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法師裡的無心到底最愛誰?
2023-04-01 23:30:21 2
說四個女主 還是覺得無心最愛月牙,跟顧大人月牙在一起的那一年應該是無心最開心的日子吧
原著裡無心被嶽綺羅砍了半牙腦袋後
院門一側伸進一隻蒼白的手:「別過來,我受傷了。」
月牙一把攥住了他的手,不由分說的就要往裡拽:「受傷了?趕緊讓我瞧瞧!」
無心沒有動,又說了一句:「你不要怕。」
夜黑如墨,月牙隔著一層籬笆,朦朦朧朧根本看不清他,急得都要生氣了:「我怕什麼?你讓騷狐狸精把臉撓了?」
無心從大門一側緩步走出。而月牙直勾勾的看著他,明明大概看清了輪廓,可就感覺自己沒看清,看錯了!後方的顧大人也站了起來,不說話,對著無心使勁揉眼睛,末了,月牙顫巍巍的伸出了手,摸上了無心的面頰——面頰只剩下了一半,不夠一手摸的。
「腦袋呢?」月牙的聲音吊成了一根線,又高又細的重複了一遍:「腦袋咋了?」
隨即她兩眼一翻,向後仰了過去。
她一仰,顧大人怪叫一聲,扶著她就往後退,一鼓作氣退進了堂屋。「咣」的一聲關了房門,顧大人哆嗦著掏火柴點油燈,而月牙背靠門板癱在地上,一口氣慢慢的緩過來,她睜開眼睛怔了一瞬,帶著哭腔又開了口:「腦袋呢?」
顧大人撲到她的面前,巴掌在鼻梁上比量著一橫,壓低聲音急促問道:「是不是往上就沒了?我沒看錯吧?是不是沒了?」
月牙把嘴一咧,嗚嗚哭著點了頭。不料正在此刻,身後的門板有了震動,是被無心輕輕敲了一下。
無心站在門外,隔著房門開口說道:「月牙,你別怕,我做了鬼也不會害你。我是一時疏忽,被嶽綺羅劈掉了半個腦袋,但是我不會死,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可以恢復成原來的樣子。」
月牙抬手一拍大腿,哭得滿臉都是眼淚:「哪有沒了半個腦袋還不死的?你——你——」
說完兩聲「你」之後,她忽然一愣,抬眼去看顧大人,顧大人也是目瞪口呆。對啊,少了半個腦袋的人,怎麼還可能一路走回家來?無心方才說的都是什麼話?
顧大人慢慢抄起了刀,對著月牙做了個無聲的口型:「鬼?」
月牙張著嘴挺身離了門板,四腳著地的向前爬去。而無心沒有得到回答,忍不住抬手又敲了敲門:「月牙?」
月牙一轉身坐在地上,幾近崩潰的哭叫道:「別進來!你是人還是鬼啊?你別進來!」
門外果然安靜了。
月牙縮在爐灶後面,抽抽搭搭的一直哭。好容易得了個如意郎君,眼看著就要成親了,沒料到一夜不見就少了半個腦袋。少了半個腦袋,不知道算人還是算鬼。讓她跟半個腦袋的人過一輩子,嚇都嚇死她了,怎麼過得下去?可是無心既然沒有死,她不要他了,他怎麼辦?他腦袋缺了一半,到哪兒都是怪物了,還有誰能管他?
月牙哭得肝腸寸斷,又心疼自己又心疼無心,哭的怕都忘了。窗外一點一點見了亮,顧大人怕鬼不怕人,一見太陽就有了底氣。手裡攥著他的砍刀,他不耐煩的對月牙說道:「哭能哭出個屁用來?我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真要是半死了,我就給他補一刀,讓他走個痛快,你也不用怕,難道我不是漢子嗎?嫁不了他就嫁我,我不比他強?」
話音落下,月牙站起來,卻是率先一步拉開了房門:「不用你,我自己出去,我不怕他。」
凌晨的空氣是清凌凌的涼,月牙走進院子裡,發現無心不見了,堆好的柴禾垛卻是亂糟糟的沒了形狀。她奓著膽子靠上近前,就發現柴禾垛下伸出了兩隻腳,一隻穿著鞋,一隻光著,正是無心的腳。
猶猶豫豫的彎下腰,她試探著伸出一隻手,在那赤腳腳背上摸了一下。赤腳的腳趾頭立刻動了動,隨即無心的聲音從柴禾垛裡傳了出來:「月牙,你放心,我不會出來嚇你。你如果還是害怕,那我天黑就走。」
月牙聽了他的聲音,還和平時一樣沉沉穩穩的,不禁難過的心如刀割:「無心,你說實話,你到底是個啥?我都是要跟你成親的人了,你不能瞞我騙我。」
無心沉默片刻,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終於到了這一關。
「我不知道我的來歷。」柴禾垛裡的無心低聲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已經活了多少年。我不長大,也不衰老,更不會死。我的骨肉正在生長,過一陣子我又會有個囫圇腦袋,就和先前一樣。」
顧大人走了過來,蹲在一旁靜靜的聽。而無心繼續說道:「月牙,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我也不能讓你生兒育女。」
顧大人開了腔:「我明白了,你就是一個長生不老的太監唄!」
柴禾垛裡猛然伸出一隻慘白的手,分毫不差的扯住了顧大人的衣袖:「信不信我日了你?」
顧大人驚叫一聲,很靈活的從外衣裡面逃了出去:「我鬧著玩的,你別當真啊!」
月牙默然無語的站起身,逕自走進了西屋裡去。關了房門又關了窗,她盤腿坐到炕上,把自己預備的嫁衣全翻了出來。布料全是鎮上最貴的,摸著別提多厚實了無心法師2影子是誰,顏色又鮮又正。她沒娘家,是自己嫁自己,嫁得滿意極了,心裡美得像是揣著一盆火,紅紅火火的要和無心過上一生一世。
沒想到,無心都不是個真正的活人。
她把自己和無心的新衣裳全摸了個遍,摸完之後靠在牆上,眼淚就順著眼角往下流。她小時候只在老家讀過兩年私塾,說不出「一見鍾情」之類的好詞,她只會說「一眼就相中了」。
對於無心,她便是「一眼就相中了」。一眼之間都能生情,她和無心都互相看了多少眼了?生出的感情比山都高,比海都深了。讓她收拾起小包袱另尋夫君,她寧可剃了頭髮當姑子去。除了無心,她誰也看不上了
月牙被張顯宗+嶽綺羅弄死後
荷包上的細帶子斷裂了,荷包口收得卻緊,是月牙永遠貼身掛在脖子上的小物件。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以捏出裡面折好的黃符。細帶子是溼的,浸的不是鮮血,而是膿水,散發出腐臭味道。顧大人抽抽鼻子,知道是不好了!
而在他開口之前,無心疾衝向了房門。
房門是虛掩著的,推開門是迎面一片溫暖的漆黑。汩汩流淌的鮮血浸潤了微涼的春夜,棉被從床上拖到地下,而月牙被一柄鋼刀穿透胸口釘在床上,一身的單衣被血染紅了,紅的像她去年為自己縫紉出的嫁衣。
她還清醒著,可是不呻吟。一口熱氣存在胸間,她要等著他回來。
無心站在了床邊,俯身喚道:「月牙?」
他的聲音輕而顫,是又驚又痛又絕望。伸手撫上她的面頰,觸及之處一片溼熱。刀子割了她的臉,她是受了酷刑。
月牙忍著不死,等了又等,終於等回了他。本來前一個時辰兩人還親親熱熱的分享著一個被窩,沒想到只是一刻鐘的工夫,她一生一世的日子就化為了烏有。她知道自己是不成了,她甚至都感覺不出了疼。
「是嶽綺羅。」她開了口,聲音很輕,然而很穩:「她跑出來了,帶著個骨頭架子。」
在迴光返照的平靜中,她定定的凝視著無心。要說的話太多了,約好了是過一生一世,現在提前沒了一個,另一個怎麼辦?
所以她不能停,她得趁著氣息還足,把話說完:「我不求你給我報仇,你要是打不過她,就趕緊往遠了跑。」
無心答道:「嗯,我記住了。」
顧大人的腳步聲緩緩近了,黑暗中能聽到他呼哧呼哧的喘息聲音,是怒不可遏、欲哭無淚的光景。一隻大手伸到月牙胸前,他想拔刀,可是一旦拔刀,月牙必定立死。
月牙聽出了他的動靜,於是又開了口:「顧大人……」
顧大人悶聲悶氣的答道:「啊,月牙,你放心吧,我肯定給你風光大葬。禍害你的妖怪娘們兒,我也饒不了她。」
月牙扯動嘴角微笑了:「顧大人……你對我倆一直挺好……」她的聲音越來越弱:「以後我沒了,你替我顧念著他……他沒啥正經本事,將來要是窮了,你想著給他口飯吃……」
顧大人的聲音又粗又啞:「月牙,我向你保證。有我一口稀的,就有他一口乾的。我還能養不起一個他嗎?我有兵有錢有地盤,養他就像玩似的!」
月牙點了點頭,然後把目光又轉向了無心:「咋不點燈呢?點燈,我再看你一眼。」
「嚓」的一聲,火苗竄起,是顧大人劃燃了火柴。燭臺上的蠟燭一根一根的亮了,月牙的面孔漸漸顯現在了光明中,血痕交織,猙獰縱橫。眼睜睜的望著無心,她氣息一顫,一滴血淚順著眼角滑落。
「咱倆才過了一年……」她的聲音越發輕了:「往後……你一個人……咋辦啊……」
她只有一雙眼睛依然潔淨明亮,一眨不眨的盯著無心:「無心,我跟你……沒過夠……」
無心一言不發的凝視著她,有透明的液體在他眼中匯聚成滴,懸在睫毛上,粘稠而又沉重,是他的淚。
「月牙。」他輕聲說道:「我也沒過夠。」
月牙笑了:「以後……我不伺候你啦……你自己好好活吧……」
然後她緩緩的眨了一下眼睛,望著無心又看了半晌。
最後,她慢慢閉了眼睛。口鼻逸出淺淺的一聲嘆息,帶著她短暫一生中所有的苦樂與留戀:「沒過夠啊……」
無心仰起了頭,已然凝固的透明淚珠墜落下去。微弱的光芒在他眼前流動閃爍,是月牙的魂魄脫離軀殼,挽不回,留不住。
顧大人的衛隊包圍了小院,不許閒雜人等靠近。無心端了熱水關了房門,要為月牙擦身;顧大人獨自靠牆站在門外,不歇氣的一根接一根抽菸。不敢歇,眼淚與哭泣就堵在他的喉嚨裡,他得用一口一口的煙霧把它們壓住。
房內又加了一副燭臺,燭光幾乎可以媲美電燈。無心擰了一把毛巾,去給月牙擦臉。兩人做了一年的夫妻,全是月牙照顧他,月牙把家裡的活全乾了。
月牙死得慘,周身的關節竟然都被捏碎了,所以臨死前想要摸摸無心都不能夠。無心很細緻的為她擦去身上的血漬,沒過夠,兩個人,在一起,都沒過夠。
無心經過了無數次的生離死別,可每次的主角對他來講,都是獨一無二。讓他徹底忘記一個人,也許只要一天,也許需要一百年。
認認真真讀過《無心法師》小說四部,可以說四個女主裡面,無心最愛的就是月牙,次之是第三部的女主蘇桃。 可以說不管是小說還是電視劇裡塑造的無心(這樣說是因為小說和劇裡的無心形象是有差別的,這裡我們按下不說),無心對月牙最開始是一(jian)見(se)鍾(qi)情(yi),好感是從一見面就開始積累的。小說裡有這樣的描寫:
無心幾十年沒有偽裝過和尚,幾乎連佛號都生疏了。對著月牙笑了一下,他接過窩頭就往嘴裡塞。而月牙看了他一眼,隨即就轉向了前方,不知怎的,忽然生出一陣心疼。 然後她自嘲的笑了,因為自己都是自身難保,居然還有閒情去心疼路人。 無心狼吞虎咽的吃了窩頭,意猶未盡的伸舌頭又舔了舔嘴唇上的渣滓。加快速度跟上了月牙的步伐,他終於開口說道:「姑娘,謝謝你。」 月牙自顧自的往前走,一邊走一邊又道:「文縣外面的山上有座大廟,廟裡和尚不少,也都吃得挺胖。你過去問問吧,要是能收了你,你不就有著落了?」 無心感覺到了對方的好意,於是跟得越發緊密:「姑娘,你是要去文縣?」 月牙眼望前方,茫茫然的點了點頭。到了文縣又當如何?她不知道。 無心繼續說道:「我也去文縣。文縣很大,我一定能弄到錢。等我有錢了,我請你去館子裡吃宴席。」
從這一段裡可以看出,無心對月牙的好感首先是從月牙對他表露出的善意開始積累的,他沒有別的東西喜歡,最喜歡的是人,所以一旦遇到一個對他表露出善意的人,他就像在海上漂流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月牙就是他無窮無盡的孤獨漂泊之路上的稻草,他見了自然是緊緊抓住不肯放手的。 之後無心愛上月牙也是因為月牙對他的好,月牙不是聰慧的女子,但確是處處為無心著想甚至是願為他犧牲的人,無心貪戀人的溫暖,也就更貪戀世間的溫情。我在前文也說過,月牙次之愛的是蘇桃,蘇桃和月牙的共同之處就在她們都與無心相依為命,都願意為無心付出一切,無心也想給她們最好的,也願意為她們付出一切。至於第二部和第四部裡的女主,她們兩個都是姐姐,都會把感情分給她們的弟弟,對無心的感情也沒有上文兩人純粹,無心對她們更多的也只是責任和無可奈何的妥協。
另外月牙死後,對月牙的提起和懷念貫穿了其餘四部,這是其他女主沒有的待遇:
第二部:
相片乃是無心和一個女人的合影,兩人肩膀挨著肩膀,腦袋碰著腦袋,笑眯眯的別提多麼甜蜜了!賽維明知道自己和無心之間既無表白,也無承諾,根本就是沒有關係;可是心頭翻出一股子酸醋,她簡直要暴怒了。
暴怒歸暴怒,暴怒在心裡,還沒有波及到神情。把照片向無心一遞,她開口問道:「你不是一直做和尚嗎?怎麼還和年輕女人一起照相?」
無心掃了相片一眼,仿佛是被她問怔了,遲疑著沒有回答。賽維在心中冷笑一聲,故意追問:「照片上的人,是你吧?」
無心緩緩的一點頭,聲音猶猶豫豫拖得很長:「是我……的……爹!」
賽維大吃一驚:「啊?」
然後她低頭再仔細看照片,心裡登時透了光明——照片已經舊到泛黃,周圍也都磨出了毛邊,要看歷史,至少也得有二十年了。
不由自主的翹起嘴角,她笑著收回了照片,饒有興致的細看:「哈!你和令尊也太相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嘛!旁邊的女士,一定就是令堂了,對不對?」
無心繼續用報紙包裹鐵針,同時點了點頭:「嗯。」
賽維方才忽然極憤慨,此刻又忽然極歡喜,捏著照片看個不夠:「無心,令堂年輕的時候很美呢,可是你一點兒也不像她!」
無心低頭把裹好的鐵針放進帆布袋裡:「嗯。」
賽維笑著看照片,照片上的女人穿著大鑲大滾的老式衣裳,沒型沒款的,全靠一張面孔顯露姿色,臉是豐潤的蘋果臉,笑得歡天喜地,倒是過去照片裡少見的神情。在賽維的印象中,父母年輕的時代真是太久遠了,家中存有的舊照片裡,人物統一都是木訥呆板的神情,大概是因為當時難得照相,太過緊張。
舊照片不是很清楚,賽維看一眼照片,再看一眼無心,看得心花怒放。原來只是虛驚一場,真真嚇死她了。
還有一段:
她把無心留在家裡,慌裡慌張的獨自出去找弟弟。無心獨自留在賽維房中,這裡坐坐,那裡坐坐,忽然自己笑了,笑過之後翻出他的破旅行袋,找出了他僅有的一張小照片。眼看院內寂靜,他捏著照片坐在窗前,在陽光下面細看。
二十年前得到照片時,感覺它真清楚,真奇妙,竟然能把兩個人的面貌收在一張小紙片上,並且是活靈活現。說好每年都要拍一張合影的,倒要看看一個小女人是怎樣一點一點的老去;而縱算是女人老了,照片上的影子也依舊年輕。
可是,他們只有一年的光陰,月牙死在了十九歲的好年華,永遠不老。
手中的照片已經漸漸變得模糊,仿佛他與照片之間,隔著二十年的歲月風塵。時間剝奪他的一切,他是永恆的一無所有。
無心盯著照片看了許久,想起了許多熱氣騰騰的往事。對他來講,往事也是珍貴的。他的人生是無涯荒野無心法師2影子是誰,十年之中,未必會有一件事情值得記憶。
旁邊窗臺上擺著一瓶蔻丹,是賽維用過的。蔻丹紅得熱烈,和照片形成了一個刺目的對比,陳舊的更陳舊,新鮮的更新鮮。
無心看看蔻丹,看看照片,諸如此類的對比看得多了,所以他並不動容,只嘆了口氣。
第三部:
公社裡殺豬宰羊,款待縣裡來人。陳大光自知學問不濟,說不出漂亮話,所以謹言慎行,保持自己莫測高深的偉岸形象。旁人沒他的顧慮,一個個興致勃勃的東走西逛,欣賞鎮上不甚地道的田園風光。無心帶著蘇桃滿鎮裡轉了一圈,隨口說道:「變化真大,原來鎮上就只有一條正經大街。」
蘇桃好奇的看他:「你怎麼知道?」
無心把兩隻手插進衣兜裡:「聽別人說的。」
白琉璃從書包縫隙中伸出圓腦袋,並沒有看到什麼好風光。飛快的一吐信子,他因為近來吃得太多,動彈不得,於是懶洋洋的縮回了書包。
無心帶著蘇桃踏上了歸途,心裡想起了月牙。月牙要是活到現在,也是個老太太了。歲月是能把一個人活活風乾的,仿佛有一隻乾枯蒼老的手撫摸了他的頭和臉,讓他在大太陽下恍惚了一下。
第四部:
(第四部尤其特別的是,無心已經想不太起月牙是誰了,卻記得清楚他愛她)
無心又疼又冷又渴又餓,各種痛苦一起發展到了極致。伸出舌頭舔了舔枯萎的嘴唇,他的舌頭剛剛脫了一層皮,一舔之下,給他的蒼白嘴唇染了一層粉紅顏色。
「我不是無緣無故的殺你。」他幾乎是癱在了鐵鏈的束縛之中,聲音也是有氣無力:「我從不濫殺無辜。」
丁思漢對著無心搖了頭:「不,我認為我很無辜。你當年竟然為了一個最平凡不過的女人殺我,你多麼荒謬,我多麼無辜。」
無心呼出了一口帶著血腥味的涼氣,靜靜的思索回憶了片刻。片刻之後他開了口:「不對,當初你殺了我愛的人。你看她平凡不過,我看她卻是天下第一。你殺了我的天下第一,我找你報仇,沒有錯。」
這樣的待遇,是其他幾部的女主沒有的。足以證明無心對月牙不只是簡單的尋個伴,而是真真切切的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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