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工匠精神演講稿
2023-12-11 14:28:57
工匠精神,是指工匠對自己的產品精雕細琢,精益求精、更完美的精神理念。小編收集了20xx年個人工匠精神演講稿,歡迎閱讀。
20xx年個人工匠精神演講稿一
「進廠32年來,我最高興的是當一名優秀車工!」這是雲南冶金昆明重工有限公司(簡稱昆明重工)的車工耿家盛的心聲,也是他32年來的不懈追求。
耿家盛,瘦高個子,臉上總帶著笑容。他是全國勞動模範、國家級技能大師、全國技術能手……他以自己32年對車工職業的堅守和打磨,生動詮釋了工匠精神的深刻內涵,展示了一個技能大師的風範。
昆明市北郊黑龍潭公園附近的龍泉路邊,有一排排高大而又陳舊的廠房,這就是昆明重工廠區。耿家盛在這裡成長、生活、工作了53年。
耿家盛的父親耿鼎和弟弟耿家華也先後在昆明重工當車工,兩代人陪伴昆明重工走過了近60年的歷史。已去世的耿鼎曾是昆明重工的總工藝師、全國勞模,耿家華也是國家級技能大師、全國技術能手。這就是著名的「父子勞模,兄弟名匠」。
「如果沒有父親的教育,就不會有我們兄弟今天的成長!」耿家盛說,父親的三句話影響了他們一生,「荒年餓不死手藝人」「做人要踏實」「做事要認真」。
1984年,耿家盛進昆明重機廠(昆明重工的前身)當車工。當車工第一件事是學磨刀。「車刀是車工的靈魂,在我眼裡,車刀、產品都是一種藝術品,一定要認真打磨。」耿家盛說。
技校畢業的耿家盛對車間裡的車、鏜、銑、刨、磨,樣樣精通,是名副其實的全能工具機工,還是個發明創造能手。
1993年,耿家盛所在的分公司首次承接132HC塔機生產任務,原加工工藝效率低,費用高。耿家盛和工友研究創新技術用T68鏜床加工,使每組的加工費用從1250元降到300元,工效提高了3倍。
2010年以後,耿家盛帶領工作室成員先後完成拉絲機、軋機等產品工藝編制和圖紙改進500餘項,攻克了多個技術難關,年平均為公司節約創效100餘萬元。耿家盛告訴記者,多年來他個人的技術發明創新有近200項。
耿家盛多年來獲得了許多國家級和省級榮譽,可在老同事侯金富眼中,他一直都沒有變。
近幾年來,由於市場等方面的因素,昆明重工連續虧損,耿家盛選擇與企業同甘共苦。其實近年來不斷有企業高薪來「挖」耿家盛,但都被他拒絕了。「30多年一門心思做一件事,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耿家盛的徒弟李益雄認為,對「工匠」最好的詮釋,應該是耿家盛這樣,堅持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最近,耿家盛的工作室裡又多了幾張草圖,這是他們研製的智能廁所,已經做出兩臺樣機,將在今年南博會上展示。耿家盛常說:「我是在把圖紙變成現實。」
20xx年個人工匠精神演講稿二
夏天來臨之前,是西安鐵路局安康工務段巴山線路工區最忙之時。4月8日上午,工長王庭虎像每天那樣,集合點名,安全宣誓,然後背上十幾公斤的巡道工具,帶著工友上道幹活。
先是趴下,臉幾乎貼到鋼軌上,目測水平度;在關鍵處,用軌尺量水平、軌距;往前行進時,用長柄檢查錘敲擊鋼軌和固定鋼軌的每一個扣件……
繁忙的襄渝鐵路,每7分鐘就有一趟列車。旅客不會注意到,這些汗流浹背的養路工,有人身懷絕技;更難想到的是,旅途的安全和舒適,有賴於他們的技能和汗水。
耳目神技,讓40餘萬零件萬無一失
有這樣一幅照片:鐵路工人身體幾乎趴在道床,耳朵貼近烏亮的鋼軌,目視前方,凝神靜氣。人們都以為,那是用耳朵在「聽」鐵路,其實不對。「那是看,是眼睛目測鋼軌的平滑度,因為身子趴得很低,耳朵快貼到鋼軌上了,別人誤以為是用耳朵在聽。」王庭虎笑著說。
不過王庭虎確實可以用耳朵聽出鋼軌的毫髮裂紋。他給記者現場演示:找到鋼軌接頭處——容易出問題的地方,蹲下,檢查錘敲下去,「梆……」同時鬆開手柄,感覺錘的彈跳和鋼軌的回聲。看到記者一臉茫然,王庭虎解釋說:「這就是好鋼軌,回音響亮、持續,彈跳長而均勻;如果表面有裂紋,或者內部有傷,聲音發木,彈跳短而不勻。」他告訴記者,用檢查錘敲扣件,都是一樣的道理。
去年3月8日,王庭虎就是靠這把小錘,在巡道中「聽」出了一處道岔尖軌的細如髮絲的裂紋。「道岔尖軌,位置很關鍵,如果斷裂,列車過來會出大事故。」巴山工務車間書記魏尚憲說。
王庭虎的眼睛也特別厲害,趴下身子目測鋼軌的水平度、彎道的平滑度,一眼看出去幾十米、上百米,毫釐之差都逃不過那雙炯炯有神的眼睛,目測的結果再用軌尺測量確認,幾乎沒有走過眼。軌距,鋼軌內側的距離,全路以1435mm為基準,大6mm、小2mm,都是合格的;但王庭虎的標準是「1435mm±1」。「就是只允許有1毫米的正負誤差,這比國家標準嚴格多少倍的標準,是在基礎特別差的山區鐵路上實現的。」巴山工務車間主任莫志明說。
依靠耳目神技,王庭虎常年徒步往返在他管轄的12公裡鐵道線上,一個來回,「腳數、耳聽、目測」44160根枕木上的鋼軌、441600顆道釘和扣件,萬無一失。
28年來,巡查行走線路等於繞地球3圈多
王庭虎的養路神技不是等閒得來。
襄渝鐵路巴山段是該路的最高峰,這裡有著全線最高的橋梁、最長的隧道、最小的區間半徑、最大的坡度等「六最」,被稱為鐵路的「地質博物館」。
王庭虎1988年來到巴山鐵路,趕上了鐵路發展最快、跨度最大的時期:鋼軌型號從43軌到50軌、60軌,越來越高級;單軌長度從12.5米到25米、跨區間全無縫軌,越來越長;軌枕從木枕到69型、二型、三型灰枕,越來越大;列車時速從50公裡到60公裡、140公裡,越來越快……每次提升,都對養護的要求越來越精準。
「巴山鐵路做到了38年零事故的全路最高紀錄,憑什麼?招術就是巴山精神,它培養了12個省部勞模、百名各級先進,全國勞模王庭虎是其中的傑出代表,他像道釘一樣紮根巴山28年,做了16年的工長。」西鐵局安康工務段書記譚宗林告訴記者。
大巴山2號隧道,是巴山鐵路的「最短板」,滲水、翻漿不斷,病害聞名於全國,只好限定時速15公裡。可是王庭虎接過師父的接力棒,長期調養,現在已將這個卡脖子隧道的列車通過時速提高到90公裡。「被判死刑的隧道」變成了優質隧道。
有人算過,王庭虎巡查線路,每巡查一遍彎腰1.1萬次、記錄1.1萬個數據、檢查幾十萬個道釘和扣件,28年來,這些重複動作都是天文數字。其中,僅行走的線路超過13萬公裡,相當於繞地球3圈多。通過這些單調重複的勞動,他和工友們消除安全隱患2819起。
一杯水測出晃車儀測不出的隱患
王庭虎每次回家探親都選擇火車,上車後倒滿滿一杯水放在面前。別人納悶:這人真怪,一口不喝,卻一直盯著杯子。其實,這是王庭虎的特殊工作法。「空吊是特別隱蔽的病態,就是鋼軌下面藏著暗洞,平常的檢查發現不了,但列車駛過時鋼軌會下沉。」
去年春運前,王庭虎就是用這種方法,發現列車經過一個隧道時,杯中的水有旅客不易察覺的一晃,他記下了位置「K438+300」處。回來後仔細查找,發現列車通過時鋼軌確有一沉。經過整治,「晃車儀測不出來」的隱患被排除。
王庭虎參觀啤酒廠,看到原材料進去、易拉罐出來,他受到啟發:把12公裡線路劃分為200米的單元,按照輕重緩急,每次集中力量,一次性、全方位養護,把每個單元都做成精品。
2010年,「工廠化單元修」新理念開始在巴山鐵路推開,至今已做完40個單元8公裡線路。「重複勞動減少,效率顯著提高。以前道岔每周要用一到兩個天窗點來修,現在延長到一個月以上。」目前,該理念已走向全路。
道岔養護四步法,異體複查,大兵團移動式作業,不信眼睛信儀器,不靠估計靠科技……王庭虎總結的新理念、新方法還有不少。
眼下,王庭虎正在琢磨「集成式工具包」的事:「我想做個箱子,每樣工具有專用地方,這樣上工背起箱子就走,收工時缺什麼也一眼能看出來。」
20xx年個人工匠精神演講稿三
從油漆工到雲南機械加工行業的「一把刀」,從學徒到擁有「全國勞模」「全國技術能手」等榮譽的「名匠」……53歲的雲南冶金昆明重工有限公司車工耿家盛用30多年的執著,詮釋著「工匠精神」。
「車工一把刀,磨刀是最基本,也是最難的。」對耿家盛來說,他的工作往簡單了講就是磨刀,往難了說是磨好刀。「我只是堅持把一件普通的事情努力做好而已。」
意義非凡的「兩把刀」
「這兩把車刀意義非凡,一把是父親留給我的。另一把雙頭車刀,一頭是師父磨的,另一頭是我磨的。」初見耿家盛,聊起的第一個話題就是「刀」,這兩把刀是他至今最寶貴的兩件藏品。
兩把刀其貌不揚,外行人很難看出它們的精彩之處。「當年師父示範了一遍要領,磨好一頭後,就拿一大筐廢刀讓我練,每天磨五六個小時。」耿家盛說,出師的這把刀,他足足磨了一個星期。
對耿家盛而言,這兩把刀,一把意味著傳統技藝的傳承,一把標誌著認真把一件事做到極致的態度。每當困惑時他都會拿出來看看。
出生技術工人家庭的耿家盛,1982年技校畢業後,先是在昆明銑床廠當油漆工。兩年後,他調入昆明重機廠改行當了車工。零基礎的他,從最基本的搖手柄學起,在廠裡請教老師傅,回家就問同為車工的父親。勤學苦練的耿家盛很快成為骨幹。
「車工就玩『一把刀』,刀好活就不會差,否則就算不上合格。」耿家盛從工具箱裡又翻出幾把車刀說。如果掌握不好磨刀要領,車刀用起來就容易報廢,尤其是特殊材料,就會造成浪費。
工作30多年,到底磨過多少把車刀,耿家盛自己也算不清了。「每把車刀都得靠手工在每分鐘3000轉的砂輪機上打磨。多的時候一個月要磨10到20把,少的也得3到5把,加工一個工件最多時就需要20多把不同的刀。」為此,他沒少吃苦頭,雙手經常磨起血泡,漸漸結成厚厚的老繭。
耐磨的「工匠」技術刀
「角度清晰可辨,刀刃錚亮鋒利,這是高手磨出的刀,用這種刀幹活快、準、好。」迷上了車刀,車間幾乎成了耿家盛生活的全部,這種熱情直到今天仍沒有變。
車刀切削著金屬,陣陣尖銳響聲摻雜在機器的轟鳴聲裡,一卷一卷的鐵屑隨之落下……這場景,耿家盛再熟悉不過了,他就是這樣和車刀「較勁」的,車間一呆就是一天,琢磨讓刀使用壽命更長,讓工件光潔度更高……
鑽進車刀改造的「牛角尖」,耿家盛幾乎年年都有一兩樣「改革」。「這把刀,乍看和其他的沒差異,但其實刀的角度、材質區別很大。加工軋輥時連續切削11個小時不用換,可加工洛氏硬度65至68度的材料。」20xx年,以耿家盛為主或獨立完成的「一種深孔錐度鉸刀」「一種高硬度、高韌性難切削材料機加工刀片」獲得國家知識產權局實用新型專利。
「這活需要經驗積累,多年之後我才懂得老一輩強調的『一把刀』,不僅要磨好刀,還要『因材施刀』。」耿家盛說,針對特殊工件,常規的刀用不上,就必須琢磨專用車刀。
「同一臺機器,他做出來的和我們做的天壤之別,他的精度可以到一兩絲,我們的誤差會有十絲。」同事馬自輝說。
耿家盛從骨子裡喜歡對技術精益求精。一談技術,他有說不完的話,技術之外,他內斂拘謹。這些年,耿家盛帶領團隊完成了拉絲機、橡膠縐片機等產品工藝編制和圖紙改進500餘項,改進塔機起升部分、重卷機滑槽等生產工藝400餘項。
當好一把「師匠」的傳承刀
利用休息時間,耿家盛又學了鏜床、鑽床等加工技能,還自學CAD製圖,成了一名技術全面的加工能手,每年完成車間大量的「硬骨頭」加工任務。
「幹這行,就是學習、積累、再傳授。」除了車間,現在耿家盛多了一個去處——「耿家盛技能大師工作室」。靠著老一輩經驗成長起來的他,知道「傳幫帶」的重要性,2010年以來,他帶了20多個徒弟,昆明重工湧現出一批年輕的技術人才。
近年來,不斷有企業高薪來「挖」耿家盛,都被他拒絕。「30多年一門心思做一件事,並不是所有人能做到的。」耿家盛的徒弟李益雄說。也許,有人認為「工匠」就是一種重複勞動。其實,對「工匠」最好的詮釋,應該是耿家盛這樣,堅持把一件事情做到極致。
有人覺得車工的活很枯燥,就是反覆磨刀,但在耿家盛看來,當一塊塊粗糙的金屬通過車刀打造成一個亮堂堂、有價值的「藝術品」,是很快樂的。
耿家盛說,「中國製造2025」、產業轉型升級……要將這些宏偉藍圖變為現實,推動中國成為製造業強國,技術工人承載著不可替代的作用。
當問及他心中的中國製造是什麼時,耿家盛堅定地說,就是磨好手中的這把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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