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看紅塵作伴(數見紅塵應識我)
2023-09-15 00:37:12 2
笑看紅塵作伴?文/唐雪峰 多年以前,一個秋天的下午,我在這座移民城市,著名的大芬油畫村偶遇了城市移民王冬我是個喜歡幽默的人,而王冬呢,正好長得比較幽默,這樣就讓我們的友誼走上可持續和諧發展的新道路有了共同基礎白天在同一個畫室畫畫,晚上一起喝啤酒,感情終究扛不住朝夕相處的升華,一不小心就淪為了哥們,下面我們就來聊聊關於笑看紅塵作伴?接下來我們就一起去了解一下吧!

笑看紅塵作伴
文/唐雪峰
多年以前,一個秋天的下午,我在這座移民城市,著名的大芬油畫村偶遇了城市移民王冬。我是個喜歡幽默的人,而王冬呢,正好長得比較幽默,這樣就讓我們的友誼走上可持續和諧發展的新道路有了共同基礎。白天在同一個畫室畫畫,晚上一起喝啤酒,感情終究扛不住朝夕相處的升華,一不小心就淪為了哥們。
畫畫這個職業有些類似于吉普賽人的流浪和放浪的生活,或波希米亞文化的體現,吉普賽人的流浪是他們的生活方式。今天還坐在一起喝酒的兩個人,說不定哪天又晃悠到了別的城市,各奔南北。英文裡南是South,北是North,意味著往南移就成了SB,往北移就成了NB,從甘肅來的王冬毫無疑問屬於前者。
而放浪是在流浪中培養成的及時行樂,樂天放達,輕視錢財等諸如此類放浪不羈的生活觀念。「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見李白《樂府·行路難》。
我一直以為兩個男人之間的感情要是過於深厚的話,其實是個冷笑話,這個觀念的諸般事例皆有史可查。比如三閭大夫為什麼失寵於楚懷王就要肝腸寸斷去投江,一代梟雄曹阿瞞為什麼處處對關雲長網開一面,多智近乎妖的諸葛亮為什麼要鞠躬盡瘁為劉備......
直到多年以前,麥穗出現在我們畫室,才讓這段大步流星朝「非主流情感」道路上淪陷的兩個男人得以救贖,然後又淪陷於另一種情感......
也是一個秋天。
風來的黃昏——熱
麥穗穿著藍白格子襯衫——新
有一隻鴿子在樹梢上冥想——裝哲學家
哈爾濱來的麥穗穿著緊身牛仔褲把兩條腿繃得筆直修長,最是那燦爛的笑容露出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刺得我眼睛生痛。大大的眼睛裝下藍天,大海,山川,河流而不顯得蝸居。
於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友誼開始不動聲色的拿嫉妒下酒,和對手推杯換盞。
其實這樣一個美女突然就降臨在了我們畫室,真的讓我們感到有很多的設施都顯得不那麼配套了,單就長相吧,若是王冬和麥穗同時出現在華強北被搭訕,麥穗屬於被星探挖掘問有沒有興趣做平面模特,而王冬屬於問有沒有興趣去馬戲團當做小丑。
但是王冬不這麼想,追隨麥穗的步伐依然如故。當我質疑他為何如此重色輕友?他就翻出倉央嘉措的名言:「佛曰,和有情人,做快樂事,別問是劫是緣。」我就不禁感嘆:「牛比啊!把倉央嘉措的詩集當成泡妞指南,泡妞都上升到理論高度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啊!」
而我一直固執地以為自己是深谷一幽蘭,偶然地被移植到城市。只跟山水、草木調情:「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見辛棄疾《賀新郎》。「昨夜松邊醉倒,問松我醉如何?只疑鬆動要來扶,以手推松,曰去!」----見辛棄疾《西江月》。
那份情趣,那份率真,那份赤子之心。
直到遠去的那一年秋天的下午,那種溫柔依然固執的浮現在我眼前,那次和麥穗一同外出,她請我坐公交車,她把卡掏出往計價器上一刷,那種優雅,從容,高貴,自信的動作,讓我誤以為是VIP,導致我貪圖享受坐過了好幾個站。
於是我深谷幽蘭般的參禪之心開始重新審視這個大千世界,我反覆吟誦:「曾慮多情損梵行,入山又恐別傾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見倉央嘉措情詩。
其實比起扼殺人性本真,我更喜歡紅世裡的真性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