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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呼吸

2024-02-21 06:03:15 1

    孩子歸我
    我張開嘴竟還想說什麼,無料卻已無法呼吸。
    (一)
    老楊找我的時候,我正穿著粗布藍褂鑽進汽車肚子底下檢查車哪兒壞了。
    「劉平,我家的馬桶壞了,你能不能來幫個忙?」老楊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呵,你這是第五回壞了,再讓我修我可收費了。我說你乾脆換個得了,你有錢養小老婆,難道沒錢弄個新馬桶。當心點這年頭可是性病流行。」我抹了把汗,笑著說。
    「你個龜兒子的。老子又不是和馬桶做愛,換那麼勤幹嘛。你快收拾一下走吧,晚了我家裡就該要金山漫水了。」老楊是我以前的鄰居,關係相當不錯的。人也不賴,就是愛那玩意。不過說回來,現在誰手頭上要有了點錢不去外頭過點「性」福生活的。我把工具一放,便跟著他去他的「第二個」家。
    開門的竟是位二十左右的清麗女子,穿著淡格襯衫,發往後盤著,鬢角微微有點兒翹。直看得我一時間有點愣了。她嘴角微彎略帶笑容說:「是劉平吧,我常聽老楊提你。」我瞟了老楊一眼,意思是:「好你,我修五回馬桶,你就換了仨。」老楊害怕我桶他老底,趕緊搶著說:「介紹一下,這是嶽坷,我朋友。」我衝她點了點頭,便進衛生間開始我的疏導工程,外面老楊還在沒心肝的吼道:「把門關嚴了,別讓氣味跑出來。」
    晚上,老楊請我喝幾杯以表感謝,自然把嶽坷也帶上了。
    三兩下肚,我搖了搖頭對他說:「你這樣不是虧了,請個小工不過幾十,我這頓可得吃你個二百五。」老楊紅著臉說:「兄弟,哥其實是有它事求你。」我看了看老楊那個烏龜樣,又看了看一旁低頭不語的嶽坷,頓時明白了,狠狠一拍胸脯說:「誰敢撬你的牆角,我去劈了他。」
    「你劈了我吧,她懷孕了。」
    (二)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我突然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一個小生命在我大筆一勾下便永遠消失了。坐在計程車上的她臉上的淚跡未乾,卻一直看著右手中指上的一枚戒指。
    「是他送你的?」我問。
    「謝謝你,不是。」她搖了搖頭,終於對我說話了。
    我還想對她說點什麼,但又想現在這種時間不合適。
    不一會到老楊家了。他不在,我便送她上了樓。等我剛轉身的時候,她突然說了句:「等一等,陪陪我,好嗎?」好人做到底吧,我進屋了,坐在軟沙發上。
    「你一定覺得我很不自重吧?」她說出了我想說的話,但我卻不能贊同她。
    「沒有,社會需要你們來達到某種平衡。」我故作哲人。
    「其實我也有過我的愛情,真的。」她突然痛哭了起來。我有點手足無措了。
    「這枚戒指是我以前的男友給我買的,他騙我說這是一枚婚戒。我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竟會是只讓六十歲的老太婆包起來的鴨子。就是他用他那『精神』損失費來買我的青春。他死了,你知道嗎?是我殺的,你信嗎?」她居然揚起臉笑了起來。我瞟了瞟她手上的戒指,感覺到了一股從未預期過的寒意,連忙站起來說:「你休息吧,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你要走了嗎?」她問。
    「嗯,有空聯繫。」我看著她秀麗的臉竟有些不舍離去了,色和利一樣會令人智昏嗎?
    走出來時,我狠籲了一口氣,她說的話是真的嗎?我想。
    (三)
    三個月後的一天,我又見到老楊了。只不過這次我是站著,他是躺著的。聽大夫說是窒息而死的,老楊這人總的還不錯,雖然有點濫交。他的妻兒已經哭得死去活來了,而嶽坷和他的朋友們站在另一邊,她居然沒有流淚。「這女子真冷血!」我想。
    回來的路上心情特別不好,總覺得他死得離奇,在家裡睡覺居然也會窒息而死。便想起嶽坷那天的話了,會不會是她幹的呢?
    手機響了。「你能不能來陪陪我?」是她。
    我打了一輛的士去她的那個「家」。門是掩著的,我輕輕推了一下,它就開了。她不在?桌上的日曆顯示的時間已是三天前了,旁邊放著一杯可樂,看似剛開的,還在往外冒著泡。外面的陽光一點也照不進來,弄得整個屋子陰森森的,再加上老楊那事,我不想多呆,便準備轉身而去。就在這時,身旁的櫃門突然打開了,猛地從裡面跳出一個人黑烏烏長發罩面,怪叫一聲,細手蜷成爪形,向我撲來。嚇的我「啊」地一聲大叫,急急倒退幾步,一下讓畔倒在床上。「哈哈哈。」那怪人笑了起來,把披散在面前的長髮,向兩邊攏了攏,原來是
    她。
    還沒等我發怒,她突然跳上了床,摁住我的肩膀,把她柔細溼滑的唇貼在我乾渴的唇上,發出「滋滋」的聲音,接著便在我那個敏感部位不停揉摸著。我沒有拒絕也無力抵抗,或許這就是我一直所期盼的。朋友、恐懼、廉恥全都在這情慾面前煙消雲散,我吼著進入了她的身體。
    「你知道你剛才差一點兒嚇死我。」我面帶微笑說。
    「你要是死了,我就奸屍。」她顛顛笑道。
    「真看不出原來你這麼蕩!」我暗使了點勁在她如小糧倉般的胸脯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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