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之下何去何從?《瘟疫傳說:無罪》給了我們啟示
2023-04-01 23:44:14
小時候,咱們都寫過這樣一個作文「假如到了2020年,世界會是什麼樣子?」那時分夢想的,無非是汽車能夠在天上飛、機器人幫咱們做家務等等,充滿了美好的神往,但怎麼也沒想到,2020年剛開端,咱們就迎來了新型冠狀病毒。離上一次流行症「SARS」現已曩昔了整整17年,這17年內,咱們的日子水平變得越來越好,所以當新型冠狀病毒襲來時,不少人還不以為然,直到被強制戴口罩、活動範圍僅限小區內時,咱們才警覺起來,病毒並沒有消失,它依然是人類開展史上最大的要挾。
最直接的敵人
瘟疫究竟有多驚駭?我首先想到的便是黑死病,這個人類史上最嚴重的瘟疫。1346年,蒙古軍進攻亞洲中南部的城市卡法時,用投石機將患上鼠疫而死的屍體拋向城內,很快地,瘟疫開端在各地延伸,由於患病的人身上會發生青黑色的囊腫,所以大家便稱其為「黑死病」。直到1353年,黑死病幾乎感染了整個歐洲大陸,約2500萬歐洲人死於黑死病,超過了歐洲總人口的30%~60%,比二戰形成的逝世人數還要多。
上一年發售的一款黑馬遊戲《瘟疫傳說:無罪》正是以黑死病時期為布景創造的。這是一款以劇情為主的動作冒險遊戲,發售前幾乎沒有任何宣揚,加上小工作室出品,了解的玩家並不多,但一經發售後,遊戲好評率敏捷上漲,要說它有什麼特別的,肯定是裡面油潤滑亮的老鼠群了!
遊戲裡的老鼠能夠說是無處不在,總是三五成群的呈現,能夠在幾秒內咬死一頭豬,只需一碰到他們便是必死無疑,但便是這麼一個風險的群體,卻怕一個很常見的東西,「光」,只需拿著火把,它們就不敢靠近。與其說老鼠是敵人,不如說是阻止咱們前進的妨礙比較恰當,只需避開它們,老鼠就不會對咱們形成損傷,就像咱們倡導要戴口罩、避免與他人接觸一樣。雖然老鼠看起來十分可怕,但真實要挾到阿米西亞一行人的,其實還有其人。
真實的敵人
黑死病時期,飽嘗病痛折磨的民眾只能投奔教會尋求幫助,其時的教會位置很高,代表著神聖和期望,可教會並不是醫院,教徒也不是醫師,沒法治癒黑死病,他們稱患病的都是有罪者,必須用鞭子不斷抽打贖罪,替上帝懲罰他們,可這樣不只沒有緩解黑死病的延伸,還導致教會在人們心中的信賴度越來越低。
《瘟疫傳說:無罪》一開端,便是一個短暫的姐弟相見,由於弟弟從出生起就被母親維護了起來,阿米西亞根本沒見過雨果,隨後,宗教審判所以為了找尋雨果血洗了阿米西亞一家,所以,阿米西亞就帶著弟弟開端了漫長的流亡之路。
姐姐阿米西亞出生在一個富裕的貴族家庭,從小嚮往成為騎士,父親便教她學習投石索。整個遊戲中,阿米西亞體現得十分剛強和勇敢,她會準確地命中敵人,面臨風險會冷靜地考慮,在她身上你一點點感覺不到一個15歲女孩該有的驚駭感。相比之下,弟弟雨果就顯得天真許多,當他懼怕時,會不停地問媽媽在哪,路上看見感興趣的東西,就會很快跑曩昔,有一次,姐弟倆來到了一個英法戰爭遺留下來的戰場,面臨屍橫遍野的場景,阿米西亞堅持要走曩昔,而雨果小心腸問道,「咱們一定要踩在他們身上嗎?」
而便是這麼一個純真的小孩子,在宗教審判所的不斷追殺和洗腦下,也逐漸發生了改動。當阿米西亞獻身了一隻豬來過關的時分,雨果驚呼道:「停手!小豬要被老鼠吃掉了!它還活著呢!」到了後期,雨果擁有了操控老鼠的能力,開端操控鼠群殺人。咱們常說,孩子會學習父母的行為,在遊戲中,雨果便是玩家的見證著,玩家每一次操縱阿米西亞殺人,雨果都看在眼裡,他開端逐漸地覺得,這樣是正常的。遊戲結局殺死大主教的時分,鏡頭轉到了雨果臉上,他冷冰冰地看著死去的大主教,臉上看不出任何懼怕或驚駭的心情。這個表情看得我毛骨悚然,我不敢信任一個5歲的小孩子會變得這麼無情,會這麼冷漠地看待生死。
現在的咱們,也面臨著這樣一個「教會」。疫情期間,紅十字會被推上了風口浪尖,堆積援助品卻不及時發放,許多醫院拿不到救助物,大眾不由發生質疑,網上罵聲一片,此時,武漢紅十字會常務副會長陳耘卻表示,「武漢市紅會只要10個人,湖北省紅會有20多個人,加上統計局調撥的30個人,巨額捐款和海量物資,就由這60多號人負責接納、清點、查驗、掛號,還得及時信息公開。常常網上有人罵咱們,挺冤枉的。」紅十字會固然有錯,但不該該承當悉數,作為一個一般人,我只期望咱們的仁慈能用到需求它的人的手上,多一點理解,少一點謾罵,不要讓怒火衝昏了腦筋。
無形的敵人
遊戲裡給我印象最深的場景,是一個小鎮子,它在遊戲裡呈現了兩次。遊戲剛開端,阿米西亞開端流亡時,便來到了這個小鎮,其時小鎮正飽嘗瘟疫的侵襲,人們與世隔絕,食物腐爛在外,又冷又餓的阿米西亞期望請求幫助,但人們一看到他們就敏捷躲了起來,只要一個老太太收留了他們。後來打敗大祭司後,兩人又來到了這個小鎮,此時的小鎮現已擺脫了瘟疫,一派生機盎然的景象,還在舉辦慶典,阿米西亞想參加進去,但人們卻稱有人在搜查阿米西亞兩人,到底是誰?是宗教審判所仍是人們懼怕雨果的能力?也許都有或許。在其時看來,瘟疫確實可怕,但真實驚駭的,是人們的冷漠和無知。
雨果是瘟疫的救世主,卻遭到人們的嫌棄和置疑,這讓我不由想起了最近逝世的李文亮醫師。與黑死病的時期不同,咱們現在的醫學水平和醫療環境現已好很多了,醫師們也都具有足夠的醫學知識,那麼,為什麼仍是發生了這樣不好的工作呢?李文亮醫師是最早發現病毒的人之一,當他發現後,僅僅在同學群裡好心腸提醒了一句,卻被人截圖舉報,冠上了「誹謗者」的罪名,在承受公安的訓誡後,他依然據守在崗位上,直到自己染病逝世,才向世人證明了他的潔白。這期間,不少一般人感染上疾病不自知,才導致現在這麼大範圍的迸發,正如他說的「健康的社會不該只要一種聲響」,咱們需求本相,需求知道身處的家園發生了什麼,十幾年前的SARS工作不該重演。
最終,阿米西亞和雨果選擇脫離家園,這是他們僅能想到的解決方法,也是最好的結局,究竟,2個人的力氣是無法打敗強大的教會的,既然無法打敗,那就遠離他。兩人坐在馬車上漸行漸遠,開心腸開著打趣,是整個遊戲中最溫馨的時間。
瘟疫最大的受害者往往是底層大眾
別的,提一個小細節,便是關於「雨果的植物標本」的收集要素。冒險途中,只需雨果發現了花,就會戴到阿米西亞的頭上,為什麼是花?我想,也許跟下面這個童謠有關:
「Ring-a-round the roses, pocket full of posies。
Ashes, Ashes,We all fall down!
斑點,噢,玫瑰色斑點,裝滿鮮花的口袋。
灰燼,灰燼,咱們全倒下了!」
這是一首撒播於歐洲的經典童謠,關於它的版別和解讀有很多,但不少學者普遍以為,童謠所歌唱的和鼠疫有關,其時的人們覺得,花朵能夠用作藥材,一起以為它的香氣能夠抵禦疾病,而「玫瑰色斑點」正是鼠疫的症狀。遊戲將花作為一種收集要素,是根據其時時代布景下的設定,而色彩鮮豔的花朵,也為遊戲灰濛濛的氛圍增添了一絲靚麗,是不錯的點睛之筆。
不久前,我看到這麼一張圖,一位95歲的白叟說自己買不到口罩,便用橘子皮做了一個「口罩」,說這種口罩不只能防病毒,還能夠美容,不少人覺得這很好笑,可是,我卻笑不出來,他們真的沒有防護知識嗎?他們能這樣想方設法做一個口罩出來,表示他們是知道需求做好防護辦法的。口罩緊缺的時分,咱們會想到網購,可是白叟們不明白網購,他們只知道去藥店和超市買,在全面缺貨的情況下,一般民眾自然就買不到口罩了。就像黑死病時期的人們把期望寄托在隨處可見的鮮花上,咱們也只能依靠口罩來維護自己,當連這樣一個僅剩的期望都沒了的時分,就需求引起咱們的重視了。
包含前幾天的外賣員感染工作,大多數人或許會想,都這樣了還送外賣,是有多想掙錢啊,但對他們來說,失業一天,就少了一天的夥食費、房費、水電費,這些對他們來說,都是十分嚴峻的工作,相比之下,現在的咱們能這樣安穩地待在溫暖的家裡,現已很美好了。
結語:對未來的神往
雖然咱們現在面臨著諸多問題,但我依然信任,咱們終有一天會挺曩昔,就像瘟疫傳說裡的老鼠一樣,它僅僅咱們前進路上的一個阻止,咱們真實要打敗的,是網絡的流言、人們的無知和本相的掩蓋。中國是一個剛強的國家,什麼大災大難沒見過,我信任這僅僅變強路上的一個攔路虎,災禍過後,必將迎來彩虹。假如時光能倒流,願2020能重新來過,沒有病毒,科比仍健在,咱們的日子能像平常一樣簡略平常,平和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