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之月臺
2024-11-12 13:00:11 2
因工作關係,需要經常到處出差,車站成了我經常出入的地方,又因為業務關係要經常到各地市的縣裡,說實話出差我不是太喜歡做火車,咱國家火車都有一股味道,一股難聞的味道,不好聞,現在的火車幾乎都是密封的,沒有打開的窗戶,所以味道都不是太好,我一次要去一個山區的縣裡,從附近的一個縣裡做汽車大巴到縣裡,搭車去山裡的縣裡去。
有點點背啊,公路不通,只有坐火車去,我傍晚去縣裡的車站買票。這是一個看起來年代很老的車站,有在城郊的一個小站裡,一看就有些年頭了,二話不說先進去買票再說,只有晚上九點的,和第二天下午的,想了想兩個小時就到了,到了再找地方住就是了。現在還有時間我就除了大廳來車站外面買點吃的和閒逛。
這個縣城是個小的縣城,車站附近就那幾間店子,我去小超市裡買了點吃的拿到候車大廳吧唧吧唧的吃起來了。我蒙的抬頭一看這車站真有年頭了,候車廳門廊上寫著為人民服務,上面還有個紅星。感覺這都是特殊時期時候留下來的吧。候車廳裡的座椅都是以前那種黃色的一排一排的三合板硬座。老式那種的大窗玻璃讓這個候車廳很寬敞。吃完了東西,我看空空的大廳裡就我一個人,想想也是這裡又不是主幹道哪有那麼多人啊,我買的又是短途綠皮車。沒幾個人願意這麼晚還做綠皮車的,沒緊急的事情吃多了才做晚上啊。
我一看時間還早,今天有跑了一天,找了一個柱子把背包靠在身後閉上眼睛休息一下。心裡盤算著等十一點到了地方出門就直接打的去賓館睡覺。哎我就是個奔波的命了。我嘆了一口氣,睜開了眼睛一看,人來了不少啊。很多旅客都在大廳裡休息,沒想到來的人還不少啊。這趟車也挺火的啊,我看了看那些旅客的打扮,有一種很彆扭的感覺,我對面的一個男同志穿著灰色的中山裝一個標準型的鋼筆插在右胸的口袋上,他旁邊放著一個寫著xxx公社的紀念字樣的黑色的文件包。我奇怪的打量著這些奇怪的旅人,我尋思這些人打扮的怎麼好像是八十年代啊,我穿著牛仔褲體恤衫背著包包實在是格格不入,也不是偏遠山區啊,我看這些人視乎都那麼平靜,好像對我視而不見,我看了看手機馬上就要開始檢票了。更怪異的事情發生了。這些車站工作人員怎麼穿藍黑底的工作服這不是已經淘汰的麼。看這那檢票的工作人員臉上看著視乎有點不那麼真實,拿著手中的票緩緩走像後車的月臺,夜晚的晚風帶來一股涼氣,看看長長地道軌傳來陣陣白氣,我在拍電影麼,我回頭看了看和我同來的哪些旅客,頓時我發現了一件不正常的事情,那些旅客視乎臉上有點太白了,先前在候車廳裡的黃色燈光下,還沒有那麼明顯,來到月臺上光鮮暗了很多那些旅客的臉顯得更加麼有血色。等等我記得候車廳裡好像是節能燈吧怎麼變成了黃色的燈泡了,我滿臉狐疑的回頭看了看那身後的候車廳,果然是黃色的燈泡,可能我記錯了。這時候我看見一個中年老同志拿出一個老式保溫杯出來喝水,我看塑料保溫杯就知道有些年頭了,我又看到剛才那個坐在我對面的男同志,我就上去跟他搭訕,『大哥,這個車什麼時候能到啊』,那大哥看了看手中的表。說要三個小時吧。『三個小時啊。不是說兩個小時麼。那賣票的騙我啊。』我隨口說了句。那大哥笑了笑又看了看他的表,『我經常坐的,都是三個小時,沒有哪麼快呵呵』『哦,知道了呵呵』我也笑著答了句。我注意了那個大哥的手錶,上海牌的機械錶。跟我爸的那個古董表一樣,我小時候經常玩。這都多少年了,這大哥還有啊。厲害。我不禁覺得這大哥真厲害。不一會我熟悉綠皮車緩緩的進站了,我不緊不慢的排在了隊伍的後面,不經意間看了看地面,微弱的燈光照著我的影子顯得那麼孤單,蒙的一個激靈閃過的我的大腦,怎麼可能呢。一排七八個人的隊伍,地上只有我一個人的影子顯得那麼孤單。我又看了看我前面的那些人,又看了看月臺的地上,我不禁後退幾步,一時間一個個怪異的畫面從我腦海中閃過,這些這些東西不會不是人吧,坑爹啊,我嚇得一直退後到月臺的柱子上,恐懼的打量著這些好像活在八十年代的『人』,列車到了,車上的乘務員下來車開始檢票,看著我站在那裡,微笑著向我喊,那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聲聲都能進入我的心扉,小同志來呀,檢票上車了。車快開了,那些排在我前面的人,都不約而同的回頭看著我,露出詭異的微笑,「來吧來吧快點上車吧,車要開了。」我這是嚇死了。你丫開國際玩笑呢,打死我也不趕上啊,我想跑,可是根本邁不開步子,這兩隻腳就想不是我自己的一樣,怎麼也動不了。就在這時,隊伍中走出來兩個男人,要來拉我上車,我當時想叫,但是我叫不出來,看著他們步步向我靠近,我當時陷入了無法形容的恐懼,我可不能掛在這裡啊。鬼啊。頓時眼前一黑,「醒醒,醒醒,看好自己的東西。」一個警察把我搖醒了。我趕忙回答,「知道了知道了。」頓時驚魂未定,看著這在節能燈照射下的明亮的車站,我喘著氣,心想嚇死我了,謝謝你啊警察兄弟,要不哥這條小命就交代了。
直到現在當時的那段離奇的經歷我始終無法忘記,我當時應該不會是在夢裡,那跟做夢的感覺太不一樣了,用一個詞來形容如夢似幻。我那晚也沒敢去做哪趟火車。我果斷決定坐第二天下午的火車去山區的縣裡。我經常想那時怎麼回事,但是始終不能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