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的柿子樹作文
2024-07-04 09:46:45 1
今年的柿子樹和預想的一樣,沒有開花。小編收集了秋天的柿子樹作文,歡迎閱讀。
第一篇:秋天的柿子樹
我家有一顆柿子樹,現在正長滿了火紅的柿子,我媽媽單位西溪溼地柿子樹更多。
我家的柿子樹春天的時候不怎麼討人喜愛的,只是樹葉茂盛。夏天太陽烤著大地,大家總是去樹下乘涼。秋天大家更喜愛它了。把頭一抬,透過茂密的葉子能看見一個個柿子:大的、小的、紅的、青的,如果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有幾個柿子只剩下半個了。第二天,我觀察時發現一個相對比較熟的柿子被一隻頑皮的小鳥給出吃了。我想:鳥兒在吃柿子,那一定是柿子好吃。於是,我讓爸爸幫我摘了一個熟一點的柿子,我把柿子掰成兩半,一手拿一個細細品嘗,柿子是好吃,不過生的地方吃起來有種說不出的怪味。
樹討人喜歡不光於它結的果實,害因為它的葉和枝。柿子樹的葉子是橢圓形的,有些葉子有點黃,大概再過十幾天就要掉落了,到了明年春天一定就要發出嫩芽,從遠處看就像叢孔雀開屏時的羽毛,青紅的柿子和黃色的葉子成立羽毛上的點綴,多漂亮呀!
在許多地方都有柿子樹,但在我眼裡,它們都比不上我家的柿子樹有趣!
第二篇:秋天的柿子樹
我的家鄉在洛陽,都三年沒回去了,所以那裡的一切在我的記憶裡都很模糊,唯一使我忘不掉的是爺爺家後院的柿子樹,和小夥伴在樹下做遊戲、捉知了,它給我帶來了許多快樂。
春天,細雨濛濛,柿子樹葉在春雨的滋潤下也長出來了春風一吹,樹枝就左右搖晃,像跳舞一樣。我和小夥伴撿了一些樹葉,比賽誰吹的響。只見每個人的腮幫子都鼓鼓的,跟氣球吹起來似的,互相看著看著,就憋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夏天,太陽火辣辣的照著大地,柿子樹上濃密的葉子像一把大大的傘,把炎熱當在外面,我和小朋友們在樹下玩捉迷藏的遊戲,增加了許多樂趣,漸漸的,柿子樹上長滿了小小的果實,像一個個綠色的小燈籠,很別致。
秋天,柿子樹上小燈籠慢慢長大了,扁圓形的像拳頭那麼大,還戴著一頂黑色的「小帽子」,非常可愛。柿子漸漸由綠變黃了,最後又變成了橘紅色。遠遠望去,這才像過年掛的小燈籠。我和我的小夥伴們調皮的爬上樹梢摘柿子,摘下「小帽子」用嘴輕輕一吸真甜……
冬天,柿子樹葉被風爺爺吹的光禿禿的,像剛剛理了一次頭髮,看起來特別精神,可愛的雪娃娃被北風爺爺帶來了,它給柿子樹披上了一層厚厚的棉被。
我真喜歡家鄉的柿子樹啊!
第三篇:秋天的柿子樹
小時候,媽媽在院子裡扦插了兩顆已經家結果的柿子樹苗。
然後,在溫暖的陽光和甘甜的雨露中吮吸著大地純淨的氣息,吸收著天地間的精華,他們長高了。
我清晰的記得,那年冬天,柿子樹已有一米高了,而且也分了枝杈,但唯一缺少的就只有葉子。看上去就像兩棵枯燥的,乏味的莫名其妙長出來的野樹。
後來,便下了大雪。馬路上,院子裡,瓦礫上都積滿了雪,簡直是一個銀色的世界。哥哥便來叫我玩雪,也叫了他的好朋友HJ,我們就在院子裡面玩。HJ想出了一個好玩的注意:先堆一個雪人,然後用雪球打它,也可以用雪球阻止敵人進攻雪人,誰先打到雪人誰就贏。這個玩法聽起來挺刺激的,我們都拍手叫絕。
然後,我們就各忙各的,堆起了一個大雪人。帽子、眼睛、鼻子、嘴巴、手和腳都有了,總覺得缺了什麼。對,是手裡少了什麼。我們就在院子裡找合適的東西給它。HJ只見哥哥從一棵枯木上折下一段來,把它安在了雪人的手裡。
「哎呀,JJ,你剛才折下的是CY家的柿子樹。」HJ說。
我的心一慌,有點捨不得,但已採下來了也不能再還回去了。我鼻子一酸,眼眶裡充滿了委屈的淚水。但我堅持忍住,忍住……
「不要緊的,反正不會死的,還會拼命地長呢!」哥哥毫無在意的說了。
我當時年紀還小,不知道哥哥說的是對還是錯,但也有可能是為了安慰我,故意編的善意的謊言。
然後,我便忍不住眼淚,為了不讓他們看見,三步並作兩步地跑進家裡。只見媽媽正在洗碗,我猶豫了:「到底要不要跟媽媽說呢?說吧,怕媽媽說哥哥,還怕哥哥說我小氣;不說吧,又擔心媽媽發現了以後行動更加猛,反應更強烈。」最後,我還是說了出來。讓我慶幸的是,媽媽竟然沒有責備哥哥,反而還對我說哥哥說的是對的。我半信半疑:「真的嗎?」媽媽微笑的點點頭。我便又跑出去玩了。
冬天過去了,春天回來了。
兩棵柿子樹也在成長,一棵已經長出了新葉,嫩嫩的,綠綠的;而另一棵卻還在往上躥。
兩個月後,我驚喜地發現,那棵被哥哥折斷的柿子樹已經比另一棵更高了,樹葉更多了。
我這才完完全全相信哥哥說的話是對的。
就這樣,柿子樹一天一天的成長。春季是它們的成長期,秋季是它們的落葉期;夏季是它們的枝繁葉茂期,冬季是它們的孤苦伶仃期。
三年前,柿子樹又高又大。到了秋天,更是非凡的豐收的喜悅。
第四篇:秋天的柿子樹
今年的柿子樹和預想的一樣,沒有開花。
一米左右的柿子樹,一排排的立在小區的花園裡。金黃的秋天,樹上墜著的是我一步一步漸漸遠去的童年,是無數幸福的後身。
記得這些樹,是奶奶活著時,帶著笑撒著汗親手栽種在這兒。轉眼間也已經碩果纍纍。
她說過,柿子樹是種有靈性的樹。每每到需要給柿子樹施肥時,她便用各種髮式打發掉小區的林業工,自己動手。蒼老的背影在夕陽下漸漸抬起,提著手中的小水桶,知足的笑一笑。最近放學,坐在車裡路過這些樹,都會看到很多小孩子在摘柿子。更有甚者,津津有味地已經送入嘴中。見到這些,不但沒有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搶走的感覺,反到心生喜悅。進而更多的是欣慰,不是替我,是替給予這些樹生命的人。我深知再也看不到那越發蒼老的身影,可也確信她早已掛在了我眼前的樹上,含在了孩子們的口中。柿子甜美的口感,是她最美最年輕的笑。生命走到最後還不免留下一些遺憾,這麼久了,我一直記著,有一個人,一個本該第一個享受這人間美味的人,卻還未曾與這些小精靈謀面。想到這兒,心裡酸酸的。今天,特意起了個大早,借著隱約退去的月色走出家門,伴著逐漸刺眼的陽光回來,手裡多了一兜裝的滿滿的柿子。「離開一年了,柿子都黃了。」像背臺詞似的,我一邊換衣服一邊念叨著這句話,打算著,就把這句話告訴她,讓她知道,那個讓她操白了無數黑髮的男孩,已褪去了羞澀。見到了她,她和我對視,那雙眼仍舊慈祥,嘴角上挑著的微笑。我把一兜柿子放在她面前,原本已經嚼爛了的「臺詞」哽咽著說不出來。最後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給您送柿子來了。」才發現,原來生活和電視劇根本無法連接,電視裡演的此時不應該是深沉的對視著墓前那個人,嘴裡成熟的說著一些話嗎?或是嚎啕大哭麼?可現實哪裡是這樣?我還是學著電視裡的樣子,坐在了她身邊。跟她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把苦樂憂愁通通的傾訴給她。不過我覺得她可能更感興趣的是那眼前兜柿子。我叫她吃,她不搭我。我就給她描述一群孩子摘柿子的場景,她就笑。我告訴她,今年柿子樹沒開花。她笑我傻,柿子樹本來就不能開花。可她不懂,這滿園的樹其實真的可以開花,但只是為她一個人,她說的沒錯,柿子樹是有靈性。
回到小區路過栽種著柿子樹的花園,見到滿園的秋日風情,拉出了思緒,走穿了這條思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