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桌還記得這些嗎作文
2023-09-20 23:18:10 3
同桌,還記得這些嗎?
早晨起來,習慣的從衣架拿起衣服,帽子裡硬邦邦的,貌似有什麼東西,拿出來一看,是你那天疊的一隻青蛙,同桌,我是你的同桌真幸運吶。
考試的前一天,大明眼鏡來我們學校發傳單,上課你拿著那個傳單折啊折,我鄙視的看著你,嘟噥了一聲「幼稚」你不滿的望著我,貌似說「我樂意」之後再也沒見過那張紙,也沒放在心上、考完試了才發現,那隻你折的青蛙,靜靜地躺在我帽子裡,很多天了,大意的我居然都沒有發現、
回憶,你說最多的一句話居然是:「高珊珊,你真笨吶、」「高珊珊,你是豬啊、」當然免不了我的一頓暴打、同位,你才是名副其實的豬吶、因為不管我怎麼打你,你都滿不在乎的說:「沒事沒事,反正我都習慣了,再說你打的我,就跟按摩似的……」
回憶,清晨我總是遲到被級部主任抓到、你總是幸災樂禍的笑話我「活該」,我甩給你一個背影「我習慣了,不就是罰站嘛、」到了第二節課的時候,你出教室看我,關切的問我「冷嗎?」我撇你一眼說:「貓哭耗子假慈悲。」
同桌,這些你還記得嗎?
同桌,這些是我們的點點滴滴……
是你,默默地在我抄作業的時候、幫我看著老師,然後惡作劇的說「老師,來了哈、」我猛地抬起頭,空蕩蕩的,我怒了,抬手給了你一下,你不但沒生氣還哈哈大笑的看著我、誇張的拍著桌子……到了考試的時候,才發現老師總是七點四十到教室、而你卻沒跟我說……整整被我打了一個學期、當然我被你耍了一個學期、被你罵了一學期的豬、
是你,上課老師提問我的時候、小聲的幫我,雖然有時候我聽得不清楚、但是老師還是看到了你比我還急的神情,以及張開的口型、同桌、這些我該怎麼說你呢?你說你是不是、是不是比我還笨,因為老師提問的我都會呀!
是你、在學期末的時候我的飯卡裡沒錢叻、你的也不多了、那天你以外的拿回來一個麵包、遞給我說:「諾諾諾,快吃昂」而自己卻沒吃一點點午飯。
同桌,這些點點滴滴你都還記得嗎?
我們之間的回憶,不僅僅是這麼點這麼點,但,即將分開的我們也許在許多年後都不會相見,這些回憶,我會拼命的珍惜。
謝謝你,同桌。
同桌冤家(字數:800)
一二年級我和徐可攀是同桌。不知怎的,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差,可能是他太壞的緣故吧,後來不劃「三八線」真的就不行了。
於是一張桌子就被我們分成一分為二,接著我們異口同聲說了聲「不許超線」。以後每當我超過一點點,我的耳邊就會響起一聲嚴厲的口號:「超線。」如果徐可攀超過一點點,我也會用同樣的語氣、回復同樣的話。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不管上課,還是下課,我眼睛死死地盯著徐可攀,觀察他的一舉一動。
終於換座位了,我們高興極了。我用期待的目光看著王老師。哎,眼看著其他人的座位都換了,就我們沒換,我垂頭喪氣,我們互相瞪對方一眼。
三年級了,又是該換座位的時候了,我們早就等不及了,終於我們分開了。三年級總算平安地過去了。
誰知,到了四年級又不得了了。雖然我們已不是同桌,但自從他當上班長的那天起,我便恨透了他。那次他叫我回答問題,我不會,他把我給罰站了。下課了,我對他說:「徐可攀,想不到我也有被罰站的時候啊,但這隻持續了一分鐘左右,你也會有這一天的。「
最可恨的是,有一次,他表現不好被我罰站了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知道他要報復我了。他當班長的那一天,我故意晚一點到學校,本想能逃過一劫的。可誰知我剛坐到座位上書還沒拿出來,「龔敬「,徐可攀就叫我了,「『風號浪吼』什麼意思?」「我剛來呢」我嘟噥道。還是俞博翰大發慈悲讓我坐下了。徐可攀憤怒地瞪了俞博翰一眼。而我呢,更是火冒三丈,怒氣衝天,「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吼道。
中午我沒帶書,所以趴在桌子上,班級很吵,可徐可攀一點都不急。他慢慢吞吞、大聲說道「誰再吵,我就記名字了,比如說龔敬。」他故意把我的名字壓重音。我氣死了,緊握拳頭,咬著牙,真想一拳打過去。
一次我問他一個問題,他冷冰冰地說:「已絕交。」「絕交就絕交。」我說。
下午體育課時,我在看男生們在玩卡,誰知徐可攀竟和氣地問我:「你玩嗎?」「哦,你不是說絕交了嗎?」我奇怪地問。「可是我……好,絕交。」他說。「兩面人」我罵了一句。
這些事就算過去了。我看四年級是安穩不了了。
我的同桌(字數:100)
今天,我和我的同桌散夥了。是因為快要畢業了老師讓我們每個人買一本同學錄,好讓我們把同學的名字寫在上面。董苑讓我寫,但是過了幾天我又想把我寫的給撕下來,我便讓龐超幫我拿。與是他便開始行動,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知道了這件事。她生了我的氣。不跟我說話了。現在我後悔莫及,我真希望她能原諒我。對不起,董苑。
我和同桌的那條「三八線」(字數:550)
新學期,老師又給我們換了新同桌,我的新同桌是班裡的小辣椒王鑫,為了給她一個下馬威,在我們做同桌的第一天,我就在我們的桌子中間畫了一條「三八線」,誰都不許過對方的「地盤」。
有一天,我正在寫老師留得課堂作業,就被王鑫的胳膊碰了一下,本子上立刻出現了一道「小尾巴」,我很生氣的瞪了她一眼「幹什麼呀!作業都被你弄不好看了!」她指著我的胳膊說:「橫什麼橫,明明是你超線了,還怪我!」我自知理虧,也不說話了,但我仍然很生氣,總是注意她,只要她超了一點線,我都會毫不客氣的把他的胳膊擠出我的領地,她也沒說什麼。
後來我們的那條三八線消失了,原因還得在那次考試說起。
那天數學考試,我們都非常認真,因為老師會把我們的成績通過校訊通告訴家長,如果考不好,回家準會受父母的冷眼,大家當然重視了。
寫著寫著,忽然遇到一道題需要用量角器,我習慣性的往筆袋裡摸卻沒找到,我的心咯噔跳了一下,又仔細翻了翻,還是沒有,我有翻起了書包,折騰了半天也沒量角器的影子,完了!肯定是落在家裡了!怎麼辦呀?
正在我著急是,王鑫將他的量角器遞給了我,我正想接過來用,想起了一前我對她種種不友好的行為,又把手縮了回來,看了看她,他把量角器放在我的桌子上,又繼續寫了起來,我這才小心的拿起來,用它做出了這道題。
下了課我本想對她說聲謝謝,又不好意思說,就把桌子上的那條三八線悄悄的擦掉了。
又一次寫著作業,王鑫用筆輕輕點了點我,我抬起頭,她笑著對我說:「老同桌,你又超線了!」
我也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趕緊把胳膊縮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