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棧奪命驚魂曲
2024-11-11 08:10:11
天生麗質的鄉村姑娘
有這樣偏遠,寧靜,閒適,又不乏美麗的小村莊,它的名字叫做盧井村,這個村莊對於生活在那裡的每一位村民來說無疑是最適合生存的理想棲息地,最美的世外桃源和人間仙境。這裡依山伴水,周圍被群山環抱,算得上是山水鄉村,這個村子的人口並不多只有一百多位村民,這裡的男女老少整日在田間地頭裡勞作,這裡的男人從事大部分的重體力農活,女人多從事洗衣燒火做飯這些瑣事家務。
生活在這裡的每一個人身心和精神上都承載著滿滿的幸福,他們的面部總是有那無法淡去的笑容。他們很少與他們所謂的外面的世界接觸,因為他們都不想讓外面的人和事影響幹擾他們一貫的生活,他們的所有食物都是自己播種的,紛繁的市井生活和險惡的人的內心世界仿佛和他們的距離太過遙遠了。這裡的村民都很迷信,傳統保守的迷信思想觀念在他們的大腦思想之中早已是根深蒂固了。
但一個女孩的突然降臨,改變了盧井村人民原有的生活現狀和傳統的思想觀念。這個簡單美麗的女孩名字叫做司月,她天生的美麗大方,在全村人民看來就是一種十惡不赦的罪過。
故事追溯到十幾年之前,樸實勤勞的盧井村村民司德運老漢和他的老婆---馬芸村婦人早已過了結婚生子的年齡,司德運老漢老兩口雖說算得上衣食無憂但唯一不足,令二老苦惱煩惱的就是家裡面沒有一雙兒女,這樣一來家裡異常顯得冷清。老兩口對生活也開始心灰意冷,但是司老漢不想放棄,他四處求神問仙,希望上天能夠賜給他們老兩口一雙兒女。
一日,盧井村裡上了年紀的老巫婆給司德運老漢點名了一條求子之路:「你到鄰村子---運旺村的觀音送子廟去求子,從我們村頭開始,一步一跪拜,每一布,每一次的跪拜都要虔誠,這樣一來你必得一子女。」司老漢像是中了邪魔一樣,一個勁的猛點頭。
司德運老漢按照本村老巫婆事先算好的良辰,開始了求子女的跪拜大禮,每行一步之後,就重重的雙膝跪地磕頭,幾個時辰過去了,司老漢終於跪到了運旺鄰村的觀音送子廟,此時司老漢的額頭已見血。司老漢上前推開那扇積滿灰塵的廟門,將早已準備好的貢品獻上,點燃了香火,向觀音像重重的磕了三個響頭,嘴裡還不時的叨念著老巫婆交給他的那一席話語。
司老漢虔誠祈禱回去後不久,邪性的事情真的發生了,馬芸老婦人真的懷了孕,沒過幾個月,肚子已經大了起來,盧井村的村民都說司老漢行善積德,虔誠的信仰感動了上天。司老漢每日也是高興的合不攏嘴,對未來的生活更加嚮往。經過十個月,胎兒的孕育,他們的兒女就將降臨到這個世界,來到這個溫暖幸福的家庭。
就是那個寂靜無聲,靜得讓人恐懼的深夜裡,馬芸老婦人由於是上了年紀的高齡產婦,那個肚子裡面跳動的生命卻怎麼用力都是生不出來。司老漢此時此刻更是焦急緊張,忙提鞋火速地跑到村頭叫醒了接生婆,接生婆感到見馬芸老婦人渾身汗水溼透,拼命的抓著被頭,在床上痛苦的掙扎著,接生婆見此場景也是有些慌張,她告訴司老漢:"你要做好十足的心理準備,可能是大人和孩子都無法保住,也有可能只保住一個,見此情況可能是難產,實在不行只能用刀把馬大姐的腹部切開,再把嬰兒取出來。你快去生火,燒一些熱水來。"
司老漢慌忙的趕去生火燒水。接生婆把準備好的剪刀在桌上的蠟臺上反覆的消毒烘烤,對著疼痛難忍的馬老婦人安慰的說了句:"馬大姐你要放鬆,我現在要用剪刀把你的腹部剖開把你的孩子取出來。"馬老婦人強咬牙的點頭答應著。接生婆毫不留情的劃破馬老婦人的腹部取出那個有著呼吸和心跳的帶血嬰兒。接生婆欣喜的說了句:「是個討喜的女孩!」
一聲嬰兒的啼哭,讓正忙著燒開水的司老漢歡喜到抓狂。(鬼大爺:http://www.guidaye.com/轉載請保留!)忙一個箭步奔向裡屋。慌慌張張的從接生婆的手裡接過自己的女兒,把孩子遞到馬芸老婦人的面前看,邊興奮地說:"快看看,這就是我們一直盼望的,我們的女兒終於和我們老兩口見面了!"馬芸老婦人吃力的微笑著,面色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接生婆"啊"的叫了起來:「不要光顧著高興了,產婦大出血,現在是失血過多,恐怕是很難挽救回來了。」司老漢抱著啼哭的嬰兒,撲通一聲,哭跪在接生婆面前:「求你了,一定要就回我老婆子的命啊!就算我求求你了!」接生婆無奈的接了句:"你求我,我又不是江湖郎中,我也是沒有辦法,無能為力,一切就聽天由命吧!"
司老漢最終是眼睜睜的送走了馬芸老婦人,眼裡滿是無奈和痛苦的神情。以當時的醫療條件和醫療水平,救回馬老婦人的確是極其困難的。
第二天,天空昏暗下著毛毛細雨,司老漢用破舊的蓆子裹著馬老婦人,直接入棺,沒有選擇火化,簡單的送葬儀式,把自己的老婆子埋在了自家的農田地裡。之後的幾天,幾個星期,幾個月裡,司老漢也一直都是神情恍惚,仿佛如入夢一樣,整天都沒有幾句話語,消沉的生活著。
司老漢憤慨上天的不公平和殘忍,剛剛要建立起的溫暖完整的家庭,就是這樣被活生生的拆散,變得支離破碎,殘缺不全。司老漢深深的感悟著,上天給了他一個可愛的女兒,卻奪走在一起幸福而又飽含痛苦心酸生活多年,一直不離不棄的老伴。他真的是始終都無法接受,但這就是殘酷而又幸福的生活,生活總是給人上著一堂接一堂的課;在生活和生命裡有所得就要有所失。司老漢深深的領悟到「這個真理」.
司老漢從痛苦之中漸漸地讓自己清醒,生活還得繼續抬頭跨步走下去,況且未來漫長的生活又不是他孤身一人,他還有唯一的精神支柱,他最疼愛的女兒---司月。司老漢每次看著女兒司月就感覺到馬芸老婦人並沒有離去,還一直守望在他們父女二人的身邊,每當想到這裡,司老漢又重新燃氣對生活的希望,未來在艱苦的歲月裡有他和她的女兒一同去抗拒,去度過。
。時間總是飛逝即過,一轉眼司月已經由一個只能哭著要奶吃的小嬰兒成長為一個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婷婷玉立而又懂事孝順的大姑娘,司老漢看著漸漸成長起來的女兒,知足,欣慰了。
女兒司月到了應該接受教育學習的年齡,司老漢雖然是個大老粗,大字也不是一個,但是他知道知識改變命運這個硬道理,他拿出自己之前和老伴積攢下來的所有積蓄,一定要讓女兒上學讀書,和其他人家的子女一樣。他要讓自己女兒未來的生活裡充滿陽光,生活是越來越好,更加幸福快樂。
一天,司老漢提著兩籃子新鮮的雞蛋,招到了村子裡最大的官---村長,希望村長能向上級說通美言幾句,讓女兒司月能到鄉裡的中心小學去上學讀書。為了女兒司月能夠上學,司老漢放下了所有的顏面和自尊,低聲下氣的哀求那些能夠說上話的人,一籃子雞蛋不夠就兩籃子,在不夠就搭上一兩隻老母雞。最後都快跑斷了腿,終於算是把司月上學的問題解決了。
新生開學的前一天,司老漢和女兒司月坐著村裡面唯一一臺拖拉機,這個他們眼中最高級的交通工具,去了他們即恐懼又嚮往的外面的世界---縣城裡,這也是父女倆的第一次遠行。到縣城裡,到處都讓他們感覺新奇,看著商場的衣服和鞋子,蛋糕店了香氣撲鼻的各式花樣的蛋糕,衣著光鮮豔麗的男男女女。這陌生的一切都是那麼吸引人的眼球。
父女倆仿佛到了另一個世界,與他們兩個人沒有任何關聯的花花世界。司老漢牽著司月的小手:「這地方可必我們村子大幾百倍,抓緊爹的手,不要走丟了。」司月懂事的點點頭。
父女二人摸進縣裡的一家集貿市場,琳琅滿目的商品,看得父女倆眼花繚亂,最後,司老漢給女兒司月選中一件便宜又很漂亮的連衣裙和一個單背帶老式軍綠背包。女兒司月看著這份沉甸甸的開學禮物欣喜若狂。
買過東西後,父女二人又搭乘拖拉機回到那屬於他們世界的---盧井村。女兒司月依依不捨的回過頭向那個花花世界望去,她亦能分辨出哪種生活才是真正幸福的生活,她將來要給父親的是怎樣真實而又安穩的生活。父親司老漢有些讀懂女兒在想些什麼,司月突然對父親司老漢堅定地冒了句:「爹,將來有一天,我一定要考上這了的學校,接您到這裡生活。」父親司老漢欣慰的輕拍女兒的頭,笑著說:"看來我的女兒真的長大了,有志向,爹看著高興!"
父女二人回到家中已是夜幕降臨了,第二天司老漢親自幫女兒裝的書包,牽著女兒的手,把女兒送到鄉中心小學,司月對學校,新的學習生活環境滿是憧憬,對學習更是有永遠無法褪去的動機,動力,因為她的內心世界裡種下了那個大大的夢想。
但她的新的學習生活並不開心,隨願。全校上下都知道她是個沒娘的孩子,只是一直和年邁的老父親艱苦的生活,老師用異樣的眼光掃視她,同學更是數落嘲笑她,沒有同情和理解,只有冷漠,瞧不起。幼小的心靈一次次的承載著巨大的打擊。有時她內心無法承受這些重荷,就躲在操場的角落裡偷偷的落淚,心裡舒服一些後就繼續回去上課,這些故事她都深深的埋藏在心裡從不向老父親述說這些苦痛。到家裡只是編一些在學校是如何的快樂開心,幫助老父親分擔一切家務活。
司老漢為女兒做了個飯盒,他知道家和學校的距離太遠,每天將煮好的飯菜早早的就放到司月的書包裡,怕飯菜變涼,司老漢還用毛巾緊緊地包裹著。女兒司月每次吃盒飯的時候都是眼含熱淚,她領悟到父親那份沉甸甸無價的愛。班級裡有調皮搗蛋的男生把抓來的小蟲子偷偷的放到司月的餐盒裡,每次,司月都嚇得心驚膽跳的。班裡和其他班的女生結夥,抽打司月的嘴巴,向她臉上吐口水,儘管司月的成績優異,但老師也重來沒打心裡重視過她。
時間一分一秒,一時一日,一月一年的整整的渡過了漫長的六年,這對於司月來說永生難忘的六年,最昏暗無光的六年,最忍辱負重的六年,她終於告別猶如地獄一般的小學校園,即將步入中學的嶄新校園,開始嶄新的生活。然而父親卻因為勞累過度,身子一天天的垮下去。臥床不起,只能靠女兒司月照顧,司月既要承擔學業,又要一人獨挑支撐起整個快要零散的家庭,她的負擔將像大山一樣一直重壓著她。
國家的好政策響應起來了,縣裡為了響應國家的號召,對每村每戶的貧困家庭送糧送油送錢,盧井村的老村長也被一個三十幾歲的外鄉中年人頂了職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就燒到了貧困的司老漢家裡。
新村長趙村長帶去了糧油還有錢推門進到司老漢家的院子裡,看見天生美麗的司月就起了色心,忙走進屋裡,把手中的糧油交到司月手裡,牽著司月的手進了裡屋,看到臥床的司老漢客氣的打了招呼並把錢交到他的手中。一邊摸著司月的手,色奸巨化的看著司月,最後,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趙村長多次找一些莫須有的理由,到司老漢家,一進灶膛就拉司月的手,司月一再閃躲,但趙村長更是生拉硬拽,把司月往懷裡抱,司月拼命的推開他,趙村長更是不要臉的說出:"跟了我,你以後大可不必受苦受了,我還會幫忙料理你老父親的後事!"司月狠狠的抽了趙村長一記耳光,趙村長怒了,一巴掌把司月打倒在地,"你給老子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以為你是誰不要把自己抬的過高,不看看你家的現狀,"
在裡屋的司老漢著急了,他被震怒了,用最後一絲強有力氣的話語說:「趙村長你個無恥,下流之徒,你個色魔,不要侮辱了我純潔的閨女,到時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一直糾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安寧!」趙村長被司老漢的一席話嚇跑了,但他並沒因此而善罷甘休。
他惡言重傷司家父女二人,說司月是個無恥卑鄙的小賤人,整天勾引男人騙錢說是為了挽救父親的生命,其實就是對所有男人都感興趣,勾人人家的有婦之夫。這些謠言無恥齷蹉至極的言論頓時在整個盧井村傳遍了,其他的鄰村乃至整個鄉鎮都傳的沸沸揚揚,司月更是百口難辨,仿佛那些都已是成為鐵定的事實,一時,司月像一場突如其來的瘟疫,全村婦女老幼均如惡靈附體,村裡的男人都是垂涎她的美貌,都想把她據為己有。司月由一個最最清純的女孩被村民們刻畫為十惡不赦的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