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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冥十殺陣全集

2024-02-19 15:14:15

    寫在前面
    說是寫在前面,其實卻是我寫完這個故事之後才寫的,不過是希望大家先讀一下這篇感想,所以就把它放在了前面。
    中國的鬼文化源遠流長,早在半坡時代,人們就將死去的幼兒放入甕中安葬,在甕壁上還留下小孔,以便亡靈出沒;河姆渡遺址發現的墓地,所有的人都是頭朝西北方位,側臥而葬的;在漢代的墓中更有通道直達死者的嘴邊,因為人們相信人死後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也需要進食。再向後發展,關於鬼的習俗就慢慢多了起來,而且對鬼也進行了細分化,甚至還給鬼安排了一個世界,將鬼和人相提並論。在這些多姿多彩的鬼文化中,鬼故事也和祭祀、驅鬼、招魂、喪葬、鬼戲等習俗一樣,都是鬼文化的一個層面。而且隨著時間的流逝,鬼故事也在隨著時代不斷發展,反映著中國鬼文化的某個側面和它所在時期鬼文化的內容。同時隨著大量優秀鬼故事講述者的出現,鬼故事也成為我國文學寶庫中的一支奇葩。而且它出色的幻想性、故事的曲折性、流傳的廣泛性和其龐大的數量,相比較其他類型的故事來講更是首屈一指。
    但是很可惜,不知道什麼原因,鬼故事逐漸衰落了,直到現在我看的鬼故事還是我爺爺那個年代就看的那幾本。後來我突然在茫茫網上看到了小紅腸兄寫的這個故事,那一刻給我的感覺真是驚如天鬼。因為我們至今所見到的鬼故事不外乎是以下幾種類型:某地遇鬼型、兇宅鬧鬼型、德怨報應型、人鬼婚戀型、勇敢鬥鬼型、人鬼轉化型。但是小紅腸兄的這個沒有完成的帖子從一開始就脫離了那些模式,他以一個恐怖故事開頭,然後與佛教相結合,引出兇冥十殺陣的概念,同時以凌厲的文筆和通俗的語言,給我們渲染了一種極度深寒的氣氛,讓人白日觀看亦汗流浹背。
    但是也很可惜,小紅腸兄這個帖子再沒有朝下續寫,儘管如此,他的帖子仍在鬼話搏得了無人可望其項背的點擊率和回復帖。那數目在整個天涯也是鳳毛麟角。每每看到鬼友們那摧人心肺的回帖,我就忍不住一陣陣的衝動。做為一個業餘寫手,我是深深知道,續寫別人的帖子是一個出力不討好的差使,尤其小紅腸兄已經洋洋灑灑寫了近四萬字,其中線索與伏筆無數,無論是誰看到這個帖子都會有自己的理解,有自己故事發展的思路。這也給我續寫帶來了很大的壓力,如果寫得符合大家胃口,或許能博君一慄;如果寫得不好,那我可真是狗尾續貂了,且還不說我自己就是一個虎頭蛇尾的寫手,自己的帖子都處理不好,別說是這樣一個萬人尊崇的帖子了。所以我從來只是在心裡想,並沒有言諸於口。在此其間,那帖子的點擊已經過五萬,回復也超千了。
    直到有一天,我偶爾上網碰上了小紅腸兄,試探著問他我是否可惜續寫。很搞笑的是,小紅腸兄先不說可不可以,只是一個勁地問我的性別。呵呵,最後他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並提供了自由度相當大的授權。由此我開始動筆。第一步就是將他文中的筆誤改正;其次就開始對舊帖改編,對於人物的名字和一些故事情節進行了重命名或刪除,並且按照我的思路在舊帖中加入了線索;因為是利用業餘時間,加上那段時間我還寫著我的帖子,僅前兩個過程就花費了我大約一個月的時間。最後我開始了續寫,正好這段時間也失業了,每天坐在家裡電腦前擊鍵如雨,終於在今日寫完了,在寫這段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鬆懈下來,因為就算寫得對不起大家也對得起我自己的良心了。
    記此存照!書雅2003年3月31日哦是4月1日了
    序曲
    建築系的學生們最愛上的課之一就是風水學,基本上你什麼都不用幹,而且不擔心老師抓人提問,只要聽著老師吹牛就可以了。尤其是王風這樣的外聘老師,本來沒有受過正規的颱風教育,講起這些東西更是眉飛色舞、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房間的材質不能用柳木、槐木,因為據說柳木容易成為變怪,槐字中有個鬼。《淮西縣誌》載:有宋氏者,屠牛為業,以槐木為居,成半月,合家死床,都無傷痕。
    房間的大梁不能用青(黑)和紅色,紅色不利男主,青色不利女主。《三國志裨史》載:帝(曹丕)夜夢梁上青光屬地,問諸周宣,宣云:「天下當有貴女子冤死。」時帝已遣使賜甄后璽書,聞而悔之,遣入迫使者不及。
    如果大門不幸被漆成黑色,你就等著遭殃吧。《曹氏訓》載:中山王為宮室,漆其門,夜夜聞女子冤哭。後遭祝融,宮人死者十九。
    永遠也不要用骸骨做建築材料。《灤陽續錄》載:鄉人吳某,夜夢黑人立其屋上,擲下一犬齧人,後其屋無故自坍,妻女皆為所殺,於破壁中揀得犬骨一具,方憶曾與匠造相詈,蓋報仇耳。
    家中的器物不要太長時間不移動位置。
    門楣上不要放錢。
    天花板不要做成黃色,地面不要做成黑色。
    ……
    諸如此類。聽者聽得很有意思,講者也是講得唾沫橫飛。就這樣到了最後一堂,馬上要放假了。王風*在講臺上看著大家,目光忽然沉鬱起來。他走到黑板旁邊,在黑板上畫了一條南北流向的河,河東河西是兩個小村子,他說:最後一點要說的是:選擇好你蓋房子的位置。我來給大家講一個故事。
    1946年。冬。中國北方的某個山區,一條已經冰封的河分開了兩個小村子,河東的村子叫做東水,河西的村子叫做西水,兩個村子合稱為雙水屯。那年快過春節的時候,西水某村婦忽然收到一封信,找那識字的人一問,說是秋天外出逃荒的人們等不到開春,要在年前回家。
    「逃荒的人要回來!」這消息在村子裡傳開,整個村子炸了營。往年他們總是要挺到開春的時候才回來的。這樣做無疑是有很多理由的:東西不夠吃,為了防止餓得發慌的村民把來年的種子也吃下肚去,歷來總是由丈夫們商量好了把全村的種子分開埋藏在幾處,然後集體外出逃荒,不知道種子埋藏在哪裡的妻子們則帶著孩子在家苦熬。一年又一年都是這樣。但今年他們居然中途要回來了。糧食會不夠的。種子會被吃掉的。但沒有別的辦法。丈夫們就要回來了。
    表面平靜氣氛下的恐慌延續了兩天,第三天傍晚,丈夫們敲響了各家的房門,出乎意外,他們看起來並不瘦,也沒有浮腫,氣色相當不錯,但他們確實是兩手空空的。妻子們把他們迎進家門,他們就坐在炕上不說話。妻子們把南瓜野菜飯拿來,他們就吃,把水端來,他們就喝,然後就是沉默著抽菸。就這樣過了一個晚上。
    第四天各家的男人湊到了一起。不多久女人們也自動地湊到了一起,因為男人們談話的內容不小心透露了出來:他們要去把種子挖出來,搬走。討論的中心內容就是如何說服自家的婦女。而婦女們討論的就是如何不讓他們說服。
    果不其然,當天晚上各家婦女就遭到了丈夫的唐僧式勸說,但婦女們都只沉默地聽著,一言不發。其中一些男人火氣上來,動粗。村子裡哭聲罵聲響成一片。結果是無人勸動。因為男人們沒有理由,女人們理由充足:這是我的家,我的故土,我的鄉黨,我一輩子的辛勤血汗全都在這裡,你憑什麼說走就走?走,我們能走到哪裡去?最後,時間仿佛得到了輪迴,所有的男人又恢復到剛剛回來的模樣:悶頭不響地抽旱菸。
    直到第五天。有一個東水村的婦人來串門了。雖然名義上是兩個村子,但因為住得近,地在一處,兩村的人也算半個鄰居。兩村的男人一起逃荒,女人一起在家裡守候,按照當地的土話來說,是「老鼠也一同養著」的交情。她聽說西水的男人回來了,於是就來打聽打聽丈夫的情況。她去那家的婦人連忙把她迎進屋,倒了水,而男人卻躲進了裡間。
    東水村的婦女喝了一口水,說:我找大哥有事情。我想問問我男人,怎麼一直也沒有個信?
    於是這家的婦女就進裡間去說自己的丈夫:你怎麼躲起來了?知道不知道的也給人家說啊。丈夫卻只是張惶地望著她,許久才說了一句:沒見著,我們兩村人是分頭走的。不知道。他喃喃地說完這句話之後,門帘被挑開,那個來找他的東水婦女進門來了。
    丈夫看了看東水婦女,囁懦著說:啊,那個,我是真的不知道啊。但是東水村婦女卻不說話,只是直勾勾地盯著男人腳上的鞋,忽然之間,她大叫一聲:這鞋是我男人的!是我一針一針給他衲的!怎麼會到你的腳上?你說!
    丈夫依然不說話,只呆看著東水村的婦人,婦人猛地轉身衝出屋子,高聲叫喊:殺人啦!殺人啦!遠處幾個西水村的男人聞言,向這邊跑來。婦人跑到第一個男人身前哭訴:不得了啦!我男人的鞋,穿在……
    話聲到這裡嘎然而止,男人手中的半塊石頭砸在女人頭上,她一聲不出地摔在地上,幾個男人圍攏過來。
    怎麼辦?大家商量著。
    埋了吧。
    別埋,太餓了。真的,太餓了。
    去,拿砍刀來。
    屋子裡的男人崩潰了。他哭了起來。半晌,他才對自己的女人說:東水村的男人都回不來了。他們都被我們吃了。他們都被我們吃了。女人的頭髮根瞬間就炸了起來,一股涼氣從腳後跟一直衝到頂門。
    「我們在外面逃難,後來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就往回走,早早就來到了河的下遊,但是又不敢回家,就去山裡挖草藥換幾個錢存活。大雪封山,我們迷了路。轉了幾天,東西都吃光了,餓得發瘋,餓得啃自己的手!心裡象有火在燒,後來我們就碰到了東水村的男人們。」
    「他們已經有好多人死了。活著的幾個也奄奄一息。他們說他們不知道怎麼的就進山來了,我們一看死人,臉色發灰,身上沒有傷口。他們也沒有飯吃,我們都乏了,就只有先在這裡呆著。後來我一覺醒過來,往外邊看,他們已經在吃了。」
    外面傳來喧鬧聲,幾個男人正在用砍刀分割剛才的婦女,但是那已經被卸掉左腳的婦女卻悠悠醒了過來,咿咿呀呀叫得不成人聲。男人們一語不發地用砍刀向她身上招呼,遠處是雪封的山,快過年了。
    講到這裡,老師開始沉默。學生們也一言不發,與其說是被故事吸引,不如說是被一種恐懼攫住了心靈。良久,才有學生問:「那後來呢?」
    王風慢慢回答:「後來,沒過幾天,西水村的人不明不白地成批死亡和發瘋,據說有人竟然看到那些被吃掉的人,在暗夜裡圍著每一戶人家轉圈。再後來,剩下的人等不到元宵節就都搬走了。東水村的男人們最終也沒有回來,誰也不知道是什麼讓他們自動走進山裡去等死,開春的時候,沒有種子的東水村婦女們無奈逃離了家鄉,雙水屯成了名副其實的荒村……時間過去很久,原來的小小西水村漸漸成為了新興的城市,地盤擴張,在東水村的舊址上建起了一所大學。」
    下課的鈴聲響了,王風夾起講義,對仍然在發呆的學生們鞠下躬去:「下課。」然後他又抬起頭,微笑著說:「所有回家和留校的同學,我祝福你們好好享受你們的假期。」
    學生們收拾起自己的東西,陸續走了出去。王風把夾在腋下的講義重新放回講臺,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小的羅盤,走到窗前,左手掐著指關節,嘴裡也不知念著什麼。
    教學樓有五層,後面是兩棵楊樹,也不知有多少年了,長得比教學樓還高。
    白楊過去是葬樹,只有種在死人墳頭的,現在沒這種講究,而且樹長大了也和人一樣,也需要尊老敬賢,等標誌牌一掛也就砍也砍不得了。這兩棵楊樹因為太高,連教學樓的頂樓也總是涼陰陰的一片,風一過就「譁譁」的響。漢詩說「白楊多悲風,蕭蕭愁殺人」,聽到這種聲音,不自覺地就有了點寒意。
    一陣風吹過,天還早,可天色卻暗了下來。大概是要下雨。這陣風吹得兩棵樹都「譁譁」直響。
    王風看著羅盤,一邊調整方位,嘴裡還在默默念著。誰也聽不到他念些什麼,不過這時如果有人來的話,一定可以看見他緊鎖著的眉頭。
    那個羅盤也不過手掌一樣大,上面卻是乾坤震艮坎離巽兌排得密密麻麻,幾乎把一個羅盤面都擠滿了。羅盤已經呈現一種暗紅色,油潤光亮,幾乎象玉石一樣,這樣的顏色只有摸上幾百年才會有的,如果不是上面的木紋,誰也不會相信這羅盤本來是用木頭做的。
    他的手指忽然停住了,大拇指本來剛好掐到左手中指的第二指節上,這時,養得長長的指甲已經刺入皮肉,一縷鮮血象一條小蛇一樣滑過皮膚。可是王風卻象什麼也沒有感覺到,還是看著教學樓的西北面。
    越過那兩棵高大的白楊樹,遠方是一大片廣袤的空地,上面插了一塊大大的牌子,仔細看能看到上面寫著「東海堂株式會社」幾個字。
    「王老師。」
    忽然有個人從門外探進頭來。王風吃了一驚,回過頭看了看。
    那個人叫趙淳,是王風帶的一個學生。王風的臉上沒有露出什麼異樣,把手裡的羅盤放進口袋,嘴裡說:「趙淳,你還有事麼?」
    趙淳有點遲疑地走過來,道:「王老師,剛才你說的那個故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故事啊?是我被學校聘到這裡的時候,一個朋友講給我的,怎麼了?」
    「你那個朋友又是怎麼知道的?」趙淳追問了一句。
    「等我將來碰到他給你問問吧!」王風無奈地說,這種回答好象有點敷衍了事。可是趙淳也沒有在意,只是道:「我查過我們學校的建校史,那裡說得很不詳細,上面說這裡原來叫雙水屯,日本人來的時候這個屯已經荒廢了,一個人也沒有,後來才又重新興起。老師,你說的東水村西水村就是這兒麼?」
    王風朝他笑了一下:「管他是不是呢?我還是關心今天晚上吃什麼?」
    趙淳還想說什麼,王風已經夾起了講義,說:「走吧,我來關門。」
    趙淳先走了出去。王風把門關上時,那一瞬間他好象看見了窗口映入的一個影子,可是眼前一花,定睛細看時卻又什麼也沒有。王風笑了一下,腦海中泛起一張永遠都是笑著的臉,透過已經有點昏暗的玻璃窗,只可以看見那兩株白楊樹之間夾著的一塊「東海堂株式會社↖」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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