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容是一劑藥
2024-12-25 22:03:08
寬容就像一種藥,醫治人們的心靈;寬容就像雙面膠,粘合人們破碎的友誼;寬容更是一種花,成為友情的寄託。
四年級的那天始終像夢魔一樣揮之不去,可它更是一段真摯友誼的開始。
記得那是一個清晨,陽光照耀著大地,也照在了我身上。我快步走進高大的教學樓,跑上樓梯,待到拐過拐角,面前的情景著實令我大吃一驚:昨天「丟」了的鑰匙竟然在那幾個「冤家對頭」手裡!我心裡一驚:鑰匙怎麼在他們手裡?要知道他們可是以淘氣和善於戲弄別人而在班裡著稱啊!要是被他們……突然,耳旁響起一陣炸雷般的喊聲:「喂,你的鑰匙還想要嗎?」我抬頭一看,原來是死對頭之一——張書樂在向我喊話。「你如果不要,我們就幫你仍了!」嗬,他的幫兇高文棣也加入進來了。他們每次都是一方唱罷,一方又登場,真是煩不勝煩。
不過這次他們實在有點做過了頭。於是我也向他們喊道:「你們把鑰匙還我行不?」「不行!」說完他們一溜煙跑進了教室。我氣急敗壞,一邊高喊:「把鑰匙還我!」一邊發瘋似的向教室跑去。
一進班,教室裡就炸了窩,那幾個「淘氣包」一見我進來,便鬧開了。我奔向了拿著我鑰匙的段瑤,想搶回鑰匙。可還沒等我跑到那裡,鑰匙便被扔向了張書樂。我穿過重重課桌,鑰匙卻被迅速地轉移了出去。我火冒三丈,可還是對那宛若知更鳥般在空中上下翻飛的鑰匙無能為力。
正巧這時,高大的班主任大步流星地走進了教室。此時,所有人都停住了,那隻「小鳥」像是被擊落了,「啪」的一聲落到地上。我好像遇到了大救星,急忙奔向老師,向他訴說了整個事情的經過。聽完我的故事,老師眉頭皺得緊緊的,最後說了一句:「真有這事?」「當然了!」我略帶哭腔地回答到。「嗯……」,老師略思索了一會兒,便把張書樂叫來了。「張書樂,你把人家惹得都快哭了,還不向人家道歉?」「他自己保管不善丟了鑰匙,關我什麼事?我也只是拿來玩玩……」聽了這番話,本來就窩了一肚子火的我更抑制不住心中的怒氣,戳指怒罵:「你……你自己犯了錯還賴到別人頭上,什麼人!」「你要是再不認錯,我就請你的家長來一塊聊聊!」老師也氣急敗壞,被迫拿出了最後一招——請家長。「請家長?!」一聽到這個詞,張書樂之前的神氣勁兒立刻減了一半。「怎麼樣?你……」我剛要「乘勝追擊」,轉念一想:算了,他能有勇氣面對老師已經不錯了,請家長豈不對他打擊太大?再說了,「退一步海闊天空」,跟他斤斤計較豈不是小人的表現?於是,思考了一會兒,我馬上改口,說只要他認錯,這事我就先原諒他。張書樂一看可以不請家長,還有臺階可下,於是立刻向我道歉。為了顯示出我的大度,我拍了拍他的肩頭說:「得了,看在你誠心誠意向我道歉的份上,咱們冰釋前嫌,舊帳一筆勾銷,怎麼樣?」「真的?」「當然!拉鉤!」「拉鉤!」……隨著我和張書樂的兩根小指鉤在一起,我和張書樂便由「冤家對頭」變成了一對——朋友。
是啊,寬容就像一種藥,醫治人們的心靈;寬容就像雙面膠,粘合人們破碎的友誼;寬容更是一種花,成為友情的寄託。同時,寬容還像磁鐵,原來針鋒相對,互相排斥,但只要其中一個轉個圈,便立刻互相吸附,親密無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