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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這個病出門前必做一件事(您這幾日多做好事)

2023-10-18 01:43:10 1

作者 | 彼岸 圖片來自 網絡 侵刪

01

「啊,這樣。」司徒臨晚輕輕一笑,他眉眼微彎,長長的眼睫毛卷著,眼眸深邃。

算命先生高深莫測地摸了摸他長長的鬍子,重複說道:「是的,您這幾日多做好事,方能消除這血光之災。」

司徒臨晚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揮手示意侍從上來付銀兩。

「做好事啊,哪來這麼多的好事啊?」司徒臨晚撇了撇唇,騎在馬上,慢慢悠悠地往京城去著。

「公子,你當真信那江湖騙子啊?」侍從眨了眨眼,好奇地抬頭問道。

「信啊,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萬一呢,你說是吧?」司徒臨晚微微一笑,宛若春暖花開時。

他的眼眸低垂,眼裡蕩漾著溫潤。

兩人兩馬緩緩來到了京城門口,司徒臨晚取下腰間緊緊掛著的玉佩,舉起來讓守城門的侍衛瞧了瞧。

侍衛很快就打開了城門,讓司徒臨晚進京城。

一進京城,是小販叫賣聲洛澤不絕的街道,很熱鬧。

「賣玉簪花,漂亮的玉簪花。」雙目無神的老婆婆聽著周圍的腳步聲,放棄了辨認的道:「各位老爺夫人,公子小姐們,看看老太婆的玉簪花吧,都是新鮮的……」

司徒臨晚側目,見老婆婆的失明不像裝的,腦海中響起了那位算命先生的話。

「多做好事,方能消除這血光之災。」

好吧。

司徒臨晚下了馬,示意侍從看著馬,而他自己走在了老婆婆的攤位面前:「婆婆,這玉簪花怎麼賣啊?」

「不貴不貴,二兩銀子一朵。」老婆婆伸出她滿是繭子的手指,比了個二字。

像是怕司徒臨晚跑了般,老婆婆緊接著又道:「這些玉簪花都是我自己種的,今日剛摘的,都是新鮮的。可以送姑娘們,姑娘們收到了肯定會開心的。玉簪花的花語是恬靜寬和,最適合送未出閣的姑娘們了,姑娘們別在頭上,定會有別的一番韻味。」

司徒臨晚拾起一朵花,把花放在指尖轉了轉,隨後好脾氣地笑了笑,道:「好,我全買了。」

他隨手從袖子裡面拿出一個錢袋,掂量了一下,便放在了老婆婆的手裡。

司徒臨晚拿起了那捧玉簪花,嗅了嗅,回身跨上馬,取下綁著玉簪花的粗繩。

本來他買著花還未曾想要如何處置,但老婆婆的話語卻讓他找到了另一條路。

02

司徒臨晚上了酒樓,站在高高的臺廊上,他低頭看著,酒樓下形形色色的姑娘很多。

司徒臨晚滿意的輕笑著,手上輕輕攢著力,抬手一揚,此時正好有風吹來,花瓣洋洋灑灑的落著,很是唯美。

「哇,這也太漂亮了吧?」

「這是……玉簪花?」

「好香啊,這沁人心脾的感覺。」

「是誰撒的花瓣啊?」

姑娘們瞬間議論紛紛,對這從天而降的花瓣感到新奇。

「大家快看那邊,是司徒公子撒的花!」少女獨有的嗓音很美,她的話語也格外引人注目。

司徒臨晚淺淺一笑。

花瓣飄得很慢,安曇紜低頭認真地挑選著攤子上的玩具。

花瓣輕輕地落在了她的頭上,她似是感受到了什麼,微微抬頭看向了酒樓上站得筆直的司徒臨晚。

司徒臨晚飄忽不定的目光,也在此時恰好落在了安曇紜的身上。

她瘦得不像話,身材單薄,衣服的布料微微泛著洗白的光。安曇紜的頭髮並不柔順,但她揚起小臉來看司徒臨晚時,屬實驚豔到司徒臨晚了。

雖然身體瘦,但她的臉肉肉的,看起來便很可愛。她的眼睛很大,像天上的星星般明亮。

安曇紜眯了眯眼,想將酒樓上的人看得再真切些。

他逆著陽光,在安曇紜的這個角度來看,他像極了仙人。

摺扇輕搖,白衣飄揚,微風輕輕吹起他的頭髮,全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若有若無的仙氣。

司徒臨晚眨了眨眼,反應了過來,朝著安曇紜淡淡一笑。

只一眼,司徒臨晚的笑似乎便伴著這熱烈的陽光,深刻地照進了安曇紜的心裡。

太驚豔了。

安曇紜一下便紅了臉,她羞澀的低下頭,裝模作樣的去擺弄著攤上的玩具。

司徒臨晚自覺失態,也馬上轉開了眼,去看周圍的姑娘。

可是不知為何,看著與她身形相似的姑娘們,司徒臨晚的腦子裡卻浮現了安曇紜的臉。

司徒臨晚眯了眯眼睛,輕輕搖了搖頭,果斷轉身下了酒樓。

03

安曇紜的妹妹拉了拉姐姐的衣角:「阿姐,我想去那邊,你看那裡有撥浪鼓!」

安曇紜輕輕地點頭,她回頭看了一眼酒樓,走廊上已經空了,不見那個高大的身影。

安曇紜回過頭,牽著妹妹的手便走向了有撥浪鼓的攤子上。

她走後不久,司徒臨晚領著侍從從酒樓後門來到了方才安曇紜站的地方。

真是……

秋風涼涼地吹過柳絮,枝條肆意飛舞,湖面掀起一片片漣漪,打破了湖面表面的平靜。

「臨晚?在想什麼?」司徒臨晚的長姐司徒紫檸拍了拍他的肩膀。

司徒臨晚回頭,看著端莊文雅的長姐,輕輕一笑,搖頭揮去了腦子裡那種不合時宜出現的臉:「無事。」

到底是為何呢。

為何那張臉並沒有從小帶他長大的長姐好看,但卻在他的腦海中揮之不散?

甚至在司徒紫檸面前走神如此之久。

「阿姐,我出去走走,你不要與父親說。」司徒臨晚朝著司徒紫檸輕笑。

司徒紫檸點了點頭:「好,但你可得快些回來。」

「自然的。」司徒臨晚點了點頭,撩袍站起,走向了府邸的大門。

司徒臨晚盲目地隨意走著,卻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那間酒樓。

他不禁想起了那日,找不到那位姑娘後,他愣神了好久,才回過神來,喊侍從去找人清掃地面的花瓣。

司徒臨晚抬頭看了看自己那日站著的地方,又看向了那日姑娘站的地方。

司徒臨晚胡亂地看著,毫無目的,也漫不經心。

忽的,他看到了一個與那位姑娘身形相似的姑娘。

司徒臨晚眼前一亮,馬上跟隨著那身影小跑著。

途中他不免被人認出,但司徒臨晚不會為那一二位姑娘的驚呼聲而停留腳步。

跟了一會兒的時間,司徒臨晚才想起自己是要早些回去的,長姐的壽宴快開始了。

司徒臨晚皺著眉,放慢了腳步,他抬腿跨上一旁不知那間店鋪的臺階上,遠遠地又看了那位姑娘走的方向一眼。

安曇紜的長髮隨意地全部扎在了一塊兒,此時她正在一個小巷子裡,她蹲了下來,打開捧著的盒子,倒在了地上。

她在餵野貓。

陽光斜斜地照在了她的臉上,很溫暖,她比那日胖了些,衣裙是鮮豔的顏色,並未有何洗到泛白的痕跡。

似是有感應般,安曇紜也回過頭來,朝司徒臨晚這邊看了一眼。

安曇紜看到了站得頗高司徒臨晚,她似乎張開了嘴唇想說些什麼,但卻又是低下了頭,掩飾性地伸手摸了摸小黑貓的頭。

司徒臨晚深深地看了安曇紜一眼,隨即轉身跑往司徒府邸。

04

司徒臨晚想,他大抵是喜歡上這位姑娘了。

哪怕他們只見過寥寥兩面。

一眼驚豔,一眼淪陷。

司徒臨晚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深情,是不是痴心,但司徒臨晚知道他喜歡上了她。

認清自己的心太過容易,他對她已經不單純是好感了。

長姐的壽宴,司徒臨晚心不在焉,頻頻走神,甚至連他父親站在他面前問話都沒有反應過來。

司徒臨晚疲倦地閉上了眼,伸手揉了揉眉心。

「怎麼了,最近看你總是沒精沒神的。」司徒紫檸溫柔地問道。

「阿姐,我想,我可能喜歡上了一個人。」

喜歡總是猝不及防,令人難以招架。

「啊?」司徒紫檸微瞪著眼,做作的伸手放在嘴唇旁邊,一臉的震驚:「該不會是個公子少爺吧?」

司徒臨晚一噎,一時之間居然說不出話來。

「阿姐同你說笑呢,別在意,看你這死氣沉沉的,阿姐想說些什麼讓你笑。不過……」司徒紫檸話鋒一轉,問道:「瞧你這反應,你該不會真喜歡哪家公子吧?」

她皺著眉,一副長者的姿態同司徒臨晚說著理:「雖然阿姐開明,但你也得為我們司徒家的名聲著想,若是真心喜歡,那,那你改個姓?不然……」

司徒臨晚一陣無語:「……阿姐,扯遠了,我並不喜歡哪家公子。」

「這樣啊。」司徒紫檸若有所思:「那你這些天都在煩什麼?」

「我不認識那位姑娘,只在街上見過兩面。」司徒臨晚如實說道。

「那你自求多福吧,阿姐走了。」司徒紫檸輕輕的笑著。

果然不靠譜。

司徒臨晚無話可說。

司徒臨晚去了寺廟,他祈禱能再見到那位姑娘。他還去找了算命先生,先生高深莫測的說,他與那位姑娘有緣,他會再遇到她的。

司徒臨晚很高興的多給了好些錢。

卻不知,他早已被算命先生當成了冤大頭。

05

月圓中秋夜,京城大慶佳節,熱鬧非凡。

司徒臨晚在這團圓日,又想到了安曇紜。她的眼睛是桃花眼,嘴唇粉嫩嫩的,臉頰有些圓,很可愛。

司徒臨晚突然畫意大發,喊來下人端來筆墨紙硯,依著記憶畫下了最近經常出現在他夢中之人。

待到畫衣裙之時,卻見司徒紫檸一臉的若有所思。

「臨晚,我想,我知道她是誰。」

「阿姐,你是認真的?」被司徒紫檸騙了多次的司徒臨晚並沒有司徒紫檸預料之中的驚喜。

司徒紫檸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道:「她是安家的庶小姐,安曇紜。」

司徒臨晚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喊來手下去查。

司徒臨晚看著安曇紜的畫像,眼前一亮。

安曇紜是安家的庶小姐,她生母出身低下,安曇紜的祖父不認她,把安曇紜與她生母都趕回裡農村,如今安曇紜的父親當家,她們也終於在不久前被安家接了回來。

她才十五歲,已及笄,但尚未婚配。

「臨晚,在想什麼?」

司徒臨晚抬頭,淺笑:「阿姐,我在想,是利用她無法擺脫安家給她說的親這件事;還是先接近她,讓她喜歡上我,再大婚。」

「真自信。」

司徒臨晚歪了歪頭,逆著陽光,微風拂面,他的笑很淺,但又是格外的令人忍不住信服。

「話說,過幾日,便是安曇紜她妹妹的生辰了,屆時安家定會派發請帖大肆辦宴,這是一個好機會。」

「好。」司徒臨晚頷首。

安曇紜妹妹的生辰是一個喜慶的日子,安府來了很多人給她慶生。

安府定的時間是晚膳時,但仍然是有許多與安家交好之家早些來了,司徒家便是其中之一。

秋天的風是含著涼意的。

司徒臨晚在安夫人的身後,第三次看見了他心心念念的姑娘。

安曇紜身著粉裙,頭髮紮起了一個繁雜的髮髻,她端正的把雙手交疊放在腰間,低著頭不知想著什麼。

安夫人含著笑同司徒紫檸與司徒臨晚介紹了安曇紜。

「司徒小姐,司徒公子。」安曇紜在安夫人的示意下緩緩上前,給司徒紫檸和司徒臨晚見禮。

司徒臨晚的父親母親已經去了正殿,安曇紜的父親正在招待著他們。

按規矩,未成婚之人,都是在後院由貴府夫人招待。成婚之後,便會由家主招待。

「好好好。」司徒紫檸若有若無的瞥了司徒臨晚一眼,「曇紜妹妹長得真是如花似玉般,美麗動人。」

司徒臨晚笑眯眯的道:「阿姐說的對,安小姐真是美極。」

安曇紜在安夫人的注視下明顯有些拘束,她被他們說的不好意思了起來,頭低的更低了些:「沒有沒有,客氣了,司徒小姐跟司徒公子才是人中龍鳳,馬中良駒。」

司徒紫檸的眼神飄忽不定:「我弟弟不喜熱鬧,今日還是第一次來安府呢,不知曇紜妹妹可否帶他在壽宴開始之前隨意走走?」

安曇紜愕然抬頭,想說些什麼。可安夫人卻喜笑顏開的道:「這是自然的,曇紜,儘儘地主之誼吧,臨晚確是性子冷了些。」

06

司徒臨晚挑了挑眉,見安曇紜抬頭,他微微一笑,眼眸溫潤。

安曇紜一時竟看呆了,不知是被司徒臨晚的容貌驚豔到了,還是別的什麼,不過她很快便回過了神,她又低了了頭:「是……是。」

司徒紫檸衝司徒臨晚眨了眨眼。

司徒臨晚知道司徒紫檸的意思是讓他珍惜機會,但他視若無睹,只是對著安曇紜笑意晏晏。

「司徒公子,這邊請,自是不喜歡熱鬧之地,我帶著您去安府的柳菁閣可好?」安曇紜站出來,對著司徒臨晚說道。

「好的。」司徒臨晚自是沒有反駁。

柳菁閣是安府視野最廣闊的地方,傳聞安家為了建這柳菁閣廢了幾百萬的銀兩。據說,站在柳菁閣的最高一層,可以看到整個京城的壯景。

司徒臨晚跟著安曇紜,兩人漸漸走向了安府的深處,人煙也開始稀少了起來。

司徒臨晚跨大步走到了安曇紜身旁,與她並肩走著,他開口與安曇紜攀談:「安小姐,我見你頭上別的是瓊苑記的簪子,是比較喜歡他們家簪子的風格嗎?」

「啊?」安曇紜迷茫的搖了搖頭,道:「瓊苑記?我不知道,母親送了我很多,我分不清,丫鬟給我戴上去的。」

司徒臨晚一時無語。

他再接再厲,不願與她冷場:「我今日似乎是第一次見安小姐,可是我見安小姐面熟的很,難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安曇紜低下頭,沒說話。

「安小姐?」司徒臨晚沒忍住,又溫聲問道。

「啊,對不起,我剛剛風大,我沒有聽見,司徒……公子,您方才說什麼?」

不知為何,安曇紜念到公子二字時,語氣很僵硬,也很苦澀,大抵是錯覺吧,畢竟安曇紜沒道理用如此的語氣。

或許是她剛學這些亂七八糟的禮儀吧,她並不熟練。

可不知為何,司徒臨晚聽著安曇紜的這句話,竟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他一愣,下意識的又去看安曇紜。

安曇紜的眼眶泛著紅。

司徒臨晚不知所措,他手忙腳亂的定下了腳步,急切的問道:「你怎麼……你怎麼哭了?」

安曇紜一怔,臉上有著恍惚,她錯愕的抬起手,抹了一把眼睛:「我哭了嗎?我……我……」

她說著說著,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安曇紜泣不成聲,她沒忍住,蹲了下來抱住自己,低低的哭泣著。

司徒臨晚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皺著眉,也蹲了下來:「安小姐,曇紜?你怎麼了?」

「沒事。」安曇紜強撐著,帶著哭腔的說出了這兩個字。

司徒臨晚想盡辦法哄著安曇紜,但安曇紜仍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良久,安曇紜抬起頭,她臉上有破罐子破摔的神情,雙頰掛著淚痕,她深深的看著司徒臨晚:「你真的已經,不記得我了嗎?」

07

「什麼?」司徒臨晚一愣。

忽然,安曇紜楚楚可憐的臉與許多年前的那位小女孩重疊,司徒臨晚幡然醒悟。

幾年前,他出京城辦事,回時路過了一個小村莊。

司徒臨晚看到有一個小姑娘,站在村門口前,踮著腳,努力的夠著樹上的玉簪花。

司徒臨晚善心大發,上去幫她摘了整整一籃子。

他記得小姑娘矮矮的,臉有些圓,臉上有著黑黑的汙垢,看不真切她的臉。

小姑娘羞怯的給司徒臨晚道了謝,她用兩隻手才堪堪抓著籃子,裡面滿滿的玉簪花散發出一陣好聞的香氣。

原來安曇紜便是那個小姑娘。

難怪他會一眼就從人群中看見她,原來他以為的他們的初見,並不是他們的初見。原來他們,早就見過,只不過是他不記得,她不敢說。

但是她哭什麼呢?這很重要嗎?

「你幫我摘了玉簪花……你當時說,玉簪花應該別在我的頭上,會很好看的。」安曇紜含著哭腔的說著。

司徒臨晚歪了歪頭,想著這大概是他隨口說來哄小孩子的。

安曇紜吸了吸鼻子,她已經從蹲著變為了坐,看著頗有些絕不善罷甘休的意思。她的聲音有些啞,但是並不難聽。

「我抱著花,回了村子,村長問我為何今日還沒天黑就摘滿了,我如實說了。村長說,自古以來,男子幫女子摘花,女子日後是要嫁過他的。」安曇紜委屈的說,「可是你不記得我了。」

司徒臨晚聞言,沒忍住笑了起來,什麼自古以來,男子給女子摘花,女子要嫁給男子,這肯定是假的。或許是那個村長哄安曇紜玩的。可未曾想,安曇紜不僅當了真,還惦記了這麼久。真是可愛

「那我現在想起來了,你要嫁給我嗎?」司徒臨晚理直氣壯的問道。

安曇紜眨了眨眼,眼淚有止住的跡象,她小聲的說道:「可是不止你給我摘花。」

司徒臨晚的笑臉一下就僵住了。

「阿香也給我摘了。」

司徒臨晚深呼吸了一口氣,問道:「阿香是誰?」

「姨娘養的狗。」

司徒臨晚:「……」

一時之間他居然分不清安曇紜是在與他說笑還是真的很認真的想跟他討論這件事情。

司徒臨晚無奈的聳肩,好脾氣的問道:「那你要嫁給阿香嗎?」

「不嫁。」安曇紜認真的搖了搖頭,抬頭看他:「我可以帶著阿香嫁你嗎?」

司徒臨晚:「……」

怎麼感覺,安曇紜有些傻傻的呢?不過,傻的可愛,傻的天真。

「先起來吧。」司徒臨晚把手伸在了安曇紜的面前:「你妹妹的壽宴也應該快開始了。」

安曇紜隨意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臉,她點點頭:「好。」

她並不喜歡拘束在這大宅子裡,在安夫人面前她可以極力克制著不露出痕跡,但一旦離了安夫人,安曇紜的本色便馬上顯露了出來。她純潔美好,傻且幸運。

……

「玉簪花的花語是恬靜寬和,很適合你。」司徒臨晚笑著,抬手把刻著玉簪花的簪子插入了安曇紜的發間。

安曇紜期待的眨了眨眼,對著鏡子左右搖頭,想看見她戴著這簪子的模樣。

「很好看。」司徒臨晚摸了摸安曇紜的頭髮,溫柔的說道。

安曇紜點了點頭,回頭站起身,瞄準了地方,閉上了眼,她的臉有些紅,她踮著腳,輕輕吻了司徒臨晚的側臉。

夏風徐徐吹著,很熱,大抵也可以說是因為這熱風吧,兩人的臉都是紅撲撲的。

如果忽略門口那隻名叫阿香的狗正不知為何在瘋狂的叫著,這應該是個很唯美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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