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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怪談之越「萌」越恐怖

2024-06-15 19:04:07

    越「萌」的小孩越殘忍
    「萌」事件:黑色純真
    「萌」指數:★★★★★
    恐怖指數:★★★★
    「萌」小孩:DJ之神
    「親愛的小女孩,我不知道你該怎麼去看待這世界,或許有些事情都可以是無所謂的,只是有時我們把它看得太重,太嚴肅。」男子蹲在小女孩的眼前沉吟著,手上那把沾滿鮮血的菜刀如狼正在撕裂獵物的獠牙,血在她的眼前一直滴著。四肢被繩索綁住的另一名年紀約摸三十歲的女子,倒在血泊裡抽搐,眼神散布著被狂虐後的恐懼與麻木。
    「放……放我走。」那女子用無力而顫抖的聲音,求饒著不太可能實現的願望。女子身上的三十多刀,都不是致命傷,卻都是讓人看了膽戰心驚的傷口。
    「你知不知道,脖子上的動脈,只要一割斷了就會噴出大量鮮血,然後人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男子用認真的語氣說著,菜刀未沾血的部分映射著自己冷冷的眼神,似乎在教導著小女孩一些……
    「用這菜刀把脖子動脈割斷的過程,就叫做殺人。」男子拿著菜刀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一番,小女孩歪著頭張著嘴,似懂非懂。
    「還要再割嗎?」小女孩疑惑地笑了笑。
    「拿去吧,這是最後一刀。」男子摸摸小女孩的頭後,把菜刀拿給了她。
    「拜託……拜託不要!」倒在血泊裡的女子雙眼瞪大,眼眸裡反射著小女孩拿著菜刀走近的身影。
    「等一下記得洗臉哦!」男子對小女孩微微地笑了笑。
    譁!滾燙的鮮血灑滿小女孩的臉,皺著眉的她似乎只想趕快完成眼前的「勞作」。大量鮮血溢入氣管後,女子最後死去前的慘叫像是在水中發出的哀號,漸漸微弱,直到頭顱整個分離。
    「完成了。」小女孩自豪地用雙手捧起這女子瞪大雙眼的頭顱,用手抹去臉上多餘的血水與從額頭滑落的汗水,回頭對這男子露出燦爛的笑容,仿佛在告訴這男子,「你看,這是我的作品。」
    「嗯!」男子微微地點頭,接著又說,「我們大人,都必須擁有一種東西才能殺人,但是你們小孩子不用。」
    「什麼東西呀!」小女孩歪著頭。
    「動機。」
    「那是什麼東西呀!對了叔叔,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女孩將女子的頭顱丟下後,牽著這位叔叔的手,慢慢地走離殺人現場。
    「我啊!或許我只是一種很純真的意念、想法,或是一種很自由自在的思緒吧!」
    小女孩還是不懂,只是天真地笑了笑。
    而這尚未腦死的女子頭顱靜靜擱在地上,張開的雙眼在疑惑著,反射著小女孩獨自離去的背影。
    「我叫林愛婷,今年五歲。」
    「我叫張偉仁,今年五歲。」
    「……」王警官不可置信地望著演前兩位他正在偵訊的「殺人犯」,想要再問一些犯案的細節,卻怎麼也問不下去。
    碰!甩上偵訊室的門,他獨自走到走廊上深呼吸。「這城市真的瘋了!」他嘆了口氣,無力地倚靠在牆邊,望著天花板的日光燈,有幾隻飛蛾圍繞著。他心想,那些死去的天真大人,就像這些飛蛾一樣以為這純白色的光明對他們而言是座天堂,直到深深地貼近後才發現,一切都是黑色的。黑色的純真,散發出虛偽的白色光芒。最後天真的飛蛾靠近了,卻成了讓黑色純真成長的食物來源。
    五個月前,第一起命案發生在一個房屋裡,一位身上有三十多道刀刃傷痕的女子,頭顱分離,而犯案後兇手正一個人蹲在房屋外的空地上玩著泥巴捏著泥球,捏出一顆顆紅色的泥球,兇手只是個五歲的小女孩。
    隔天,第二件命案也發生在屋子裡,一個中年男子上下半身被分離,一樣是被菜刀緩緩地割開,粗糙的割痕伴隨著流出的內臟就這樣攤曬著,直到他血液流幹而死去,兇手一人在屋外的空地玩著泥球,玩著裹著腎臟的泥球,兇手是個五歲的小男孩。
    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這樣令人匪夷所思的案件起初是一天一件,一個禮拜後就像雨後春筍般無法制止地瘋狂冒出來。小孩都是在等待父母睡著之後將麻藥同時注入二者,在他們沉睡以後將繩子以出乎意料的熟練手法將兩者都綁起來,等到甦醒後予以殺害,未被殺害的另一方就必須眼睜睜看著最扯的事情慢慢在眼前實現。
    小女孩、小男孩,小女孩、小男孩……一樣的案件,類似的手法,一模一樣的兇器,兇手如出一轍皆是五歲的小孩子,受害者皆是小孩子的父母其中一方,就連單親家庭也無法逃過此類案件的發生。
    起初這樣的新聞震驚了社會,警方原擬定將這城市所有五歲的小孩子集中起來管理以防更多諸如此類的案件發生。只是民眾開始抗議,認為這樣的做法對小孩子而言太殘忍了,所有父母皆相信自己的小孩不會殺害自己。大家都認為,真正的兇手其實躲在背後操控著小孩,只要找出背後的兇手一切就都能夠解決。
    很快大家都發現他們的想法是錯誤的。到最後這城市裡的大人們發現,在這城市裡最天真的不是小孩,而是大人自己。警方找不到麻醉劑的來源,找不到小孩殺害父母其中一方的動機。
    每當警察問起那些殺害爸媽其中一方的小孩,是誰教他們如何用繩子綁人、用菜刀殺人時,他們回答都是同一個——「叔叔教的。」
    警察當然也查不到他們口中所謂的叔叔,但警方深信叔叔就是真正的幕後兇手。案件一件件的發生,然後再一件件的發生,一件件、一件件……
    「老公!」王警官的老婆牽著他們五歲的兒子,向王警官走近。
    「明天就要把孩子集中起來管理了,以後只能在規定的時間點去探望他了。」他老婆無奈地嘆了一口氣說。
    「爸爸。」五歲大的兒子伸出雙手要王警官抱他。
    王警官的眼神停留在他兒子天真的眼神上三秒,隨即將他緊緊擁住:「我的兒子,你是我最愛的寶貝,對不對?」心裡深深相信他的寶貝兒子絕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爸爸……」他兒子在他耳旁輕輕地呢喃著。
    「爸爸,我可不可以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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