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明月思念愛人的詩句古詩(愛上唐詩秦時明月漢時關)
2023-10-05 00:42:22 3
【唐•王昌齡】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徵人未還。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以岑參、高適為代表的「邊塞詩派」是中國詩歌史上絕無僅有的燦爛之花。此前沒有,迄今一千五百年也沒有,今後會不會出現還很難說,大概是永遠不會再有了。
「邊塞詩」風格雄奇朗健、奔放昂揚又質樸自然,它是與強大的「開天盛世」相表裡的文化現象,它體現的不僅是一種美學精神,一種生存態度,更有一種與自我及天地若合一契的世界觀。
宋詞雖然也有「豪放派」與「婉約派」的區別,但在文學氣質與基調上是不可同日而語的。」(載《收穫》2021年第二期114頁《漁陽鼙鼓何處來》作者:陳福民)
已經寫完了這篇,讀到《收穫》上的這段文字,我把它引在前面,以示敬意。
王昌齡乃「七絕聖手」,且這首詩又被後人推為唐人七絕壓卷之作。何以這般?需要我們仔細去品。
第一句,互文見義。秦漢時代的明月與雄關,不僅讓人聯想到那樣一幅蒼涼的圖畫,且能聯想到那一部蒼涼的歷史。從秦漢到今天,中國有多少道雄關,要多少年,多少將士一批又一批,一年又一年地戍守、作戰、廝殺…… 這又牽動著多少家人、思婦的心…… 更可悲者,有多少人,是「萬裡長徵人未還」呀。
如今的月亮,還是秦漢時的月亮,關口,也還是那個關口,戍卒也還須戍邊。並且,當今的邊患,仍無異於秦漢時的邊患……於是,「但使龍城飛將在」 (龍城,即廬龍城,今河北喜峰口一帶,為漢右北平郡所在。
《史記-李將軍列傳》:「廣居右北平,匈奴聞之,號曰漢之飛將軍,避之數歲,不敢入右北平」),不教胡馬度陰山」 。
這是對良將的殷殷期許,而引出李廣,又讓人聯想到李廣的遭遇……
這詩悲壯、蒼涼,也讓人心酸。
從有第一個人對剩餘的物品說:「那是我的」 開始,人類便有了私有制。而部落與部落、族群與族群之間的爭奪,便從此開始。(也許更早,今天看動物之間就是如此,領地意識,自然是一切生物之習性)。
但「文明世界」,就該如此麼?我似乎突然明白,為什麼有人說「一切戰爭都是罪惡」了……多少年來,民族之間,國與國之間徵戰不斷。而遊牧民族對農耕民族的搶奪,自古亦然。
自鴉片戰爭以來,就像再大的食草動物,也總是要受食肉動物攻擊和欺負一樣一一中國,受盡了西方列強及東亞倭寇的欺侮。
所以,對於後世有些學者責備漢武帝「窮兵黷武,大徵兇奴」,我是不以為然的。對那種屢屢犯邊的遊牧民族,怎可以不徵?就像一頭大象,對頻來滋擾的狼豺輩,何得不出擊!
即如今,這世界。依舊是叢林法則。中國一一這頭獅子,睡著時,那些豺狼虎豹,都欺負到了你頭上;而當你醒來,它們又十分害怕,千方百計地阻扼你、試探你、騷擾你……
唉!祖宗留下的江山,960萬平方公裡的老大中國呀,有小橋流水,亦有大漠孤煙,多少道關口,都需要上下一心,軍民合力駐守。
這個把家園看得比命還重,骨子裡最是安土重遷的民族,早已把萬道雄關,萬裡長城,構築在我們每一個人的心裡一一
把我們的血肉
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
到了最危險時候……
邊塞安寧,百姓安康,永遠是中華民族不變的信仰。
我深愛著一一
我的國歌:《義勇軍進行曲》
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徵人未還
作者簡介:
諾鶇。 高中語文教師。現已退休。 一半塞北,一半江南,喜駿馬秋風,愛杏花春雨。
浸染於古詩詞多年,喜讀詩書,偏傳統古典文化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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