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陸繹獨白四十二(錦衣之下陸繹獨白三十九)
2023-04-28 21:51:56
陸大人獨白第三十九彈~~陸大人中迷魂香,心智倒退,陸十五上線啦~大人,十五歲的你,真是奶兇奶兇的,又A又乖呢~~
(前情回顧 《錦衣之下》陸繹獨白三十八:袁今夏,連藍青玄都看出我喜歡你)
01.
晚飯過後,藍青玄找我下棋。我知道,他還是想找機會替他師父說情,但是也沒有拒絕,近日來和他相處得越來越舒服,能聽他和我聊聊心事,也是不錯的。
可我們棋下到一半,忽然聽到了一聲悽厲的尖叫聲,這聲音,怎麼好像是......?
「小新,小新」,藍青玄驚得扔下了手中的棋子,飛也似地跑了出去。我也立刻跟了上去。
可沒想到,到了小新的房間,不見他的身影,卻只在地上,看到了血肉模糊的一團,散發著和那天在二胖房間一樣的刺鼻腥臭。
藍青玄見此情形,瘋了一樣滿屋子尋找小新的下落,可我卻有種不好的預感,小新或許已經遇害了,地下的那些血肉,就是他。
今夏他們聽到聲音,也都先後趕來,丐叔在查看了地上的血漬後,起身緩緩地朝我們點了點頭。
「不可能,不可能,這怎麼可能是小新呢,怎麼可能是小新!」藍青玄顯然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崩潰地大哭起來。
這時,元明大師也匆匆地趕了過來。藍青玄在看到元明後,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他跪在地上,大聲向師父哭喊著,希望師父能告訴他,這一切都不是真的,告訴他地上躺得並不是小新。
這些天,對藍青玄的了解越多,我就越覺得他是一個外表放浪形骸,內裡卻有著一顆堅定、純潔的赤子之心的好人。
他年少時家道敗落,父母雙亡,嘗盡了人間疾苦,幸得元明大師相助,才能活成今天的模樣。
在看到龍膽村被屠村,小新成為孤兒後,他應該是從小新的身上,看到了年幼時的自己。所以他寧願受累,寧願放棄自由重回道觀,也要把小新帶在身邊,就是為了能讓他免受自己年輕時所遭受的流離之苦。
他對於小新的感情,並不只是簡簡單單的師徒之情,他是把自己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
可如今,這個希望,被生生地掐斷了,還是用如此慘烈的方式。換做是誰,一時間肯定都無法接受。
這作案手法,和上次二胖的案子一模一樣,難道是小新上次在二胖的房間看到了什麼,所以兇手才會要殺人滅口?
到底是誰,要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去加害一個孩子?我一定要儘快找出這個兇手,不讓他再有機會加害更多的人。
02.
思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元明的疑點最大,於是派岑福先去調閱相關的卷宗,仔細查一查這個元明和丹青閣其他方士的底細。我則去元明的房間,再探探他的口風。
我來到他的房門口,剛想叩門,卻正撞見他從裡面出來,見到我,他顯然有些詫異。
我問他這麼晚了,要到哪裡去,他並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請我進了房間。
剛一落座,元明就又將話題扯到了藍青玄身上,說他痛失愛徒,心情低落,多虧我這些天的開導,才有了些氣色,所以要代藍徒弟謝謝我。
這些自然都是我應該做的,可是在我錦衣衛如此嚴密的監視之下,丹青閣居然還能發生這樣的命案,真的是匪夷所思啊。
這件事,除了是閣內的人所為,還有其他的可能性嗎?
我倒是要看一看,事發當天晚上的行蹤,這個老狐狸要如何和我解釋。
他說自己那天身體抱恙,所以一直待在房中未曾離開。
身體抱恙?那天他跑到小新房間時,可是不見一點兒不舒服的樣子。
既然他不想跟我說實話,我也不必再跟他多費口舌,我剛剛的試探,已經擺明了對他的懷疑態度,他若真是兇手,沉不住氣的話,定會露出馬腳,派人盯緊即可。
於是,我說不再多打擾他,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03.
可在房間裡沒待一會兒,藍青玄便過來找我,說他師父請我過去,有要事要與我相商。
這個老狐狸,這麼快就憋不住了?那我就去會會他,看他能耍什麼花招。
到了元明的房間,他倒是沒有遮掩,直接就問我,剛剛和他說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怎麼,大師這是做賊心虛嗎?
既然你開門見山,那我便也直說了,小新的死,與你有關吧?他出事的那晚,我跟藍青玄在一起下棋,三瘦臥病在床,想來這整個丹青閣,只有你有機會下手。
他問我,如此說,可是有什麼證據。
我確實是沒有證據,畢竟沒有人親眼看見,我只是不明白,小新他還只是個孩子,他為何一定要置他於死地?
「他看了不該看的東西。」他說出這句話時,語氣毫無波瀾,仿佛那並不是一條人命,而只是一個物件。
果然,如我所料,小新就是因為二胖的事情受到了牽連,二胖的案子,也是這個老狐狸做下的。
「這麼說,大人僅僅是猜測而已?」元明笑著看向我,一副你又沒有證據,能把我怎麼樣的表情。
對,我之前確實都是在猜測,但是今天他主動把我邀請過來,還和我說了這些話,就坐實了我的猜測。
他卻仍然不慌不忙,說我們這些錦衣衛到丹青閣來的目的,他心裡早就一清二楚。
既然清楚,為何還這麼大膽,敢頂風作案?
「頂風作案?這裡就是老朽的地盤。」他一邊笑著,一邊神態自若地坐下了。
元明,你也太過自信了吧,你真當我們錦衣衛都是擺設嗎?
「老朽要是沒有這點兒自信,如何敢邀大人到房中一敘呢?」
這個老頭,今天說的話還真有點意思。行,既然他這麼坦誠,那就趁熱打鐵,再來說說為什麼要在給皇上進貢的丹藥裡面下毒?
可是這回,他卻一口咬定,進貢給皇上的丹藥,是他傾盡一生心血煉成的,絕對沒有摻雜其他東西。還說自己完全沒必要這樣做,因為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如果你們抓到了我下毒的證據,早就拿著我的人頭去進京面聖,又何苦千裡迢迢把我押回京城受審?」他接著質問我到。
沒想到,這個老頭心裡倒是明白得很。我現在確實是沒有證據能證明他下毒,不然他也不可能活到今天。
他說既然我沒有證據,不如做個順水人情,等他把丹藥煉成,再隨我一同進京。
這元明,實在是荒唐,且不說他涉嫌在進貢給皇上的丹藥裡下毒,只憑他為了一己之私,接連害了丹青閣兩條人命這一點,我也足夠將他下獄問斬了。
事到如今,他居然還在這裡跟我談條件?
這件事,於公於私,無論是對皇上,還是對藍青玄,我都絕對沒有理由坐視不管。
「老朽,只是想給你指條明路。」他加重了語氣,似是在威脅我。
笑話,我堂堂錦衣衛,豈能受你這方士的威脅?
可我話還未說出口,卻突然覺得一陣眩暈,腳下無力,險些跌倒。
「大人的內功,果然深厚,我這無色無味的迷魂香,到現在才發揮作用。」
這個老道,果然陰險,居然給我下毒!怪不得他剛剛敢跟我承認這一切,還說這裡是他的地盤,陸繹啊陸繹,你還是大意了。
04.
又是那個熟悉的夢,自從阿德在執行任務時中箭身亡後,我便經常會一這個噩夢,夢見他滿臉是血地從地上爬起來,拿著那把繡春刀,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救他。
我想要和他解釋,卻被人一把拉了回去,還不斷地叫著「大人,大人」。誰是大人,這是在叫誰,這個人是誰,為什麼要攔著我?
夢到這裡突然驚醒,我睜開眼,卻看見一個陌生的女子正站在我床前。
怎麼會有人闖進我的房間,還是個女子?她是誰?誰派來的?要幹什麼?
出於自衛的本能,我立即翻身下床,反手就將這個女子擒住了。
我問她是誰,她卻問我要幹嘛,還說我明知故問,說她是今夏。
今夏?什麼今夏,編故事也要編得像一點兒吧,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麼今夏。你到底是從哪兒來的,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間?
「大人您怎麼了到底是?」她看起來倒是並不怕我,還一副和我非常熟悉的樣子。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古怪了,看來我不用點手段,她是不會招了,於是我把她拎過來,掐住了她的脖子,逼問她到底在這兒幹嘛。
她說她叫袁今夏,是三法司派來協同我查案的六扇門捕快,還一直問我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真的不認識她了。
胡說,我從來就不認識什麼捕快,你這個女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再敢騙我,小心你的小命。
正在這時,岑阿福從門外進來了,他今天居然穿了一身錦衣衛的衣服,還口口聲聲讓我先冷靜,把手鬆開。
岑阿福,你想當錦衣衛想瘋了吧,沒有經過選拔,竟然敢擅自穿飛魚服,要是讓我爹知道,你可死定了。
聽了我的話,他看起來有點兒驚訝,但是也沒有反駁,只是說這女子是他的一個親戚,不小心闖進來的,並不是有意。
親戚?岑阿福,我看你那緊張的樣子,怕不只是親戚這麼簡單吧,莫不是你的心上人?
你也真是的,怎麼不早說呢。還有,就這麼由著這小姑娘在府裡亂闖,虧得今天是遇見我了,萬一遇見了我爹,我看你們兩個都要被打出去。
我放開了手,岑阿福拉著那個女孩匆匆地出去了。
05.
他們出去後,我看見桌上擺著的繡春刀,又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夢,想起了阿德。
阿德是我加入錦衣衛遴選後認識的,他陽光、開朗、熱情,有著完全不同於我的性格,但奇怪的是,我卻被他這種率真坦蕩的性格吸引,和他成了最好的朋友。
那天,我們被分成兩組,去執行一項任務,阿德並沒有和我一組。
當時我們都以為這只是一個普通的任務,並不知道,這是我們成為錦衣衛之前的最後一項考核,只有成功活下來的人,才能成為真正的錦衣衛。
而為了幫皇上挑選更加冷血無情的人在身邊,這次任務分組時,就特意將平時要好的人都分在了不同的組裡,為的就是檢驗在危難的時刻,會不會有人不顧自己的任務,跑去救自己的朋友。
我只晚了一步,就差一步,當我手刃了所有敵人,突破重圍到了他面前的時候,他剛好被一支箭射中胸口,面朝著我的方向倒了下去。
那次任務,活下來的僅有五人,我是其中之一。成為錦衣衛,是我從八歲時就立下的志願,可那天,我手裡攥著阿德的繡春刀,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自那以後,阿德就經常會出現在我的夢中,有時是噩夢,我看見他滿身是傷,渾身是血地站在我面前,卻怎麼都救不了他。
也有時是個好夢,他還是那樣爽朗地笑著,安慰我不要難過,帶著他的刀,他的意志,去勇敢地戰鬥,成為最優秀的錦衣衛,這樣,他才沒有白白犧牲。
我一邊擦著那把繡春刀,一邊回想著和阿德一起訓練的日子,他會對我說自己以後的抱負,也會和我講自己的童年趣事,偶爾還會玩性大發地捉弄我一下。
我不知道如他一般正直無瑕的人,若是真的成了錦衣衛,會變成什麼樣子,會不會還如之前那般日日把笑容掛在臉上,或許,時光永遠停留在那一刻,才是最好的選擇?
想到這些,頭忽然劇烈地疼了一下,仿佛要裂開一樣,痛得我連刀都握不穩,一下子摔在了桌子上。
這樣的感覺,從未有過,我這到底是怎麼了?
06.
我只記得岑阿福和剛剛那個姑娘從門外衝進來,抱緊了我,接著又說要去找什麼「林姨」,接著便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床邊坐著一個氣質絕佳的女子,看樣貌,應該能有三十歲左右,這就是他們口中說的「林姨」嗎?這個女子,是個大夫?
女子給我把過脈後,說我的身體沒有什麼問題,也沒有任何的外傷,脈象,倒像是癔症。
這無辜的小眼神,實在太乖了
那個自稱今夏的姑娘,看起來好像很緊張,問林姨這癔症是怎回事。
可他們的談話,聽得我雲裡霧裡,不明所以。
那個林姨說,我這病和上回不一樣,上回只要有解藥就可以治好,可這癔症,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
今夏聽她這麼說,好像更緊張了,一直在求她救我。
林姨說,她一定會想辦法救我的,但是需要給她點時間,讓她好好想想。
這時,岑阿福在旁邊插話了,說她既然是神醫,就肯定有辦法救我,若是我真的出了什麼問題,誰都擔待不起。
聽岑阿福這麼說,林姨好像很不高興,說如果不相信她的醫術,大可以另請高明。可今夏卻叫住她,不想讓她走。
雖然我不知道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這「癔症」到底是什麼病,但剛剛那陣劇烈的頭痛,確實從未遇到過,或許就是這個癔症引起的?
身體畢竟是自己的,這個大夫看起來慈眉善目的,又是岑阿福和這個姑娘找來的,想來也是可信之人,那我不如就信了她的話,讓她幫我好好調理吧。
於是我起來和林姨道歉,說剛剛是我的人失禮了,希望她能原諒。
還告訴岑阿福,若我真的病了,那就一切都聽大夫的安排。
林大夫看起來也並未真的生氣,說最近會先幫我開一些活血化瘀的方子服用,看能否緩解我的癔症。
我微笑點頭,同意了她的提議。我的病,就有勞林大夫費心了。
見我暫時沒有事了,今夏說去送送林姨,便攙著她要出門。臨走前,似是有些不放心,又轉過來囑咐了我一遍,讓我在這裡好好休息。
這個丫頭,看起來倒是挺懂事,也挺關心我的,她真的是岑阿福家的親戚嗎?他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好的親戚,我怎麼都不知道呢。
這個岑阿福,真是不知道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
(未完,下期預告,呆萌可愛陸八歲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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