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定格的作文1200字
2025-02-06 11:57:09
電影、電視片的活動畫面突然停止在某一個畫面上,叫做定格。小編收集了定格的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定格
「十一」,當我接到奶奶病危的消息匆忙趕到家時,她已經永遠的定格在了黑色像框中。
我跪倒在奶奶的「面」前,淚水肆意湧流:「奶奶,您怎麼不等我回來就走了呀?」嘶啞的哭聲在爸爸的懷裡變成了悲痛的抽泣。而奶奶在鮮花簇擁的「小方盒」裡,「身」披鮮紅的黨旗,只是在牆上默然地微笑著注視著我,卻再也不能回應我了。
奶奶實際是我的姑奶奶。因為槍傷,未能生育。我爸爸從小跟姑奶奶生活,我也是她帶大的,所以,我一直把姑奶奶當親「奶奶」!
堂屋被臨時作了奶奶的靈堂,簡潔而莊嚴。四盆鮮豔的黃花吐著淡香,高雅一如生前的奶奶。四周的牆壁上被表叔掛上了八、九幅奶奶的照片,最搶眼的是奶奶身著志願軍軍服的靚照。照片已經發黃了,但奶奶的神採依然清晰,英氣逼人。奶奶可是一個大美人,曾經被軍報譽為「戰地黃鶯」!
我凝視著牆上的照片,一幅,一幅,一幅,心裡也溼了一片,一片,一片……
這每一幅照片都是奶奶革命生涯中的一次次精彩定格,每一次定格都記錄了奶奶革命人生中的一個個美麗故事。
東牆上最大的那幅定格了奶奶在抗美援朝陣地上演出時的英勇瞬間。照片裡甚至還能看得見遠處的硝煙。一位年輕的女文工團員站在戰壕旁的空彈藥箱上,一隻手高高舉過頭頂,張開嘴巴正激昂高歌哪,一群志願軍戰士圍坐在陣地上,雙手都在熱烈地鼓著掌。——那個文工團員女兵就是我奶奶!
西牆的那張照片是軍報記者的大作,定格了一次戰役結束後,奶奶上臺領獎時給首長敬禮的一瞬。咦!奶奶怎麼用左手敬禮?——呀,奶奶的身子擋住了一半的右臂怎麼用繃帶吊著?奶奶受傷了!正是在那次演出後趕往另一個陣地演出途中,奶奶被突襲的敵機炮彈炸傷!奧,難怪奶奶總是用左手拿重物,有人一問她她還總說是右手受了風寒,使不上勁了。原來奶奶是在戰場上受的傷!可奶奶這幾十年為什麼一直對別人瞞著不說?這可是值得炫耀的「老本」呀!
表叔拿出一本老舊的紅證書,裡面寫著:「李秀英同志英勇無畏……敵人的轟炸機炸傷了手臂卻依舊帶傷演出,用歌聲鼓舞戰士奮勇殺敵!……」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怪不得奶奶無論天氣多熱都穿著長袖,為的只是遮擋住那個傷口曾經記載著的「榮耀」!
奶奶的品德難道不是留給我和我們家最珍貴的「財產」嗎?
淚眼凝視著定格在金色相框裡一臉透著堅毅和勇敢的奶奶,耳邊迴響起奶奶常常跟我說的那些話:「女孩子永遠要堅強,沒什麼過不去的坎!奶奶這代人流血奮戰,為的是讓你們過上幸福的日子!你得好好學習,考個好學校,學好本領將來才能為國做貢獻!」
表叔從裡間屋裡拿出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布包,打開來裡面還有一個小木匣子。打開匣子,十分小心的取出一枚銀質的五星獎章,表情凝重的對我說:「奶奶聽說你考上了南師大附中,非常高興。
這是奶奶走以前特意讓我交給你的。這可是奶奶生前最珍惜的東西。輕易不願給人看。」表叔說著有些哽咽了。頓了一下又說:「奶奶還要我轉告你,奶奶把他最珍愛的東西給你,就是希望你一定要做出配得上它的成績來!」
聽著表叔的話,抬頭仰望著紅色相框裡的奶奶——胸帶大紅花,坐在觀禮臺上,一臉的幸福和自豪:那是建國35周年時在天安門留下的「定格」!——淚水再次流了下來,不再只是悲傷,而且分明有一股力量一股暖流在胸中湧動:奶奶,你放心吧,我一定用自己的成績和貢獻來扛起你留下的那枚勳章!
就要返校了。我手捧沉甸甸的獎章,站在奶奶的遺像前,特意請表哥為我拍了照。
奶奶的一生「是革命的一生」,每一個「定格」的背後都儲藏著豐富的故事;我在奶奶遺像前的「定格」,則是一個新的開始。我相信,奶奶會在天上看著我用不懈的努力去譜寫一個又一個精彩的奉獻樂章,我也會在自己的奮鬥歷程中用汗水去「定格」一個又一個輝煌!
第二篇:定格
「這一年,我所寫的,就是一本這樣的書。是一個人在走廊日影下,竹棚撐起月白薄絹,幽幽用絲線穿過細針,繡上鴛鴦、牡丹、秋月、浮雲……自知沒什麼用處,只是靜坐著勞作,心理愉悅。那個人繡完了花,另一個人拿起來閒來無事地看。院子裡的落花此時被風吹遠了,喜鵲清脆地啼叫起來。黃昏時下起一場雨,停息之後,有月光淡淡地爬上樹梢。
時間這樣過去就很好。」
不知怎麼的,提起筆來就先用最自然的字體認認真真地摘下安妮寶貝的這一段話,細細嚼著。這是一節自習課,周圍的人有的在試卷上用紅筆細細密密地訂正,有的把參考書翻地「譁譁」作響,有的怔怔地望著試卷上在日光燈下影影憧憧的鉛字,有的只能讓我看見一個伏案著的疲憊的背影。而我,偷得浮生半日閒,一筆一划抄下我喜歡的句子,心慢慢靜下來。不在奮筆疾書,不在爭分奪秒,「只是靜坐著勞作,心理愉悅。時間這樣過去就很好。」
四年的寄宿生活了。像一隻時鐘一樣,匆匆忙忙、一秒不停地趕路轉圈,終到一天終點,確是第二天起點,都沒有遲疑迷惘一秒,又滴滴答答地開始輪迴。在路上時,我的腿的確以秒針的頻率擺動,有時聞到鬱香鬱香的桂花,或是瞟到三葉草綠綠滿滿的一蓬,幾朵細杆的白花在風裡飄飄搖搖,又或是踩著滿階的金色銀杏葉子去實驗室,還沒來得及停下,自動疾走的大步一下把它們甩出好遠。下了夜自習,匆匆趕回宿舍的路上,有時會慢下腳步來,抬頭端詳天上的月亮影影綽綽昏昏沉沉,想起一個氤氳在承天寺溫柔注視裡的夜。
不知什麼時候,我開始享受泡水的半分鐘,只是凝神聽著水汩汩灌滿熱水瓶,熱氣蒸騰上來。空氣柱越來越短,音調越來越高,水就要灌滿了!我有一種悵然若失的感覺,這種感覺灌滿了熱水瓶,提起來甸甸得沉。我盼望課間出操,想在陽光下舒開肢體,像一條多日梅雨後的被子那樣想,想著被晾起來,在微風裡波動起光影。我喜歡下午冗長物理課前的眼保健操,機械地按摩著穴位,一圈一圈又一圈。我想慢一些,慢一些。
我開始對一些東西感到焦灼不安。比如,假期到奶奶家的晚飯。奶奶在灶頭間忙碌著,碗筷盆碟層層疊疊把八仙桌撐得局促不安,她還是不停,「再一個湯就好。」又轉身回廚房了。爺爺傾著酒瓶往酒盅裡到燒酒,和著酒流出幾粒枸杞來,一口口「滋」著,不時剝一粒鹽花生,剛從沿村叫賣的小販手裡稱來。門前的月季萎靡頹頭的樣子,總是那么半謝不凋的開著,倒不如謝了只剩枝葉好看,屋旁有口井和一小片綠油油的菜畦,圍了一圈籬笆,把幾隻滿村轉悠的母雞隔在外面。我想著奶奶在屋旁收一些菜,用井裡的水洗淨,坐在門前板凳上慢慢地擇,有人經過就停下來拉扯兩句,說等著孫女來吃飯,日子就這樣過去。以前不是菜畦的,是開得很好的夜來香,葉子擠得推推搡搡的,花有紅有黃也有雜色的,還有一牆爬山虎把普通的水泥牆覆上了葉葉的情調,奶奶嫌它們繁雜絆腳,噴上農藥,幾日懨懨死去了,改種上現在的菜畦,倒有農家的喜氣。我東望西顧著,舉目所及被我攝成一個個又慢又長的鏡頭。因為,我發現了我的無所事事,我有些坐立不安,我想早點回去做作業,又不想擾了難得的團聚。我蹲下身,想摸摸門楣邊的一隻困睡的貓,突然它向我睜大了驚恐的眼睛。隔壁傳來推倒麻將洗牌的聲音,一群打牌人和看牌人無聊地打發著時光……這日子太慢了,可是我明明想慢一些的啊,這是怎麼回事?!
看《今生今世》:夏始春餘,男人在畈上,女人在樓上養二蠶,大路上及人家門庭都靜靜的,惟有新竹上了屋簷,鵓鴣叫。鵓鴣的聲音有時就在近處,聽起來只當它是在前山裡叫,非常深遠。灶頭間被窗外的桑樹所輝映,漏進來細碎的陽光,鑊灶砧板碗櫥飯後都洗過收整好了在那裡,板桌上有小孩養在面盆裡的田螺。母雞生了蛋亦無人拾,「各各帶,各各各各各帶!」地叫。而忽然是長長一聲雄雞啼,啼過它拍拍翅膀搖搖雞冠,伸直脖子又啼一聲。
讀之,我有一種恍如前世的感覺,好像是經歷過的,又似乎是沒有,童年就這樣過了,正如「院子裡的落花此時被風吹遠了,喜鵲清脆地啼叫起來。黃昏時下起一場雨,停息之後,有月光淡淡地爬上樹梢」那樣的一個黃昏一樣短暫易逝,而我只能讀別人的回憶認做童年了。
看《素年錦時》:「臨近春節的冬天早晨,外祖母早起格外忙碌。廚房裡的火灶,乾柴塞進去,火苗閃耀,松枝和灌木發出劈啪脆裂聲音。由庭院裡天井打水,倒進水缸的聲音。雞鴨和豬發出的聲音。碗盤的聲音。忙碌而迅疾的腳步聲……種種聲響,驚動一個尋常的清晨。棉花被子是有些重量的,但很暖和,只有露在外面的臉龐冰涼。即使醒來也不願意馬上起身穿衣,躺在微亮的凌晨藍光裡,看著暗中火焰跳動的光亮,耳邊交織這些熱鬧卻不喧雜的聲音,心裡只覺得非常寂靜。又只覺得自己會失去這樣的時刻,幼小時心裡已有惆悵。」
讀之,我又有一種荒夢初醒的感覺。好像這些年的離開、住校、追趕、一場場辛苦的考試、哭泣、懷疑、與父母的爭吵只是一場噩夢。我昏昏沉沉醒來,「棉花被子是有些重量的,但很暖和,只有露在外面的臉龐冰涼。」奶奶一如既往地早起在廚房忙碌,「耳邊交織這些熱鬧卻不喧雜的聲音,心裡只覺得非常寂靜。又只覺得自己會失去這樣的時刻。」我心裡想著再賴一會兒床,就叫上一起玩的幾個到那戶人家去看新生的一窩小貓,再死纏爛打抱一隻回來。
「桃花是村中惟井頭有一株,春事爛漫到難收難管,亦依然簡靜,如同我的小時候。」擱筆,定格,畫圓句號。
第三篇:定格
人們往往擷取美麗的瞬間定格,以留住精彩和愉悅。那定格的是有形的畫面。其實,許多時候,人們也會把自己的思維肢解定格成記憶的碎片,幻化出一段又一段悲喜故事。
最近好友斐路因為一次「車禍」竟奇怪地出現記憶「定格」,選擇性的將記憶定格在了他們樂隊表演的那一天。
那天剛考完試放暑假,安澤就陪著斐路過來。婓路半天沒說上話,過了一會兒,尷尬的問了句:「明天下午我們樂隊在古彭廣場演出,我......你去好不好,有話想對你說。」氣氛有些詭異,我盯著婓路,婓路盯著地面。我無話找話地支支吾吾說:「哪,午飯你請!」安澤在一旁聽了露出一絲壞笑。
婓路,安澤,迪迪,和外校的真名不詳的linky組了個樂隊,叫Hellfire,簡稱HF,我曾經嘲笑過他們叫「氟化氫」。我只知道婓路會彈鋼琴,他去廣場表演還扛著鋼琴去不成?
他們即將演出的那天早上,我一個人在家正貼著面膜,門鈴就響了。門外是安澤。
「我是來通知你件事的:下午去看演出的時候帶束白玫瑰啊!」
「怎麼了?」我腿有點發顫。
「婓路早上去排練被車撞了,胳膊被蹭了一下。其他還好,只不過……」面露難色。
「只不過什麼?」我因害怕而有些急了。
「腦子撞壞了。放心,沒傻,只是記憶『短時間』滯留,老是定格在一個點上。」
我一個人愣在門口很久。
下午,婓路除了胳膊上纏了一小圈繃帶,看起來也不像出過事故的。他畫了淡妝,整張臉更顯精緻。陽光斜射下來,柔軟的頭髮反射出微黃的光採。
到了廣場,安澤他們已經都準備好了。臺下圍了好多人。迪迪他爹出錢幫助搭的臺子不比室內的差,背後複合材料紙的板子上寫著花體字的HELLFIRE,紅黑搭配加上幾個人一起設計的LOGO,給人華麗詭異的感覺。
婓路是主唱,聲線清亮,歌聲漾著一股清新。最後一首歌《youraisemeup》的最後一個音唱完,停頓了3秒,望向臺下我所站的位置,微微低下頭,說:「寺涼姜,我。。喜歡你!」
聲音小到剛好能讓最內圈的人聽見。臺上,安澤他們開始起鬨」涼姜涼姜」的叫。我在人群中驚訝地愣了一秒,轉身衝出人群。
後來我一個人在中心時尚大道溜達了很久,漫無目的,卻又不停地翻檢往事,定格瞬間,在喜喜哀哀中沉沉浮浮……
晚上,安澤又跑來了,看我的眼神像看階級敵人。
「阿寺,你絕啊!人家是病人啊,你知道他那落魄的鬼樣子嗎?」
「剛好啊,藝術家不就需要落魄嗎?」我不敢平視他的眼睛。
「好意思講嗎,你?還有那叫落拓。」
「他……明天會忘的。」我說的自己都沒底氣。
「…是,但他今天難過了一天。你自己看著辦吧。」
「砰!」門踩著有些僵硬的聲音關上了。房間裡壓抑的空氣強行把我的神經定格在呆愣中好長時間。
第二天,第三天也都是這樣,安澤說斐路的記憶還停滯在那一天:無論如何還要再演,大家只好陪他。
壓臺歌是VAE的《有何不可》,看他在臺上很開心的唱唱跳跳,想到最後仍然是面向我的那句話,忽然覺得想哭。我在安澤們的奸笑中上了舞臺。
婓路,對不起,其實我想說,我喜歡你!只是,我們無法承受這句話的分量之重,我不會輕易承諾!你一再的表白也不過是因為記憶的定格。因為不希望一切是過眼雲煙,所以對不起。
第二次走上臺,帶著臉頰上的淚水,微鹹。他問我,你聽這種歌也會哭啊?我唱的不好聽嗎?
我對婓路說,謝謝。不是。
……
第九天,他唱的是JJ的《凍結》,唱得我們同時流淚。
他說「很多少年都會有很傻的想法:自己和某個喜歡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世界就毀滅。我也是,希望世界在這一刻凍結,這樣,永恆的定格就是我們,在臺上和臺下,彼此相望。阿寺,今天是我第九次講句話,我喜歡你!」
我突然「醒」了,原以為他的記憶被定格,其實是自己定格了自己的思維。不過,還是很開心,很放心,他沒事!……淚水又一次奪眶而出,被風吹進散開的發裡,消失無蹤。
突然也想,如果時間在這一刻被凍結就好了;如果情節在這一章完結就好了;如果我們之間淺淺淡淡的感情能在這裡定格,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