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鈞的特點和作品(鄭鈞組的0舞美0妝造忽然之間)
2023-06-01 00:21:34 1
我覺得,有必要說說鄭鈞組的0舞美舞臺——《忽然之間》。
看完整個「一公」舞臺,最讓我驚喜的是「初代哥哥」表演的《風的季節》;最令我感動的卻是鄭鈞組的《忽然之間》。
01 因為質樸所以感動就我們所見,《忽然之間》是一個0舞美的舞臺,在舞臺布景、聲光電都用到了極致的《披荊斬棘》第二季,或者再把範圍擴大,從「披哥1」到「浪姐3」再到如今的「披哥2」,舞美一直是節目組的「利器」。
但這次的《忽然之間》卻一反常態,直接從繁複、華麗、絢爛,自由落體到地球表面,0舞、0妝造,靠著4個大老爺們純唱、純個人演繹來撐起這個舞臺。
說實話,我看了很感動。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從農村做題出發的孩子,來到小鎮,考到大城市,又在繁華之都打拼到中年。我們已經見慣了大都市的車水馬龍、光怪陸離,突然有一天,又回到了農村,那個夢開始的地方,聞到了鄉間的青草香,親切又美好。
這種親切和美好,仿佛使人性得到了短暫的回歸,我們在浮華背後又看到了最初最淳樸的自己。這種感覺最適合用陶淵明的詩來形容:「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久在樊籠裡,復得返自然。」
自然、質樸往往是最美好、最令人動容的東西,亦如嬰兒的笑臉最純真。
02 大巧不工在看《忽然之間》的時候,不禁想起蘇有朋的《霍元甲》。
蘇有朋在和節目組探討《霍元甲》呈現方式時,提出了很多自己的看法,除了改歌,還有變幻式的威亞、小孩子的劇情。當時,阿kenn老師說:「如果要素過多,反而會削弱了音樂本身,因為大家最後想看的還是哥哥們的唱跳,不是劇情。」
阿kenn老師是對的,只不過,他肯定不會想到,有這麼一個組,能在最後時刻,把舞美直接簡化到0。
當他們出現的時候,哥哥們都驚呆了,這已經不是一個競技舞臺,而是四個實力唱將的演唱會。不是誰都有實力辦這樣的演唱會的,他們拋去了所有外在的包裝,完全靠自己的硬實力撐著整個舞臺。
看到這樣的他們,我會想到孤獨求敗的重劍:「重劍無鋒、大巧不工」,越是平平無奇的劍招,對方越難抗禦。挺劍直刺,只要勁力強猛,威力遠比其他變幻無窮的劍招更大。又像是慶帝的王道一拳,沒有任何花哨,沒有任何技巧,只是這樣簡簡單單,清清楚楚地的一拳,就直接重傷苦荷、廢了四顧劍。
這就是實力,就像鄭鈞一開始說的:「在我們這裡,沒有什么半開麥,都是直接唱。」
這種直給的衝擊,讓這首《忽然之間》拋去了莫文蔚的哀怨婉轉,變得堅定又倔強。
莫文蔚的原版,講述的是地震後人們的心態,表達了人們在災難中感悟到的,對感情的珍惜和懷念。但這一組人所闡述的是地震後的倔強生存,那種我一定要生、要活下去的吶喊。它已經從女性化的安慰、溫暖,變成了男性視角的對命運的宣誓。
然而,我們都知道,這組的最終得票數並不高,不算因追擊失敗扣除的火力值,排在第五,也不算很低。
信說:「雖然,我對我們自己的表演是相當有信心的,但我們的想法和做法和綜藝節目有很大本質上的衝突。」
馬頔說:「對於這樣的節目來說,我們還是小學生。」
是啊,別忘了,這是一場競技類比賽,不是說一定要贏,但至少不能輸。這也是一個綜藝節目,它不是個人或者組合的音樂會,節目有自己的規則和訴求。這個時候,個人訴求只能在節目訴求的框架裡才能玩兒得轉,跳出這個框框,就必將面臨跳出這個節目的危險。
鄭鈞說,他們組的特色就是「愛誰誰」,除了音樂呈現,其他都無所謂,但當音樂呈現和導演組有差異的時候,他們就犯難了。
怎麼辦呢?
第一次開會討論,鄭鈞說:「算了,後半段還是能融合,那就算了吧,趕緊找個坡下,別弄得太尷尬。」
第二次彩排,鄭鈞實在看不下去,他們覺得,這個電影化的舞臺呈現方式,妨礙了音樂的表達。在導演組已經布置好整個舞臺,無法再改的前提下,那只能選擇放棄。
這才是最後0舞臺的真正原因。
這個「愛誰誰」組合,就像四個「老頑童」,在盡力妥協後,最終無法和這個世界和解,只能選擇「放棄」這條路。可是,他們忘了,這不僅僅是個選擇題,而是個「生死題」。
《哈姆雷特》裡寫道:「To be or not to be, it's a question.」
馬頔說,當看到其他組的舞臺呈現後,他就覺得,完了,追不上了。
但他們真的輸了嗎,我看也不見得,能排在中間,說明觀眾是有被感動到的,只是大家在大魚大肉和清粥小菜上有所取捨罷了。
寫在最後講真,即便《忽然之間》差點天昏地暗,但它依然給了我最初的感動。
我們好像習慣了熱鬧喧囂的世界,眼花繚亂的包裝,慢慢見不得素顏。不記得哪裡看到的理論,說不化妝出門是對人不禮貌。我覺得,化妝倒也沒什麼,給人留個好的精神面貌,回家卸了,自己還能看到鏡子裡原先的臉。
最怕是,時間長了,大家越來越習慣整容臉,都不記得自己原來長什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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