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讀者觀後感第六期
2023-07-28 00:45:27
《朗讀者》這類節目,對情感的定位與前兩年流行的爆款「暖男文」的感情支點一樣不堪一擊。下面是朗讀者觀後感第六期,快來圍觀吧。
朗讀者觀後感第六期20xx年【篇一】
《朗讀者》中,倪萍捧著一束鮮花緩緩走向舞臺,主持人董卿看了一眼就淚崩了,一邊擦淚一邊迎上前去。錄製結束,倪萍接受媒體的採訪。在倪萍58年的人生中,榮譽有過,坎坷有過。她說如果有來世,不要愛情,不要孩子,不要父母,她就想一個人過……
1「被取代」時曾經很「悲壯」
倪萍一共主持了兩百多期《綜藝大觀》,後來臺裡決定公開選主持人,同事都特別怕傷害到倪萍,「下午兩點公開招聘」,聲音輕得像跟地下工作者接頭一樣。當時有8個主持人面試,最後周濤上,第一次見周濤,倪萍用「悲壯」形容自己的心情。
《綜藝大觀》錄製新主持人的時候,倪萍坐在在觀眾席,鏡頭切到自己,按照導演要求,她熱烈鼓掌表示歡迎。晚上回家後,她一夜沒睡,「當有人取代你的時候,你會覺得失去了一塊陣地。」
倪萍嘴上說得再慷慨,心裡還是有點賭氣的。2002年,楊亞洲找她演《美麗的大腳》,她覺得年紀大了,選擇的機會少了,40多歲的時候嘗試一下新的角色。那一年,倪萍調到了電視劇製作中心。
春晚也是如此,倪萍前後一共主持過13屆春晚,她說:「(春晚)是一個特別光榮的崗位,是一個特別值得紀念的崗位,是一個備受矚目的崗位,是一個運氣的崗位。你做過了不會辛苦,你離開也是自然而然。我成熟得比較早,衰老得比較早,提前預見了自己的未來……」
倪萍回憶:「《綜藝大觀》是最得意的時候,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綜藝大觀》一直播,我就像瘋了一樣。現在回頭看看,我都很懷念那個時代。」
20xx年,倪萍回到央視主持《等著我》,那個時候,她已經胖得厲害,「這個節目每一次錄我都很累,心累。我同情這些苦難者,我努力在幫他們,但是能力有限,所以心裡很著急。傾聽對他們而言也是一種慰藉,所以我是一個比較好的傾聽者。」
2不主持了還有別的事可以做
隨之而來的是各種罵聲,有人說她老,說她醜,說她三觀不正。她也想變美,但是,她只要往美容院床上一躺,腦子裡全是事兒,如坐針氈。熱瑜伽減肥也半途而廢,「我沒有時間,我要回去畫畫。」倪萍有錢,兩輛頂配奧迪,多處房產,她對自己「摳門」,但她為汶川地震災後重建捐款100萬元,為西部缺水的農村捐款100萬元。
有人問:您在主持道路上還會堅持多久?她說:「我不知道。反正目前做《等著我》,我還堅守著。有一天不做了,我可以做的事很多,比如我寫書、畫畫、拍電影,都是我想做的事。總而言之,生命中還有許多能再上一個臺階的事。」
倪萍喜歡做飯,家裡煤氣爐上總燉著東西。她在一張紫檀大畫案上作畫——畫畫這個愛好,是她跟好朋友、歌唱家蘇小明學的。2011年,倪萍拿起畫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朋友說她是華麗轉身,她母親說她是「滑稽轉身」。
倪萍說:「主持節目也好,拍電影也好,畫畫也好,寫書也好,對我來說不存在轉換問題。拿起筆來我就能畫、能寫,拿起話筒來我就能主持。這些都是骨子裡的。」
3兒子如今是生活的重中之重
倪萍40歲才生下了兒子森。森11個月時,倪萍發覺他老是摔跤,眼睛不能注視,不能隨著光線遊走,抓不到眼前的物品。到醫院去,結果很不樂觀——先天性白內障,治療的最佳時間是新生兒出生8到17周之間。
森的眼疾發現得太晚,錯過了最佳治療時機。倪萍那時感受到從未有過的恐懼,「作為母親我並不是特別堅強,我像所有的普通人一樣,常常脆弱和無助。」多少個後半夜,她燈也不開,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根接一根地抽菸。姥姥勸她:「天黑了,誰能拉著太陽不讓它下山?你就得躺下。孩子,不怕,多黑的天到頭了也得亮。」
為了帶孩子去美國治病,只要酬勞比來回機票高的活她都接。直到森10歲,醫生才說等以後結了婚再來複查。倪萍聽到這話,滿眼淚水,看著兒子說:「60歲再結婚吧,媽媽不想再來複查了。」
在《朗讀者》裡,倪萍講述了這段苦難,淚眼婆娑。那10年為了孩子,她債臺高築,迅速衰老,拍楊亞洲的《雪花那個飄》,零下十幾度,腳放在冰河裡泡太久受了大寒落下的病根,她現在腰不能久坐,腿不能久站。但她說感謝有這份苦難,讓她變得更加堅強。
如今,森快考大學了,倪萍有空就會去陪兒子。母子倆有時候也會聊聊未來,「我還是說你放鬆,你自己去選擇考什麼樣的大學什麼樣的專業。應該說我們這些年的經歷鍛鍊了我,更鍛鍊了他,他很堅強。這一點我挺欣慰的。」
如今兒子是倪萍的全部,她對名譽、金錢已不再有任何欲望。未來,她有兩個心願,「一是寫長篇,寫一個清冷的母親。寫我們姥姥,媽媽,我這一代,以她們為引子吧。我著重寫女人與女人之間的感受,親情和血緣的感受。還有一個,是希望兒子身體健康,等以後讓我可以幫他帶帶孫子……」
在一次電視訪問中,倪萍曾說:「我下輩子不想要父母,不想要孩子,不想要愛情,我就自己一個人過。像蘇小明一樣,舒舒服服泡上一次玫瑰浴,點一支香菸,倒一杯紅酒。」
朗讀者觀後感第六期20xx年【篇二】
央視習慣「煽情」,《藝術人生》、《感動中國》、《等著我》無一不充滿了強烈的道德感召力,再加上策劃環節的悉心布局,只要情感豐富的人,跟著節目思路走下去,想不哭也難。但有時也有點用力過度,容易入戲太深沉浸其中,難免露點馬腳,在坊間起著適得其反的效果。
最近幾年,在各大衛視娛樂和網絡綜藝的夾擊下,央視也在儘可能地轉型,其《出彩中國人》、《中國好歌曲》等新節目都在努力地證明他們在接地氣,在跟衛視和網絡做正面競爭。但是可能由於根子上的血統的原因,身段始終放得不是那麼自如,就算是搞笑也始終有種「就怕你不笑,所以我得想辦法胳肢你」的味道,而努力打造的「一哥」、「一姐」們,跟站在前排的綜藝主持人們對比,似乎還是缺點兒什麼。
所以,還是索性退回去好了。《朗讀者》的橫空出世絲毫不會讓人驚奇,習慣了一個套路的東西,在舊習慣的牽引下,很容易回到原有的軌道。而這次,不光踏對了電視節目的節奏,也踩對了移動網際網路傳播的鼓點。
一眼望去,《朗讀者》是一檔成功的節目,分析起來大抵無非以下幾點:定位精準,宏觀上跟對了政府推動全民閱讀的政策導向,也符合教育人民群眾的黨媒定位;製作精良,主持人董卿多年的個人品牌積累,兼製作人的雙重身份,完全給了這檔節目足夠的賦能,再加上華美的殿堂級陳設和社會名流的參與,足夠吸睛;情感豐富,處處可見策劃團隊的功力,在嘉賓選擇、話題設置、美文選擇等流程中,既有著強烈央視風格的情感表達,也有著明星效應下的金句、爆料等適應網絡傳播的衍生品,比如濮存昕的往事、劉震雲的初戀。
但是,這些就夠了嗎?於節目本身來看是足夠了,廣告、收視率、網絡點播量都非常可觀,再加上媒體公關帶來的口碑,可以說各方面都做得非常成功。然而,對於一個複雜的社會來說,明顯不夠。
在我看來,《朗讀者》這類節目,對情感的定位與前兩年流行的爆款「暖男文」的感情支點一樣不堪一擊。這種節目的流行,也暗合了網絡傳播需要以那些似是而非的情感,來呼應一些淺顯的感情表達和道德訴求。移動網際網路帶來的去中心化的碎片化閱讀,雖然在某種意義上消解了傳統主流話語的影響,不再包裹在各種傳統敘事裡面,但有一利必有一弊,個人的情感訴求很容易被不斷出現的同質化的東西吸進去,就如一個黑洞一般,所見所思都是自己的興趣點。機器算法們的發明者和驅動者們也深諳此道,利用人性的這個弱點,來兜售自己的產品。《朗讀者》這類節目,大體上是這幾種文化形態媾和的產物,利用一種情感訴求來不斷吸引人,也是把成功者的故事換個形式重新呈現出來。本質上,是一種變形的成功學崇拜。
探討這個節目,無堅不摧的利器是尼爾·波茲曼的《娛樂至死》,裡面現成的結論俯拾皆是,至於這種策劃周密的節目,一句話就可以消解掉:「好……現在常被用於廣播和電視的新聞節目,目的在於指出我們剛剛看到或聽到的東西同我們將要看到或聽到的東西毫無關係。」——這句話如果是槍的話,《朗讀者》就是依樣畫好的靶子,每期美輪美奐的節目都是由幾個故事穿起來的,主持人的表達方式也類似於「好……現在」的樣子。雖然節目製作方在努力尋找各種主題,如「遇見」、「陪伴」、「禮物」等等,但是你能在濮存昕的故事和柳傳志的家信中找到哪些邏輯自洽、能在王學圻朗讀的《平凡的世界》和柯潔朗讀的《哈利·波特》中找到哪些相通之處嗎?不能。假設節目組把孫少安和哈利·波特放在一起類比,哈迷們十之八九會表示不滿。這種節目,本質上還是一種碎片化的表達。利用某時某刻的觀點觸達,製造瞬間的感動。而被電視馴化多年的觀眾們,也熟悉這個套路,懂得彼此配合,「看電視的時候,觀眾很少需要把上一時間段的思想或情緒帶到下一個時間段。」
退回到節目名字,《朗讀者》這個名字,最初讓人想到的是同名的德國小說及其改編而成的電影《生死朗讀》,這個負責而又引人思考的悲劇,講述男孩米夏和女人漢娜之間充滿激情的忘年戀,而故事的深層含義則是近代德國人對於歷史、暴行與原罪的自我鞭笞式的反思,引發讀者對第三帝國歷史、人性、代際關係等層面的反思。而小說中對罪責和法律公正性的探討是作者關注的焦點。作者本哈德·施林克在談及小說《朗讀者》時表示:「《朗讀者》不是關於納粹或者屠猶的。它是一本關於戰後一代和戰爭一代之間關係的書,關於罪責。」
長久以來,各種各樣的數據和觀點都在佐證著一個觀點:中國人不讀書。似乎手機閱讀、視頻、網絡文學帶來的是一個讓人鬧心的「美麗新世界」。比不讀書更加可怕的是碎片化的閱讀對人思考的消磨,用書的語句來填充中國人的碎片化時間,促使中國人思考,並且培養形成感召力,讓中國人養成閱讀習慣。這個節目在對外的定位中,宣稱「節目旨在實現文化感染人、鼓舞人、教育人的傳導作用」,大抵上還是板起臉來教導群氓的姿態,意思是你們得多讀書啊。
聽來更像是天方夜譚。且不說目前播出的五期節目裡面選取的書單,大部分都在教育部規定的中小學閱讀必讀書目的範圍之內,且所有的文本定位都在於有板有眼地展示似水柔情,而那些真正能夠帶來思考的書目,是不可能走進來的,比如對時代對歷史的反思性文字,是電視本身拒絕的,也是節目背後的有形之手所排斥的。而這種配合著燈光、音樂、故事和美人的閱讀形式,跟讀書的本義也是相去甚遠的。讀書本是一件私事,這裡面有尋找情感共鳴的需要,有思考的意義,也可以有生存的需求。大庭廣眾之下,即使拿著羊皮卷、宋版書,性質更多地也不是讀書,只是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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