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開膛手傑克\"亞倫柯斯米斯基的罪惡人生
2023-03-30 09:58:21 2
亞倫柯斯米斯基是一個足以震驚全世界的名字,因為亞倫柯斯米斯基曾經製造了轟動全世界的倫敦連環殺人案,亞倫柯斯米斯基還有另外一個名字就是「開膛手傑克」,亞倫柯斯米斯基到底有多恐怖呢?下面讓我們一起去看看亞倫柯斯米斯基的罪惡人生。
亞倫柯斯米斯基是誰?
亞倫柯斯米斯基,倫敦連環殺手開膛手傑克的真實身份。在2014年9月,英國商人作者拉塞爾·愛德華茲聲稱已經用線粒體DNA證據證明了柯斯米斯基的罪行,即便他的聲明沒有得到發布和同行評議過程的證實。柯斯米斯基1880年代從波蘭移民到英國並在倫敦東區白教堂工作,那裡也是他1888年犯罪之地。1891年,他被送入一所精神病院。警方從兇殺時間上指出其中一名嫌疑犯的為「柯斯米斯基」,描述他為一名精神病院裡的波蘭猶太人。
在距最後一起兇殺案差不多一個世紀之後,嫌疑犯「柯斯米斯基」被確定為亞倫·柯斯米斯基,但沒有任何證據把他和兇殺案聯繫起來,並且當時警方把他當成嫌疑犯的理由也不清楚。可能的是,柯斯米斯基與另一個同齡且在同一所院裡的暴力病人亞倫Aaron或戴維·科恩David Cohen真名可能叫南森·卡米斯基的波蘭猶太人混淆。
亞倫柯斯米斯基的生平:
亞倫·柯斯米斯基出生在當時沙皇俄國統治下的波蘭科羅達瓦鎮。父親Abram Jozef Kozminski是一名裁縫,妻子名叫Golda née Lubnowska。1881年因東歐經濟蕭條和沙皇俄國的大屠殺舉家移民逃往倫敦,並與許多同樣是逃難來的猶太難民在倫敦東區的白教堂貧民窟安了家。他的一個姐姐和兩個哥哥也離開俄國住在白教堂區,並且寡居的母親在那之後也移民住了過來。
在1890年7月和1891年2月,柯斯米斯基因精神失常送入米爾安德老城的濟貧院。第二次,他被調到了科爾尼艙口收容所,在那持續了3年後直到1894年4月19日被允許送入了利維斯頓收容所。病歷記錄表明柯斯米斯基至少從1885年開始就患有精神病。他的精神失常表現在幻聽,妄想害怕被其他人吃掉而驅使他撿拾並吃當成垃圾扔掉的食物,而且拒絕梳洗。他精神失常的原因被記錄為「自慰」,通常認為是手淫的委婉說法。不良的飲食使他看上去常年瘦骨嶙峋;他的低體重被記錄在精神病病歷記錄中。在1899年2月,他只有96磅重(44公斤),死於1919年,享年53歲。
亞倫柯斯米斯基被懷疑是「開膛手傑克」嫌犯:
在1888年和1891年間,在東倫敦白教堂區或附近的11個女人的死被聯繫成了一個單獨的警方調查即所知的「白教堂兇殺案」。其中的7個受害人遭遇了割喉,在4起案件中死後屍體被毀壞。其中在1888年8月至9月間的5起案件的顯著相似點表明且通常被認為是連環殺手「開膛手傑克」所為。儘管有著廣泛的警方調查,開膛手從來都沒被確認並且罪案始終沒有著落。在兇殺結束的幾年後,檔案被發現並透露了警方對一個名叫「柯斯米斯基」的男人的嫌疑。
一條由倫敦警察廳的郡警察局長的助手梅威爾·麥克那頓警官所寫的備忘錄指出其中一個波蘭猶太人嫌疑犯叫「柯斯米斯基」(沒有名字)。據1959年電視記者丹·法森報導,麥克那頓的備忘錄被發現於其女兒阿伯康韋女士的私人文件中,一份從倫敦警察廳檔案被刪減的版本在1970年代被公諸於世。麥克那頓聲明說有充分的理由來懷疑「柯斯米斯基」,因為他「對女性有強烈的憎恨...伴有強烈的殺人傾向」。
1910年,助理局長羅伯特·安德森警官在他的回憶錄《警官生活的輕鬆一面》聲稱開膛手是一個「下層的波蘭猶太人」。帶領調查開膛手案件的檢察長唐納德·斯旺森在安德森回憶錄的贈送副本的空白處以筆記的形式寫下了「柯斯米斯基」的名字。他附加說「柯斯米斯基」在他哥哥位於白教堂區的家中被警察控制,他被反綁送到濟貧所然後又被送到科爾尼艙口收容所,在那之後不久便死了。包含斯旺森手寫筆記的安德森回憶錄副本被他的後人在2006年捐贈於蘇格蘭場犯罪博物館裡。
1987年,開膛手作家馬丁·費多搜集任何名叫柯斯米斯基的收容者的收容所記錄,並且只找到了一個:「亞倫·柯斯米斯基」。在兇殺案發生時,亞倫很明顯不是住在普羅維登斯街就是格林菲爾德街,兩個地址都離兇殺現場很近。收容所記錄裡給出的地址都在米爾安德老城,就在白教堂邊上。在對亞倫症狀的病歷記錄描述中表明他是一個妄想型精神分裂症患者,就像例如包括連環殺手皮特·撒特克裡一樣。麥克那頓的記錄說「柯斯米斯基」沉溺於「孤獨的惡習」,並且在他的回憶錄中安德森對他的嫌疑犯也寫道「說不出口的惡習」。這兩者都和病歷記錄中亞倫所犯的「自慰」的聲明吻合。斯旺森的記錄在他報告的亞倫從濟貧院再到科爾尼艙口的已知細節吻合,但是最後有關於他過早去世的細節與亞倫活到1919年不吻合。
安德森聲稱開膛手被「只有眼力好才看得到兇手的人」認出,但是因為目擊者和被指控人都為猶太人,而沒有被起訴的可能,猶太人也不願提供對猶太同胞不利的證言。斯旺森的記錄說道「柯斯米斯基」在「海邊的家」,也就是在布萊頓的警方療養院被認出。一些作者表達了對此項鑑定是否發生的懷疑,而其他人則用它當做他們理論的依據。例如,唐納德·羅比洛認為這故事不太可能,但是同行馬丁·費多和保羅·貝格認為有另外的目擊者,可能是以色列·施瓦茲,約瑟夫·拉文德又或者一個警察。然而,在他的回憶錄中,麥克那頓說「沒有人看見過白教堂兇手」,這直接與安德森和斯旺森的回憶相矛盾。兇殺案當時的倫敦警察局代理專員亨利·史密斯警官在之後同年他自己寫的回憶錄中尖刻地反駁了安德森的聲明,說道猶太人不會做對彼此不利的證言,把它叫做一個對猶太人「魯莽的指控」。最初負責調查的檢察官埃德·蒙裡德也挑戰了安德森的觀點。除了麥克那頓的備忘錄沒有任何留存的官方警方文件有亞倫·柯斯米斯基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