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級謀殺(一)
2023-10-10 13:02:59 1
JON開著老式皮卡車從薩斯州逃往鄉下的莊園,一路的顛簸把他折騰地夠嗆。他的心情就像這鬼天氣一樣,沉沉的。
離著目的地還有30多英裡遠,這輛三日兩頭就欠修理的破車終於拋錨了。JON氣急敗壞地踢了兩腳,「媽的,真該死」。
他從車上拿出裝有六萬美元的包裹後,狠狠地摔了一下車門,「真它媽的賤命,和露絲一樣的賤,那我就讓你隨她一起到天國去吧,興許她會在那裡再買上一座更好的莊園。」他掏出了打火機。
看著這車燃起熊熊的烈火,在一聲爆炸中,一切都毀滅了。在他布滿血絲的眼睛裡,露絲的靈魂就是這貽盡的火焰一樣熄滅了,永遠地熄滅了。
JON是愛露絲的,他更愛她的這座莊園。這是她用身子換來的,她在薩斯州是有名的妓女,因為她風騷,因為她漂亮。
剛認識露絲的時候也是他剛出獄的第一天,是在一家很有名的酒巴。JON的眼睛就像刀子一樣剝落著她那少之又少的衣服,她每寸白皙的皮膚都會讓他嗓子發乾。
他的救濟金雖然不算少,但在這兒僅僅夠他喝兩杯威士忌。要不是為了過過眼隱,他才不會悄悄地跟蹤她到這個鬼地方。
過來和她煽情的人很多,她是這裡的溫度,讓每個男人都坐立不安。而JON更是渾身燥熱,兩眼冒火,他已經控制不了自己。
他尾隨著露絲來到了衛生間,把她嚇了一大跳。
「先生,你要幹嘛?這可是女衛生間。」
「我知道,你也知道我想需要什麼。」JON看到寫有「正在衛生處理中,請稍等片刻」的工作牌掛在外面,插死門,向前逼近。
「先生,這兒不行,會有人來。」
「我不在乎。」他兩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先生,我可是收費很貴的,只要美金,外幣英鎊也可以。」露絲一手叉腰一手擺出拿錢的姿勢,這千錘百鍊地動作很優雅。
「我沒有錢,我剛從監獄出來。」JON死死地盯著她一起一伏的胸脯,咽了幾口唾液。
露絲剛想發火,一聽是從監獄出來的,嚇得又縮了回去。「沒有錢我可不幹,我可不想白出靶子,讓你打槍。」
JON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到手的肥羊怎麼會輕意讓它蹓了。他用舌頭㖭了一圈嘴巴,貪婪地說:「饒你?饒你能對得起我自己嗎?整整五年了,沒有見到過女人。讓你五年見不到男人,恐怕你早就得狂牛症了。」
「你再靠近我就喊人了。」露絲向後躲開他伸出的雙手。
「你喊吧,你不怕死就喊吧,我相信只有上帝才會救你了,不過他老人家現在已經摟著修女睡著了。」JON兩隻有力的手牢牢抓住她的胳膊,讓她動彈不得。
露絲兩眼一閉,心想,只是劫色又不是劫財,損失不了多少。
JON見露絲屈服了,反而沒有了興趣,他放開了兩隻手。「沒有意思,改天再找你,給我留個電話總可以吧。」
「可以。」露絲也感覺到莫名其妙,掏出了名片。
「你叫露絲,你叫我JON好了。寶貝,我會找你的。」他在露絲臉上打了個波,又吻了一下名片,一甩門走了。
露絲來到巴臺,要了一杯芝華士,多加了幾塊冰,心神不安地喝了幾口。「露絲小姐,你這是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她用一隻手煽著嘴裡的酒氣,說:「沒有什麼,差一點讓豬給趴了。」
「什麼?差一點讓豬怎麼了?」
「沒什麼。」露絲不再理會服務生端著酒杯走開了。
疲憊不堪的露絲回到家剛打開房門,就聞到了一股雪茄的味道。她開燈一看,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只見JON坐在電腦一旁的椅子抽著煙慢慢地轉過來。
「你――你怎麼會在這?你怎麼開的門?」
「露絲小姐,你是芝麻開門還是打開了潘多拉盒子,怎麼這麼多的為什麼?」JON彈掉菸灰, 「你大概沒有想到我這麼快就會來找你吧。」
露絲從包裡掏出一根煙點上,照著鏡子卸著妝。「你既然來了,我也不會趕你出去,但是你也知道做我們這一行的規矩,我們只認錢不認人。要是沒有,請您到外面幫我把門關上,我要洗澡了。」
「真她媽的雞窩裡養不出鳳凰,瞪著雙大眼睛是色盲。錢就在床上,夠不夠,自己拿。」JON用嘴狠狠地吹了一下菸頭。
露絲才看到床上一疊疊的鈔票,把它攬到懷裡,興奮地直蹦。
「這些是不是全是我的了?」
「當然,不過……要看你的表現,你要是表現讓我心滿意足,這些全是你的。要是讓我敗興,你會一分也得不到。」JON摸著下額的鬍子茬,十分得意。
露絲檢查著每一張鈔票,生怕有假。「你不是告訴我你沒有錢的嗎,怎麼一下子弄來這麼多的錢,不會是搶的吧?要是搶的我可不敢要。」
「你他媽的吃了圓蔥淨放屁。騷娘們說出話來都帶著腥味,我JON是做什麼的, 你也不想一下我是怎麼坐到這兒的。是不是你腦子進水了?」他有些不耐煩了。
賊,他是個賊!露絲的酒醒了一多半。「噢,我知道你為什麼坐的牢了,原來你是夜色幽靈,專幫人花錢的。你現在還敢,就不怕再進去嗎?」
「要不是老瓊斯布了個套,誰也別想抓到我。」JON把煙狠狠地摁滅了,一把攬過露絲,「為了你,我就是再去坐牢也值。」
露絲順從的躺在他的懷裡……
以後,JON就買了一輛破舊的皮卡車,他是夜出早歸,不幾天就會帶回一大筆錢來。露絲也不知道是喜歡他的錢還是他的本事,反正愛上了JON。
露絲害怕JON不是真心喜歡她,等玩膩了,就會像扔個煙屁股一樣把她給丟掉。畢竟漂亮女人太多了,三根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根腿的倒是有的是。
「親愛的JON,你會不會背著我喜歡別的女人?」露絲摟著他的脖子,吃醋是女人的天性,撒嬌那是本事。
「寶貝,不會的。我對你是一片真心,要不然我不會把1200萬的支票放在你的保險柜裡。但你對我是不是真心呢?」JON點上一支煙,吐了個越來越大的煙圈,「你混了這些年,也賺了不少的錢,可你就從沒有告訴過我,足以說明你對我沒有真心。」
「親愛的JON,我沒有多少現金,就只有六萬美元。大部分錢我在鄉下買了一個莊園,準備老了以後我們去住。」
「你有一個莊園?」JON有些吃驚,「我不信,除非你拿出憑證我才相信你。」
露絲從保險柜裡取出莊園的契約,JON一看這個莊園價值1000多萬,「親愛的,寶貝。我相信你了,你把我放在你那的1200萬的支票收好,過幾天我們就一起回去,把莊園建成一個美麗的小天堂,好不好?」
「親愛的JON,我聽你的。」露絲親了一口JON,就像八輩子缺了男人一樣,在他的面前已經溶化成水了,當一個女人真的喜歡上一個男人,她便沒有了腦容量。
可此時她已經沒有了防備之心,把一切全託付這個剛出獄不久的JON。
無聊的露絲打開好久沒有動過的電視,一則重播的老新聞引起了露絲的警覺,這個專以殘殺有錢妓女的兇手,總是得手後把女的殺掉,捲走她所有的財產。他殺人的手段及其特別,總是在做愛的時候,用枕頭捂著把人窒息而死。然後再放一把火,毀滅一切罪證。
露絲想到了夜出日歸的JON,他一出獄便出現了殺人惡魔,這未免太巧了吧。她後悔不該告訴他莊園的事。
她看了看床上的大枕頭,趁著他在洗澡,連忙收起來放進了衣櫃。也把六萬美金從保險柜裡拿出來蔵在一隻馬靴裡,莊園的契約疊好後放在電視搖控器裡。並換了一個頻道,心事重重的看著。
JON用浴巾擦著身上的水澤,坐在床邊,「親愛的,想我了嗎?」他親了一口露絲。她感覺到這個吻特恐怖,向後退了退。
「親愛的,枕頭呢?你放在那兒了?」
露絲一言不發的盯著電視,兩手環抱著雙膝。
JON看到她得得瑟瑟發抖的樣子,心頭一震。「親愛的,你這是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一會就變成這樣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
JON從衣櫃裡拿出枕頭往床上一扔,他知道家裡也就它能放得下枕頭。
「你是不是想要殺我?我知道你就是那個專門獵殺女人的兇手。」露絲的眼睛裡顯出十分驚愕的目光,「我知道你是為錢而來的,我把我的六萬美金錢給你,就求你放過我吧。上帝啊!看在這些天我們在一起的日子,你就當個屁一樣,把我給放了吧。」
浴巾從JON的手中滑落,剛被擦得半溼的頭髮讓他的臉更加猙獰。「你……你是怎麼知道的?」JON的腦子裡飛速地轉著圈,她是什麼時候發現他的破綻的?「我本來不想殺你,可是你既然知道了,紙裡是再也包住火了,看來你這個屁只有上帝才能聞到了。」他像惡神般的準備動手了。
露絲搖著頭,已是淚流滿面,苦苦的哀求已無濟於事。「……JO……JON,你要的我都給你,就求求你不要殺我,我求你了,我絕對不會報案的,真的。」
「只有死人才不會報案!你懂嗎?我再也不相信女人的這一套,這是我用了五年的時間換來的教訓。」
以前,JON就是用同樣的手法,騙到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婊子麗娜,他知道這種人光認錢,就偽造了一張1000多萬的支票,那婊子真是見錢眼開,當她發現支票是假的,就和JON吵了起來,他想殺了她一走了之。
見麗娜嚇得那副可憐樣,就信了她的話,只拿了她的錢財,這也是他殺了六個人之後,唯一沒有殺的一個人,而且她真的報案了,讓他坐了五年的牢,幸好那六個婊子的死亡警方沒有找到任何的證據。JON發過誓,等出來的時候,一定找她報仇。
當JON出現在麗娜面前的時候,她驚呆了,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給放了出來。
她願意拿出一部分錢作為一次性了斷,JON給露絲所用的花銷就是這些錢。
現在露絲知道了這一切,就必須殺掉她,要不然就不會得到那座莊園。自從他知道了露絲這麼的富有,他就起了貪心,想佔有她的一切,本來是想在莊園裡殺掉她,以便於分屍滅跡。
「親愛的露絲,你放心的去吧,我會幫你照顧好你的莊園和金錢,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我會用這六萬再去找一位婊子,你就安息吧!女人活著太累了,尤其是做婊子的。」JON真的動手了,他把露絲按在床上,退去了她的衣物。「這也許是我們最後一次做愛了,你會在興奮去見上帝,足以見得我是多麼的仁慈。」
露絲無助地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流了下來,她知道現在的掙扎只能帶來更大的痛苦。沒有多久,她在JON越壓越緊地枕頭下,停止了呼吸。
JON很快的從鞋中拿出了六萬元美金,他貪婪地親了一下,又從電視搖控器裡拿出莊園的契約。
原來,他在洗澡的時候就聽到了電視播放的新聞,又從門縫裡看到了露絲的一舉一動。
JON每次作案後,他會把現場清理的乾乾淨淨,不會給警方留下任何的蛛絲馬跡。所以,警方也束手無策,只能以侵佔他人財產罪判了他五年。
JON從保險柜裡拿出一把鑰匙,他知道只有它才能打開莊園的門。又拿起那張1200萬的支票,同樣也是偽造的,用火機點燃了它,並把屋子裡的窗簾引著了。
JON關上房門,快速的跳上皮卡車,向著鄉下的莊園逃去,沒有想到這輛該死的破車這麼不爭氣,還沒有到就拋錨了。
JON對這條路比較熟悉,他已經晚上跑了無數次了,他買這輛皮卡車就是為了方便跑鄉下的土路。
其實第一次在露絲家中的時候,他就翻了個遍,別忘記JON本身就是一個賊,開各種鎖那是他的強項,當時就發現了保險柜中那張契約和美金。
沒有想到露絲過早的發現了他的陰謀,也因此畢了命。
天漸漸的黑了,JON背著包裹來到了莊園。
他掏出鑰匙打開了莊園大門,來到一座城堡後面的一個大枯井裡,原來到裡面一拐有一個不大的洞,不一會他就出來,恢復了井口的原樣。
然後,他來到城堡前,很麻利開啟了門鎖,推門而入。
JON拉亮了大廳的燈,幾十隻黑洞洞的槍口正瞄著他。老警察瓊斯又見到了老朋友非常的開心。「親愛的JON先生,你好啊,我們可等你多時了。」
JON的反應特別的敏捷,他掉頭就向外跑,又有十幾支槍把他頂了回來。
「別開槍,別開槍,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舉著兩隻手,來到瓊斯面前。
老瓊斯提了提腰帶,十分的得意就像快升官了一樣,他圍著JON轉了一圈。「哼哼,哈哈,我親愛的JON,沒有想到我們又見面了。你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聽我慢慢地告訴你。」他拍拍JON的肩膀,「來呀,先把他給我銬起來,我再給他講故事。」
早在五年以前,在薩斯州連續發生了幾起殺人案,罪犯只對年輕漂亮,有錢的妓女下手,其中就有露絲的妹妹。她們都是死在自己的房子裡,一場大火燒得一塌糊塗,沒有留下任何的線索。
負責這起棘手案子的是瓊斯警官,他是對此束手無策。正在愁眉不展的時候,接到了麗娜的報案,根據案情,可以判斷這幾起案子是JON所為,但是苦於無證無據,只有按財產非法佔有罪量刑。
自從JON判刑後,這樣的謀殺案就再也沒有發生過,這更足以證明了瓊斯的判斷。
短短的五年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可是失去親人的露絲和家人卻一直沉痛在悲憤之中,難以自撥。
當她聽說JON就要放出來,逍遙法外時,露絲找到瓊斯警官,說願意以身做誘餌,引得罪犯上鉤。
可瓊斯認為這樣做太危險沒有同意。他相信JON只要出來就會找麗娜報仇的,沒成想他們自行用金錢解決了這場仇恨。這是讓瓊斯萬萬沒有想到的,這一下子打亂了他的全部計劃,本來想破了這起案子,好好的立上一大功,到時候好退休。
「你說這些跟我有什麼關係,你們一定是誤會了,還是把我給放了吧。」JON不再想聽故事了,認為這一切與他無關。
老瓊斯笑了笑,雙手叉著腰,挺著大大的肚子。「把你放了?是不是當個屁給放了?看來只有上帝才能聞到你的屁嘍!」
JON一聽這話,怎麼這麼的耳熟?這不是我說給露絲聽的那句話嗎?他是怎麼知道的?禁不住打量起瓊斯來。
「怎麼這樣看我?想知道以後的故事,你就豎起耳朵慢慢地聽。後來,我就接受了露絲的建議,就一直派人監視著你的一舉一動」。
JON聽後大笑,認為露絲已是死無對證。為什麼不在當場抓他?為什麼不救她一命?這肯定老瓊斯吃撥絲土豆――閒扯蛋。
瓊斯也跟著哈哈大笑,一直把JON笑得不再笑了為止。「你也許認為我們為什麼不當時去救露絲小姐?過一會你就會明白的。」
JON毫無懼色,他認為這一切不可能發生。「你們別唬我了,我又不是剛斷奶的孩子。你們有什麼證據抓我?」
「我,我就是最好的證據!」露絲從一旁的門裡走出來,眼睛直勾勾的瞪著他。
JON指著她向後退了一大步,使勁閉了一下眼睛,想清楚看看是不是剛才花眼了。「你……你……是人還是鬼,你不是死了嗎?」
露絲拿出一小瓶藥水,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喝了他只會讓人暫時性的停止呼吸的一種藥。我在你動手之前,就已經喝了它,你這個蠢驢!」
JON冷笑一聲,這一點又說明什麼呢?「你們少跟我來這一套,你們要知道法律講得是證據!」
這時,幾名警察抬著一隻箱子進來。JON一看,儍了眼,這不就是他蔵在枯井裡的東西嗎?可是他們怎麼找到的?
老瓊斯更得意了,不住的點著頭,仿佛自己已經是局長一樣。「我親愛的JON,你不是要證據嗎,這個行不行?現在你知道我們當時為什麼不當場抓你的原因了吧。我要是當場抓了你還能找到這些東西嗎?」他挺著大肚子,在屋裡走來走去,一揮手,「來人,給我把箱子打開。」
人們打開箱子一看,裡面全是他以前殺人後所得的金錢和各種首飾。其中還有剛放進去的莊園的契約和六萬美金。
露絲看到一條粗大的桃心項鍊,打開一看,裡面竟有她和全家人的微型照片,人雖然看不那麼清楚,但它確實是妹妹的遺物,露絲抱著就撕心裂肺地哭開了。
JON見他的所作所為都已敗露,衝著老瓊斯讚許道:「瓊斯警官,還是你高明,我服了,我願認罪伏法。」
老瓊斯搖著頭,是城府在胸。「這個案子還沒有完,你還有一個同犯。」
「你胡說,這一切都是我自己幹的,哪來的同犯?」JON把頭扭向一邊,不再理會老瓊斯的話。
「你別急,過一會,他就會不請自來。」老瓊斯吩咐所有的人全部都蔵到別房間,又對手下的人耳語了幾句,大家都準備著看一齣好戲。
沒有多久來了一輛計程車,放下一個罩著頭紗的女人,她借著昏暗的燈光朝著城堡起來。她膽怯地喊了幾聲:「JON?JON?你在嗎?」
她推開虛關的門,看到JON正在舉著一瓶酒喝著,眼睛一直盯的著黑黝黝窗外,連她的到來也忘記了,看來他是興奮過頭了。
她從後面抱著他的腰,緊緊地,就像害怕失去一樣。「JON,沒有想到我們真的擁有了莊園,擁有了千百萬的資產。當我接到你叫我來這的電話時,我真的不相信這是真,你太讓我激動了。我們以後再也不去做殺人犯法的事了,我整天提心掉膽的。現在我們終於在一起了,可以在這兒安心的生活,我給你多生幾個小孩子,你說好不好?」
JON只顧著「咕咚」「咕咚」地喝酒,那女人更加抱緊了他。「你喝吧,喝個夠!我以後再也用不著給你搜集信息了,你也不用丟下我去陪那些騷娘們。誰讓他們賺得錢比我們多,為什麼她們總有好運,現在好運也該輪到我們了。」這個女人有著說不完的話,仿佛有太多的委屈,「你知道嗎,你去做了五年的牢,我就苦苦等了你五年。可是你一出獄就泡到了一個大戶,你給我要錢的時候,我還真的害怕你真跟著那個騷娘們跑了,不再要我了,我好痛苦,要不是你向我保證做完這一票,弄下這座莊園就洗手不做了,我的心是真的崩潰了。」
這個女人訴說了一切。
原來JON的坐牢也只不過是為了躲避殺人的制裁,才製造了這個苦肉計。
這個女人的喋喋不休,供訴了他們的一切罪行。當他感覺到這個JON有些不對勁時,一切都晚了,他指著酷似JON的人說:「你是誰?」
這時,全部的人都出來了。當她看帶著手銬的JON時,癱坐在了地上。
「麗娜,你知罪嗎?」老瓊斯憤憤地說道,「我一開始就懷疑上了,JON平常不單拿了錢財,還心狠毒辣地殺人。可是你出獄後,反而沒有去找麗娜報仇,只是拿了她的錢後一筆勾銷,這不符合你一慣的手法,更何況你們還有仇。另外你在來的路上用公用電話打了一個電話,可這個號碼正好是麗娜的,這絕對不是一個巧合,所以我斷定麗娜就是你的同犯。」
JON和麗娜相互對視了一下眼光,不知道是埋怨還是後悔,只有他們心裡知道了。
老瓊斯光榮的退休了,所破的這個案子讓他一生都在輝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