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裡怪談
2024-06-29 03:27:46
本故事雖然以第一人稱敘述,但作者並不是主人公,故事是我編的,望大家捧場!
我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渺小的如同21世紀茫茫大海裡的沙土,柔弱的似乎風一吹就可以隨著落葉飄散的無影無蹤,命運也一直將我玩弄於掌心,但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存在因果循環的,一切都是緣分,緣來則聚,緣去則散,在滾滾紅塵中,我如同千萬人一樣,過著平凡而普通的日子,但,普通中也有非同尋常。
我叫梁雪蝶,聽起來有些像梁祝化蝶,沒錯,正是取自此意,家人希望我可以向祝英臺一樣找到屬於自己的梁山伯,至於雪,可想而知我出生的時候下了大雪,所以拿來借物喻人。今年2016,,我二十二歲,我並沒有上過大學,高中畢業就做了導遊,因為這個工作可以走遍很多地方,就像蝴蝶,自由自在的飛過大江南北。我是東北人,我的老家在黑龍江,但我卻獨自一人生活在青海,在這裡定居,主要是我喜歡這裡的環境。我只是個小導遊,掙的錢不多,僅僅只夠生活費,我又不願意伸手向爹媽要錢,只好用空餘時間做服裝設計師,因為這項工作可以不用出家門。
我長得並不漂亮,很胖,同學都叫我『肥婆』或者『地雷』可見我有多沒胖,不過做了導遊這幾年,我也減了不少,現在也只是微胖。就是因為我不漂亮,所以特別沒有男人緣,好像天生就行該同性戀,不過,我一直等待著我的梁山伯。
我自己掙不了多少錢,青海的房價雖然不是很高,但我也買不起,只好到處租房子。太好的小區,也租不起,但我現在住的小區還是不錯的,就起碼,沒有到處的垃圾,環境也很好,還是市區裡,離市中心很近。不過,這座小區的傳言不太好,很少有人入住,小區佔地面積不超過幾百平方,但住的人真的是少的可憐,一棟樓,不過十戶人。住在這附近的人都知道這小區的傳說:在千百年前,這裡曾經是一個大宅子,像是很有錢的人家,裡面只住著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和幾人僕人,少年喜歡蝴蝶,最愛聽的就是梁祝化蝶的故事,他在宅子中養了一些蝴蝶,很多年過去了,少年成了白骨,蝴蝶也早已投胎。又是幾百年過去了,當人們再次發現這個古宅時,已經是抗日戰爭,民國時期了,不知道為了什麼事,一夜之間,古宅著起了大火,熊熊燃燒,燒的什麼都不剩,從此只有關於古宅的種種傳說變以訛傳訛,說成如今這樣。百年後,滄海桑田,有一個開發商冒險在這裡建立了樓盤,就是這個小區了。不知情況的人,有很多入住,但是沒到一年就會瘋瘋癲癲的搬出來,不過卻沒有死傷,所以當地的人們給小區起了個外號『聊齋』。
入住之前,就有知情人士勸我,但我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入住,這回不是為了錢。因為,我有天生神力,有神佛庇佑,一般的妖魔鬼怪根本不敢靠近我,所以我自然沒什麼可怕。入住之後,我就一直很忙,社團讓我出國帶隊,我一走就是幾個月沒回來。這一天,風塵僕僕的我,剛下飛機,飛了十多個小時,頭沒梳臉沒洗,整個人就是一瘋子。走到小區門口,我欣然發現了一直白白的小貓,以前媽媽也撿過貓回來養,我從小就對小動物情有獨鍾,再加上,我最喜歡的顏色就是白色,除了工作原因,我出門就喜歡穿著一身白,上學時總是喜歡這樣嚇唬同學,可是人家總給我來一句,沒見過這麼胖的鬼。每次都氣得我差點魂飛魄散。今天遇見這隻小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伸出手去摸它,可是它卻並沒有逃走,就站在那裡讓我摸個夠,那感覺就想這隻貓就是我家養的,我就是他主人。我有些得寸進尺,心想著把它抱回家收養,它看起來十分的乾淨,就想以前也有人馴養。小貓好像知道我的心思,跳到了我的行李箱上,我想伸出手去抓,可是它的兩個小前爪死死地抓著拉鏈上面的小掛飾,我沒有關,拉著行李箱就進了小區,回到家門口,掏出鑰匙,才發現小貓還在行李箱上,我無奈,但有些暗喜,將它帶回了家。
因為媽媽信佛,所以我也信,家中全是佛像,一些法器什麼的,剛要進門,小貓就朝著我喵喵的叫,我不會物語,聽不懂,還以為它餓了,就帶它出去買些魚罐頭,小貓這才安靜。我信佛,平時不是經常吃肉,幾個月也就才一兩次。我心想著,小貓在我家要吃苦了,可是這時小貓卻伸出前爪,蹭了蹭我的臉頰,我好喜歡毛茸茸的東西接觸到我的皮膚的感覺,因為我除了胖,第二點沒有男人緣就是因為,滿身都是毛,天生汗毛重,讓我從小到大不知道被嘲笑、嫌棄過多少次,我做過美容,汗毛的生長也少了許多。從超市裡出來,我將脖子上帶著金剛鈴,一種佛家法器,套到了貓咪的脖子上,上面有活佛的加持,是一些修煉的妖夢寐以求的至尊寶貝,我之所以給了貓咪,就是想讓它跟著我好好修行。
貓咪帶上後,乖乖的跟著我進了門,沒有任何吵鬧,很平常。我沒有想過也許貓咪是妖,就是因為我的金剛鈴才可以進我家門,當時的我,又累又困,很快就倒在沙發上,夢周公了。又是那個夢,我搬到小區不過不過三個月,而且還只在這個房間裡睡過三次叫,好吧,算上這次,四次,每一次都是那個夢。
在夢裡,我是一隻有千年修行的蝴蝶,是蝴蝶的公主,有著很高貴的血統,我的父親是妖界之王,他是一隻天蠶;我的未婚夫是一隻雪貓,他是下一任的貓族族長;我有一個弟弟,一母同胎,他修煉得好,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已經位列仙班,是一名天神,但他有一個執念,就是我;還有一個魔君叔叔,他是魔界之王,是父親的結拜兄弟,他對我特別好,好得似乎超出了叔侄之間的感情,但我好像並不理會這些。直到一日,我一人偷偷跑到人界,遇見了一個男子,可在我夢中,無論如何也看不到男子的相貌,只知道好像我們曾經很相愛,在我的夢裡,我就像個觀看者,看著我的夢,但這些夢,卻那麼真實,似乎就是我前世的經歷。在夢中,我以蝴蝶的身份和他相戀,最後卻因為妖的身份而不能在一起。
前幾天,我的夢,一直是我和那個人是怎麼相戀的內容,可今天,似乎不一樣了:我看到了雪貓未婚夫、天神弟弟、魔君叔叔也加入到了我的夢裡,那感覺,不是夢,更不是什麼前世今生,就想,他們就在我身邊。當我還像看電影一樣觀看著我的夢時,他們把我拽到了另一個空間,在這裡,所有人都到齊了,我也終於看到了那個男子的面容。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他們好像要打架,打架的賭注就是我,輸的人就要永遠遠離我,贏的人好像可以擁有我。我聽到後,起得肺都炸了,什麼嗎?二十來年了,一直沒有男人緣,這次一來就是四個,還要玩真的;再說,他們把我當什麼啊!簡直就是物品,誰贏歸誰,問問我同不同意再說吧!不過,他們四個,我似乎好像真的一個也惹不起,就別說那身份、那能力,就那張帥死人不償命的臉,我就直接花痴到了,不過,說句實話,我對帥男有免疫,從來沒犯過花痴,而且我自認為憑我的能力一對四不太可能,不過一對一到是有取勝的把握。
我沒有再繼續瞎想,大吼道:「四個sb,有本事出去打,別在我的夢裡。」
果然,四人齊刷刷的看向我,眼裡充滿了疑惑,可能是我說的沒聽懂,但疑惑歸疑惑,他們的眼裡各個都帶著寵愛,是那樣的柔和,那樣的溫暖的感覺。我沒有再看他們的眼睛,又來了一句:「聽到沒有,出去打。」
一聲大吼後,我從夢裡驚醒,發現我正躺在夢中天神弟弟的懷裡,而我們所處在的房間也並不是我家,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我們還在小區中。見我醒了,其他三人也湊了過來,死盯著我看。我從來沒有被異性抱過,包括我爸爸,家裡也就我一個孩子,既沒有什麼哥哥弟弟,也沒有什麼表兄表弟,就連解除得近些,我都會感到很不安。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我感到很舒服,我好想在享受他們對我的關愛。我的眼神突然和那個貓未婚夫對上,我突然一下子想到剛才的白貓,不禁打了個寒顫,不過,對於我來說,這種事情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了,因為我身邊一直發生一些無法用科學和常理解釋的事,所以我就見怪不怪了。
「你醒了?」天神弟弟在我耳邊輕輕地問道。我看著他的眼睛,一張放大數倍的俊俏的臉呈現在我面前,其他人也是,比夢中的更清晰,更帥氣。聽到他的話,我猛地起身,看了一眼他們四人,直朝門口衝去。利索的打開門,來到了走廊,發現這個房間就是我家隔壁。我癱坐在地上,以為這是鬼打牆,腿腳都軟了,屋裡的幾人看我這樣,都追了出來,站在門口,保持著離我半米遠的距離,眼神中滿是心痛。突然,魔君叔叔心疼的說道:「別坐在地上,太涼了,到我們這來。」
我一聽,愣住了,這回真的完了。但同時,我腦子裡閃過:我剛才對那隻貓那麼好,還用了法器鎮壓住他的妖性,他應該不會傷害我。就這麼想著,我站起身,朝雪貓未婚夫跑去,一下子撲在他身上,緊緊地抱住他。他也驚到了,但同樣抱緊我,親吻我的頭髮。我在他耳邊輕說道:「我知道你,是那隻跟著我的白貓,我對你那麼好,求你幫我擺脫這幾個吧!」他沒有說話,微微的點點頭。
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卻第一次出現在我夢裡的那個說道:「白晏,看來她今生選擇的是你,好好照顧她。」那語氣,是囑託,是不舍,是依戀。
白晏道謝後,橫抱起我,那是公主抱啊!剛走出門口,天神弟弟就追了出來,含淚說道:「姐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七百年了,你早已不是我的姐姐了,為什麼還是這樣。」男子的樣子就像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兒,等待著大姐姐的安慰。「安雪松,你夠了,她永遠只能是你姐姐。」這是魔君叔叔的聲音,是對安雪松的指責、勸解。
「祁俊,你是我們的長輩,是叔叔,你卻還對雪兒這樣。」安雪松反過來指責祁俊。
祁俊不話可說,畢竟愛上雪蝶就是他自己的錯。二人又把苗頭拋向一直保持沉默的那個男子。「我們沒資格喜歡雪蝶,憑什麼雪蝶卻把心給了他,一個凡人。」祁俊嫌棄道。
「是,我雖是人類,但我卻是真心愛雪蝶的。」那個人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們來賭一賭如何,刪除雪蝶對我們的記憶,以陌生人的身份讓雪蝶自己挑選。」白晏說道。
顯然,他的辦法幾人都接受,所以,我就這麼被華麗麗的刪除了記憶,扔回了自己家中,而剛剛的一切好像都沒發生過,我正摟著一隻白貓玩具睡得正香,而剛才那活的貓卻不見了。雖然記憶被刪除,但我卻總感覺到像是丟了什麼東西,很重要,不能忘。可我萬萬不知,那就是記憶。
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了,我的社長來找我,要跟我考倫一下關於下次帶隊的問題,我很熱情的招待他。我的社長,大概比我大一二歲,絕對是個高富帥,他叫白晏,不知道為什麼,剛見到他就感到十分熟悉。他一直對我很好,從來不嫌棄我的惡習,可我並沒與想過他喜歡我之類的。
社長走後,一位服裝廠的老闆給我打電話,說是看上了我的設計圖,要面談。我欣然答應了,這個老闆應該快三十了,至少比我大五歲,他給了我一張名片:祁俊,我揣摩了一下這個名字,和這張帥中略顯蒼老的臉龐,感覺我們好像以前見過,並且我們可以和的特別來,於是,合同很快就欠下了,我也領取到我的酬勞了。
離開和老闆簡約的咖啡屋,我的手機響了,一看,是媽媽,我馬上接通電話,媽媽說,我有個親戚表弟,但是沒有血緣關係要來到我這個城市,並且已經在網上組了我們小區的一套房子。媽媽讓我去車站接他,並且照顧好他,我只好遵命。來到車站,找了好久,才從人山人海中發現了他那張高中生小正太的臉,雖然感覺有些不成熟,但絕對是帥哥一枚,家裡好像也不錯。「表姐,我們小時候見過吧!我是安雪松。」他說完後,我呆了,我記得我並沒有見過他,但他給我的感覺卻是再熟悉不過,似乎我們就像是連體嬰兒,互相都有心理感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