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四季網

神秘的驚魄

2024-11-13 06:03:11

  畢業前夕。某大學男生集體宿舍。一陣陣地道的夏夜暴雨。雨水密集地打掃著地面。屋外黑透了。忽而一閃,忽而一亮,是電閃雷鳴的交集。室內早過了熄燈時間,然而,九個即將各奔東西,分道揚鑣的好兄弟並無睡意,於是他們圍坐在中心燃著蠟燭的長桌邊講恐怖故事,以求消遣、刺激而度過漫漫長夜的無聊與心靈的孤寂。並且,集體決定——誰講的故事不恐怖、不動聽,明天就讓那個人掏錢請客。牆上的時鐘指示時間為零點。
  先由老大開始,平常就很沉毅的他憋了好半天才開口:「我呢,兄弟們都了解,平時不大愛說話,所以講故事可真就難為我了。但是作為老大嘛,我不能駁大家的興致——這樣吧,我就講一件啊,發生在家鄉的奇特案件,到現在還沒破呢!經過大概是這樣的……」
  陳副局長朝司機揮了揮手,示意:自己很行的,走的回去;明天依舊——準點接我,開始新的,雖然單調,但是超享受的幸福生活。
  隨著汽車尾氣的排出,陳已跌跌撞撞地蹭向了電梯。幸虧正值午夜,否則,樓上樓下的那幫草民,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還不暗自笑話爺麼?咳,都怪他媽的老劉,非得讓我陪領導去消遣消遣,自己卻溜之大吉——那個臭婊子也他媽的狡猾,灌醉了領導就來灌我,搞得頭暈暈的,行那事都有些障礙了,結果錢被騙去不少——錢倒不是個問題,又不是自己的,就是明天得換個銷魂的地方才好。
  滑進電梯,按下自己所住的樓層,陳斜倚著光滑的壁板,醉囈道:「推杯換盞,觥籌交錯,言語覬覦,含笑面具,恰恰是神離的讖緯。後來的薄近,只為明天精心準備!」
  「叮」,電梯停止了。「啊——呀——」,陳懶懶地伸了個腰,剛欲邁步,忽而察覺到具有反光作用的電梯壁板隱隱縈繞著一團白霧。陳揉揉發燙的雙眼,仔細觀瞧,那白霧好像是一件白色的衫裙。陳一激靈,他太熟悉這件衣服了,只因它的主人。陳機械地轉過頭,眯眼窺視電梯空氣中的異像,很可惜,不過空空如也,連壁板中所呈現的白霧也好,衫裙也罷,二者消失那般不存在了。雖然酒已醒了一半,但是陳暗自認為是醉眼朦朧所致而罵著老劉敗德,卻無思索。待其歸家,走進臥室。「啊——!」陳驚悸非常。他瞥到一個穿白色睡袍的女子正背對著自己很認真的閱讀著。「叫什麼呀?嚇人不拉的!」那女子回過頭來嬌嗔地責怪陳。陳這才看清眼前之人乃自己的結髮愛妻,剛才他只注意睡衣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麼!不準穿白色的衣服!」陳大怒。「你色盲麼?這是粉色的睡衣!不是前些天你給我買的麼?要怪怪你自己好了!」妻子扭頭又去閱讀了。定睛觀瞧,果然是那件粉色的自己買的睡衣,可能是光線暗淡的原因吧!陳努力地為自己尋找摸稜兩可的理由。「這麼晚了,你咋還不睡呢?看什麼呢?我瞧瞧!哦——」那本書落在陳的腳上,砸得副局長齜牙咧嘴。「你鬧妖啊!這麼晚看這破書——不怕麼?」原來妻子看的是《靈異故事大全》。「怕什麼?我又沒做虧心事!」妻子稍顯責怪的神情。「哈哈,呵呵!怎麼,生我氣麼?算啦!應酬嘛!哪有時間概念呢?老頭子總得有人陪呀!——等老傢伙玩完,嘿嘿!難道你不想做局長夫人?」陳伸長臭烘烘、醉醺醺的三瓣嘴希圖吻住妻子。妻子推開他,坐到了床上。陳撇撇嘴,因酒氣尚未消散,於是他給自己倒了杯水,並點燃一隻煙,而後不緊不慢道:「書上的東西全他媽是假的——噯,我給你講一段,保準嚇破你的膽!真事!」妻子仰起頭,略顯興趣:「哦?」「咳,就我們單位那個老劉——嘿,這小子真他媽的色,連自己的學生都他媽的幹……」也許語不遮攔,或許意識到了什麼,陳的嘴唇猛地抽搐著。「什麼,老劉?他看起來很正派啊!」一聽妻子竟然表揚外人,陳火了:「正派?那個王八蛋,別看表面上斯斯文文的,跟誰都笑呵呵的,其實他媽的一肚子壞水。——你知道,我是跟他同一年從教育崗位調到行政機關,同一年從秘書行當升任局級幹部,我太了解他了!」「是麼?」「咋地!不信?對了,你有所不知,前幾年這幢樓發生過命案,與他有干係!」陳瞪圓雙眼,將手攏在嘴角上微微而道,「那時咱倆還沒結婚呢。我呢,常常陪老劉喝酒,有一次,他不小心說漏了嘴的!怎麼回事呢?是這麼回事。那天老劉陪領導一個通宵,回來時已是吃早點的當兒了,那時他不過是個小秘書嘛,每天忙得屁顛屁顛的,當他走進電梯的時候,電梯裡有個女的。老劉原本沒心思搭理她,不過那個女的開了口,叫了聲『老師!』老劉這才瞧那個女的,嘿!夠巧的,原來是他當教師那會自己班上的一個鄉下女生。那個女生大學還沒畢業——兼職送牛奶。所以這麼巧,碰上自己的老師了。老劉這個人啊,太好色了,他看著女生微黑的臉膛,盯住那女生飽滿的胸脯,手不時地撫摩女生的肩膀,對她說,他能給女生介紹份賺錢多的兼職。那個女生喜出望外,高興的神情直讓老劉的第三條腿跳動。後來,老劉把女生騙到家裡,關上門,當他看到背對自己的女生微翹的屁股,行樂一夜的他還真強,大概是想嘗嘗處女的味道,這傢伙猛撲向女生,不顧女生哭喊、哀求,他一隻手撕裂女生的裙子,將女生的胸罩推到乳房上邊;另一隻手暴露女生的隱私,並褪去自己的褲子,而後一番暴風驟雨,那女生聲嘶力竭的喊叫簡直叫人不忍目睹。剛剛了事,誰知那女生剛烈,用殘破的衣服護住自己的雙乳,看見窗戶的方向,猛地縱身下去,結果腦漿迸裂,卻死不瞑目。屋裡的地板上留著一灘血。咿——!」陳像講評書似地娓娓道來,他認為自己的妻子一定被嚇壞了——妻子沒發出丁點兒聲音。陳得意地瞧向妻子,妻子面容冷靜,這倒大出陳的意料。「這件事就這麼完了?」「當然完了!革命同志玩個把女人算什麼?老劉交了份檢查,隨後擔任了副局長,不然怎麼的?判老劉蹲監?笑話!」「你講完了?」「完了!」「不對吧!好象缺點兒!」「不缺!不缺!老劉親口對我說的!沒錯的!」「是麼?當時現場還有第三者!他也是禍根!」妻子的臉空冷峻下來。冷漠的月色映出陳漸白的臉:「什麼?第三者?」「對!當時他跟老劉那個畜生一起走進的電梯,是他幫著老劉將女生拽入房間的,在老劉強姦女生的同時,他坐在沙發上哈哈大笑,並且緊隨老劉之後,他也把女生給姦污了!這個人當時好象也是個秘書!」

   1 2 3 4 5 6 下一頁 尾頁
同类文章

殉惰塔

    女鬼現身    這是一個冰冷的雨夜。何言鋒剛吃完夜宵要回寢室,就碰到哭喪著臉的室友梁寶雲。梁寶雲說他女朋友李曈剛跟他吵完架,怒氣衝衝地往東門那邊走了,他現在正苦惱著怎麼道歉呢。    何言鋒有點兒無奈地說道: 「你當時就應該追上去啊……算了,我幫你找她吧。」    兩個人往東門方向走

詭異的屋子

   本篇故事為作者:韓倩倩原創,授權鬼故事大全發布,轉載請註明出處與作者。   從前有一座學校,學校有一間黑乎乎的屋子,因為裡面黑漆漆的,什麼東西也看不見。有五個孩子去了屋子探險,他們是小婭.蘭蘭.小軍.玲玲.小勇。這間屋子很奇怪,打開門,裡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關上門後又亮起來,這個房間有

五色謎案

    一、遊戲開始了    一切都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發生。    這天早上,臨江大學美術系的年輕教師陳建東晨練經過圖書館,被一個從裡面跑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撞他的是圖書館管理員劉大姐,她見是陳建東,便說道:「陳老師,快報警,圖書館出人命了!」沒等陳建東緩過神來,劉大姐又一臉驚恐地指

死黨

    一    ——我們將小指勾在一起左右搖,我們把拇指挨在一起蓋個章。    ——我們是死黨,要好到戀人都嫉妒。    ——我們永遠在一起,一起進,一起退。    ——拉鉤上調,一百年,不許變。    M死的樣子很猙獰,眼睛瞪得大大的,舌頭吐得老長,從正面看,能看見她空洞的喉嚨。那張曾經

黑色之咒

    一    梁曉雨站在涼城民族大學的足球場下,笑兮兮地看著對面的卡奇。    「這麼說。你昨天晚上和扎拉一起吃飯了?」卡奇看上去在壓制自己的怒氣。    「是啊。怎麼了?」梁曉雨喜歡看卡奇臉漲紅的樣子。    「而且,你今天還答應了昆撒的約會?」卡奇的臉漲得更紅了。看上去就像一個充氣的

魔方驚悚夜

    安全教育    階梯教室裡,一位學院領導板著臉給學生們做安全教育:「在遇到地震的時候,大家千萬不要跳樓逃生,這樣做很危險。幾年前地震的時候,有個去查寢室的輔導員老師就很不明智地從八樓跳了下去,當場就摔死了。倒是寢室裡的學生後來被從廢墟裡救了出來……」    周松根本就沒有聽,他覺得這

普羅米修斯的眼淚

    一    大雪,鵝毛般的大雪一連下了兩晝夜,終於趕在元旦假期結束前停歇了。校園裡又重新恢復到往日師生匆忙上下課的情景。這是假期結束後,我給同學們上的第一節課。    「這個門打不開,是不是裡面反鎖了?」嘉惠的嘴唇凍得發紫,語無倫次地抱怨著,手裡拿著一把彎了的鑰匙。    在藝術系的畫

瘋狂的剪刀

    1、粉碎    房間裡沒有開燈,從窗口潛入的月光落在不停張合的剪刀上,閃動著刺眼的白光。    「別賭氣了,快出來吃飯吧。」母親疲憊的聲音從房門外傳來。    張先停下手裡的動作,將剪刀放到了一邊,伴隨著肩膀的抽動,他的眼淚無聲滴落在那張升學考試成績單上。    母親還想說什麼,卻被

小乾撞鬼

    阿楠是一個鬼市人,也是一個很樸實了學生,他在初中努力了3年,可是他還是沒有考上他理想的高中(重點高中),這所高中可能是鬼市裡面最好的高中了吧!他最後還是上了西關中學,他在進入他的班級之前,他去了班主任老師的辦公室,進去的時候,班主任老師只告訴了他一句話:你住的家比較遠,所以我建議你最

顫慄的《月光》

    人跟人的邂逅充滿了神奇,各種迷案更是謎題重重。    (一)    「告訴你一件怪異的事,上次我經過學校的那間音樂教室的時候,聽見奇怪的鋼琴聲從四樓傳出,沒有燈光,更奇怪的是那間教室一到下午門窗都會反鎖,根本不可能有人會進入。會不會那間音樂教室鬧鬼了?」    「哈哈,瞧你疑神疑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