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逃婚新娘小故事合集(故事家族破產我被迫聯姻小四歲的奶狗總裁)
2023-11-05 15:24:56 1
我家破產了。
我那親親爹娘商議之後決定把我嫁給隔壁暴發戶的小兒子年清桁。
這不是聯姻,這是要殺女啊。
1
年清桁是我16歲時搬到我們這條街上的。
那時我16歲,他12歲。
我倆見第一面就打了一架,我把他鼻子打流血了,他把我推在地上,我膝蓋磕破了。
這是沾了血的仇。
但是為了全家人的幸福,我父母一拍桌子就把這件事情應下了。
年家給我家注資,我跟年清桁結婚。
訂婚宴之前兩家人先一起吃了頓飯,飯桌上,我跟年清桁坐在一起互不搭理。
我低著頭用手機看電視劇,年清桁低著頭打遊戲。
我媽面帶笑容,眼神中帶著警告:「夏夏啊,小桁過幾天去學校,你去送送他吧!」
我聞言乾笑了兩聲:「媽,我還上班呢。」
年清桁開學才上大三,我已經工作了。
年清桁的媽媽,我未來的婆婆,笑得一臉富態慈祥:「哎呀,夏夏,小桁在學校附近有套房子,你正好去看看喜不喜歡,還能在那邊住兩天。」
真是無商不奸。
我張嘴便要拒絕,我爸發話了:「也行,夏夏啊,你去住幾天吧,正好在那邊找個工作,要是不行,家裡給你找也行。」
年清桁的爸爸也接話道:「對對,小夫妻異地分居不利於感情發展,夏夏也去,我叫司機開車送你們。」
屁的夫妻啊,再說我就吃不下飯了。
我用胳膊肘子捅了捅年清桁,示意他想辦法拒絕。
誰知他一臉不耐煩的從遊戲裡抬起頭來:「幹什麼,別鬧,我都死了!」
我低頭一看,鬥地主輸了。
鬧你妹啊鬧!
2
訂婚宴上我和年清桁都是皮笑肉不笑的,但是好像也沒人在意我倆笑不笑,他們高興的不得了。
年清桁的叔叔笑道:「小桁啊,你可是走了天大的運,夏夏又漂亮,學歷又好,你以後可要好好對夏夏。」
旁邊他的小胖子表弟道:「親一個!」
這下子好像捅了馬蜂窩,大家都開始喊:「親一個!清桁,快親一下你的漂亮老婆!」
我尷尬的手腳都不知道往拿放,捏著紅裙擺看向年清桁。
誰知他臉漲的通紅,長長的睫毛都在顫抖,見我在看他臉更紅了。
我稀奇極了,還從來沒見過這麼純情的年清桁,這貨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那這個當口上指不上他,我乾笑兩聲,正打算尿遁了。
年清桁一把扶住我的側臉,偏頭湊過來在我唇上親的一口。
我要殺了年清桁,這可是我的初吻!
這一口親完,年清桁臉上的紅就很快化的沒影了,我坐在椅子上感覺大腦宕機。
狗屁處男,年清桁還跟小時候一樣裝模做樣。
訂婚宴結束,我和年清桁都喝了不少酒,我爸媽和他爸媽就這麼把我倆扔在了酒店的套房裡。
離離原上譜,還能多離譜?
我23歲,但是年清桁才19歲,他們真的沒有一點人性了。
很好,我想殺了年清桁的想法還在躍躍欲試。
我上去掐住年清桁的脖子:「你個狗玩意兒,那是老子的初吻!掐死你!」
年清桁扯了扯領帶用力拉開我的手,然後攥著不撒手:「別鬧,你想謀殺親夫不成?」
我氣的另一手在他肚子上錘了一拳:「你是誰親夫?你丫給我起來!」
年青桁被我這一下錘的坐了起來:「臥槽,輕點!你真要殺了我啊!」
我用力把我的手抽出來,指著他道:「別給我裝蒜,趕緊想想招?」
年清桁一臉迷茫:「什麼招?」
我被他氣的腦袋疼:「還有什麼招,咱們難道就這麼屈服了?當然是反抗!你不想找個自己喜歡人?!」
年清桁迷茫的眼神慢慢轉成清明,他「哈」一聲笑了,像看白痴一樣看著我:「沈夏夏,我說你白痴一點也不虧,你沒搞清楚狀況呢啊?」
我一頭霧水,他吃錯藥了?
「你家要破產了,你的房子車子名牌包包都要化為烏有了,你就差窮困潦倒了,你跟我結婚,我家給你注資,你這個時候不好好抱我的大腿,想方設法討好我,還想著反抗?」
年清桁一邊嘲笑我,一邊繼續往沙發上一躺。
我小時候怎麼沒多打他兩下,我上去又在他肚子上錘了兩下,剛才沒感覺出來,這下觸感清晰,這貨肯定偷偷健身了,腹肌梆硬。
「我這不是聽話的跟你訂婚了,咱倆誰也不喜歡誰,難道還不能小小的反抗,怎麼?你被我虐出感情來了?」
年清桁哼了一聲:「對,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我反正是沒有喜歡的人,跟你結婚不虧,你反正是結了婚誰也不能喜歡了,我就喜歡看你吃癟。」
打人坐牢,殺人犯法,我忍。
3
最後我和年清桁誰也不讓誰,都睡床,中間放了一條浴巾,誰越界誰挨打。
其實是我單方面宣戰,年清桁肯本不搭理我。
我把這一切都歸結於,年清桁年紀小,沒事,他年紀小,不知道找個愛的人結婚多重要。
我一邊咬牙切齒的自我安慰,一邊拉被子躺下。
折騰了一天,我是真的累的,半夜感覺鬼壓床,一口氣沒上來就醒了。
年清桁這個畜生睡袍跑的沒影,就這麼溜光的抱著我,隔著我的睡衣都能感覺出來他的體溫。
我二十多年的清白就這麼化為烏有。
我用力掙扎開了他的手臂,控制著力道在他臉上拍了兩下:「小畜生,你越界了,起來挨打!」
說著我還朝著他的腿踢了兩腳。
床頭燈開著,我目光迅速的一掃,還是看清了年清桁的兩條大長腿,黑色的內褲......,以及八塊腹肌。
指定要長針眼。
年清桁悶哼一聲往旁邊翻了個身:「困死了,別鬧。」
又來,我就不明白他哪知眼睛看見我鬧得,我懷疑他指定是因為這句話對小姑娘說多了,形成條件反射了。
我又重重在年清桁屁股上踹了兩腳才解氣,往床邊挪了挪躺下睡了。
別說,年清桁的屁股真翹。
第二天我在年清桁的懷裡醒來時已經沒有半夜的時候那麼驚悚了。
年清桁已經醒了,甚至還惡劣的笑著道:「怎麼樣,夏夏姐,我抱著睡是不是感覺很不一樣?」
是很不一樣,我感受了一夜的鬼壓床。
我一拳揮在他胸口上:「給姐滾蛋!」
說完掙脫他翻身下床。
幸虧我昨天晚上睡覺穿的短袖短褲,要不然被這廝佔盡便宜。
我哼了一聲穿上拖鞋,年清桁伏在被子上悶笑:「沈夏夏,咱們可還要同居,你還要履行夫妻義務呢!」
「履行你大爺!你趕緊給我滾蛋!」
4
我自覺我跟年清桁相處一天得少十年壽命。
但是我爸媽這邊有命,讓我捲鋪蓋跟著年清桁去上大學。
不是,賣女兒也不帶這麼利索的啊,我都懷疑是不是年清桁的爸媽給他們吃了什麼迷魂藥。
但是我顯然沒有什麼人權,不是我不反抗,主要是我沒錢,我剛畢業沒多久,掙得那點錢根本不夠自己花。
有道是由奢入儉難,錢是人的膽。
年清桁的大學就在附近的城市,很近,開車三個小時。
我到了他的房子以後才發現只有一個臥室,一百多平的房子,竟然就改造的剩一個臥室,另外還有一間書房兼遊戲室。
我咬牙切齒的打算在書房打地鋪,年清桁很狗的在一旁拍照片:「你要是不跟我睡,我就把照片發給你爸媽和我爸媽。」
我起身追著他暴打,年清桁的惡劣就沒有改過。
最後這件事情以我睡床,年清桁在房間裡打地鋪而結束。
第一夜相安無事,我還沒有去新公司報導,年清桁急得像是火燒屁股一樣換衣服洗漱出門上課。
我一邊吃外賣一邊在後面幸災樂禍,最後年清桁出門時甩了我一句:「中午去學校陪我吃飯!」
我對著門口比了個中指,吃空氣去吧你!
我在年清桁的房子裡擺爛了一上午,陽臺上很大,環境很好,沒有年清桁氣我,空氣都是香的。
中午我吃完外賣剛躺下,手機就跟催魂一樣響了。
我一接電話,年清桁就在一片吵鬧聲中道:「快來,我快下課了,在學校南門口等我。」
我不忿:「還南門口,我在南天門等你!滾蛋,別耽誤我睡覺!」
說完我就要掛,「敢不來我就告訴你爸媽你陽奉陰違!」
你是小學生嗎?天天想著告狀!
我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換衣服出門。
我到他們學校門口的時候,年清桁正騷包的雙手插兜靠在門口的牆上。
大夏天的雙手插兜,這人真的一天不騷就會死。
我沒好氣的走過去:「少爺,你想吃什麼?」
年清桁哼哼一笑:「食堂。」
「有病就治,你大夏天把我從家裡叫出來,就為了讓我陪你在學校食堂吃個飯!」我恨不得打他一頓。
阿彌陀佛,我一定是被年清桁氣出暴力傾向了。
年清桁點了點頭,扭頭走在前面,我只好憤憤不平地跟在後頭。
一路上我們收穫了無數目光,我甚至拿出手機來照了照我的臉,沒有髒東西,沒有任何問題。
知道我們在食堂坐下,我的疑問才得到了解答。
「清桁,你今天也在食堂啊!」
我轉頭往去,一個漂亮的小姐姐,穿著白色短裙笑著給年清桁打招呼。
年清桁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看向了我:「你吃什麼?」
我頭一回來我敢吃啥啊,只好道:「跟你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美女搭訕,年清桁好像心情不錯。
那女生笑著道:「這個小姐姐是?你姐姐嗎?」
我聞言摸了摸臉,我有這麼老么,她張嘴就問我是不是年清桁的姐姐,雖然我想當他姐很久了。
年清桁看了她一眼:「不是,是我老婆。」
什麼玩意兒?我聽見了什麼毒害我耳朵的東西!
他一個十九歲的小屁孩,知道老婆是什麼麼,就敢大言不慚。
我還沒變臉,小美女先變了臉:「什麼?你......你什麼時候結婚的?開玩笑的吧?」
最後又尬笑道:「你騙不到我哦!」
年清桁的目光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暑假順便結了個婚,我老婆,沈夏夏。」
年清桁說完便去窗口打飯了,我一時不知道是走是留。
那小美女臉色難看的都快哭出來了,我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是需要我安慰兩句的節奏麼?
結果我還沒說話她就有些質問的語氣道:「你們真的結婚了?」
他喜歡年清桁我理解,關鍵是我憑什麼要當炮灰,我笑了笑:「啊哈哈哈,其實他騙你的啦。」
小美女臉色好了一些,我又道:「只是訂婚加同居了而已。」
小美女現場給我表演了個變臉。
我笑吟吟地看著她道:「你喜歡......我老公啊?」
她輕哼了一聲,聲音很低,但是我聽見了:「姐姐,你是不是用了什麼招數賴上他了?」
你毛都沒長齊還想跟我鬥,我跟年清桁鬥法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撒尿和泥玩呢!
我溫柔地一笑:「不是哦,我跟清桁從小青梅竹馬,是清桁他一直喜歡我,現在我畢業了,我家裡一催婚他坐不住了,鬧死鬧活的非要跟我結婚,他爸爸媽媽也很喜歡我,我們就定下了啦!」
說到後面我不勝嬌羞的樣子,小美女委屈的都快哭了,一跺腳轉身走了。
她走早了,我嘴皮子這次發揮的很好,說實話這種機會花錢都買不到。
我一回頭,年清桁端著兩份飯在我身後。
「青梅竹馬?」
「一直喜歡你?」
「鬧死鬧活?」
「你今天是不是夢遊出來的?沈夏夏,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有這麼自戀啊?」
5
我若是臉皮薄一點,早被年清桁氣死了,聞言只是咂了咂嘴:「嘖,你是我生命中bug嗎?該出現時不出現,不該出現時隨時隨地冒出來。」
年清桁將飯一放,還沒說話就又路過了幾個小姐姐跟他打招呼。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你是他們姐妹團的嗎?還是你參加了她們拉拉隊?」
年清桁將筷子往我盤子裡一丟:「沈夏夏,你再多說一句話今天晚上就是你打地鋪。」
兇什麼兇,我低頭開始扒飯,剛吃兩口反應過來:「哦哦,她們是不是喜歡你啊?」
年清桁一臉無語的看著我:「本屆校草正坐在你面前。」
我直接噴飯了,趕緊拿紙擦了擦,又喝了口水。
趕緊在他殺人的目光裡解釋道:「我只是吃急了!」
可能是年清桁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是個十二歲的惡劣小屁孩,使我很難察覺到他的魅力。
我盯著他認真的瞧了瞧,年清桁生的還真的不錯,眉毛濃密,鼻梁高挺,雙眼皮,可能是因為眼間距窄,帶著點少年的叛逆和兇狠。
我視線向下,他咽下一口飯,喉結重重一滾。
臥槽,是帥!
「是不是發現自己佔了大便宜?」年清桁哼了一聲,自戀道。
我嘁了一聲,拿筷子指著他:「別搞笑,你沒有當搞笑男的潛質,而且我喜歡的是成熟穩重的!」
年清桁哼了一聲。
吃完飯他叫我陪他去上課,這不是有病嗎!我好不容易畢業了,還來學校上課,我是日子太舒坦了找虐不成。
我不去,年清桁直接把我夾在胳膊下拖著往前走。
我一邊被他往前拖一邊忍不住哭訴道:「少爺,你到底圖個啥啊?強扭的瓜不甜!」
年清桁惡劣的一笑:「不甜但是解渴啊。」
我倆對視一眼,這句話十分有歧義,作為十幾年的那啥文忠誠讀者,我重重推了一把年清桁:「你是個變態吧!」
年清桁:「......」
最後我在年清桁的課上從頭睡到了尾,醒過來的時候拿手機照了照,臉上還壓出來了兩條紅印子。
我跟喝大了一樣被年清桁牽著手下課。
抽了一下沒抽出來就放棄了,算了,打架也是皮膚接觸的一種,就當打架了。
渾渾噩噩的跟著他往外走,剛走到門口就聽見有人吹口哨:「清桁,你老婆好漂亮,請我們喝喜酒!」
我佛了,看了一眼年清桁,年清桁眉眼帶笑的解釋道:「我室友。」
說完又問我:「你還困嗎?要不晚上請他們吃飯?」
6
坐在飯桌上了我才覺得離譜。
這是啥啊,這怎麼那麼像我真是年清桁的女朋友兼老婆啊。
他一個室友道:「清桁,你這年紀輕輕就定下來了不喝點不合適吧?」
最後飯場變成了酒場。
年清桁是被我和他的室友攙扶回去了。
我也喝了一點,但是不多。
我扶著他到衛生間吐完他的室友們就都走了,我只好把他身上一股子酒氣的衣服脫下來,脫完上衣,要脫褲子了,我惡聲惡氣的道:「自己脫,脫完就躺床上去,澡也別洗了,自己臭自己算了!」
誰知年清桁直接抱住我,將我抵在牆上:「沈夏夏,你給我脫,幫我洗澡。」
說完一口叼住我的耳朵。
我一個激靈,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這他麼是人幹的事嗎,我使出吃奶的力氣才把他推開。
年清桁有些委屈的靠在牆上看著我,我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感覺自己好像欺負他了,只好扯過他,把他往床上一推:「褲子脫了,鑽被窩睡覺,澡明天再洗,有事明天再說。」
年清桁很叛逆的搖了搖頭,起身搖搖晃晃的往洗手間走:「我要洗漱,我要洗澡。」
說著一邊走一邊把褲子脫了,順便把內褲也脫了。
我站在背後只感覺我離眼瞎不遠了。
幸好年清桁進了衛生間就把門關上了,我有些緊張的把一件浴袍和從柜子裡翻出來的新內褲塞了進去:「出來記得穿衣服,小心別摔倒!」
門縫裡鑽出來他的哼聲:「沈夏夏不要我了,跟別的男人跑了。」
說的這是什麼屁話,你才跟男人跑了,你全家都跟男人跑了!
年清桁好久才從衛生間裡出來,看來吐完他清醒多了,內褲穿了,浴袍沒系袋子,但是穿了也比沒穿強。
我無奈的背過身去。
年清桁往床上一趟蓋上被子,目光清明的看著我:「夏夏,快去洗澡,洗完我抱著你睡。」
我真覺得這狗可能是在裝醉,但是我又不能撬開他的腦殼,翻了個白眼:「少爺你睡吧,我今晚睡沙發!」
說完鑽進了衛生間。
我的人生格言裡加了一條,別跟酒瘋子理論,理論不過。
最後我被年清桁抱在懷裡時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個發展方向不對啊,我還想恢復自由身呢!我還想出國呢啊!
我小心的往旁邊挪了挪,年清桁馬上跟著挪了過來,我推了一把,卻被勒的更緊了,無奈道:「抱那麼緊你不難受嗎?」
年清桁像是撒嬌一樣哼道:「難受,為了夏夏的清白我會忍的。」
我他麼一口老血哽在心頭:「我說的此難受非彼難受,我說的是真的難受,算了,我很你個酒鬼較真箇什麼玩意兒!」
7
第二天醒過來之後我就更淡定了。
年清桁還是比我醒得早,正看著我,眼神晦澀不明。
我從床上爬起來,站在地上居高臨下的指著他:「年狗子,你是不是暗戀我?」
年清桁哼了一聲:「喜歡捉弄你,這要是算喜歡那就算是吧!」
我無奈的擺了擺手出去了,沒看見年清桁在我身後瞬間變了的臉。
後面幾日都平平靜靜的,我也成功去了公司報導,工資可觀,我心甚慰。
我爸媽和年清桁的爸媽都打電弧來問過,問我們相處的怎麼樣,臨掛電話,他媽還已有所指的說了一句注意身體,勞逸結合。
怎麼就需要注意身體了,我甚至想上去吼一句我倆清清白白。
想想又算了,我都四捨五入差不多看了他的身體了,也不算那麼清白了。
我以前總覺得年清桁煩人,年清桁小屁孩,誰能想他還挺會照顧人,他竟然會做飯!
我埋頭大吃年清桁炒的蛋炒飯外加小炒肉時,突然抬頭道:「我怎麼覺得你越看越順眼了?你是不是給我下了什麼降頭?」
年清桁輕嗤了一聲:「你可別愛上我,要是愛上我,我一定好好虐待你一番。」
我犯了個白眼繼續乾飯,我那種錯覺肯定是因為拿人手短,吃人嘴軟。
8
我在年清桁這裡住了半個月胖了三斤。
晚上年清桁做了飯之後喊我吃飯,我不吃,他一個勁叫我。
我正在看《甄嬛傳》,指著華妃娘娘道:「你再叫我,我就賜你一條你們老年家發明的一丈紅。」
年清桁直接走過來,一把把我橫抱了起來:「你給我吃,萬一你瘦了,你爸媽指定覺得我虐待你。」
我拼命掙扎,一旁的手機啪嗒掉在了地上,年清桁正要直接跨過去,屏幕亮了。
一個電話打斷了年清桁的腳步,我停止掙扎偏頭一看,急忙從年清桁懷裡跳了下來。
彎腰撿起手機回頭說了一句:「我真不吃,你吃吧!」
說完一邊接通一邊鑽進了臥室:「喂?學長?.....嗯嗯,你說.....」
宋昭學長是我上大學的時候比我高一屆的學長,在我上學的時候幫過我挺多忙。
後來畢業了之後他就出國了,我們就再也沒見過他,看到他來電話我還挺高興的。
宋昭跟我說他回國了,看從前的朋友們有沒有時間,想一起聚一聚。
我在這邊也待了半個多月了,馬上就要周末了,正好也回家看看爸媽,聞言就笑道:「可以啊,剛好有時間,那到時候見。」
我從臥室出來才發現年清桁正在洗碗,我一邊拿著平板電腦調我剛才看的進度,一邊隨口問:「你吃這麼快嗎?這就吃完了……」
我住了嘴,因為我看見了垃圾桶裡倒掉的食物。
年清桁已經把餐具洗完了,我還沒說話他就進了臥室,把門關的震天響,我猶豫了一下,打算去問問他怎麼了,他已經開門出來了。
他換了身衣服,一邊往門口走,一邊戴首飾,他帶了項鍊,手指上套了戒指,青春又陽光。
我一愣:「大晚上的你去哪?」
「朋友叫,酒吧。」說完摔門出去了。
我不至於感受不到他生氣了,但是為什麼呢?因為宋昭?年清桁也不認識宋昭啊。
我一頭霧水,看了會電視劇就打算洗漱睡覺。
躺到床上想起來今天已經周四了,又爬起來胡亂收拾了一下東西。
我把行李箱就放在了客廳一邊,這樣裝化妝品的時候就不用再拆開了。
9
年清桁回來的時候已經半夜了,他沒有喝醉,衣服也沒脫就爬上床壓著我,酒氣噴了我一臉:「你要走?」
我迷迷糊糊想起來他可能看見了客廳的行李箱:「嗯,周末回去.......」
我話還沒說完,年清桁帶著酒味的唇就貼了上來,不是貼,是咬了上來,他一邊咬,一邊勾我的舌頭。
我們氣息交纏在一起,他攻擊性太強,一隻手甚至鑽進了被子裡,我頓時有些害怕,狠狠推開他,有些畏懼的給了他一個耳光。
耳光不重,但是分外響亮。
我們兩個都愣了,年清桁起身出去了。
我在床上坐了半晌,最後想了想覺得沒必要去跟一個醉鬼計較,起身跑去客廳找他。
一推門傻眼了,年清桁不在,我裡裡外外找了一遍,真的不在,走了?
我急忙拿出手機給年清桁打電話,他接的很快:「我找別人了,別打給我了。」
說完直接掛斷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心臟好像被人扯了一下,他找別人了,他找誰了?室友?還是上次那個小姐姐?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到天亮,早上忍不住給他發了個信息問他酒醒了沒,他沒回。
一整天他都沒有理我,晚上下班他還是沒在,家裡早上我出門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
我心裡有些悶悶的,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沒人接。
我原本打算今天晚上回家的計劃便往後挪了,只好周六再說。
半夜的時候年清桁回來了。
他還是帶著酒味,不過不重,看到床上的我之後愣了一下:「你不是走了?」
他神態十分頹廢,還穿著周四出門那天穿的衣服。
我頓時有些生氣的指著他:「你個狗上哪去了,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情,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年清桁似乎很疲憊,有些有氣無力的問我:「你什麼時候走?」
我咬了咬唇:「明天。」
他嗯了一聲:「睡吧,明天我去送你。」
我躺下時猶豫了一下:「年清桁,咱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年清桁笑了一下:「沈夏,你是想出國吧?」
我點了點頭。
「那天的電話是宋昭吧?」
我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宋昭?」
他沒答,反問我:「你是要回去見宋昭吧?」
我又點了點頭,突然察覺哪裡不對,一拍杯子道:「我不喜歡宋昭,我沒背叛咱倆……這個訂婚,你別亂給我按罪名。」
年清桁點了點頭,轉身進了衛生間。
10
年清桁說送我就是把我送到了高鐵站,我一開始還以為他跟我一起回去。
我一路上心情都不太好,總感覺好像是跟年清桁鬧彆扭了。
到了家我媽很高興,一個勁的問我和年清桁怎麼樣,能怎麼樣,就那樣唄。
我笑著轉移話題,跟我媽說:「你還記得我大學時候的宋昭學長嗎?」
我媽臉上的笑意淡了一點:「記得,怎麼了?」
我一邊吃水果一邊道:「他從國外回來了,我正好去見見他。」
我媽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你回來就是為了見宋昭?」
我一時之間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只好問道:「怎麼了?媽?怎麼你和年清桁都那麼大反應?」
「清桁知道?」
我點了點頭:「知道啊,怎麼了?」
我媽的手重重拍了一下桌子:「你現在,馬上回去,去找清桁。」
「啊?」
我媽一把將我拉了起來:「啊什麼啊,現在,馬上!」
我不理解,撅著嘴坐回椅子上:「說明白,我不懂,搞什麼呀?你們搞什麼機密啊!」
我媽很鐵不成鋼的看著我:「你難道看不出來清桁喜歡你?」
「看出來了啊,但是他不承認啊,我也搞不清他是真的還是假的。」
我媽一副血壓要升高了的表情,揉了揉太陽穴:「清桁喜歡你好多年了啦!你個傻子!你們倆訂婚不光是因為聯姻,因為清桁跟我們求的!」
我的大腦好像經過了八級地震。
我突然想起來很多年前的事情,我跟年清桁第一面就打的那一架。
十二歲的年清桁稚氣未脫,見到十六歲的我便調戲,說要娶我。
我當時十六歲正是風華正茂,莫名其妙被一個小屁孩調戲了,便上去踹了他一腳,最後我倆便打了起來,其實不算打,單方面我毆打他,因為自始至終年清桁就推了我一把而已。
我心頭巨顫,滿腦子都是年清桁這幾年的樣子,但是還是掙扎著道:「那跟宋昭學長有什麼關係?」
「你上大學的時候是不是有一點喜歡宋昭,那時候我們都以為你和宋昭談戀愛了,清桁時常關注你,他也這麼以為,那個宋昭我一看就不喜歡,便私下裡打聽了一下,原來就是個鳳凰男,我那時知道你們沒戀愛鬆了口氣,後來他攀上了個有錢的女朋友出國。」
我剛開始的時候是有一段時間對宋昭挺有好感,但是從來沒想過跟他談戀愛啊。
我媽接著說:「你後來一直想出國,我知道,因為我和你爸管的嚴,你想學跳舞,我們沒讓,讓你學了畫畫,你想讀心理學,我們讓你讀了中文系,你就是想要自由,我知道,但是清桁不知道啊!
他一直覺得你是為了宋昭,現在你又為了宋昭回來,清桁既然放了你回來,肯定是打算跟你解除婚約了,當初他知道咱們家不好了,跑過來求我和你爸,說喜歡你好多年了,特別喜歡,十二歲就想娶你了!
夏夏,我們都很喜歡清桁,你一點都不喜歡他嗎?你要麼現在就回去挽回清桁,要麼你就貫徹你的自由,但是,你別後悔。」
我其實是察覺到了年清桁喜歡我的,這個傻子做的太明顯了,誰會帶著討厭的人去見兄弟啊,誰會天天給討厭的人做飯,但是,我喜歡年清桁嗎?
我其實從來沒有排斥過跟年清桁睡一張床,也不反感他親我,甚至他說他找了別人時,我的心裡既猜忌又難過。
我想起來年清桁說的話,原來連貫起來就是。
「你是要去見宋昭吧?」
「你是要出國吧?」
「好,明天我送你走。」
我頓時心中一陣悶痛。
我媽看我不說話,勸道:「夏夏,我知道你還小,可能不想那麼早定下來,可是,不要傷害清桁好嗎?他真的很喜歡你。」
我低著頭沒有看媽媽,小聲道:「媽媽,能不能叫司機送我去找年清桁?」
11
我坐了三個多小時的車趕回來時已經是晚上了。
拿了鑰匙開門,推開門屋內一片亮堂,年清桁正躺在沙發上,身旁倒了幾隻酒瓶子。
我開門的動靜也沒有驚醒他。
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臉:「年清桁,我回來了。」
年清桁有些睏倦和不耐煩的睜開了眼睛,看到我愣了一瞬,我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我回來了。」
年清桁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先是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天空:「你回來了?你怎麼回來的?你......」
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臭不要臉的,你喜歡我你怎麼不承認?」
年清桁的身體一僵,我一把抱住他,下巴抵在他脖子上道:「我真的不喜歡宋昭,也沒和他談過戀愛,我出國是因為爸媽管的太嚴,太煩了才想出國的。」
年清桁把我拉開,雙眼通紅的看著我:「你......你說的都是真的?」
我點了點頭:「對啊,你還不信,你都沒有說過一聲喜歡我!」
年清桁搖了搖頭,看著我:「夏夏,我不喜歡你。」
「啊?」
「我愛你。」
年清桁說完就緊緊抱住了我,輕輕掰過我的臉開始又親又咬。
他喝了酒,嘴巴裡都是啤酒的清苦味道。
我被他弄得舌根發麻。
好半天他才稍稍鬆開我一點:「沈夏,我愛你。」
我聽的耳朵連帶著心臟都麻了半邊。
家族破產,我被迫聯姻小四歲的奶狗總裁,婚後才知遇到真愛。
12
第二天宋昭給我打電話時是年清桁接的,我明明在吃早飯,他非要說:「哦,夏夏正睡覺呢,我是她老公,有事跟我說吧。」
我有些無奈的敲他的頭,年清桁一把將我提溜到了他腿上坐著:「有便宜不佔就是王八蛋。」
這貨昨天晚上摟著我說了半夜的情話,一大早跟打了雞血一樣要跟我出去約會。
我捏了捏他的臉,靠在他的肩膀上道:「小桁桁,我以前怎麼沒覺得你可愛呢?」
「姐姐,愛情使人盲目。」
別叫我姐姐,真他麼羞恥!
13年清桁番外
我很小就喜歡沈夏了。
小時候看著她讀書,大了一點看著她談戀愛。
但是我絕對不允許她跟那個叫宋昭的男人出國。
只要等到我再長大一點,沈夏就只能是我的。
於是我就做了一件壞事,找了一個富婆,讓人推薦給宋昭,宋昭是個見錢眼開的鳳凰男,他果然上鉤了,為了錢拋下沈夏出國了。
沈夏的眼光真的差勁,但是我還是喜歡她,喜歡的多看她一眼都覺得開心。
得益於我趕走了宋昭,我又幸運的看著沈夏工作。
我大學還沒畢業的時候,沈家破產了。
我覺得這真的是上天賜給我的機會,我爸媽都沒什麼文化,一直覺得沈家書香門第,幾代人的家學教養,沈夏就像電視劇裡的小公主,我就勸著他們去找沈伯伯提親,我想娶沈夏。
我父母高興的去提了親,沈伯伯一開始不同意,但是沈伯母同意了,她說:「我知道清桁喜歡夏夏好幾年了。」
我心中歡喜的不知如何是好。
兩家人一起吃飯時,我緊張的甚至不敢多看沈夏一眼,只能低頭玩手機。
訂婚宴上,我吻到了沈夏,這是我的初吻,吻完後我只能拼命壓抑內心的激動。
婚宴後,我們同居了。
我每一天都像做夢一樣,鮮活的沈夏就在我身邊。
可是差一點,差一點沈夏就離開了我了。
我從這個夢中驚醒的時候天還沒亮。
夏夏正的摟著我的脖子睡得安安穩穩,她沒有離開我,她回來找我了,而且距離我們訂婚已經半年多了。
她昨天晚上被我鬧得有點晚,累壞了,此刻像是沒有骨頭的小貓一樣縮在我懷裡。
我的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她鎖骨上的紅痕,心中說不出的愉悅。
(原標題:《難逃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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