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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德國攝影師是怎樣拍攝國家領導人的

2023-04-02 01:04:18

本文經授權轉載自:象外(id:xiangwai_artha),如需二次轉載請與原公號聯繫,未經授權不得轉載。安德裡亞斯·穆埃展覽現場中的默克爾肖像,鏡面反射的是科爾的肖像本文所有作品圖的版權歸安德裡亞斯·穆埃所有圖片由紅磚美術館提供,部分由本人拍攝上面這張肖像,大家都認得吧?對,就是安格拉·多羅特婭·默克爾(AngelaDorotheaMerkel),現任德國聯邦總理。默克爾是德國歷史上首位女性聯邦總理,也是兩德統一後首位出身於東德地區的聯邦總理。如果有人像下面這樣拍攝她的肖像,我是一點都不驚訝的:《安吉拉·默克爾》AngelaMerkel,2009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但如果這麼來拍,我就覺得很牛X了:《在樹下》UntermBaum,2008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去年第一次在北京的「德國8」上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我就被震驚了。可能你會想: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不就是一張連是不是默克爾也看不清楚的風景照嗎?我承認你說得有點道理;但是,當你站在原作前(是的,攝影其實也有「原作」的),除了感覺它很大氣,很漂亮,甚至還有點神秘,你可能會去想這麼幾個問題:為什麼默克爾會在這裡?為什麼默克爾要以這樣的姿勢,站在畫面的角落?

為什麼默克爾會同意這樣的拍攝方式?攝影師是怎麼說服她的?Anyway,反正人家就這麼拍了。而拍攝這張照片的人,就是他:安德裡亞斯·穆埃AndreasMühe德國最重要的當代攝影藝術家之一〇〇〇九月九日下午五點,天光還明晃晃地亮著,穆埃就已經掩不住臉上的倦意了。此前兩天連續接受中國記者的採訪,當日清晨六點又帶著孩子去爬了一趟長城,在我之前和之後都有一個問題看起來大同小異的媒體專訪。他說他背痛,一會兒後仰著躺在沙發上,一會兒側倚在扶手上,一會兒乾脆把自個兒平攤在地板上——一點兒也不符合我們對「德國人」的印象。某種程度上,穆埃跟我們有一個與生俱來的共通點:我們都接受過社會主義的教育。1979年,穆埃生於德國南部的卡爾·馬克思城(BezirkKarl-Max-Stadt)。1989年柏林圍牆倒塌、東西德統一之前,卡爾·馬克思城屬於東德,之後被改回原來的名字:開姆尼茨(Chemnitz),其城市格言是:「有頭腦的城市」。穆埃接受過膠片暗房的訓練,擔任過攝影師阿里·凱佩內克(AliKepenek)和阿納託爾·科特(AnatolKotte)的助手,之後作為一名自由攝影師,拍攝音樂人、演員和藝術家的肖像。他拍過德國最著名的幾位當代藝術家,比如格哈德·裡希特(GerhardRichter)和馬庫斯·呂佩爾茨(MarkusLüpertz)。《正在走過的裡希特》RichterWalk,2005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AndreasMühe,Portraitdel'artistedanssonatelier,2008©AndreasMühe©ADAGP,Paris2015如果他就這麼一直拍下去,我們大概可以說,穆埃是一個很棒的攝影師,但是,要稱之為很棒的「當代攝影藝術家」,似乎還差了一點什麼。很難說「攝影師」和「攝影藝術家」之間明確的差別是什麼,但當你看到這樣的照片時,你大概就明白了:《室內遊泳池》Schwimmhalle,2009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跳水運動員之一》SpringerI,2009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換句話來說,如果一張照片裡所有東西你都認得,從技巧的角度來看它也拍得不差,但除此之外你根本搞不懂它在說什麼,那麼,拍攝它的人離「攝影藝術家」的距離就相對更近了。

當然,這是一個玩笑。實際上,穆埃拍攝的是1936年的奧運村遊泳池,而在很長的時間裡,這裡都是軍事禁區。他讓一個裸露上身的男人站在跳水臺上,腳下是已經乾涸的遊泳池,至於背後的意義,你需要了解更多歷史和政治信息才能得到更為深刻的解讀。作為一個在東德治下的城市長大的人,安德裡亞斯·穆埃從2004年開始研究和拍攝一系列跟東西德歷史、政治尤其是納粹時期的歷史相關的作品。在「上薩爾茨堡山」(Obersalzberg)系列中,藝術家在四年時間裡數次造訪希特勒位於貝希特斯加登(Berchtesgaden)的私人別墅「鷹巢」,並研究了希特勒的私人攝影師沃爾特·弗倫茨(WalterFrentz)在薩爾斯堡拍攝的數千張照片,從其圖像中提取關於權力和奴性的納粹軍官姿態,接著讓模特重新模仿了那些軍官的姿勢。《未知43之一》Unbekannt43I,2012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AndreasMühe,Warlimont44I,c-print,framed,2012,140在強烈的聚光燈下,他們就像是蠟人——作為「拷貝」,他們有其「原型」。他們中的一些人(比如上圖第一張)曾經以這樣的姿勢向希特勒效忠,現在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就像在對著歷史謝罪。還有一些姿勢和動作,被放置到更為廣闊的風景裡:《施利茨克赫勒的黨衛隊隊員》SS-MannamScharitzkehl,2011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他們曾經隸屬於一個龐大的統治機器,組成一個龐大的群體,但如今,歷史的雲煙被剝離,只留下似乎亙古不變的高山、峽谷和森林,他們孤身一人,在大自然裡成為一個難以被抹去的黑影。

《希特勒少年兵》Hitlerjung,2011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自拍之一》SelbstbildnisI,2012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這些照片其實說不上「美」,但你知道那裡有一種很曖昧的氣氛,不斷勾引你向那段複雜的歷史前行,激發你的好奇,並期待你解開那段歷史密碼——不管你是不是德國人。〇〇〇回到最初的話題:穆埃為什麼可以讓默克爾成為他的拍攝對象?部分原因是,在拍攝默克爾之前,他已經拍攝了很多名人,在德國或世界媒體上已經發表了很多作品;另一個原因是:你得保持一個專業的態度。「我不是某個國家的總理,希望從默克爾這裡得到什麼東西,不是她的粉絲,也不想成為她的朋友,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拍一張好的照片。」穆埃說:「她知道我不會希望從她這裡得到任何其他東西,所以她會對我比較信任,也會比較放鬆地表現自己。」他拍攝了默克爾的肖像,也拍攝了她的辦公室和私人別墅——前者部分滿足了普通人對政治決策中心人物的工作場所的窺探心理,後者卻完全推翻了普通人對國家領導人居所的猜想:默克爾的房子,看起來就像任何一個普通中產階級的房子一樣。默克爾的辦公室和私人住所因為這樣,德國有一些媒體將穆埃稱為「默克爾的御用攝影師」。為了擺脫這個標籤,他後來做了一個很好玩的系列,叫「一次德國旅行「:照片一經發表,德國媒體和攝影圈立刻譁然——在德國,大家都知道默克爾是不接受在汽車內部拍攝她的,據說是因為默克爾覺得這裡是自己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唯一的私人空間,甚至連保鏢都只能坐在別的車裡——那別的媒體就投訴了:為什麼穆埃可以這麼拍,我們不可以?最後默克爾辦公室只好發了一個聲明:坐在車裡的不是默克爾本人。是誰呢?穆埃終於出來說話了:那是我媽。酷似默克爾的造型,以及假髮和衣服等道具因為讓媽媽戴上假髮假扮了默克爾,所以後來穆埃再拍攝德國前總理赫爾穆特·科爾(HelmutJosefMichaelKohl)的肖像時,媒體又開始猜:那是不是假的科爾?但事實證明,那就是真的科爾。《布蘭登堡門前的科爾》KohlamTor,2014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坐在輪椅上的前國家領導人面對著布蘭登堡門,只把自己的背影留給觀眾。穆埃喜歡將這些「上層階級」置於一個更大的場景內,留下他們的側面或者背面。這些人通常情況下會採取「不許拍照」的立場,但一旦接受拍攝又「必須被人認出」。而穆埃卻偏偏不拍攝他們的臉,只是讓他們成為自己所構建的故事的其中一角,而非全部。FürstinCharlenevonMonacoundFriedeSpringer比如他拍攝德國媒體大亨弗雷迪·施普林格(FriedeSpringer),後者與不同國家的王妃、公主或王子一起合影,你能看到環境的低調奢華,但攝影師只是讓主角背對著觀眾,看著漆黑一片的窗外。這種姿態和視角或許可以引出一種闡釋:上等人高高在上地看著下面,而下面的老百姓對他們則一無所知。ANDREASMÜHE,MühefürDiekmann,2009AndreasMühe,AntonioPuriPuriniimArbeitszimmer,2009穆埃拍攝過很多名流政要,比如老布希、義大利駐德大使AntonioPuriPurini等等,他也關注歐洲移民問題——再次,他將人物放置在一個很小的部分,讓環境本身成為主角,似乎是在暗示:與其關注個體,不如思考環境(或「語境」)。這種對宏大命題的關注和偏愛,讓他的作品具有更顯著的深度和厚度,從這一點來看,他的創作是非常「德國」的。《森林之一、二、三》WaldI,II,III,2016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〇〇〇作為一個當代攝影藝術家,穆埃難以被簡單歸類。但值得注意的是,他通常使用大畫幅膠片相機進行拍攝——後者在表現光影和畫面細節上有著巨大的優勢,並擅長「用光來雕塑作品」,因而其作品常常具有戲劇性的美學特徵。如德國策展人瓦爾特·斯邁林(WalterSmerling)評論的,穆埃通過場景和光影設置創造出一個看似頗為熟悉,卻瀕臨決裂和解構的矛盾視覺世界,透過簡單而微妙的暗示挖掘隱匿於可見中未被覺察的真實。《2007年2月,不再前進》Februar2007,esgehtnichtweiter,2008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他對環境氛圍的探索、與知名人物和當代歷史的相遇全部以誇張的方式形象地呈現在作品當中,有力地喚醒了記憶。」瓦爾特·斯邁林說,「穆埃通過這些構圖完美的的影像令人讚嘆地表現了現代德國,他的照片記錄了過去和現在。」再多說一個例子吧,比如下面的這組房子,表面看起來平凡無奇,但如果你知道這些房子曾經是東德國家領導人的別墅和居所,可能你的感覺會大不一樣。

穆埃拍攝這組作品,同樣表現出他對東西德歷史的興趣:由於禁止入內,因此普通民眾以為當時的國家領導人住的都是皇宮一樣豪華的房子,結果東西德合併後,大家才驚訝地發現,這些所謂的領導別墅,就是普通的房子。Wandlitz,2011從構圖上,你可以說有一點杜塞道夫學院派的風格,畢竟貝歇夫婦對後世攝影師的影響實在太大;但你也可以看到兩者的明顯區別——貝歇夫婦是冷靜客觀甚至無情的,穆埃卻在作品中保留了一份源於對歷史的哲思散發出來的微妙情感。這種感性美學,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另一位德國先賢:十九世紀的浪漫主義風景畫家卡斯帕·大衛·弗雷德裡希(CasparDavidFriedrich)。兩者都對德國遼闊、空曠、靜穆的自然風光進行了描繪,只是穆埃更多的是在探求詩情畫意背後的神秘,從而具有更為豐富的可解讀空間。《白崖》Kreidefelsen,2014C-Print,framedCourtesy:TheJumpstoneCollection,Germany《幽靈森林》Gespensterwald,2015C-Print,framedCourtesy:PrivateCollection在採訪中我告訴穆埃,我在柏林很少看到政治符號或政治標語,唯一看到的一處還是一張海報,上面的標語大概的意思是:怎樣不去談論政治。因此,我問穆埃,德國的年輕人是如何看待政治的,政治的重要性是不是正好體現在它的「不政治」上。作為兼職翻譯的助理策展人徐丹這樣轉述了穆埃的回答:「他覺得現在普遍的現象就是年輕人變得很自私,每天總是圍繞著自我在生活,完全缺乏一種對社會、對大環境的責任感。」

Obersalzbergseries,2012同樣是對納粹歷史的研究性創作,但的確隱含著藝術家意圖喚起對當代德國右翼勢力抬頭、新納粹文化暗流湧動的關注「大家都說我們的生活很自由,什麼都可以做,但沒有界限的自由創造出來的——比如說朋友之間要約見個面都定不下來,大家總是說『或許吧』『再說吧』——就連一點小事,這一代年輕人都不敢做決定,也不願意做決定了,因為不做決定,那就不需要承擔做決定的後果。」「在數碼時代,每個人都在拿著手機看自己,或許在看自己喜歡的東西,人與人之間的交往慢慢疏淡——現在的年輕一代是最不政治的一代,至少他認為是這樣的。」《託蒂拉斯之二》TotilasII,2013C-Print,framedCourtesy:TheartistandKÖNIGGALERIE,Berlin/London說了那麼多,其實稍微有點擔心大家對帶有政治性意味的藝術的興趣是不是遠沒有那麼高,但還是推薦大家去看這個展覽吧:安德裡亞斯·穆埃:攝影AndreasMühe:Photography紅磚美術館時間:2018年9月12日-10月21日地點:北京朝陽區崔各莊鄉何各莊紅磚美術館開放時間 夏至日:5月1日—9月30日周二至周日10:00-18:00(17:30停止售票)冬至日:10月1日—次年4月30日周二至周日10:00-17:30(17:00停止售票).END.本文轉載自象外(id:xiangwai_artha),一個「採訪奇奇怪怪藝術家然後告訴你藝術一點也不奇怪」的非典型藝術公號長按下方二維碼,一鍵識別關注他們▼本文來自大風號,僅代表大風號自媒體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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