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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死人大行動

2024-10-30 15:23:10

    當我們走在街上,偶爾會聽到周圍的人抱怨:「這霧霾天什麼時候過啊,天天都有霧霾還讓不讓人活了?」
    然而,在霧霾中我們似乎都能看見一些黑色的小顆粒在眼前像幽靈一樣飄蕩,它們有的落在了路邊燒烤的食品上,有的落在夜市裡煮著麵條的鍋裡,還有的被人吸入鼻腔裡,有的人感覺鼻子酸澀,就用手揉一揉,誰能知道,在這空氣中飄散的霧裡究竟是什麼呢?
    Z市的政府大樓裡面人聲鼎沸,他們在討論如何解決當前的霧霾。劉鎮松面前的官員們各抒己見,但他們一直都沒談論出一個接過來。一位官員說:「雖然霧霾多數是由於工業生產,但我認為我們不能因為這一小部分人而暫停工業生產,我們是官員,要帶領群眾富強,那些社會底層的人對我們完全不構成威脅。」
    緊接著,他對面的人說:「你難道沒有家人嗎?你沒有老婆、沒有兒子、沒有父母嗎?你願意他們因為霧霾而死去了嗎?」
    就在他們開會的時候,一個穿風衣的女人一手拿著AK47一手拎著大黑色塑膠袋走進了政府大樓,幾名工作人員看到了她,攔住她問:「喂,小姐,您不能上去。」
    突然!她放下了槍對著他們一陣掃射,這幾個工作人員死的死,逃的逃。劉鎮松聽到了槍聲猛地站起身來,其他人也都緊張起來了。
    那個女人向樓上的會議室走去,誰攔住她她就朝誰開槍。這時,兩名警察在她身後「啪……啪……」兩槍,子彈打穿了女人的胸膛,可她卻像殭屍一樣,似乎都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疼痛,她淡定的轉過身對著剛才開槍的兩名警察開槍掃射,一名警察被打得靠在了牆上,牆上留下了一片鮮紅色的血,另一名警察身中數槍,向後一躍壓碎了身後的門玻璃,門玻璃像下雨一樣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她突然走進了會議室裡,會議室裡所有人嚇得都站了起來,可這個女人沒有開槍,她把手裡的黑塑膠袋扔在了地上,從黑塑膠袋裡赫然掉落出四顆腐爛的人頭!屋子裡所有人都嚇得一愣,她說:「這是我的丈夫、兒子、女兒、母親的頭,我們全家除了我都得了癌症,我為了不讓他們痛苦就送他們走了。」說完,她猛地舉起了槍對準了她自己的下顎,劉鎮松急忙說:「別開槍!」可她完全不聽,她惡狠狠地說:「是你們為了自己的地位拋棄了我們這些底層人生存的資格,我就算變成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嘭!」一聲悶響,子彈打穿了她的腦袋,血一下子崩到了棚頂上……
    徐芳做好了飯菜,她把菜端到了桌子上,她說:「欣欣,來吃飯了,這是你最愛吃的炸雞。」
    「哇!」欣欣小嘴裡不停地流著口水,她看了看眼前的炸雞說:「媽媽,爸爸還沒有吃。」
    徐芳說:「咱們先吃吧,等一會兒,咱們給爸爸送去好吧。」欣欣點了點頭,拿起一塊炸雞放在嘴裡啃。
    當徐芳和欣欣來到了劉鎮松工作的政府大樓前卻發現樓外都擠滿了示威的人,他們手裡拿著橫幅喊:「要藍天綠水,不要GDP。」還有的橫幅上寫著:「還我綠色Z市!」
    欣欣手裡拿著炸雞,另一隻手緊緊握著徐芳的手。突然,這些人群衝向了手持盾牌的防暴警察,那些防暴警察用盾牌阻擋著這些人,但這些人不停地用石頭砸向這些防暴警察,這時,防暴警察的身後出現了一群人,他們朝天「砰砰砰砰砰……」發射了好幾顆催淚彈,那些群眾立刻用布捂住了鼻口,繼續和他們對抗。
    欣欣手裡的炸雞忽然掉在了地上,她使勁的拉著徐芳的手喊:「媽媽……媽媽……媽媽……」沒辦法,欣欣鬆開了徐芳的手,自己跑去撿起了炸雞,徐芳發現她鬆手了急忙跑過去抱緊了欣欣。他赫然發現政府大樓前站好了一排實槍荷彈的士兵,一名士兵用大喇叭喊:「各位群眾們,我們已經清場了,請退出政府大樓五百米以外,否則一切後果又你們自行負責!」
    然後,就聽見「砰砰砰……」幾聲槍響,子彈從人們的頭上飛過,這些人嚇得回頭就跑。徐芳看見情況不妙急忙抱起欣欣就走,可欣欣又沒拿住炸雞,炸雞再次掉在了地上,她哭喊著要去拿地上的炸雞,可還是被徐芳抱走了。
    人群散了,留下了一堆垃圾,在垃圾中還有一個熱騰騰的炸雞冒著熱氣……
    「是誰讓你們開槍的?」在樓上的會議室窗後,劉鎮松對著對講機說。
    「是我!」一個洪亮的聲音在後面響起,劉鎮松轉過身看見的是一位穿著軍裝的老男人,旁邊還站著兩個士兵,他說:「我叫秦暉,是上級領導讓我們來的。」
    「那也輪不到你來發號施令,而且,目前還沒有讓軍隊幹預我們的事吧。」
    他陰笑一聲:「你可以叫我軍長,在我工作的範圍內是不能有垃圾的,有了垃圾就會汙染這裡的空氣和景色,知道嗎?」
    其他人被氣得向前邁一大步,劉鎮松攔住了他們,他說:「算了,我們可以把這裡交給你們,但是誰是垃圾誰汙染了我們生活誰知道。」
    第二天上午,劉鎮鬆開著車行駛在擁堵成了一條龍的公路上,昨晚一晚上都沒有睡,可劉鎮松依然很清醒,他開著車往家裡趕,可前面的車堵得如一條長龍,走走停停這樣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家,今早的天氣依然有很大的霧霾,一百米以外的完全看不見了,市民們都帶著口罩在霧霾中行走。
    突然,他看到車窗外面有一群人瘋跑,漸漸地,人越來越多。劉鎮松下了車問一位市民,那個市民捂著脖子上流血的傷口驚慌失措地說:「喪屍啊……前面化工廠的工人都變成喪屍啦!」
    劉鎮松放開了他,他回頭就跑了,果然,劉振松看見前面有幾個人一樣的怪物,他們雙眼冒綠光,臉上都是腐爛的肉,嘴上、手上還在滴著血。
    劉鎮松急忙掏出槍對著它們喊:「別動!再動就開槍了。」
    可它們完全不在乎他的喊話,大叫一聲幾十個喪屍蜂擁而上,劉振松對著它們連開了六槍,子彈打在它們僵硬的身體上就像給它們撓痒痒一樣,劉鎮松打完了槍裡的子彈撒腿就跑。
    他和人群一起跑,他跑到了一輛警車的側面,側面的兩名警察一眼就認出來了:「局長!」
    「不要亂,拿起槍給我打!」劉鎮松和他們舉起槍就對著那些喪屍開槍,好幾十個殭屍奔跑過來,它們身體如鐵似鋼,很快就衝了上來,劉振松和其中的一名警察跑了,而另一名警察被兩個喪屍包圍起來了,那兩個喪屍發瘋一般啃咬著他的身體。
    這時,軍隊來了,那些士兵們跳下車就和劉鎮松一起開槍打那些喪屍,這時,一位小個子的士兵跑過來說:「局長,你怎麼還在這啊,現在軍長正找人要殺你呢!」劉振松聽著渾身一激靈,他說:「這是真的嗎?他為什麼要殺我?」
    「我也不知道,局長,你快走吧,現在已經不是你的天下了。」他說完這句話後,劉振松回頭就跑。
    他跑到了家裡,一進入家裡欣欣就欣喜若狂地叫:「爸爸回來啦!」可劉振松完全沒有高興起來,他抱起欣欣問:「媽媽去哪了?媽媽呢?」
    「媽媽出去買菜了。」
    劉鎮松一拳打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他說:「這時候出去幹什麼啊。」
    可這時,劉鎮松家的樓下已經開過來了一輛車,從車上下來了四五個人,他們手裡都拿著槍,有的拿著手槍,有的拿著短衝鋒鎗。
    劉鎮松剛抱起欣欣要往出走,突然!門開了!門外進來了幾個人,走在最前面的張魁說:「你被軍長出賣了,是軍長派我們來殺你。」可他們卻沒有動手,張魁又說:「局長,你快走吧,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看見。」
    「謝謝你們,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們。」
    張魁說:「不用客氣,外面已經為你準備好了汽車,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吧。」
    這時,欣欣說:「那媽媽呢?我們要等媽媽回來。」
    劉鎮松蹲下來告訴她:「欣欣,等我們逃走以後再找媽媽,欣欣乖,我們會找到媽媽的。」
    幾個人匆匆上了車,劉振松和欣欣坐在後排,車是一位士兵開著的,欣欣看到外面的喪屍像抓小雞一樣抓人,有很多人被抓到了就被好幾個喪屍圍著咬。劉鎮松用手捂著欣欣的眼睛說:「欣欣,別看外面。」
    車子向前開了很遠,喪屍還沒追到這裡,可滿大街都是人們的哭喊聲,有的人抱起孩子哭喊著,還有的人抱著好幾個親人的頭。
    突然,一位老頭跑到了車前面,他說:「等一等!帶上我們吧!」張魁轉過頭問:「局長,我們要不要帶他們?」
    劉鎮松說:「不行,繼續開車。」那位士兵聽從了劉鎮松的話,繼續向前開車,可外面的人不斷撲倒車上,他們都苦苦哀求著:「求求你們了,帶上我兒子走吧,就帶上我兒子!」還有的人趴在車窗上說:「把你們的車借我用一下,一會喪屍追上來啦!」可劉鎮松嘴上沒說,他心裡和外面這些人一樣難受。
    欣欣說話了:「爸爸,他們好可憐哦。」
    劉鎮松也被欣欣的話打動了,他說:「是啊,他們好可憐啊。」說完,他從兜裡拿出一大把鈔票從車玻璃縫塞到了外面,車裡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所帶的錢扔到了外面,但他們依然沒有停車。
    劉鎮松說:「我們現在要去哪?」
    張魁說:「火車和飛機都停運了,但我們準備了專用直升機,現在只能去那了」
    當他們都下車的時候看見幾千人圍著一架直升機,他們都想登上飛機,飛機上的士兵不讓他們上去:「不行了,人太多,超重了,我們還有幾個人還沒回來呢。」可下面的人根本聽不進去,他們說:「我知道你們不讓我們上去!求求你們了,就帶我們走吧!」
    不一會兒,劉鎮松趕來了,他抱著欣欣說:「要是超重了你就先帶我女兒走吧,她還是個孩子。」飛機上的士兵看了看劉鎮松說:「你們兩個都上來吧。」劉鎮松和欣欣爬上了飛機,張魁和他隨從的幾個人也都登上了飛機,張魁告訴駕駛員:「我們都回來了,起飛吧。」說完,直升機忽地從地面上飛了起來,有的人還雙手抓著直升機不放,直到飛機飛得很高了他們也不放手。
    突然,劉鎮松看見了遠處跑來了幾個喪屍,喪屍衝到人群裡一陣亂咬,喪屍在人群裡仿佛海嘯一樣,迅速在人群裡散播開來。駕駛員說:「把外面那幾個人打下去!飛機太重了!」他說完,這幾個士兵用槍對準他們的頭挨個將他們送入了喪屍群裡……
    看到他們迅速變成了喪屍,劉鎮松擔心地說:「我妻子還在下面!我妻子還沒上來呢!」張魁告訴他:「放心吧,我們的人會找到她的。」
    之後,各大新聞迅速播放了Z市的新聞:「Z市的人逐漸變成恐怖片裡的喪屍,他們完全失去了意識和記憶,初步分析此次喪屍事件是因為霧霾所造成的,請廣大市民儘量不要出門,帶好口罩,防止呼吸到霧霾。根據可靠消息,目前我軍已經封鎖了Z市,正在考慮使用核武器摧毀整座城市!」
    而此時,國務院裡已經人聲鼎沸,眾人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者如何對付這次災難,有些人要求立即停止一切生產,拯救Z市裡的倖存者,還有些人要求不能停止生產,不應考慮一小部分人的生死。突然,國家主席拍了一下桌子,他站起來說:「夠了!我不會再聽你們的流言蜚語了,這次,我親自去Z市裡看看。」
    此時的Z市一片混亂,人們瘋狂地逃跑,街道上的車早已堵成了一條龍。還有一些坦克、裝甲車、轟炸機往Z市的市中心趕。徐芳在人群中奔跑著,突然,他看見了前面的一輛軍車,上面的一位長著大下巴軍官說:「徐芳!這邊,快上車!」顧不了他是誰了,徐芳就上了他的車,徐芳做好了以後車就在人群裡行駛著,徐芳問:「你們認識我?」
    大下巴說:「是啊,你是劉鎮松的妻子嘛,我們都認識你,劉局長被人出賣了,他現在已經和我的人轉移到了安全地帶。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範東奎,跟著我們走你就放心吧。」
    正說著話,突然,外面的喪屍追上來了,外面的軍隊和喪屍立即打成了一片,槍炮聲、爆炸聲、飛機聲此起彼伏。範東奎急忙加速油門,可車後面的喪屍依然瘋跑著,它們奔跑根本不覺得累,其中一個喪屍一下子跳到了車頂上,坐在徐芳身邊的士兵說:「我靠,汽車跑不過喪屍啊!」說完,他舉起槍,對著車棚頂上連開了一串子彈,子彈把車棚頂打出一團火花,車棚頂上的那個喪屍掉了下去。
    可後面還有很多喪屍,突然,大地出現了一條深深地裂縫,裂縫迅速向四面八方擴大,也向車底下蔓延開。不一會,從地底下赫然鑽出來一個黑色的、碩大的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螞蟻身的大殭屍,範東奎自言自語地說:「這是什麼玩意兒?」
    那個大殭屍有個很大的人形蒼白的臉,那張臉一張嘴,猛地噴出了一大堆蟲子,範東奎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被蟲子噴到了,他轉過頭看見有一位男人被噴到了就立刻倒在了地上,他拼命地掙脫身上的蟲子,可那些蟲子不斷地從他身體的皮膚往裡鑽,很快,那個男人就不動了,蟲子又從他嘴裡鑽出來了。
    然後,後面那個大喪屍追範東奎的車,車裡其他的士兵都驚慌失措:「它追上來了!怎麼辦啊!」
    「閉嘴,別吵!」範東奎說。突然,他們聽到「嗖……」地一聲,其中一架飛機發射出了一顆飛彈,整整好好地打在了它的頭上,它的頭立刻爆開了,從裡面噴出了一大灘黃色的液體。
    範東奎把車開到了飛機場航站樓外面,空地上還停著一架飛機,飛機周圍圍了很多人。車裡所有人都下了車,一些士兵手拿著槍維持著秩序,他們說:「一個一個上飛機,我們有的是飛機,別擠。」
    徐芳被他們送上了這架飛機上,進入飛機前徐芳轉過身說:「那你們怎麼辦?」
    範東奎說:「放心吧,別擔心我們,人太多了,我們一會兒再走。」
    有的老大爺大媽下來說:「孩子,你先上吧,我們都一把老骨頭了,你還年輕。」
    範東奎說:「不,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就去和你們會合,這架飛機不能再上人了,你們就先走吧。」好說歹說把這些熱心的老人重新送上了飛機,不一會,飛機開始起飛了,範東奎看著飛機起飛說:「挺好,這是最後一架飛機了,終於把群眾們都運走了。」然後,他轉過身說:「我們快點跑到樓頂,一會兒那群喪屍就追來了!」旁邊的一位士兵說:「航站樓上最好,直升機能在那裡降落。」範東奎說:「好,那就去航站樓上吧。」
    說完,這些士兵七手八腳地跑到了航站樓的龍頂上,他們各自架好了機關槍和各種武器。很快,有人就喊:「喪屍來啦……」範東奎走到樓的邊緣用望遠鏡看——遠處黑壓壓的一片喪屍,他們玩命地朝這裡跑著。
    放下望遠鏡,範東奎喊:「快!準備戰鬥,喪失來啦……」這些士兵端著槍跑到了樓的邊緣,範東奎一聲令下:「開槍……」
    子彈像雨點一樣打在了那群喪屍,最前面的一些喪屍都受傷倒地,後面的喪屍蜂擁而上,子彈打在他們身上得好幾十槍才會死,它們像兇猛的海嘯一樣襲來,即使子彈也阻擋不了它們,很快,它們跑到了樓底下,它們想從門進來,可它們跑過去才發現門都被那些士兵堵死了。後面的喪屍仍然源源不斷地跑上來,樓底下的喪屍越堆越高,有些喪屍踩著死掉的喪屍往上跑。範東奎用手機給總部打電話說:「什麼時候來接我們!喪屍都追上來了!」
    突然,空中「嗖嗖嗖嗖嗖……」飛過五個長著翅膀會飛的喪屍,範東奎聽見「啊……」一聲慘叫,他轉過頭看見剛才在旁邊的一個士兵不見了,他又往後面看看,原來,剛才那個士兵被一個會飛的喪屍抓走了。緊接著,範東奎轉過身又赫然發現,一名士兵的頭不見了!他連叫都沒來得及叫。範東奎說:「大家注意空中會飛的東西!」這些士兵對著空中飛著的喪屍開槍,這些喪屍幾槍就被打下來了,還有一個喪屍飛撲到一個士兵身上,那個士兵滿地打滾地喊:「快幫我把這鬼東西拿開……」範東奎對著他身上的喪屍連開了幾槍那喪屍就不動了,那個士兵一腳把它踢開。
    就在他們對付空中的喪屍的時候,樓下的喪屍已經爬上來了,範東奎看見它們爬上來了,他說:「大家都後退……後退……」這些士兵一邊往後退一邊用槍掃射,範東奎也對著它們開槍,他轉過身看到後面的喪屍都爬上來了!他又端起槍對著這群士兵身後的喪屍開槍。
    突然,範東奎前面的幾個士兵腳下赫然崩塌,他急忙衝上去拉住一名士兵的手往上拽,那名士兵痛苦地叫喊著:「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只聽「噗嗤……」一聲範東奎把他的上半身拽了上來,他身體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當他站起來時才發現,那名士兵的下半身已經沒了,臉上也不動了,人立刻就死了。
    從坍塌下去的打洞裡猛地爬出了兩條觸角,然後從裡面爬出一個長著兩條觸角的一個大人頭,接著是一條長長的大粗脖子,脖子上頂著一顆笨重的腦袋,那個腦袋猛然下來一口叼走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叫了兩聲就被它咽進肚子裡了。範東奎端起槍對著它瘋狂掃射,他一邊開槍一邊喊:「混蛋……給你嘗嘗這個吧……」其他人也都一同端起槍對著他們頭頂上的那個碩大的笨重的人頭開槍,那個人頭被打得不斷往外噴黃色液體,它也被打得不知所措,終於,它支撐不住了,忽然向後面倒去,把樓頂都砸漏了,他就這樣掉下去了。
    這時,兩架直升機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頭頂,範東奎興奮地尖叫著:「飛機來接我們啦……飛機來啦……」
    兩架直升機沒有降落,而是從上面扔下來軟梯,這些士兵都急忙跑過去爬上軟梯。
    突然,一顆火箭彈赫然把一架直升機打爆了!範東奎轉回頭一看,是一個穿著軍裝的喪屍,左手拿著機關槍,右手拿著火箭彈,它左手的機關槍突然開槍了,把這些人腳底下的水泥塊都打飛了起來,範東奎看見那些士兵一片一片被機關槍打中,有的人回過身對著拿機關槍的喪屍開槍,可一兩顆子彈打在它身上它根本沒什麼感覺。
    範東奎大喊:「快……別打了……快上飛機……」範東奎和剩下的士兵匆匆跑上了直升機,突然,那個喪屍又發射了一顆火箭彈,直升機向右一傾斜,那顆火箭彈在飛機旁的幾米的地方飛過,直升機迅速起飛飛走了……
    主席來到了Z市,他坐在了Z市政府大樓的會議室裡,他坐在長桌的盡頭,兩邊稀稀拉拉地坐著幾個人,有他的秘書、Z市的市長,還有一些當地的官員。主席說:「目前弄明白了那些人為什麼變成喪屍了嗎?」
    市長說:「弄明白了,他們大部分人都吸入了在霧霾中的一些有毒的顆粒,我們有了少量的能治療的藥,也可以當疫苗使用,但是,是少量,非常少。」
    「為什麼藥會這麼少?」
    「因為,這種藥以前生產過,但是,後來被政府叫停了,我們還沒有這種藥的製作方法,這種藥的名稱是百毒靈。」
    主席拍了一下腦袋說:「我想起來了,這種藥以前確實是被叫停了,但是,當時是為什麼叫停的?」
    市長臉紅了,他說:「這家藥廠是本市的Z市製藥廠生產的,當時因為一些較大的藥廠壟斷,那些藥廠又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地位,他們利用黑社會就把這家藥廠搞砸了,不過,那些藥廠的負責人大多都被捕了。」
    主席說:「這樣,咱們一方面查查這家藥廠,另一方面就是儘快消滅這些喪屍。」
    徐芳做在飛機裡安靜地躺在椅子上,這架飛機飛了一個多小時了,飛機上都是Z市出來避難的人,他們大多數人都痛哭著,整個機艙裡充滿了哀哭的聲音。在徐芳前面,一位穿黑衣服的瘦子,他是一個牧師,他說:「不要悲傷了,四大皆空,四壁蕭條,這不就是我們生活的目標嗎?我們省去了一些負擔……」
    徐芳把臉轉到了一旁,她坐在靠窗戶的椅子上,她看向了外面,真不知道這個牧師是從哪來的,真是愛說風涼話。
    突然,一個大嗓門子男人喊:「別***臭白話了!」那個牧師立刻就不說了,而是遞給剛才罵他的那個人一張名片說:「你好,我叫王志波……」沒等他說完,好幾個男人一起圍上來給他一頓揍。
    原來他叫王志波,沒幾下他就被揍得鼻青臉腫的,現在老實了,不說話了,可其他人的哭聲依然存在。就在這時,徐芳發現機艙裡的人都去看前面的機艙,前面的機艙怎麼了?她很好奇。
    突然,從前面的機艙衝過來一個喪屍!徐芳身邊的人嚇得都大叫了起來往後跑。被那個喪屍要過的人迅速變成了新的喪屍,這些人都嚇壞了,王志波撲到一個喪屍的身上,用拳頭使勁的往它的臉上打,可那個喪屍一動都沒動,就這樣看著它,王志波一愣,面前的這個喪屍用一隻手掐住了王志波的脖子,竟然緊靠一隻手就把王志波舉起來了!然後,它猛地就把王志波扔出去了很遠。
    王志波急忙連滾帶爬往前跑,跑到了駕駛室的門外,他使勁的敲門,他一邊敲門一邊喊:「開門啊……」突然,又跑過來一個人,王志波說:「你過來幹什麼?」
    他說:「我看你往前跑我也跟著往前跑啊。」
    王志波說:「咱們現在要讓駕駛員迫降,你知不知道這門怎麼開啊?」
    「我聽電視上說這門是用來防恐怖分子的,只能在裡面打開。」
    突然,駕駛室的門開了,王志波伸進頭一看,赫然和兩個喪屍碰上了頭!原來駕駛和副駕駛都變成喪屍了!王志波和他費了很大的勁才把那兩個喪屍拽了出去,然後,王志波和他都坐在了駕駛座位。
    客艙裡的喪屍已經增到了十多個了,客艙裡大多都是女人和老人,都沒有力氣和那些喪屍反抗,那些喪屍突然撲了上來,一個喪屍咬住了徐芳的手,徐芳疼得大叫,另一隻手狠狠地打它的頭,突然,一個男人幫她把喪屍踹到了一邊。有一位男人說:「我們必須把玻璃打碎,利用氣流把它們都吸出去!」他說完,飛起身一腳踹在了他旁邊的窗戶上,但窗戶上的玻璃沒有壞,又過來一個男人說:「讓我來!」他又朝玻璃上連踹了好幾腳,玻璃上頓時裂開了幾條裂縫,他告訴其他人:「大家都抓緊了,一會兒玻璃碎了氣流會往外吸!」然後,他又一腳下去,玻璃「譁……」一下子碎了,氣流立即吸走了客艙裡的很多東西,突然,只聽「嘭!」地一聲,一大片飛機的艙壁都掉下去了,那些喪屍和一些小點的物品都被吸了出去,這些人都手把著椅子或者一些物品,他們很多人的腳就懸在那個洞的上面,有的人手鬆開了立即就被吸了出去,從幾萬米的高空掉下去!
    徐芳躺在了中間的三個椅子上,並且她用安全帶捆綁著自己,她看到手上的血不斷往外冒。
    駕駛室裡面的王志波焦頭爛額地說:「這玩意兒怎麼開啊?」
    他旁邊的那個人也不太明白,他說:「好像是要先關掉自動駕駛!按一下那個紅色按鈕試試……」
    王志波按下了那個紅色的按鈕,他的手胡亂的晃動著操縱杆,飛機突然像死亡的老鷹順勢往下掉!客艙裡的人都嚇得喊破了喉嚨,王志波喊道:「這是怎麼回事?」他旁邊的人說:「往後拉!快往後拉!」王志波使勁地往後一拉,飛機又立即竄上了空中,最起碼現在他知道怎麼控制飛機了,他利用好了手上的操縱杆,把飛機降低了,看到了一座飛機場,還有一條跑道,而且這條跑道上還沒有雜物,旁邊的人拉下了一個像輪子一樣的東西說:「要放下起落架!」
    然後,他穩穩噹噹地操縱著飛機,飛機從空中一下子降落到了地面,可他又急忙問:「怎麼停啊……這東西怎麼停啊!」他亂按按鈕,還亂動操縱杆,可飛機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再次起飛了!旁邊的那位:「你幹什麼?咱們又飛起來啦……」王志波知道自己搞錯了,飛機又降下來了,王志波怎麼也沒弄明白,可飛機的自動剎車系統已經啟動了,速度已經逐漸的慢了下來,可他抬頭一看,航站樓就在眼前,他急忙跳出了座位跑出駕駛艙喊:「大家快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帶,飛機要撞向航站樓啦……」
    還沒等那些人坐到椅子上,飛機赫然一頭扎進了航站樓的玻璃上,整棟樓像地震了一樣,地也震動,牆壁也震動,大片大片的玻璃:「譁……」地一聲像下雨一樣掉下來,客艙裡的人被甩得滿地都是,驚叫聲各種聲音都混合在了一起,王志波一下子就撲到了地上,然後又被甩到了客艙的後面……
    沒多久,飛機停下了,還好,飛機沒有爆炸。裡面的人慌亂的跑到了機艙門的後面,機艙門打開的那一刻裡面的人像洩洪的水一樣往外衝,可外面的軍隊用盾牌又把他們攔住了,他們說:「回去!一個一個往出走,都回去!」
    秦暉走在如皇宮般的走廊裡,四周是蒼白的牆壁和兩排整整齊齊的橫拉式的門,地上鋪的全是大理石,頭頂上是幾百隻各種各樣的燈。他走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裡,他打開了門,迎面看見了那個人背對著他,面向牆站著,其實他在觀看貼在牆壁上的一個個人頭像,就像參觀博物館裡的精美的古物一樣。秦暉說:「陳先生,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
    他聽到了這句話頭猛地抬起來了,而背對著他的這個人一臉的爛肉,相貌極其醜陋,陳金生轉過了身,他那張臉讓人看起來作嘔,陳金生說:「你做的非常好,當X病毒在人群中散播我的成果就完成了一大半。」然後,他走到了秦暉面前說:「十幾年前因為我的藥品實驗使我失去了我原本的面貌,你知道嗎?這十幾年來我最渴望的就是擁有像他們一樣的容貌!」陳金生用手指著牆壁上的那些人的照片說。
    然後他接著說:「你替我做的真是太多了,呵呵呵,不過我有點擔心,你成為了國家主席的時候會不會扔下我呢?」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他尷尬地笑了。
    秦暉很正經地說:「不會,咱們都是同一條船上的人,你為了你的事業地位,而我,為的是權力地位,只要我們齊心協力,依靠你的財力,我的人力,這個國家就是我們的。」
    說到這,陳金生坐在了椅子上,氣得用手一把拽掉了椅子的把手,他說:「我絕對要讓當初害我的人不得好死!」
    飛機裡的人有秩序地下了飛機,飛機外面的人早已做好了準備,醫生們為這些從飛機上下來的人挨個打預防針。
    下來的人排成了一排,徐芳排到了最後面,最前面是一位護士給他們打針,護士的一邊是另外幾名護士在配藥,這種藥配製很簡單,就是兩瓶白粉,只要用注射器將葡萄糖注射到白粉的瓶裡再抽出來就可以了,旁邊還有一個士兵給這些人拍照、做記錄,他們先問姓名,然後是年齡,最後是拍照,一切登記好了之後他就會給登記完成的這個人一個牌,這個牌子上有佩戴的人姓名、年齡、還有一串號碼,徐芳排在了隊伍的最後面,她看了看她的牌,她的號是:4217號。她又看了看她受傷的手,被喪屍咬過的地方已經開始潰爛了,還有黃色的液體流出,她幾乎能聞到傷口裡發出的腐臭味。
    眼看著她前面的人都打完了預防針,這時,她聽到了熟悉的聲音:「快,我們要趕緊把這些群眾安頓好。」她轉過頭一看,是範東奎!徐芳激動地喊了他一聲名字:「範東奎!」
    範東奎轉過頭,朝徐芳擺擺手說:「嫂子,你沒事吧。」
    「我沒事,只是受了點小傷,一會兒打了預防針就沒事了。」
    「哦,那嫂子,你就在這打針吧,打完了針你就和他們去隔離區,我有事,我先走了哦。」他走的很快,甚至連話都沒說完就走了很遠。
    突然,他感覺到前面這個強壯的男人呼吸急促,就像前面有一堆耀眼的金銀珠寶一樣,徐芳神經繃緊了,她現在有點害怕,但還不能告訴前面的士兵,萬一人家沒事豈不是挺尷尬的。
    很快,人們都接種了疫苗,終於到了眼前這個男人了,他首先是老老實實地接受了疫苗,當護士給他打完針的時候,他突然像發瘋了一樣摟住了護士的脖子,另一隻手握著注射器對準了護士的脖子!警察、士兵、武警都把槍對準了他:「幹什麼你?把注射器放下!」一位士兵喊道。
    他託著護士不停地轉,他說:「少***廢話,把藥都給我拿來!」
    可那幾個醫生護士卻把那一箱子藥捂得嚴嚴實實的,一位士兵說:「你要藥幹什麼啊,我們都給你接種疫苗了,你不會有事了。」
    「你給我閉嘴!有了這箱子藥,我就可以成為富翁了,我再也不想扛磚頭了,媽的,以前我從早到晚,一天幹十六個小時的活,到月了老闆還不給錢,我以前就找過你們警察,那時候你們都幹什麼去啦!」
    一位警察說:「你先把注射器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如果有人拖欠你工資,我們現在就幫你要,我們還可以先給你墊著。」
    「你放屁!我再也不想當社會底層的人了,那些老闆、官員、政治人物每天開著世界名車,住著高檔別墅,可我們呢!我們連車都買不起,住在大橋底下,誰能想想我的感受!有了這一箱子藥我就可以逃到美國了,這箱子藥將是我一生的財富,我可以抬高價格賣出去,哈哈哈,讓你們也嘗嘗被別人踩在腳下的感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說完,他大笑了起來。
    突然,「嘭!」地一聲槍響,子彈打穿了他的腦袋,他愣住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剛才徐芳感覺到子彈從自己的耳邊飛過的,她轉過了頭,看到原來是範東奎!他趴在樓上的地上,在二樓的護欄底下用狙擊步槍打死了剛才的那個人,現在,他瀟灑地站起身走了。
    範東奎從二樓下來,走到了他的身邊看看說:「他絕對死了,我相信我的槍法。」
    徐芳忽然聽到身後的人議論:「剛才那個人說如果有了這箱子藥就可以抬高價格往出賣,到時候就可以成富翁了,那樣我們就可以不用整天幹活了。」說完,一群人都圍了上來,那個醫生雙臂抱緊了那一箱子藥。
    雖然在場的有一百多人,但非常安靜,安靜地出奇。
    範東奎說:「你們都幹什麼?都到那排一排站好,一會兒我們去隔離區。」可沒有人動,依然都站在原地。警察、士兵、武警都做好了一場大戰的準備。範東奎又喊了幾句:「都幹什麼?造反啊!都過去,靠牆那邊站著,快去!」
    可他們都沒動,範東奎說:「醫生,你先把藥拿走。」醫生悄悄地走出了人群。突然,群人一下子全都混亂了,他們瘋狂地去搶醫生懷裡的那一箱子藥物,可那個醫生就是沒鬆手,其他士兵立即趕來支援,他們用槍託子狠狠地砸這些搶藥品的人,有的人頭都被砸出血了。這些士兵好不容易才把這些搶藥物的人都拉開,剛才哄搶中掉出來的幾瓶藥被他們瘋狂地撿起來,有的藥瓶還被踩碎了,這些人就用手把白粉放在手裡。那個捧著藥箱的醫生撒腿就跑,眼看著那個醫生要跑出去了,這些人猛地一起使勁把阻擋他們的士兵全推到了……大批大批的人衝過去搶藥。
    範東奎用槍朝天開了幾槍,這些人就被嚇得都捂住耳朵蹲下了,可他們卻又站起來跑過去,他喊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們就開槍啦!」可他們就是不聽,依然要去搶那箱藥,沒辦法,他只好朝他們的腿上連開了幾槍,被槍打中的人腿上都射出了血,跪在了地上。他們從他身邊跑過,範東奎對徐芳說:「嫂子,你還沒接種疫苗吧,那就跟我們走。」
    這幾名士兵把一箱子藥抬上了卡車上,然後,他們上了卡車開車就走了,後面追出來一大群人,那些人一邊追一邊喊:「疫苗在他們車上!」出來追車的人越來越多。
    範東奎駕駛著卡車,徐芳坐在副駕駛座上。突然,前面出來了兩輛麵包車企圖擋住他們去路,可卡車一下子就衝了過去,把兩輛麵包車都撞翻了,還有的人乾脆出來當人牆來攔住卡車,可範東奎根本就不顧他們,卡車飛快地把他們都撞飛了很遠。徐芳說:「你撞到人了。」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卡車開到了一個教堂門前,這個教堂是臨時搭建起來的指揮所之一,範東奎和徐芳下了車,其他士兵把那箱子藥搬下來,剛搬下來後面要哄搶的人就追上來了,這些士兵朝天「砰砰砰……」開了幾槍,那些人頓了一下,其中一個人喊:「沒事,他們不敢開槍!」喊完,這群人寧可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搶藥。
    終於,士兵們把機關槍抬到了教堂的外面,其他人也都把槍口對準了他們,隨後,一陣槍響,各種各樣的槍同時開搶了,還有那個大機關槍一起開槍,那些哄搶的人一大片一大片中槍倒下……不一會,地上就死了一大片人,後面的人看到他們開槍了就往回跑,可沒跑幾步就發現那些士兵不開槍了。
    範東奎用大喇叭喊:「各位群眾們,我們已經給大家接種了疫苗,不要輕信一些人的謠言,也不要幻想著霸佔這些藥物而發家致富的想法,請大家不要再逼我們開槍了。」
    可那些人並沒聽見去,他說完,人群再次衝向教堂,範東奎仔細地發現,他們手中都拿著槍!範東奎大喊一聲:「快開槍……」這些士兵同時朝他們開槍,而那些人也同時向這些士兵開槍,在那些哄搶的人群中,秦暉在人群中舉著槍跟著人群走,他身後還有一群手下給那些要搶藥的人發槍,秦暉說:「把武器都發給他們,這裡一會兒讓他們解決,至於那隻大老虎就由我們去解決吧。」
    人群衝得很頑強,那些士兵不斷往後退,終於退進了教堂裡,他們在教堂裡用椅子把門堵得死死的,一位士兵跑到範東奎身邊說:「我沒子彈了!」其他士兵都說:「我們也沒子彈了!」
    突然,人群一下子推開了門,他們像洩洪的洪水一樣衝進了屋裡,這些士兵立即端起了槍對準他們喊:「別動!都別動!」他們自己知道槍裡沒子彈了。
    出乎了在場所有人的意料,並沒有人去搶那箱子藥,一位大媽站出來哭著說:「我們真的想要那些藥啊,我兒子被喪屍咬了,現在在醫院裡,醫院裡缺藥,我現在都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呢。」
    一個男人說:「我兒子也被喪屍咬了,現在在醫院裡,我們家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我不想失去我的兒子啊……」
    還有一個年輕男人說:「我妻子也被喪屍咬了,我不能沒有我妻子,我們才結婚一個月啊。」
    聽到這裡,徐芳哭了,她說:「算了,把藥給他們吧,我也不想接種疫苗了。」
    範東奎說:「可是……那樣你會死的。」
    徐芳看了看手上的傷口,傷口附近已經擴散了,整隻手都爛了,她說:「算了,那些藥能救活很多人,就發給他們吧,如果我死了能救活一個人,那就把我自己的那份也給他們吧。」
    她說完,那些士兵把那一箱子藥都搬出來了,這些人立即衝過來哄搶,他們把藥瓶搶得滿地都是,有的藥瓶踩碎了,他們就用手抓起來,最後,那些人把藥箱子都撕碎了。而徐芳只能在一邊默默地哭著,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接種疫苗將意味著什麼。
    秦暉走進了Z市的政府大樓裡的會議室,他剛走進屋就看見國家主席面對著窗外站著。秦暉說:「主席,對不起,我失職了。」
    主席都沒有回頭看他一眼,他繼續望著窗外說:「我不想怪罪你,我聽說喪屍群正向這邊來了,是嗎?」
    「根據可靠情報消息確實是,而且衛星也觀察到Z市全都是喪屍。」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你來嗎?我是想知道你是否還活著,沒想到你還活著啊。」
    「主席,非常抱歉,我絕對會堅守著最後一片陣地的,而且,我已經把所有的重武器都搬到這裡了。」
    「行了,你下去吧,隨時做好戰鬥準備,一會兒喪屍就可能追過來了。」
    「是,我先下去了。」秦暉說完就走下去了。
    張魁開著車來到了Z市的政府大樓,他們看見大樓前布滿了實槍荷彈的士兵,突擊步槍,機關槍還有火箭彈都準備好了。那些士兵攔住了張魁的車,一位士兵跑過來看到車上裝著一個木頭箱子,他問:「這箱子裡是什麼啊?」
    「是子彈,我們知道一會兒喪屍就要追到這裡了。」張魁隨便應付著。
    那個士兵不太相信,他打開了箱子看到裡面全是子彈,都是機關槍的大子彈,他用手輕輕地扒開子彈,張魁立即攔住他說:「哎!行了,我們要趕緊把子彈放進去,要是少了子彈我可擔當不起。」
    他把手鬆回來了,他擺擺手,前面的這群士兵給他們讓開了一條路。
    張魁和他的手下把箱子搬進了樓裡面臨時使用的倉庫裡,劉鎮松一下子從子彈堆裡站出來了,他剛站出來就說:「快!主席現在很危險,我們要快點把主席帶走。」
    他和張魁幾個人匆匆忙忙地跑進了會議室,一進會議室就看見主席站在了他們面前,劉鎮松說:「主席,秦暉要發動軍變,我們現在要立即帶您走!」
    主席有點不相信,他說:「現在我怎麼走?我已經叫直升機過來接我們了,過一會兒,直升機就在樓頂上降落,我們就乘著直升機走。」
    張魁說:「主席,這一切都是秦暉在幕後搞的鬼,一會兒直升機來了您先走,我去和他拼命!」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秦暉在後面指使的,你們有什麼證據嗎?」
    劉鎮松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主席面前的桌子上說:「這是我在Z市郊外避難的時候當地村民給我的,兩年前,秦暉和Z市製藥廠的陳金生合謀使Z市的製藥廠重新生產藥物,他們表面上是生產藥物,實際上是研究生化武器,他們利用生化武器把活人變成喪屍,然後,他們再研發疫苗使他們藥物的利潤可以增長几百倍,而秦暉,他更是利用喪屍來發動他的軍變,他知道他光靠他自己的力量是不會成功的,但他可以利用喪屍達成推翻政府的目的!」
    而此時,秦暉和他的手下已經在樓下悄悄地武裝好了,秦暉說:「兄弟們,再過一會兒這個國家就是我們的了,我們再也不是別人的下級了,我們手上有了一切權利,就再也不用聽從任何人的命令了!」秦暉激動著握緊了拳頭。www.guidaye.com
    張魁看到主席有點明白了,他說:「主席,現在Z市的所有人都變成了喪屍,它們數量之多,我們是沒有辦法消滅他們了。」
    主席嘆了一口氣說:「唉……實話和你們說吧,其實,為了躲避外國間諜的調查,我們早就在Z市地下埋藏了大量的核武器彈藥,也就是說,我們現在的腳底下全是核武器!還有,現在的時間是十一點三十分,等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有一架直升機會來接我們,到時候咱們可以搭乘直升機走,而這座城市就會伴隨著地下的核武器瞬間化為灰燼。」這句話把張魁和劉鎮松都說愣了!
    突然,外面的樓下有人喊道:「喪屍來啦……」主席、張魁、劉鎮松立即趴在窗臺上望樓下看——樓下院外的士兵們看見喪屍來了,離得很遠他們就開槍了,最前面的喪屍一個一個倒下了,但他們仍然頑強地向這邊狂奔過來,黑壓壓地像海嘯一樣襲來,指揮官喊:「大家都往後退……」
    在他們的頭上飛過了幾架轟炸機,飛行員往下看,下面綠油油的一片,還有的長著翅膀的喪屍趴在樓上,他們趴在樓的牆壁上像一隻只大蝙蝠,空中的幾架轟炸機俯下機身用火炮橫著向樓上「趴著」的喪屍掃射,有的被打掉下來了,有的飛走了。飛機一下子發射出去十多發飛彈,每一顆飛彈都像流星一樣劃破了藍天,然後扎向了地面,在喪屍群中爆開碩大的火花,火花過後留下了一大堆的殘肢,還有的喪屍渾身著火了,胡亂地揮舞著。
    空中忽然飛過了幾隻會飛的喪屍,一位喪屍撲到了一架轟炸機上,隔著玻璃像裡面的飛行員吼叫著,飛行員一時間看不見了前面,整架飛機在空中旋轉起來,飛行員用手槍對著玻璃外面的喪屍「砰!」開一槍打在了它的腦袋上,蹦出一大片黃色的液體,然後,飛機旋轉著撞向了一棟摩天大樓,飛機一下子鑽進了樓裡面,可飛機依然旋轉著,飛機的周圍都磨出了火花,突然,「哄……」一聲巨響,一團火焰竄出了紅色的火焰。
    其他的轟炸機也都被會飛的喪屍撲上了,有一個喪屍一拳打碎了飛機的玻璃,硬是把飛行員從裡面拽出來了,然後丟下飛機帶著他飛走了。
    不知從哪裡開出來一輛坦克,坦克開進了喪屍群裡一陣碾壓,有的喪屍被掛在了坦克的前面,原來,坦克的四周安裝了一排鋼釘,鋼釘扎進了喪屍身體裡,有的喪屍被掛在鋼釘上痛苦的嚎叫著。坦克開得非常快,在喪屍群裡來來回回的碾壓,很快,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的地方喪屍都死光了,地上的喪屍屍體就堆起了半米多高,它們有的四分五裂,有的躺在地上嚎叫著,還有的只靠上半身艱難地向前爬行著。
    等那些喪屍都不敢向前的時候,坦克轉向了炮口,對準了喪屍群,就在坦克開炮的一瞬間,一個會飛的喪屍一下子撲到了炮口上,整輛坦克瞬間被大火吞噬了……
    所有人都一邊開槍一邊往後退,突然,「嗖……」地一聲,一顆火箭彈從喪屍群裡射向了政府大樓的樓上,在喪屍群裡赫然出現了一個穿著軍裝的喪屍,它右手拿著火箭彈,左手拿著機關槍對準著士兵們開槍掃射!很多士兵朝它開槍反擊,但子彈打在它身上它根本就沒什麼感覺,它依然用它的機關槍掃射著。
    指揮官喊了一聲:「大家都撤回院裡……」士兵們都跑進了院裡,後面的喪屍群立即瘋狂地跑過來,突然,樓上的一個人按響了按鈕,從地底下赫然噴出無數顆爆炸的火花,爆炸把這些喪屍都炸飛了好幾米高,那個穿著軍裝拿著火箭彈和機關槍的喪屍悽厲的嚎叫一聲立即被爆炸撕碎了,它的機關槍孤零零地掉在了他旁邊的地上。
    剛才的爆炸使喪屍們立即死了一大片,但很快他們又跑過來了,那些士兵進院子前把大門鎖上了,然後他們離門後遠一點重新架好了機關槍,喪屍們終於跑過來了,這些士兵們用槍隔著大門對它們開槍,很多喪屍都趴在了門上被打死,大部分喪屍都爬大門和跳牆進來,指揮官大喊一聲:「快進屋!」他們就開始逐漸往大樓裡撤退,有一位士兵從樓裡拿出了一個噴火器,朝著那些喪屍噴火,火焰沾到了他們身上就劇烈燃燒起來,任憑它們怎麼揮舞著都揮不下去。
    外面打得翻天覆地的時候,秦暉帶著他的幾個人,拿著槍走向了樓上,一位士兵看見他們說:「軍長,你要幹什麼去?」秦暉沒有回答他,而是給了他兩槍,他就倒在了地上。
    會議室裡的所有人都聽到了槍聲,張魁說:「劉局長,你帶著主席往樓上走,我來頂住他!」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劉鎮松特意囑咐了他一句,然後就帶著主席往樓上跑。張魁在樓梯口朝樓下的秦暉開槍,但秦暉躲開了,然後,秦暉向樓上跑了幾步後就向張魁開了幾槍。
    主席和劉鎮松還有幾名士兵往樓上跑。
    剛才在外面和喪屍群對抗的那些人都上來了,他們正好和秦暉碰面,一位士兵累得喘著粗氣,他說:「軍長,現在時間不早了,我們可以搭乘直升機撤了。」可秦暉說:「現在我們要消滅主席,我們不能和他們一起走了。」
    這個士兵一聽就來氣了,他說:「你說什麼?我們這麼賣命,你就這樣對我們?」秦暉說:「你要是不想擁有權貴就別擋我道!」說完,秦暉和他的手下立即端起槍對他們射擊,而他們也對秦暉開了幾槍,秦暉挨了一槍,腹部直往外流血。
    張魁在樓上喊:「秦暉,你他媽還是人嗎?你連自己人都殺。」
    「哼!我再也不想替別人賣命了,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上層人士永遠不會理解他下面的人。」
    張魁在走廊裡跑到了通往樓頂的樓梯旁,他躲在牆角後面,他感覺得到秦暉上來了,張魁一下子衝出去對著他們連續開了好幾槍,他的手下全都中槍倒下了。張魁又躲了回來,此時,秦暉也躲在他對面的牆角後面,他準備了一顆閃光彈,猛地扔了出去,張魁立即爬出頭準備射擊,突然,他發出「啊……」一聲慘叫,那一股光亮使他眼前一片漆黑,張魁連滾帶爬的躲進了他後面的倉庫裡。
    而秦暉重新換了一副彈夾,他走上了樓頂上。直升機還沒有來,主席被他逼到了樓邊緣,秦暉用槍對準了主席,劉鎮松站在他一旁繃緊了神經!秦暉說:「你知道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嗎?你們這些有錢有權有勢力的人有沒有想過我們這些被人踩在腳底下的感受!」可主席並沒有被他嚇到,他拿出了手裡的遙控器說:「你知不知道這座城市下面都埋好了核武器,只要我手指輕輕一動咱們就和那些喪屍同歸於盡了。」
    突然,「砰!」一聲槍響,秦暉愣住了,他低下頭一看——胸口上往外流著血,在他後面站著張魁,此時的張魁正拿著手槍對著他,張魁說:「在這個社會上雖然人有高低貴賤之分,但是,他們都是為了同一個目的,那就是共贏。而你不懂的共贏,只知道爭權奪利,所以即使你當上了國家主席你也幹不好!」他說完,秦暉往後退了幾步,退到了樓的邊緣,緊接著張魁又給了他兩槍,秦他身體失重,一點一點地翻下了樓,他重重地砸在了一輛汽車上,那些喪屍聞到了血腥味立即蜂擁而上,瘋狂地撕咬著,把他的胳膊、腿都拽掉了……
    此時,直升機已經來了,飛機慢慢停在了樓頂的上空,然後緩緩降落。
    突然,喪屍追上來了!那些喪屍看到了人就像看到了一桌豐盛的午餐一樣,他們飛快地奔跑過來。
    直升機降落了,主席先登上了飛機,然後是劉鎮松,最後是張魁,可還沒等張魁上去一隻腐爛的手就已經抓到了他的腳,然後那隻手一下子就把張魁拽下去了。劉鎮松頭伸出直升機外面大喊一聲他的名字:「張魁!」
    他看到那一群喪屍爭相撕咬著他的每一寸皮膚,張魁大聲地說:「你們快走!別管我!」
    飛機逐漸飛起來了,可沒有飛多高,又降下來了,此時的喪屍已經爬滿了整個飛機,飛行員說:「不行!飛機超重了,這些玩意兒都爬上飛機了!把它們弄下去!」
    張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推開了所有的喪屍,他把趴在直升機上的喪屍都拽了下去,然後他努力地把這些喪屍都推開了,他看到直升機正往下降,他就跑到了飛機底部用堅強而有力的雙肩扛起了直升機,他現在全身是血,許多傷口都因為他用力過猛而不斷地往出淌血,那些喪屍趁這時蜂擁而上圍著他一陣亂咬,把他的衣服和褲子都咬破了,可張魁依然頑強地把直升機扛起來了,飛機直接就飛走了。
    他看到直升機帶著他們離開了,喪屍群把他撕得七零八碎,有的拿著他的血淋淋的胳膊啃咬。
    這時,主席按動了手裡的遙控器,一股強大的氣流從遠處地毯式襲來,把所有高大的建築都抹平了,還有地面上的喪屍,儘管它們撒腿就跑,可還是被劇烈的火焰吞沒了,一座繁華的大都市瞬間化成了一片廢墟……
    當晚,主席通過電視、網絡等方式直播告訴大家:「各位群眾們,現在Z市的喪屍已經全部消滅,經過調查,我們查明這次事件的主謀是一位叫秦暉的軍官,他企圖破壞社會的發展不惜犧牲群眾利益而發動軍變,他的從犯陳金生已經在他的藥廠裡被捕。經過這次教訓,我們已經全面升級了工業生產設備,減少汽車排放量,未來幾天,我們就會呼吸到清晰、新鮮的空氣。」
    這一消息一經發布全國立刻都沸騰了,有的人在網吧裡看到了視頻高興地都跳了起來,還有的人躺在被窩裡聽收音機,也高興地起床了。雖然此時是深夜,但街道上逐漸多了一些歡呼喝彩的人們,很快,街道上就聚集了好幾千人,他們有的鼓掌、有的放鞭炮,就好像過年一樣熱鬧,還有的喊著:「主席萬歲!我們贏了!」
    回到家裡,欣欣看到了徐芳高興地跑過去,一邊跑一邊喊:「媽媽!媽媽!」徐芳激動地抱起了她,還有劉鎮松在後面看見她們母女倆終於聚在一起了,他說:「能再次看見你真好。」
    「太好了,我們一家三口終於可以過上安穩日子了」
    欣欣看到她的手包裹著一塊白色紗布,她好奇地問:「媽媽,你的手怎麼了?」劉鎮松也注意到了她的手用白紗布纏著。
    徐芳蹲下來告訴她:「沒事,只是不小心刮破了。」然後,她站起來說:「我想和我女兒說一會話,你們先出去一下行嗎?」
    範東奎說:「好吧,嫂子,你知道該怎麼辦吧?」
    「嗯,我知道。」說完,範東奎第一個走出去了,其他人也都接二連三地出去了,劉鎮松也出去了。
    欣欣說:「媽媽,我困了,昨天晚上我都沒睡覺。」徐芳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後給她脫掉了鞋子,徐芳把她抱緊了懷裡說:「欣欣啊,你也不小了,你現在就是大人了哦,以後可不能再哭了,知道嗎?」
    「嗯。」
    「未來的哪一天你肯定會離開爸媽,到時候你要學會自己堅強地生活。」
    「那爸爸媽媽要去哪兒呢?」
    「那時候,我和你爸就都老了,把你嫁給了一個願意和你一起過日子的男生,然後,我們就不在了,不久你就會當上了媽媽,以後無論遇到什麼事都要堅強知道嗎?」
    欣欣點了點頭,然後徐芳說:「一會兒媽媽要和那幾個叔叔出去一下,如果我回來之前你沒哭,我就給你個獎勵,怎麼樣?」
    她高興地再次點了一下頭。
    「那好吧,你先睡吧,睡醒了,媽媽或許能回來。」
    這時,一位士兵走了進來,他說:「嫂子……」
    「我知道該怎麼辦,我把她哄睡了咱們就走。」
    她把欣欣哄睡了,放在床上,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徐芳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珠。然後,她站起身走到了那個士兵的身邊,臨走時,她又回頭看了看欣欣,嘴裡念叨著:「欣欣……你可一定要學會堅強。」說完,她就走了。
    只留下欣欣一個人躺在床上熟睡著,睡夢中,她還不知道媽媽要去哪裡,仿佛還沉浸在那個一家其樂融融、每天啃著冰淇淋和小夥伴們一起上學放學的日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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