頭:「美娜,這個人說綁架了你,要我拿錢贖你。我給了他十萬,可他貪得無厭,打算要更多,還把我綁了起來,拿著槍逼我說出保險柜的密碼。你應該聽到了吧?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不要。」高天林揣測著許美娜聽到了他們多少談話內容。

  許美娜驚恐的臉上綻放出了喜悅,她把手槍順勢放入了衣兜裡。她衝到高天林身旁,替他解開繩索:「我就知道你在乎我。」

  高天林緊緊地摟住她:「我一直在乎你,就因為在乎,我們才會爭吵。我說和你分手,那都是氣話。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對不起。你知道我並不是要揭發你,我只是想讓你回到我身邊。」許美娜喜極而泣,患難見真情,她沒有愛錯人。

  「你是怎麼逃出來的?」高天林試探地問道。

  「我醒來之後,發現手腳被綁著。我費了好大的力,才把繩子弄斷。」許美娜哭訴道,「我心裡好害怕,我到處找你。我知道這個時候你應該在公司,我就上這兒來了。」

  高天林溫柔地擦乾她的眼淚:「我們先把這個人處理了。」

  「交給警察吧。」許美娜深情地望著他。

  高天林臉色微變,他可不能把黑頭交給警方,他買兇殺人的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許美娜。

  「這些流氓都是殺人不見血的惡徒,我們把他交給警方,他的同夥一定會來報復。」高天林說服著她,「我們是瓷器,他們是瓦缸,硬碰硬,吃虧的是我們。」

  「那不如把這傢伙殺了,一了百了。」許美娜溫柔的眼神一下子變了樣。

  高天林滿意地笑了。

  詭計

  高天林湊到黑頭身邊,仔細地檢查了他頭部的傷口,杯子的碎片扎進了頭骨裡。他探了探黑頭的脈搏,相當微弱,這個傢伙已不再具有威脅。

  高天林不禁後怕,許美娜這女人真夠狠,下手這麼重。

  「現在怎麼辦?」許美娜柔聲道。

  「把他埋了。」高天林和許美娜合力把黑頭拖進了汽車的後備箱,駕著汽車向郊區的荒野急馳而去。

  公路上的車輛越來越少,高天林拐入了一條偏僻的小路,駛進了一片森林。

  「就是這裡。」高天林和許美娜鑽出汽車,打開後備箱。黑頭仍然昏迷著。高天林抽出兩把鐵鏟,遞了一把給許美娜。

  兩人在鬆軟的泥地上開始挖坑。時間一點點過去,夜色漸漸褪去,晨光慢慢地爬了出來。

  高天林抹了抹額頭的汗水,望了望土坑,應該可以了。他瞅了眼許美娜,她站在土坑裡背對著他,正往外鏟著泥土。高天林凶相畢露,突然揚起鐵鏟,重重地向許美娜的頭砸了下去。

  許美娜順勢掉進了土坑。高天林的嘴角露出詭譎的一笑,許美娜和黑頭都得死。

  正當高天林轉身想把黑頭從汽車的後備箱拖出來時,他的後背傳來劇烈的刺痛,他感到一股熱流從身體裡向外湧出,血腥味染滿了清晨的空氣。他的呼吸好像被什麼東西掐斷了,一口氣上不來,他倒了下去。

  結局

  許美娜睜開眼睛時,揚起的泥土正往臉上身上傾洩而下。她躺在土坑中,她的身旁躺著高天林,腥紅的血浸透了他的外衣。

  許美娜發出一聲痛苦地尖叫,聲音在寂靜的樹林間迴蕩。她絕望地叫喊著:「天林,你醒醒。你不能死。」

  當她回過神發現土坑前的黑頭時,她目露兇光。

  黑頭正惡狠狠地瞪著她,他本不打算殺人,可對方卻想要了他的命。他們這一行講究有仇必報。黑頭向前邁了一步,踏在掩埋土坑的泥土上,揚起了鐵鏟。他要殺死這個女人,狠狠地砸爛她那漂亮的臉蛋。

  當鐵鏟重重地落下時,寂靜的森林裡划過一聲槍響。

  鐵鏟還沒擊中目標就落在了地上,黑頭捂住鮮血噴湧的胸口,吃驚地瞪著許美娜。

  許美娜的手中握著一把手槍,是她從衣兜裡摸出來的,正是黑頭花一萬塊買來的那把手槍。黑頭從未用過,沒想到它第一次射中的目標竟是他自己。

  許美娜拼了命地撥開身上覆蓋的泥土,她發了瘋似地把高天林拉出土坑。她一邊哭一邊把他拖到了汽車上。她駕駛著汽車,瘋狂地向著醫院疾馳而去。

  汽車像脫韁的野馬,在公路上高速飛馳,一路上擦撞了十幾輛汽車。交通警察跟了上來,不停地警告和攔截,最終卻被許美娜遠遠地拋在身後

  來到醫院,把高天林交到醫生手中,許美娜依然沒有脫離歇斯底裡的狀態。

  不一會兒,一輛救護車到了,擔架上躺著黑頭,他咿咿呀呀地叫著,被推進了急救室。許美娜卻像沒有看見似的,她現在關心的只有高天林。她焦急地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高天林的醫生從急救室走了出來,他神情嚴肅地迎上許美娜的目光。四目相對時,醫生無奈地搖了搖頭。

  當醫生親口說出高天林的死訊時,許美娜發出了一聲絕望的尖叫。讓她真正痛苦的事情尚未到來,警方介入後,黑頭講出實情,許美娜得知了高天林買兇殺她的事,她一定會徹底地崩潰。

  不過,許美娜等不到那一刻了。她闖進了急救室,掏出了衣兜裡的手槍。醫生和護士紛紛從她的視線裡閃躲開,她的眼中只剩下黑頭的那張臉。她對著那張臉,扣動了扳機。

  也許,這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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