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作文:父親的愛作文
2023-07-20 21:25:34
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會表達愛意的人,他總是默默付出,總是愛著。父親的愛,你懂了麼。
父親的愛作文
上課的鈴聲響了,我趴在冰涼的課桌上,撐起酸澀的眼睛,望向窗外毒辣的太陽。那麼毒辣的太陽,射在我的身上就像昨晚爸爸那巴掌一樣,又辣又痛。淚,好像又要不爭氣地流下來。
昨晚,下晚自習回到家裡。不知怎的,我沒吃晚飯的事情還是被爸爸知道了。爸爸望著剛進門的我氣得說不出話來,瘦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他悶悶地坐在沙發上,直直地望著我,一聲不響地望著我,那凌厲的目光仿佛要把我射穿。
我低著頭,想逃避,可是,爸爸忽然站起來,像頭髮怒的獅子對我吼了起來:「為什麼不吃飯?」
我被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愣了,瑟縮在沙發上,食指不安地扣來扣去,頭像鴕鳥一樣埋得低低的,簡直就像監獄裡的犯人。「我……我沒時間吃飯啊。」我蚊子似的哼哼回答。
「沒時間吃?我就不信下午那麼長的時間你都不夠用?你……你……咱家又不是窮得連飯都讓你吃不起了,又不是……又不是要你節約那幾個錢,你看看你那身體!」爸爸越說越激動,最後竟輪起手掌,一下子揮到了我的背上!
「啊!」我終於忍不住了,眼淚就像山洪泛濫一樣一瀉而出,來勢洶洶,任我怎樣也抵擋不住。
爸爸就那樣把我狠狠瞪著。風吹動窗簾,合著我的哭聲,在黑夜中嘆息,「沙沙沙……」
「沙,沙沙……」老師在黑板上寫下了這一課的課題:《羚羊木雕》。
這一課我已預習過,講的是主人公把一個十分珍貴的羚羊木雕送給了好朋友萬芳,結果被父母給逼著要了回來。
唉,父母就是這麼不通情理。像我爸爸那樣,晚飯又不是我不想吃,我也很想吃啊,但是我英語聽寫不合格,被留下來聽寫到六點半,六點四十又必須回教室上自習,食堂又那麼遠,我怎麼去吃飯啊!就算不聽寫,星期二和星期三下午第四節課又有社團活動,我即使想吃,也吃不成啊!昨天是真的餓得受不了了,可是……爸爸你就是那樣的不通情理。
以前也是,我喜歡畫漫畫,於是日夜孜孜不倦地練習,可是,爸爸經常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我的身後,一把奪過我的畫,滿臉怒色,狠狠地說:「你少給我畫些這些沒用的東西!」
爸爸總是希望我畫素描、水粉、國畫、油畫……甚至,在我剛學畫畫的時候要求我把他畫下來,那時候我只有7歲,怎麼可能畫得出?可是爸爸非逼著我畫,於是我只有從命,當我畫好了以後,他端詳了半天,竟說「你畫的是什麼?是樹,還是花?」
我記憶中的爸爸一直都是惡魔一般的角色,那麼冷酷無情,那麼不講情理。
……
「同學們,你們認為文中的人物誰錯呢?」老師在講臺上問。
「是父母!」我在心裡回答,眼前又浮現出爸爸那張恐怖的臉,「大人都是不通情理的。」許多同學也小聲咕嚕了出來。
「我給同學們講個故事,你們就明白了。」老師說,「從前有一個女孩因與父母鬧了點小矛盾而離家出走,又飢又餓,路邊有一家老婆婆開的面鋪,那老婆婆看見這女孩這麼可憐,於是給了她一碗麵吃。女孩感激萬分,對老婆婆說:『謝謝您!您對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如何感激您!』老婆婆說:『你感激我幹什麼?我只不過給了你一碗麵吃,而你的父母給了你多少?』女孩一下子呆住了,她像突然大悟似的飛奔回家,果然看見她的爸爸媽媽在路口四處找她,他們看見了女孩,一下子抱住了她:『女兒你餓了吧,家裡的飯都要涼了……』」
「同學們,你們明白了嗎?也許父母的愛不易察覺,那是因為它們太微小,太無處不在了!」
我此時已經如同故事中的小女孩一般驚呆了。
可曾記起:
在百花綻放的春天,是誰陪伴小小的我一起放風箏?是誰用心良苦地在門框上給我做鞦韆?是誰在夏日打溼了褲腳在暴雨中為我撐起傘遮風擋雨?是誰守在教室的窗前為我送來忘帶的教科書?是誰在瑟瑟的秋風中接我回家?是誰在黑暗的夜晚為我悄悄關上透風的窗?是誰在寒冬臘月為遲到的我起早送行?是誰在寒風刺骨的回家路上溫暖我凍僵的雙手?是誰……是我爸爸!他寬大的肩膀為我遮風擋雨,瘦小的身軀給我依靠和溫暖,雖然有嚴厲的責備,但更有溫馨的關心。
「算了。你也餓了一晚了。」爸爸不知何時站在了泣不成聲的我的身旁,手上是熱好的飯菜。「吃吧。明天必須給我吃飯!」爸爸的語氣依然嚴厲。
……
「也許父母的愛不易察覺,那是因為它們太微小,太無處不在!」老師的話還在我耳旁縈繞。
「叮叮……」下課鈴響了,我依然趴在顏色深藍如父愛般的課桌上,閉著眼睛,享受著窗外射進的溫暖的陽光。
「也許父母的愛不易察覺,那是因為它們太微小,太無處不在!」我笑了,我讀懂了爸爸對我的愛。
我想,今天晚上回家後,一定給爸爸一個陽光燦爛的微笑。
父親的愛作文
一天早上,天上下著傾盆大雨,我就望著窗外沉思著怎麼去學校,爸爸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就說:「下這麼大的雨,我送你去吧。」我聽到爸爸的這一番話,我非常高興。
吃完了早餐,我們就要出門了。由於家裡只剩下一把雨傘了,所以我就和爸爸一起共用。可是一把小小的雨傘,又怎麼能遮兩個人呢?爸爸為了不讓我弄到雨水,就把傘儘量地往我這邊靠,可是,我看見爸爸的身子都淋溼了,就說:「爸爸,你把傘往你那邊靠吧,我臨時一點點沒關係的。」爸爸說:「沒事,不要緊的,不就是淋溼了一點點嘛。」當時,我熱淚盈眶,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那樣。心想:老天,求你不要下那麼大吧!下小一點吧!可是老天就是好像要和我作對那樣,不聽話,就像一個小孩子那樣。
剛剛淚水把我的視線蓋住了,學校到了。我就想:學校到了,就差幾步路了,要不要傘都無所謂了,然後,我就把傘給爸爸,可是爸爸就是不要,他說會淋溼衣服的,我們推讓了幾個回合後,傘還是給了我,望著爸爸離去的背影,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靜,這時,兩顆冰冷的淚珠有落在我的臉上,我想了很多很多……
爸爸對一些小孩子,是很和藹可親的,但是對我,更是關愛有加,每當我遇到困難的時候,爸爸總是伸出一雙溫暖的手,來幫助我,來開導我。我考試經常很粗心,可是,爸爸都沒有罵過我,只是每次都叫我小心點,以後不要再錯了。爸爸每次講這些話,我的心裡就會不難受了,心裡還會想,「還是爸爸理解我。」許多事使我認識到爸爸真像大山一樣高大寬厚。
俗話說「父愛如山,母愛似海」,的確,我經常能體會到如山一般寬厚的父愛。
父親的愛作文
父親的愛像一杯咖啡,第一口是苦的,但是越品越甜;父親的愛像一塊夾心糖,外表是硬的,心確是軟的;父親的愛像一本書,表面平淡無奇,書裡卻充滿知識。
我的父親是嚴厲的,但深愛著我。記得有一次,我叔叔給我買了一塊滑板,當時我興衝衝的和爸爸媽媽一起來到廣場練習滑滑板,我先把一隻腳放到滑板上,另一隻腳在地上使勁地蹬,可是怎麼也站不穩,越不會滑,心就越焦急,越焦急就越滑不好,我不想學了,就對爸爸媽媽說:「我們回家吧。」爸爸大聲地說:「不行,還沒有學會呢?怎麼就能回家,做任何事情都不能半途而廢。」我心想:何不讓我媽媽扶著我來學呢?我正要實行我的計劃時,爸爸好象看出我的心事,就對我說:「學什麼都要靠自己,這樣才能學得更好、更快,依賴性太強了學不好。要不這樣,我倆比比,看誰先學會,行嗎?」我敢怒不敢言,不高興地說:「行,比就比。」心想:不信,你能學會,年齡一大把了。
看著爸爸笨拙的身軀,不停滑著那不聽話的滑板,可笑極了,「咚」的一聲,不好,爸爸摔跤了,這時,只見爸爸不慌不忙的從地上爬起來,蹲在地上看著滑板,好象在思索、又好象在研究,不一會兒,爸爸踩上了滑板,一隻腳掌握著方向,左右搖擺著,另一隻腳用力的滑著,慢慢的身軀變得那麼輕巧、那麼優美了。「我會滑了,你來看。」爸爸高興地喊著。我慚愧地下了頭,覺得爸爸都能學會,我還有什麼不能學會的呢,在爸爸榜樣的影響下,我終於也學會了。
還有一次,我在學校不小心扭傷了腳,爸爸看到我一拐一瘸的樣子,心疼極了,忙扶著我坐下,關切地問我:「怎麼了。」聽完我的述說後,他趕忙從藥箱裡拿出紅花油,幫我邊搽著傷口,邊用嘴吹著疼痛的地方說:「你忍著點,開始會有點痛,當血慢慢的散開後,就不痛了。」在爸爸的「治療」下,漸漸的我覺得好多了,腳也不痛了……
啊!爸爸,我想告訴你,我也愛你。
父親的愛作文
山,並不一定要身臨其境去感受它的高大雄偉和奇姿秀麗。有一座山,會讓你在心底永遠把它沉穩的放置。
————題記
記得那一年的最後一場雪來得轟轟烈烈,把大地洗涮得慘白,把所有山脈樹木花草都封了嘴,似乎要把它們欲告訴全世界春的來臨之情全三緘其口。
年三十夜,我們一家子合坐在熱烘烘的火爐旁,挨著感受彼此的溫暖。
電視畫面傳遞著新年的喜悅,人們開心的享受著屬於自己又屬於大眾的歡樂。
不一會兒,大伯神秘兮兮地拿出一件玩意兒。這玩意兒一直是大伯鍾愛的樂器,我知道,我的父親更愛它。它叫鎖吶。
它讓我想起了很多事情。年裡小節小氣為慶祝熱鬧,父親便和大伯拿出它,小心地用抹布擦拭,潤溼,再試音,很快地完成準備工作。一吟一唱,一起一和,我叫不出名目的曲調便響徹在房屋。我和妹妹在旁邊手舞足蹈起來,相比之下更快樂的是我母親,她和著音樂,小聲吟唱,臉上滿是那時的我讀不懂的表情。村裡也常有婚慶諸多喜事,大伯和父親每每應邀。坐在桌旁,手指在音空間翻飛。一聲一調便從百合狀的喇叭裡飄出。喜慶、悠遠、美好、祝福……都魔變在節奏感的手指裡。真有點「翻指為音,覆指為調」的味道。而那時的我就會產生一點點嫉妒與失落:要是我是男孩子該多好!可我終究不是。代替幻想的是我有些傻氣地把腦袋放在手裡,靜靜地看,痴痴地聽,樂乎其中。現在想來,那情景應該叫做陶醉吧。
父親喜歡的樂器還有笛子。他一直都好好珍藏著。閒暇時,父親拿出來撥弄著,一會偏頭看看,又用手指在音空上蜻蜓點水地試試,檢查檢查笛膜,偶爾還用眼狡黠地看看我們,似乎在考驗我們的耐心。每每此時妹妹總會挺身而出:「老爸,開始啊,快啊1常常是呼聲未止,笛聲已始。妹妹看著帶有幾分牧童牧笛的味道的父親,開心地笑了。那笑裡包含了快樂、無奈、欣喜。然後我們一家子看著父親的手指在起伏間疊中優美的跳躍。那一雙手,讓我嚮往;那一雙手,勤勞又有韻味。
大伯說:「我來開個頭,大家熱鬧熱鬧啊1時間隨著音樂靜靜地流著。末了,我和妹妹不約而同的對望一眼,我能看出她眼裡的期盼與不忍。停頓了幾秒,終於,她小聲說道:「爸爸,你也來一首嘛,我們好久沒有聽你的聲音了。」她的聲音裡帶有幾分請求。父親好象是聽到了,又似乎才從夢中醒來一般地看看我倆。頓了頓,沒言語。
我和妹妹頓時難過起來:難過自己的荒唐與無理,難過自己的冒失,難過自己的殘忍與自私!畢竟父親僅乎只有一隻手啊,我們怎麼可以……
去年暑假裡,異常沉悶的一天。
我如往常一樣,放暑假回家幫著料理家務。
早餐。沏茶。
父親愛喝濃濃的茶。他說濃濃的才有茶的韻味。而我知道,那是他加班提神的需要。
只是這一天,他沒有如往常一樣喝完茶就去機房。「今天好軟,感覺沒力氣。」父親的眼袋很黑,眼裡布滿血絲。母親焦急地勸著父親:「今天就別去了啊,孩子才回來,我們一起出去走一下。反正這麼悶。啊?」
不一會兒,他站起來,向外面走去,被母親叫住,父親邊走邊說道:「要是像上次那樣,停半個月的電怎麼辦啊,再說娃兒馬上要上大學了,耍起怎麼了得?」我也央求起來。不論有不有我陪伴在父親身邊,他幾乎沒有哪一刻休息過,太疲勞了。我和妹妹所有的開支,已壓得父親的頭髮一把一把的脫落,所剩無幾,也壓得父親的左手拇指殘疾,不能夠彎曲,手背上也爬滿了傷口……是該讓他歇一歇了,哪怕一刻也好。
可是,我的努力在父親的固執下徹底的宣告失敗。機房裡傳來熟悉的刨床聲音。
陽光懶洋洋地灑在地上,把人們罩在沉悶的口袋裡。時間似乎過得很快,我手裡的小說也快讀完了。
我仰身伸個懶腰,軟躺在椅上。不一會傳來母親焦急驚慌的呼喊,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我感覺不詳。飛奔向機房,我被母親迎面推了出來「快拿酒精來」,我撒腿拿來酒精。我來不及想機器聲倉促停止的那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我奔回機房時,父親的手指被母親握住,纏在他手上的是母親的衣角。血在父親手上流成了線,往下灑,母親仍在努力地控制血液外流。張叔叔也聞聲趕來,將父親載上車,送往醫院。流動在我眼裡的是父親仍穿著藍色班服右手握住左手坐在叔叔聲後飄走的身影。
我終於明白是怎麼一回事:父親的手指不見了!
刨床上,刨床下,很多血,如鮮紅的小玫瑰肆無忌憚地散落著,凌亂的木條上還有父親無名指離斷絞碎的筋、骨、皮,如羽毛般散落在地上,上面遺有父親的溫度……
父親,如今幾乎靠右手在生活的道路上行走、打拼。而父親的手在我心裡就如一座山,那麼堅定,那麼沉穩,那麼深厚。
我把它叫做五指山。
父親從大伯手中拿過嗩吶,看了看,說:「我看我還能行不。」
我的心情好激動。
他認真又艱難地想把無名指放在孔上。拇指和無名指卻協調不起來,更無法翻飛。他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流出的聲音短暫不再連續,往常熟練的哆瑞咪法再也沒了底氣。我在殘忍裡期待著,不知道該向父親說什麼。「爸爸,不要了,還是我來唱,唱我剛學的,好嗎?」妹妹帶著哭腔說道。
父親歉意的笑著,把鎖吶還給了大伯。
我的淚在眼中打轉,為父親,為他給我的五指山。
那山上,常年享受陽光雨露,也倍受狂風暴雨摧殘;那山裡,溝壑縱橫,土壤貧瘠,可它還是在用它殘存的營養供養它愛著的每一個角落,用一生在努力……