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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白骨精

2024-11-19 03:57:11

    一個女人孤零零地走在黑暗的街道上。
    街道兩旁,是雜草和樹木。
    雖然走得很端正,看起來沒有什麼異樣,但是,她全身上下都散發著酒氣。
    醉酒卻還能如正常人一樣走路,也算是一個奇蹟。
    兩個年輕人——曉東和闕峰——從她身邊走過。
    他們瞥了她一眼,不禁有了邪念。
    ——僅僅一眼之瞥,他們就看出了,這個女人很漂亮。
    ——儘管看到的她的模樣不是太清晰,他們都斷定她是一個美女。
    不由自主地,他們停住了腳步。
    相互對視了一眼,曉東小聲說道:「咱們之前剛忙活了一陣子,現在是不是應該讓自己舒爽一下?」
    闕峰當然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嘴角掛上了一抹壞笑。
    然後,兩個人折身返回,攔住了那個女人的去路。
    女人停下了腳步。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低著頭,沒敢抬起來。
    正面看著她,兩個人的心更是豁朗了。
    ——果然是一個標緻的美人兒,前凸後翹,又高挑,身材好得讓任何男人垂涎。
    「你好像喝了很多的酒。」曉東壞笑著搭訕道。
    「我喝不喝酒,不需要你管。」女人給了他一個很冷的回答。
    「我是一個好心人,擔心你喝醉了之後,倒在地上,被別人撿屍……不如讓我們哥兒倆送你回家吧?」
    「不必。我即便出了什麼事,也與你們無關。」
    「真的?」
    女人不說話了。
    她看著他們,驚慌地問道:「你們想幹什麼?」
    闕峰說道:「難道你沒看出來麼?」
    「求求你們,不要……」女人忽然示弱了。
    ——所有的偽裝卸下,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是很脆弱的人。
    女人膽怯的哀求,讓他們的胸腔更熱。
    曉東一把抓住欲要逃走的女人,闕峰圍了過來,靠近了她的身體。
    兩頭狼,一隻羊,強者太強,弱者太弱。
    女人在這種情勢下,怎麼能逃得出去?
    一個撕扯著她的衣服,一個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掙扎無能為力,喊救更無門。
    有一個騎著單車的路人匆匆路過這裡,又以更快的速度逃離了此處。
    兩隻蹦到這裡的青蛙,也以更快的速度蹦走了。
    女人的衣服被扒光,毫無抵抗之力地被兩個年輕人褻玩著。
    而此時,陡得一陣風起,兩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忽然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氣。
    曉東對闕峰道:「這裡不是適合辦那種事的地方,咱們換個地兒吧。」
    他們對她的侵犯,猶如貓在玩弄著老鼠。
    烈火在他們的身上燃燒,淚水卻從她的眼睛裡流出,砸在潮溼的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發洩完了獸慾。
    提著褲子,闕峰問曉東道:「她肯定看到了咱們的臉,如果告咱們,咱們是沒法逃得了的了……再加上咱們今天做的事,如果被發現了,我們可能要坐一輩子的牢了。」
    曉東皺緊了眉頭,「你要殺了她?」
    「如果她不死,咱們就蹲大牢了。你要想明白,咱倆幹的事,如果蹲了大牢,跟死可就沒什麼差別了。」闕峰很認真地提醒道。
    「殺人,如果被逮到,豈不是更沒有出頭之日。」
    「荒郊野外,隨便找一個地方埋了,誰知道?」
    兩個年輕人看向了依然是一絲不掛的女人。
    沒有任何光線,他們看不到她有著什麼樣的表情。
    可是,他們感覺不到她那因緊張而表現出的呼吸急促,也感覺不到周圍有什麼熱度。
    他們忽然覺得很是寒冷。
    剛在那個女人的身上下了很大的體力,他們怎麼可能會一下子就覺得寒冷呢?
    知道她就在咫尺的地方,也知道自己要殺了她,他們倒是變得非常緊張了。
    他們似乎都能聽得彼此的心跳。
    曉東說道:「其實,我也不想讓你死,但是,在那條街道上,你看到了我們的樣子,所以我們不得不弄死你。」
    女人說道:「強姦了我,還要殺我,你們可真是可恥的歹徒。」
    闕峰說道:「我們本來就是歹徒,剛才還在一家便利店搶劫了將近一萬塊錢,還捅了售貨員好幾刀……」
    女人問道:「你們經常幹這種犯法的事兒麼?」
    闕峰說道:「我們的收入來源就是這樣的,不過,捅人的事兒,我們可很少幹。只要別人聽話,一般我都會放過他們。」
    女人說道:「除了搶劫之外,你們還幹過什麼事?」
    闕峰說道:「當然還有強姦……跟你說吧,你不是我們強姦的第一個女人,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女人問道:「你們都把被你們侮辱的女人殺了?」
    闕峰說道:「在你臨死之前,我不妨跟你說句實話,是。」
    女人沉默了。
    而這時,曉東忽然「啊」了一聲。
    闕峰緊張地問道:「你怎麼了?」
    曉東顫抖著說道:「我剛才碰到了她的手……她的手……不是手……」
    「什麼意思?」
    「都是骨頭……都是骨頭……」
    闕峰邊說著,邊伸手去摸那個女人,「你瞎說什麼?明明是活人,剛才咱們還在她的身上做著那種事呢,她身體的溫度……」
    而說到了這裡,他的手觸到的是比冰還寒的東西。
    他不禁止住了話,心陡得提到了嗓子眼兒處。
    因為他摸到的,正如曉東所說的,是骨頭。
    沒有血肉,比冰還寒。
    這時,女人冷冷地說道:「像你們這樣的人活著,天底下還能容得下好人好好地活下去麼?」
    曉東哆嗦著聲音問道:「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女人說道:「我是人,也是鬼,更是一個精,——白骨精。」
    闕峰神色皆慌,「你……你想怎樣?」
    女人揶揄地問道:「難道你們猜不出來麼?」
    闕峰雙腿一軟,跪了下來,「求求你,不要……」
    女人的聲音冷得徹骨,「之前我這麼說的時候,你們是怎麼回應我的呢?」
    曉東突然發出了一聲慘叫。
    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叫聲,聽得闕峰渾身起雞皮疙瘩,血液幾乎要逆流了。
    溫熱的液體灑在了闕峰的身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是曉東身上濺出的血。
    眼睛裡到處是黑暗,他什麼也看不到。
    他很想跑,但兩隻腿只能跪著,怎麼也提不出力氣。
    一股悲涼湧在心頭,死亡的陰影很快地籠罩了他的全身……
    一個女人孤零零地走在黑暗的街道上。
    她的周身是繁華的大道。
    已經是深夜,來往的行人很少,車輛也稀少了。
    這時,一個醉漢從對面走了過來。
    與女人擦肩而過的時候,他發覺她長得非常漂亮。
    而且,他也聞到了一股很濃的酒味兒。
    那絕對不是自己所喝的那種酒,也就是說,酒味兒是從她身上飄出來的。
    她好像喝了很多的酒,不然,她身上的酒味兒不可能那麼重。
    他轉過身,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一個醉酒的男人和一個醉酒的女人共度良辰一宵,想想都覺得不錯。
    一個邪念竄進了他的心頭……
    霓虹燈光將這個夜晚映得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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