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優美作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2024-09-15 09:58:10
正所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什麼人才算是前無古人,什麼人又才算達到了後無來者的境界!今天小編就來分享作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請各位讀者好好欣賞和借鑑。
第一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縱觀古今,文人墨客寫下了無數名篇佳章,它們深深地感動著每一個讀書人的心靈,但能給予人們以無盡的啟迪、高超的智慧和堅定的信念,能在創作中產生至高無上的視點,縱橫環宇的氣勢,恐怕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得數毛澤東的詩詞。
讀了毛澤東的《卜算子-詠梅》,我好像在冰天雪地中,看到了一株株高雅優美、淡雅清香的寒梅:「風雨送春歸,飛雪迎春到。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毛主席在這裡所據陸遊詠梅詞,反其意而用之的《卜算子?詠梅》的確與陸遊所寫大相逕庭。陸遊寫梅花的寂寞高潔,孤芳自賞,引來群花的羨慕與嫉妒。而毛澤東這首詩卻是寫梅花的美麗、積極、堅貞,不是愁而是笑,不是孤傲而是具有新時代革命者的操守與傲骨。中國寫梅之詩不計其數,大意境與大調子都差不多;毛主席的確以一代大詩人的風範,出手不凡,一首詠梅詩力掃過去文人那種哀怨、頹唐、隱逸之氣,創出一種新的景觀與新的氣象,表現了寒梅的堅忍不拔、百折不撓的精神,無私奉獻、獨賞芳香的品質——我折服!
讀了毛澤東的《沁園春-雪》,我似乎在北國大地上,聽到了一聲聲渾厚剛烈、頗有感召的湖南口音:「北國風光,千裡冰封,萬裡雪飄……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弛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一代天驕,成吉思汗,只識彎弓射大雕,俱往矣,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詩詞造詣精湛的優秀詩人柳亞子高度評價這首詞的美學價值,認為「毛潤之沁園春一闋,餘推為千古絕唱,蘇東坡、幼安,猶瞠於其後,更無論南唐小令,南宋慢詞矣」。這首詞上片大筆揮灑,寫北方雪景;下片縱橫議論,評古今人物。上下渾融一氣,構成了一個博大浩瀚的時空世界,鑄就了一個完美獨特的藝術整體,畫面雄偉壯闊而又妖嬈美好,表現出鏗鏘有力、氣勢磅礴的豪邁,海納百川、吞吐日月的胸懷——我驚嘆!
第二篇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他自稱:閱人無數、鬥人無數、告人無數,「光憑好文章,就足以使我不朽」。
李敖為了表示對臺灣當局「軍購案」的質疑,用「個人防身」的行為,來阻擋當日會議進行。他先是大罵國民黨主席馬英九內定要讓「軍購案」過關,之後拿出個人防身電擊棒、防狼噴霧罐,戴上防毒面罩,表示不畏後果要求會議中止。李敖幾次噴射催淚瓦斯,嗆得朝野立委眼淚直流,會議被迫中斷。
這就是特立獨行的李敖。對於他,人們評價很多。愛他的人,說他是古往今來一大「鬥士」,敢於仗義執言,為自己的理想不怕得罪權貴;罵他的人,說他只是一個「文痞」,更多的時候只是賣弄空虛,譁眾取寵。不過有一點卻是一致的,無人對「李敖是個大狂人」提出異議。
桀驁不馴———是好是壞
「橫睨一世、卓爾不群的李敖,其大起大落的人生經歷,恰如一則現代傳奇:從『文壇彗星』,到人人口誅筆伐的『大毒草』;從論戰英雄,到14年牢獄之災,被查禁的書有69種之多。」這是李敖為他的自傳寫的廣告語,短短幾十個字,將自己的人生概括得「傳奇至極」。
李敖三次入獄的經歷已廣為人知。毫無疑問,這對他的個性必定產生極大的影響。然而這種影響究竟是好是壞,人們對此眾說紛紜。
臺灣著名散文家林清玄,曾在一篇文章中描述李敖入獄前的一些細節:「他仍然維持了自己的風骨,不要朋友去送他,孤單而又強悍地走進監牢裡去。李敖去坐牢的時候還是笑著去的,絲毫不露出一點傷心的樣子。」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抱著這種樂觀、贊同的態度看待李敖,上海小說家陳村就是其中之一。他認為,「一個人被單獨囚禁在牢裡,必須鼓舞自己自上而下的勇氣。需要點大話和空話是應該的。李敖的『大話癖』想必是那時落下的病根。再不說自己好,還有誰記得自己,讚美自己呢」
曾對李敖作過深入採訪的電視人李峰,有一次託朋友將一封信帶給了李敖,誠摯地表達了採訪他的想法。不久,得到李敖答覆:「你的節目我一定會上!」後來,李敖在接受採訪時滿臉的歉疚:「我要說的都說了,恐怕沒有新的東西了。」而當李峰問起李敖的兩個孩子一個名叫李戡、一個名叫李諶,是否希望他們文武雙全時,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得意地湊近了李峰:「這個我只告訴你啊,可是獨家的!」一副「我終於對得起你」的樣子,讓李峰很難把李敖和桀驁不馴的「狂人」聯繫起來。
作家余杰在表達自己對李敖的看法時也說:「我欣賞上世紀80年代之前的李敖,那個時候的他是一個對臺灣社會現象具有強烈批判精神的學者。但後來,他卻從一個學者變成了娛樂人物。由於性格中過於自戀的弱點,使他一直渴望處於鎂光燈的中心,於是便開始了作秀。如他將自己的裸照放進書中、在鳳凰衛視做主持人等行為,這對他自己也是一種傷害。」
著作等身———大師文痞
對於自己的文學素養,李敖不止一次地在公眾場合放言:「五百年來中國白話文作家前三名是李敖、李敖、李敖」,「我這一輩子,其他的功德都不算,光憑好文章,就足以使我不朽」。
李敖從21歲出版自己第一部作品《傳統下的獨白》以來,他的論著竟多達1500多萬字,結集出版的《李敖大全集》也有煌煌四十卷、上百本書。去年在北京大學演講時,善於搞笑的李敖特意展示了一下自己被禁作品的名錄,長長的名錄比他本人還高,以此證明自己「著作等身」。
前些年,李敖的小說《北京法源寺》在社會上引起了強烈反響,甚至有評論家稱,「李敖的傳統文化知識淵博,《北京法源寺》書中的史實,都以考據作底子,他的精確度,遠在歷史教授們之上。」如此之高的評價正說到了李敖心坎裡,他於是四處放言,稱自己「將成為第一個拿諾貝爾文學獎的中國人」。
後來,有人專門找到了負責諾貝爾文學獎評選的瑞典文學院,向18個院士評委中唯一懂中文的漢學家馬悅然求證此事,誰料他竟一臉愕然。不過,這位老先生沉默半晌,還是給出了一個既不會駁李敖面子、又不會有損自己專家權威的答案:「他(李敖)寄給我那麼多書,但我一本都沒看過。因為要看的太多,顧不過來。另外,我看書習慣自己挑。」
於是,李敖的反對者們就經常這樣諷刺:李敖的《北京法源寺》只是本充滿了懷舊心思的小說,在臺灣的讀者群中並沒有產生太大的反響;李敖的「文學獎之夢」也和他的狂傲之言一樣,只是說說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